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15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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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青站在獅鼻上,同樣心驚rou跳,望著下方體型猛增的殺神。 她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此位至圣,務(wù)必要保持現(xiàn)在的契約關(guān)系,絕對不能反契杜愚! 否則的話,這個世界將會出大亂子。 “喵~”荒銀猞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龐大的身軀盡情舒展著。 楊青青高聲喊道:“收回妖寵,我們走,先進山海鐘?!?/br> “是?!倍庞尥瑯哟舐暫爸?,掩蓋著自己顫抖的聲線,“回,回來么?” 荒銀猞:“嗯?!?/br> 杜愚呼吸微微一滯! 簡簡單單的一字回應(yīng),讓杜愚徹底僵在了原處。 通過契約涌入腦海的,不僅有荒銀猞的回應(yīng),更有無盡的殺意。 “噗~”荒銀猞轟然破碎,化作無盡妖息,涌入杜愚的體內(nèi)。 楊青青迅速收回流火狻猊,直墜杜愚身側(cè),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走!” “呼~” 鐘影閃爍,師徒二人瞬間來到了山界天門處,急速向下墜去。 楊青青背生雙翼,一手握住杜愚的脖頸,拎著他向眾山之巔飛去。 直至師徒二人墜落嘉榮草叢,杜愚這才緩過來些許。 不得不說,萬物生靈在晉級之后,的確是有些buff傍身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荒銀猞的滔天氣勢應(yīng)該會漸漸沉寂下來。 嗯。應(yīng)該會吧? “呵?!倍庞奚钌钍媪丝跉?。 他伸手抱住一堆嘉榮草葉,用nongnong的火妖息,溫暖著自己的心靈。 “主人怎么了?”嘉榮草纏裹著杜愚,很少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 “弱杜愚被銀貓貓嚇到啦!”小焚陽冒了出來,小聲嘀咕著,“銀貓貓好兇哦~” “嗯呢。”杜愚連連點頭,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沙沙的聲線傳來:“我嚇到你了?!?/br> “你,伱先別說話。”杜愚輕輕顫抖了一下。 在至圣·荒銀猞那沸騰的殺意之中,杜愚尋到了一絲絲歉意。 就像是在驚濤駭浪之中,艱難的尋覓到了一只飄搖的小船。 歉意,是真實存在的。 但在殺意滔天的海洋里,這艘小船根本不值一提。 “呼!”杜愚的體內(nèi)忽然涌出一股妖息。 一尊巨大的銀色猞猁,徐徐拼湊成型。 荒銀猞似是有意照顧杜愚,并未睜開那雙兇殘獸瞳。 她垂下碩大的獸顱,用鼻尖輕輕蹭著杜愚的腦袋:“你知道的,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嗯嗯?!倍庞掭p聲應(yīng)著,抱住了猞猁鼻尖。 楊青青徐徐飛起,觀察著這一尊恐怖的生靈。 荒銀猞體長足有88米,比狻猊、夔丑都要大上些許。 不過其肩高只有45米左右,比狻猊夔丑等至圣矮了些許。 同樣88米長的銀尾,只是輕輕搖晃,便蕩起一陣陣猛烈的氣浪。 驚人的殺意鋪天蓋地,讓這一方天地間的生靈如墜冰窟。 “哞?”翻騰的烏云中,探出一顆巨大的牛首。 夔丑面色錯愕,看著眾山之巔上的銀色巨獸:“小子,你的小貓至圣了?” 杜愚心中一緊,急忙腦中交流著:“夔丑至圣,你先回去,別和她起沖突。 我這大貓脾氣暴、心眼小哇喔!” 荒銀猞稍稍張嘴,巨舌一卷,便將杜愚吞入了口中。 “你說我的壞話了?!被你y猞卷動巨舌,緩緩抬起猞首。 剛剛,杜愚和夔丑是通過契約交流的,算是比較私密的。 奈何他抱著猞猁鼻尖,荒銀猞的妖魄不是擺設(shè),自然感知到了杜愚的絲絲心緒。 