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1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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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愚:“?!?/br> 硬抓的話不太好抓吧? 這家伙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杜愚轉(zhuǎn)身看向飄火雄獅,面色恭敬:“你好,獅子!今日冒昧拜訪,多有打擾?!?/br> “呼~”飄火雄獅的臉前,忽有一陣能量匯聚。 一道高大的身影,悄然拼湊成型。 杜愚微微睜大了眼睛,承受著巨大的視覺沖擊。 此獅子的形象,是一位27、8歲的青年,且生得異??∶?! 他身披一襲寬松的大紅袍,顯得英武萬分,他的雙目中依舊飄著火焰,令人看不清其中瞳色。 他的頭發(fā)呈火紅色澤,大概是及肩的長度。 至于為何要說“大概”,因?yàn)榇饲嗄甑幕鸺t頭發(fā),是向后上方飄著的。 紅發(fā)似飄搖的火紅綢緞、又似燃燒的烈焰,看得杜愚直咧嘴! 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太酷了??? 是,你們至圣能隨便化形,但你倒是收斂著點(diǎn)呀! 酷成這副熊樣,不要命啦? “我不叫獅子?!奔t袍青年站在獅鼻上,遙望著杜愚。 其嗓音與他的英武形象非常匹配,鏗鏘有力,富有磁性。 杜愚緩了緩心神,這才詢問道:“請(qǐng)問至圣,尊姓大名?” “流火狻猊!” 第827章 流火狻猊 “你又是何人?”紅袍青年那英挺的眉宇下,雙瞳飄火,帶給了杜愚濃郁的威壓。 杜愚回應(yīng)道:“我來自另一座雙生樹界,是異世界的旅人?!?/br> 聞言,紅袍青年沉默了下來。 甚至連他雙目中斜飄著的火焰,都減弱了一絲。 杜愚看出了對(duì)方的失望,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悲傷。 對(duì)于杜愚來自異世界這件事,紅袍青年似乎并不覺得驚訝,亦或者說,他沒有心思想這些。 也許,流火狻猊更希望杜愚來自灰燼世界吧。 如此一來,就代表著這方世界還有人族幸存,還有火種延續(xù)。 杜愚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流火至圣,節(jié)哀。” 流火狻猊并未回應(yīng),只是稍稍偏轉(zhuǎn)視線。 劍楠唯三人組飛了過來,均是佇立在杜愚身后,好奇的打量著紅袍青年。 “好像漫畫里的人哦。”李夢楠小聲嘀咕著。 林詩唯本就佇立在李夢楠身旁,她探出一縷妖魄,纏上了李夢楠的指尖:“這可是至圣,說話注意些。” 對(duì)方的妖魄能化作人形,自然是至圣無疑。 紅袍青年掃了眾人一眼,開口道:“你等為何而來?” 杜愚抱拳拱手:“尋破局之法!” 紅袍青年英氣逼人,飄火的雙瞳看著杜愚:“何局?” 杜愚:“幽寒之樹!” “寒樹?!奔t袍青年口中喃喃,眼中的火焰濃了些許。 杜愚繼續(xù)道:“我的家鄉(xiāng),正面臨著寒樹入侵,我們想尋一些強(qiáng)有力的幫手,共同反擊幽寒界?!?/br> 紅袍青年稍稍轉(zhuǎn)頭,望向極遠(yuǎn)處的白玉龍,目光鎖定了龍首上的高大身影:“那也是你尋來的幫手?” 杜愚解釋道:“寒族難以馴服,我是用特殊手段奪走了他的心神,才將他收為了奴仆。” 紅袍青年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圣臣?” 杜愚點(diǎn)了點(diǎn)頭,寒族人士的實(shí)力段位比較好分辨,看體型即可。 “好手段?!奔t袍青年輕聲贊道。 杜愚遙望著寒三和白玉龍,輕嘆了口氣:“但這依舊不夠?!?/br> “是啊,永遠(yuǎn)不夠?!奔t袍青年輕聲嘆道。 “嗯?”杜愚似乎聽出了這句話別有深意。 他轉(zhuǎn)身望去,只見紅袍青年抬起頭,望著漫天翻騰的灰霧。 流火至圣就這樣靜靜觀瞧,眾人也不便開口打擾,只得耐心等候。 良久,紅袍青年忽然開口道:“伱可知,流火之道為何?” 杜愚遲疑片刻,猜測道:“鎮(zhèn)守?