殺死汝愛9
倆人攻勢頃刻間轉(zhuǎn)變,赫連駒也沒比晏寧好到哪去,吻的兇猛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晏寧一時間受不住往后躲,又被人摁住被動的承受著狂熱的吮吸。炙熱的舌追著小舌來到她的口中,不給她一絲逃脫的機(jī)會,如同巨蟒纏繞獵物死死纏著,吮的晏寧舌根發(fā)麻意識模糊。 赫連駒慢慢跪坐在地上,晏寧跨坐在他身上熱情的回應(yīng)著他的唇舌。落了地失重感也沒了,晏寧頭腦發(fā)昏欲望占了上風(fēng),抱緊赫連駒的脖子用力一推就將人推到在地。 猛地就清醒了,晏寧慌張的直起身,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赫連駒仰躺在地放聲大笑,雙手勒緊晏寧纖腰一用力就把人拉進(jìn)懷里,緊緊擁著,頭埋在她頸窩如同野獸般貪婪的吸著屬于她的氣味。 晏寧壓在他身上,手緊攥赫連駒肩膀處的衣料,緩慢的平復(fù)心緒還有小腹的燥熱感受著他在她頸側(cè)的呼吸。兩個人就這么躺了一會,突然赫連駒擁著人坐起來,拍了拍她后腰。 “你看?!?/br> 晏寧回頭看見天空連綿的紅霞,天空好似變成一片火海翻騰著叫囂著,艷麗的霞光給兩人渡上金光。晏寧見過火燒云卻沒用這種角度看過也沒看過如此壯觀的,一時看的呆了。臉頰被人輕扼住掰了回來,赫連駒發(fā)綠的眸子被霞光一映像塊剔透的晶石,牢牢鎖住晏寧視線又下移到水光的唇,好像剛剛還未餮足慢慢湊近想要再次捕獲她的氣息,讓她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呼吸。 空中一聲鷹嘯打斷了二人,赫連駒聽到瞬間眉頭緊皺。他識得這叫聲傳遞的信息,若非營中出事也不會放鷹尋人。 “走吧?!睕]有多余解釋,只是用命令的語氣,與剛剛與晏寧溫存的赫連駒判若兩人。 晏寧目睹赫連駒臉上神色的變化,看著他凝重的表情也沒有矯情,乖乖上馬和他一起回了營地。 回到營地天已經(jīng)擦黑,營地升起了篝火,還有仆從點(diǎn)著火把等著赫連駒回來。一回生,二回熟,晏寧不等赫連駒動手就自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險(xiǎn)些崴了腳??申虒幮那闃O好,興奮的要跑向迎上來的多吉有一肚子話等著分享給她。猛的被人拽住后衣領(lǐng)給拎了回來。 “……”赫連駒想說些什么,難道讓他質(zhì)問為什么剛才不等他抱下來嗎,他問不出口憋了半天只憋出幾個字,“……入夜涼回去吧?!?/br> 掌心磨蹭著晏寧的臉頰有點(diǎn)舍不得放她走了,誰料晏寧見此舉便討好似的握住他的手又回蹭了倆下,讓他想起年幼時養(yǎng)的小狼也是這般的討好。 可晏寧顯然比狼不好控制的多,蹭完火速的跑走了,拉著多吉的胳膊蹦蹦跳跳要給她講下午的所見所聞。 多吉看見披頭散發(fā)的人以為發(fā)生了意外,但又看她精神奕奕的才放心。 赫連駒望著主仆二人越走越遠(yuǎn),看見多吉似是說了什么晏寧面色一驚,回身和赫連駒的視線撞了個正著還把他嚇了一跳。晏寧盈盈一笑遠(yuǎn)遠(yuǎn)的行了個禮復(fù)又挽上多吉的胳膊繼續(xù)走。多吉掙扎不開,兩個人像斗氣一樣拽來拽去,赫連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自覺的勾了勾唇。 西琳一直在等待赫連駒回來,她從未覺得一個被皇室拋棄的公主能對她產(chǎn)生多大威脅,直到下午有人稟報(bào)赫連駒帶著側(cè)妃縱馬至今未歸。她慌了,于是早早地就在外面等著人回來,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場光景。王妃的身份時刻提醒她不可動怒,剛用胭脂蟲染的指甲掐進(jìn)手掌鮮血讓其染的更紅了幾分,可心里的痛遠(yuǎn)勝于rou體。 她比赫連駒還要年長兩歲,嫁與他三年一直未有子嗣甚至還是處女,與赫連駒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新婚夜的同床共枕。