終于,荒銀猞睜開了雙目。 “哞?”夔丑頓時睜大了一雙牛眼。 好強大的氣勢! 這得是殺了多少生靈,才能培養(yǎng)出這等級別的殺意來? 恍惚間,夔丑認為自己見到了八荒窮奇。 且此刻的荒銀猞剛剛至圣,又是剛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氣勢遠比八荒窮奇更加兇猛! “擦!”夔丑罵罵咧咧著,心中愈發(fā)的興奮,“這尾巴看起來也挺結(jié)實呀?” “我可求你了,夔丑,你先回去好不好?”杜愚欲哭無淚,在貓舌中掙扎求生,“你想挨抽,我日后給你安排!” “擦,老子賤,喜歡挨抽?”夔丑嘟嘟囔囔著,不情不愿的縮回了牛首,返回了陰云之中。 上古牛牛的確很不情愿,但是杜愚這樣拉下臉面、苦苦懇求,夔丑也不好拒絕。 “哼?!毖劭粗绯罂s回烏云中,荒銀猞一聲冷哼,舌尖抵著杜愚,從齒間掠過。 “咔嚓!咔嚓” 杜愚的妖息戰(zhàn)袍不斷被碾出碎紋,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折磨,為杜愚敞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相比于天青瓷來說,荒銀猞更兇殘、玩心也更重。 龍口,算是歲月靜好的類型。 哪怕其中突然掀起波濤,也是青瓷至圣小心翼翼的與杜愚玩耍。 猞口,則是一座折磨人的煉獄。 杜愚的精神時刻緊繃著,不斷被貓舌玩弄著、天旋地轉(zhuǎn)。 窒息是常態(tài),喘息需要抓住時機。 妖息戰(zhàn)袍更是需要時時刻刻重塑,以免身體被至圣的唇齒碾碎。 “要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杜愚破罐子破摔,任由戰(zhàn)袍碎裂。 貓舌猛地一停。 荒銀猞沉默片刻,低聲道:“我輕點就是了?!?/br> 杜愚如一灘爛泥,直接開擺:“就這樣吧,累了。” 荒銀猞:“?!?/br> 你不掙扎,那還有什么意思? “銀貓貓~” “嗯?”荒銀猞輕聲應(yīng)著。 在杜愚的體內(nèi),小焚陽是極少數(shù)能跟荒銀猞說得上話的。 小焚陽嬌聲道:“你現(xiàn)在好厲害啦!以后再欺負杜愚的時候,要注意下手輕重呀?!?/br> “嗯。”荒銀猞緩緩張開了嘴。 銀貓貓良心發(fā)現(xiàn)了,大發(fā)慈悲了? 不。 那不是逃生的出口,她只是讓光照射進來,讓杜愚多點求生的意志。 “別生氣了。”沙沙的聲音再度傳來,卻不是出現(xiàn)在杜愚的腦海中。 杜愚愣了一下,一手支著貓舌坐起身來,向前方望去。 這是一名高挑纖細的年輕女子,有著一頭銀色短發(fā)。 她姿態(tài)傲然、神情睥睨,那冰冷的容顏上,帶著一股十足野性美。 她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作戰(zhàn)大衣,衣領(lǐng)高高豎起。 這件衣衫,讓杜愚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我”杜愚張了張嘴,猛然想起,這件大衣是黑巖樹作戰(zhàn)大衣。 正是一人一猞最初相遇時,杜愚身上穿的衣物。 “嗯?”高高在上的荒漠君王,低頭俯視著腳邊臣民,并沒有屈尊俯身的意思。 杜愚仰望著陌生女子,尤為矛盾的是,心中卻感覺無比熟悉。 “一會兒給你換一套衣服?!倍庞廾嫔之悾胺夏銡赓|(zhì)的?!?/br> 一鍵換裝什么的,應(yīng)該很有趣吧。 “不生氣了?”銀發(fā)女子面無表情的看著杜愚。 倒不是她面癱,而是在女子現(xiàn)身的那一刻,便極力收緩著滿心的殺意。 荒銀猞的努力不是無用功,起碼杜愚與她交流起來還算順暢。 杜愚哼了一聲:“我這人御妖手段很匱乏,除了嬌慣妖寵,也不會別的什么了?!?/br> “慣著吧,事到如今,再想改也晚了。”銀發(fā)女子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底掠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