庇護(hù)?祛除邪祟?” “哦?”紅袍青年微微挑眉,面色詫異的看了杜愚一眼。 杜愚笑了笑,自聽聞傳說中的神獸“狻猊”二字時(shí),他就聯(lián)想到了許多許多了。 其實(shí),杜愚對(duì)這些神話故事并不算太了解,奈何流火至圣的“獅子”形象比較出彩。 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這些。 紅袍青年望著杜愚,沉聲道:“流火之道,在于鎮(zhèn),在于守?!?/br> 杜愚輕輕點(diǎn)頭。 紅袍青年緩緩抬起手,示意著這座灰燼世界:“這就是我鎮(zhèn)守的成果?!?/br> 聞言,眾人紛紛心中一沉。 流火至圣那淡淡的話語聲,不摻雜任何情感,聽起來卻讓人酸楚不已。 杜愚張了張嘴,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只狻猊。 這個(gè)世界淪陷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shí)。 而這世間蕓蕓眾生,哪怕實(shí)力再怎么登峰造極,也無法抵擋幽寒界入侵的腳步。 所有生靈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鄉(xiāng)失陷、看著同伴死去,看著幽寒大軍一步又一步,踏碎山河。 林詩唯飄上前來:“別這樣說,至圣,起碼你守護(hù)好了這座島嶼?!?/br> 流火狻猊轉(zhuǎn)過頭去,獅鼻上的紅袍青年望向海島:“也許吧,我只有它了?!?/br> “這也是一種成就?!崩顗糸_口安慰道,“這些花兒這么美麗,沒有遭到寒獸的摧殘,就是因?yàn)橛辛骰鹬潦サ谋Wo(hù)呀!” 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紅袍青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他默默的望著海島,看著那一片萬紫千紅。 在這片飄灑著灰霧的陰暗世界里,這座海島不僅鮮艷美麗,更是那樣的神圣。 就仿佛是這世界里的最后一方凈土。 “繼續(xù)尋吧,人族。”紅袍青年開口道。 杜愚心中一緊:“?。俊?/br> “繼續(xù)你們的路途。”紅袍青年稍稍轉(zhuǎn)頭,用那飄火的眼瞳掃了杜愚一眼,“我?guī)筒涣四??!?/br> “別呀?!倍庞尥♀ド葎?dòng)羽翼、徐徐離去的背影,輕聲道,“別吧?!?/br> 夔丑罵罵咧咧道:“擦!你們倆真是一個(gè)比一個(gè)軟???” 杜愚:“?!?/br> 夔丑:“你當(dāng)初求我的時(shí)候,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你那股不要臉的勁頭呢? 怎么著,沒看上人家?” 杜愚連忙道:“看上了看上了,你別急呀,我得想想辦法,咱也不能硬上??!” “哼,娘們唧唧的。” 杜愚:??? “誒!”一道破鑼嗓子,炸響杜愚的耳畔,更是震徹天際! 夔丑這破脾氣,那真叫一個(gè)又暴又急。 流火狻猊身影一停,扭頭望來。 只見一個(gè)身材魁梧的白發(fā)男子,正雙手交叉環(huán)在身前,以審視的目光看向這邊。 “嗯?”紅袍青年面露驚愕之色,僅一眼,便意識(shí)到了對(duì)方是何種存在。 夔丑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你小子,生得威風(fēng)八面的,怎么著,心氣兒被打沒了?” 流火眉頭微皺,沉聲道:“何人與我交談?” 夔丑咧了咧嘴:“大小也是個(gè)至圣,就這? 你不想著怎么殺回去,還打算一輩子縮在這海島不成?” “放肆!”流火一雙眼眸猛地睜大,面色慍怒。 惱怒之下,他眼角處飄出來的火焰被拉得好長好長,宛若小型翅膀一般。 “別!”杜愚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攔在了夔丑的身前,“夔丑至圣,行行好,你快回來吧?!?/br> 夔丑很是不耐煩:“別攔我,老子今天給他罵罵清醒?!?/br> “別,夔丑至圣,你先回來,一會(huì)兒真打起來了!”杜愚趕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