出嫁前阿娘令人臉紅的叮囑她牢記于心,可無論如何嬌媚還是分不到他的一點(diǎn)目光。人前赫連駒對她又是極盡溫柔幾乎是要什么給什么,曾經(jīng)太妃不受重視連帶著赫連駒也受了冷待,盡管如此他還是盡可能的滿足她。過了一年昆玉被封為側(cè)妃,赫連駒特意來向她解釋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為了以后的大業(yè),又留下來陪了她可還是未行夫妻之事。 外人都以為她受盡恩寵她便極力的跋扈彰顯著夫君對自己的寵愛??山裉炜匆妰扇巳绱擞H密的樣子實(shí)在讓她嫉妒憎惡,精心營造的假面也有了裂痕。 “王上。”西琳輕聲喚道。 赫連駒收斂了笑容,見是自己的王妃又露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臉。西琳從前覺得這張臉無比溫柔,可一對比她才發(fā)覺赫連駒面對她時從不是真心的笑,她明明是那么真心對待他。 “王上累了一天,不如……” “本王明日再陪你?!焙者B駒又是不等西琳說完就帶著屬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了金帳,只留下西琳一個。 晏寧一路都在不停的講,講她從未見過的奇景。 “?。÷犝f你們西宛人都有個屬于自己的名字從不告訴外人是真的嗎?” “側(cè)妃是聽王上說的嗎,確有此事?!?/br> 晏寧故意問道:“你的名字是啥???”她沒指望多吉告訴她就是逗人玩,要不然看多吉年紀(jì)輕輕成日悶得像是四五十歲一樣。 “奴婢沒有,側(cè)妃您忘了我阿爹是南周人他就沒讓阿娘給我起,也不讓我自己起,說是有沒有這樣一個名字被不被人知道我都是自由的?!?/br> 晏寧感嘆多吉的爹竟有這樣超前的覺悟,十分惋惜人才英年早逝。 “側(cè)妃你問問奴婢也就罷了,若是問到有名字的西宛人頭上怕是得受皮rou之苦了?!?/br> “啊知道啦知道啦!我都餓死了,晚上吃什么?。俊?/br> 回了南帳,桌上已經(jīng)布好了菜肴,比中午吃的豐盛了一倍不止桌上還有綠葉菜,本來以為這地方長不出來綠色作物呢。晏寧眼冒金光,活像一只黃鼠狼,凈了手迫不及待的端起米粥喝了一口。 晏寧確實(shí)餓急了,中午就沒好好吃飯,現(xiàn)在吃的直打飽嗝,要不是多吉攔著另一條雞腿說什么她也得吃了,誰知道下頓還有沒有這樣好的伙食呢。晏寧也不傻肯定是那幫見風(fēng)使舵的人見她下午得了恩寵才給她備下的好膳食,連帳子里都比先前溫暖了幾度。 晏寧被收拾完換上寢衣滿足的縮進(jìn)被窩又把多吉打發(fā)走了,她確實(shí)很困可一個大活人在旁邊守著實(shí)在睡不著。多吉告訴她還沒到入睡的點(diǎn)作為妃子應(yīng)該等待王上,如果人來了還得伺候他,這晏寧怎么能乖乖聽話,她現(xiàn)在困得要死好話賴話說盡了才說服多吉讓人熄了燈睡覺。 飽暖思yin欲這句話是對的,晏寧剛閉眼腦子里全是下午和赫連駒在草地上的荒唐事,雖沒做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動作,可她看的真切赫連駒那個狂熱的眼神若非那只鷹他真會把她就地正法。晏寧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唇,還留有赫連駒在她口中攪動的觸感。小腹酸脹下身又癢了起來,反正現(xiàn)在就她一人心一橫褪掉了綢褲手伸向下身,摸索著藏在花瓣中的豆粒,一探進(jìn)去摸到一片濕滑晏寧咒罵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光是想想就濕透了,害羞的珠粒一碰就硬了,再碰一下就是觸電般的快感。 “啊啊……嗯~赫連駒~啊……” 晏寧手揉著珠粒,哼哼唧唧又不敢叫出來,只能難耐的蹭著錦被。下手也越來越重速度也揉的快了,咬著被子悶哼一聲背部也爽的弓了起來,達(dá)到了頂峰隨后又xiele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絲毫沒注意床尾暗處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