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養(yǎng)只小金烏 第16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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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似幻。 冉浪眼神有些迷茫,看著燭光中的英武面龐。 我。我死了么? 這就是死后的世界么? “爺們,醒了?”杜愚開口道。 冉浪:?。。?/br> 他一手落在小腹處,只抓到了一堆樹葉。 沿著枝條向上望去,冉浪見到一只白皙手掌,再向上看,手的主人正是那名解救了自己的神秘少女。 冉浪一手撐地,艱難坐起身來,隨即徹底傻眼了。 目光所及之處,那群瘋狂追殺自己的人族叛徒,竟然紛紛跪著? 唯有黑衣女子還站著,卻同樣低垂著頭顱。 就在她的身側(cè),那名寒族男子宛若石塑一般,一動不動,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shù)。 “這?”冉浪傻傻的看著這一幕,只感覺不可思議,“俺咋還活著?” “怎么著,累了?”杜愚卻是笑了,“大業(yè)未成,你就想歇了?” 冉浪怔怔的看著杜愚,好半晌,他忽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豪邁的大笑聲繚繞在石峰之間,像是能沖破天空中籠罩的陰云。 只是他笑著笑著,便鼻子一酸,guntang的熱淚從那雙虎目中流淌出來。 多年來的酸辛與苦楚,道不盡的壓抑與絕望,均藏在了滾滾熱淚之中。 如今,天空中的寒霧依舊未散,但面前青年的那雙眼睛足夠明亮、足夠熾熱! 就像是那許久未見的太陽。 那一直被寒霧籠罩的烈日,終于在他瀕死之際,露出了些許光輝,照耀在了他的身上。 冉浪不知道這兩位神秘男女是誰。 他只是知道,此二人是他的兄弟姐妹,是他的同袍! 杜愚:“你叫什么名字?” “冉浪,俺爹娘叫俺大浪。” “大浪。”林詩唯稍稍扭頭、垂眼看著坐著的莽漢,“想手刃仇敵么。” “啥?”冉浪仰望著林詩唯。 唯帝稍稍歪頭,示意著一群跪地俯首的追兵。 “撲騰”一下,莽漢猛地站了起來! 第1017章 金……金烏? “真的嗎?”冉浪激動得手都有些顫抖,睜大了一雙眼睛,低頭看著身前的黑袍少女。 直至冉浪站起來,杜愚這才發(fā)現(xiàn),此莽漢生得異??啵率堑糜?95cm開外。 若是將他扔進(jìn)寒族部隊里,那真是一點都不突兀。 林詩唯自是言而有信,輕輕點頭:“去吧。” 問題是,六名追兵還沒有投降呢,更沒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然而唯帝輕飄飄的一句話,好像是在處置私有物品,就這樣決定了眾人的生死。 那骨子里的霸道蠻橫,彰顯無疑! 冉浪可不管那些! 他醒來之后,就見到寒族人士被定住,一眾叛徒跪地俯首。 如今黑袍少女應(yīng)允了,冉浪豈會客氣?! 他那一雙虎目中,迸射出了驚人的仇恨光芒,第一眼便看向了長衫男子。 “呯”的一聲重響,冉浪腳下石塊迸濺,整個人直接轟了出去。 “等一下!”長衫男子頓感不妙,作勢就要起身后退,然而。 “跪那?!绷衷娢鏌o表情。 簡短二字,非普通話語。 岳山獅妖技·岳山搖! 包括冉浪在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族紛紛內(nèi)心驚懼、身體顫抖。 只不過,此時的冉浪殺意沸騰,已然被仇恨蒙蔽的雙目。 所以他受到的影響較小。嗯,起碼他已經(jīng)躍在半空中,沖勢難消。 而早就被嚇破了膽的長衫男子,此時更加驚恐,在慌亂之下,根本沒能躲閃開。 戰(zhàn)場,當(dāng)然是秒生秒死的地方! 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 冉浪沙包大的拳頭,硬生生轟在長衫男子腦側(cè),直接將他砸到在地。 “叛徒!叛徒?。 比嚼藨嵟慕腥轮?,用心中暴漲的殺意,抵抗著岳山搖所帶來的惶恐。 “虧我信任你!虧我拿你當(dāng)兄弟!”冉浪一腳踏在長衫男子腦袋上,順手向背后摸去,抽出了一支銹跡斑斑的鐵短戟。 “咔嚓!” 長衫男子接連遭受兩下重?fù)?,不僅大腦暈眩,就連他的靈氣戰(zhàn)袍也被直接轟碎。 作為御靈者,此六位追兵體內(nèi)的靈氣極為稀少,已然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呲!”生銹鐵短戟直刺要害,硬生生釘進(jìn)了長衫男子的心臟。 “啊啊啊啊!”這不是長衫男子的慘叫聲,而是冉浪暴躁的咆哮聲。 這是何等驚人的仇恨? 這一下,其余幾人都跪不住了。 幾人強(qiáng)忍著心中驚懼,望向寒族男子:“首領(lǐng)!” “首領(lǐng)?!” 如此一幕,是如此的可悲。 值此生死存亡之際,他們竟然在向寒族人士求助。 更讓幾人絕望的是,寒族男子依舊一動不動! 終于,幾位人族叛徒察覺到情況不對了。 他們鼓足勇氣去看寒族首領(lǐng)的面目,見到的竟然是一尊毫無生氣的雕塑? “哈哈!哈哈哈哈哈!”冉浪的大笑聲震徹天際,“痛快!痛快??!” 黑衣女子眼見情況不妙,身體急速破碎成風(fēng)。 “呼!” 卻是不想,一道風(fēng)火柱籠罩而來。 狂暴的風(fēng)柱上,還纏繞著一條條螢綠色的火焰線條。 妖技·幽螢引! 問題來了,這類身軀破碎成風(fēng)、水珠、草葉之類的技法,最害怕什么? 黑衣女子下意識的拼湊出了rou身! 被風(fēng)火柱牢牢吸住的她,甚至都失去了思考能力,心中只剩陣陣后怕。 差一點! 就差一點,她就會被這道風(fēng)柱徹底攪碎,尸骨無存。 杜愚忽然取消了妖技,林詩唯當(dāng)即抬手,一把掐住了黑衣女子的脖子。 “呃,呃”黑衣女子雙手扒著唯帝的手掌,胡亂的踢打著,極力掙扎著。 她那一雙丹鳳眼,從未睜得如此之大。 “咔嚓!” 林詩唯手掌突兀用力。 戰(zhàn)袍碎裂的聲音,伴著清脆的骨響,聽得人毛骨悚然。 胡亂掙扎的黑衣女子,被捏斷了脖子,徹底沒了聲息,那一雙手無力的垂下,來回擺蕩著。 林詩唯隨手將尸骨丟在腳下,目光掃過剩下的四人。 在這一雙森冷眼神的壓迫下,四人仿佛真的淪為了待宰的羔羊,竟無一人敢起身?! 一旁,冉浪的復(fù)仇還在繼續(xù),已然找上了另一名男子。 那怒吼聲直沖云霄:“jian人!豬狗不如!” 杜愚拍了拍林詩唯的肩膀:“留一個,問問情報?!?/br> “是?!绷衷娢ㄝp聲應(yīng)著,身影徐徐飄起,飛向距離她最近的一處石峰。 那里正跪著一位蒼髯老者,正是之前開口讓她投降的那個人。 老者低著頭,身體不斷顫抖著。 視線中,一雙沒見過的黑色皮靴踏在眼前,漆黑長袍尾擺輕盈飄蕩。 老者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