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外公
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外公 這還是流云大師嗎?怎么會為一個少年引路。 眾人望著林寒的目光,都不禁充滿不解。 而跟在林寒身邊,趙寸山和一眾城主府的人,都不禁一陣激動。 他們以往根本沒有這個資格,多虧了林寒啊。 這次他們還真是有種長臉的感覺。 “呵呵,小友,坐這里吧?!绷髟莆⑿χ鴮⒘趾瑤У綇V場最高的一排座位上,給林寒親自拉開座椅,做了個請的姿勢。 林寒能猜到,估計是因為鴻教導(dǎo)他的鑄劍方法,流云大師想得到才會對自己這么客氣。 他倒也并沒有客氣,淡淡一笑,坐在椅子之上。 趙寸山、靈宣等人,則都坐在了他不遠(yuǎn)處的周圍,同樣也都是上座。 廣場上,還有不少九仙族的天才,此刻都忍不住,對林寒露出了充滿敵意的目光。 他們看過林寒的畫像,知道這正是林小怡那個罪人之子。 林小怡是九仙族的恥辱,他們對林寒自然沒有什么好感。 “流云大師,你為何讓林寒做上座,他區(qū)區(qū)一個毛頭少年,哪有這等榮幸?” 這時,一個美麗的少女站了起來,像是鐘天地之靈慧一般,不滿道。 在她的肩頭,還趴著一條大章魚,正是林可兒。 在林寒剛出現(xiàn)之時,她就認(rèn)出,這正是打了她寵物的家伙。 在她肩頭上,大章魚也對林寒,露出了十分憤恨的目光。 其他年輕男女,也有些不服氣。 就算他們也只是坐在下面而已,林寒竟然爬到他們頭上去,自然不爽。 “就憑他擁有著一手鑄劍之術(shù),讓我都要請教,這理由足夠嗎?”流云大師淡淡道。 眾多小輩全部都駭然,一個個手中的茶杯都落在地上。 林可兒一雙漂亮的美眸中,也涌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震撼之色。 林寒的鑄劍水品真有這么變態(tài)嗎? 她感覺像是天地傾覆了一般,在眾人眼中流云大師的鑄劍水品可望而不可即的,卻說在這一方面要請教林寒,給人的沖擊力太大。 “好了,只是一個位置而已,坐哪里都一樣?!本驮谶@時,又是一道笑聲傳開,接著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走來。 無數(shù)人望著他,都眼神中帶著一抹敬畏之色。 這正是當(dāng)今九仙族的族長——林耀天,在九仙境內(nèi),只手遮天的人物。 有些勢力之主,甚至因為能夠看到他,心中都升起一抹激動之色。 “這就是我的……外公嗎?”林寒則心中浮現(xiàn)一抹復(fù)雜之色,仔細(xì)觀看中年男子的面容,的確跟著自己的母親,有些許相似之感。 他已經(jīng)聽說了,母親的父親,就是林耀天。 林耀天身材挺拔,面龐堅毅,輪廓分明,年輕時必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 他來到最高位,看一眼林寒,眼中也是掠過一抹悵然。 林小怡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寄予厚望。 可惜下凡之后,跟凡人之中的一個皇主成親,還生下了孩子,這對仙族來說,是巨大的恥辱。 就算他很疼愛小怡,但九仙族根系龐大,勢力錯縱復(fù)雜為了服眾,他也只有,降下罪責(zé)。 這些年來,他也很想看看,自己這個外孫究竟是什么樣子。 眼下終于見到了。 少年氣質(zhì)沉穩(wěn),眸光有神,的確不是凡俗。 他心中都不由升起一抹欣慰之色。 “大家坐下吧。”不過,他并沒有對林寒表露什么,嚴(yán)格說起來林寒并不是九仙族的人。 他對著廣場上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落坐。 他也坐在廣場最高位,一個黃色的椅子上。 這時,流云大師,坐在林寒不遠(yuǎn)處,忽然對林寒低聲道:“林寒小友,來到仙族,一定要注意三個人?!?/br> “哦,什么意思?”林寒眉頭一挑道。 流云大師目光望著一個方向,低聲道:“他們?nèi)齻€,正是當(dāng)初彈劾你母親,才逼得族長,不得不將你母親,鎖在鎮(zhèn)妖塔下,足足二十年,日日承受天雷地火淬體之苦?!?/br> “什么?”林寒聞言,瞬間拳頭一下子握緊起來,眼中散發(fā)出濃烈無比的殺意。 這么說來,這三個都是母親的仇人。 他的母親,受了這么多苦,都是對方害的。 當(dāng)下他目光轉(zhuǎn)了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在那不遠(yuǎn)處坐著三個中年人。 分別是兩男一女。 最左側(cè),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氣度雍容,留著濃密的黑色胡子,整個人透著一股霸道之感。 流云大師輕聲解釋道:“此人名為林君,是臨脈之主,地位崇高,在仙族之中,僅次于族長之下。” 他雖說是仙族之人,不過由于經(jīng)常醉心與鑄劍,對族的事情他一向不怎么理會,是一個局外人。 仙族之中,九脈之間,也是競爭極為的激烈。 林小怡的圣女之位,其它九脈可都是覬覦無比。 如果自家女兒,當(dāng)上圣女,對于這一脈在整個仙族之中的話語權(quán),都會加大許多。 所以,林小怡出那樣的事,才會有人落井下石。 “林君?”林寒望著那男子,眼睛死死的流露出一抹寒意,將對方記住。 任何人害了他母親,他都要對方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不得不說,林君不愧是一脈之主,體內(nèi)有一股蓬勃如龍的氣勢。 遠(yuǎn)不是小輩人物可以比擬的。 縱然他和對方之間,都有著不小的差距。 畢竟他們都生活漫長歲月,坐鎮(zhèn)一支仙脈遠(yuǎn)非普通高手可比擬。 “小雜碎,你還真敢來。”在林寒望著林君之時,林君似乎也是察覺到他的目光,不由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嘴中傳出這么一道冷森的笑聲。 當(dāng)年他們將林小怡拉下水,自然知道林寒會對自己仇視。 不過在他看來,林寒跟一個卑微的蟲子差不多,他并不放在眼里。 林寒攥緊的拳頭,恨不得攥出血來,想要動手,將這個混賬家伙,打碎成rou泥。 好在一旁靈宣,察覺到他的心情,伸出纖手按住了林寒的胳膊,才讓得林寒克制了下來。 林寒目光望著對方,也是死死的咬緊了一些牙關(guān),冷森傳音道:“我娘的債,自有我這個兒子來索要,你等著吧?!?/br> 林君卻嗤笑一聲,根本就不理會,將目光轉(zhuǎn)過去。 直接無視林寒。 流云輕嘆口氣,苦笑一聲,這些東西有必要告訴林寒,然后又目光轉(zhuǎn)向第二個中年男子,道:“那個男子,名為“林嘯”,是兵脈一脈的脈主,當(dāng)初是他親自押著你母親進入的鎮(zhèn)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