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傳來你的聲音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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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可能離開的念頭嚇得瑟瑟發(fā)抖,數(shù)次默默流眼淚。 她沒有安全感,總是患得患失,他的視力不可能恢復,心臟病也不會完全好,沒有其他辦法,她只能鞭策自己一直進步,強大到可以獨立做所有事。 病的昏天暗地,棠溪聿還是惦記著柏櫻的生日,兩個人所有的紀念日、生日、節(jié)日,他都會用心給她準備禮物,看不到他會反復詢問,不厭其煩的提出疑問和要求。 近來,主治醫(yī)生給棠溪聿做了好多其他項目的檢查,他懷疑棠溪聿有肺動脈高壓病癥,結果檢查結果出來,基本印證了醫(yī)生的推斷。 醫(yī)生看他蒼白虛弱、精神不濟的樣子,甚至猶豫要不要把病情和盤托出刺激他,因為視力衰弱,時常會頭暈,棠溪聿身邊已經(jīng)離不開人照顧。 過去的棠溪聿偶爾會用女護士扎針,有了柏櫻之后,專門囑咐不要讓女護士來到家里,專一到偏執(zhí),別的女人,別說看他看不到,甚至名字亦不想聽到。 愛人如養(yǎng)花,柏櫻被棠溪聿養(yǎng)的特別好。 有愛情的滋潤和呵護,原本柏櫻就是冷淡厭世不社交的學霸形象,這幾年,藏不住的低調(diào)好品味,更是襯得她越來越不好接近,已經(jīng)沒有本校的男生敢跟她表白。 過了生日,棠溪聿身體終于適應寒冬逐漸好起來,為了回饋好友,他計劃好好招待朋友們,新年聚會由他來做東。 “阿聿,我聽張女士說了,給我做新的禮服,我們要出去新年聚會么?” 棠溪聿正用耳機聽東西,聽到柏櫻的聲音,他抬起下巴,臉朝她聲音的方向動了動,手指已經(jīng)把兩只耳機都拿了出來。 “是,不能總是大家來看我啊,我也應該回請幾次,你說是不是?” 走到他半躺半臥的長榻邊,柏櫻手搭在他肩頭,俏生生問他,“當然是,所以這個蘭酒店,云上山莊,皇庭一號會所……好多家呀,你給我這些做什么?讓我?guī)湍氵x場地么?” 他依賴女朋友的心,在很多方面逐漸體現(xiàn),不僅僅是這一件小事,沒戴眼鏡的棠溪聿把臉準確的對上了柏櫻的聲音來源,嘴角帶了寵溺的微笑,“是,我建議去更新更好的地方,助理幫忙找了幾家,據(jù)說蠻有特色又好玩,你幫我看看,喜歡哪里就定下來。” 她知道他的信任和依賴,自然是愿意效勞,“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呀,上天入地了,不是在頂層有泳池派對,就是在山頂和老虎獅子一塊兒吃極品御宴,這一家也不錯,看起來古香古色,像皇宮呢……” “你喜歡哪一家?”他還沒聽出來小姑娘在調(diào)侃。 “都不如在家里好,他們噱頭太多啦?!彼幌氤鋈ィ南惭劬Σ环奖闶瞧湟?,主要他身子弱,在外面折騰幾個小時,他受不住啊。 棠溪聿心里覺得,他怎么樣沒關系,主要女朋友和朋友們開心盡興最重要,“在家,我怕你們會悶?!?/br> “不會呀,我們家里有名貴的琴,最好的音響,古董餐具,最最好的茶,花園那幾顆樹已經(jīng)是神仙級別,怎么會無聊呢?”了解棠溪聿的性格,柏櫻打定了主意,勸他在家里宴請大家。 “這……” “不會悶啦,你準備了那么多新年禮物給大家,最重要,沒有外人。” “好,都依你。”最在乎的人的建議,他沒理由不依她。 在家里辦新年聚會,棠溪聿手下不缺專業(yè)的人去做專業(yè)的事,又是他熟悉的空間和朋友,他肯定更自在一些。 第29章 新年聚會當天, 約了從午餐時間開始,碰巧外面飄起來細碎雪花,新年伊始、瑞雪豐年的氣氛被烘托的剛剛好。 陸續(xù)有客來, 棠溪聿在偏廳里和友人聽琴聊天,柏櫻在大廳這邊,給棠溪聿選茶和點心差人送過去,偶爾看看窗外雪景再招呼一下新來的朋友,自然愜意, 好一個暖融融的冬日。 剛剛來的兩位朋友卻慌慌張張, 雖是一身喜氣的盛裝, 神色卻極其不對勁,看到柏櫻一臉的嚴肅, 低低的聲音說道, “柏櫻,先生呢?我們在來的路上接到電話,微與出事了。” 演奏家陳微與是棠溪聿好友之一, 今日也有被宴請參加聚會,他在來的路上因為剛起床, 還沒喝咖啡,于是轉(zhuǎn)頭去買平素最喜歡的那家咖啡,也有意帶幾杯給大家。 在陳微與停好車去店里的幾步路上,路邊高大的廣告牌毫無預警的掉落,不幸正砸到了他,血流當場。 醫(yī)學生柏櫻聽這二位友人從醫(yī)院那里聽來的情況, 聽說是頭頸部受傷, 而且很嚴重,她在心里忍不住推斷, 覺得太不好了,結果也許是癱瘓。 意外受傷的陳微與,第一時間被送去星城最好的綜合醫(yī)院急救。 擔心他心臟承受不住,柏櫻不想這樣糟糕的消息突然讓棠溪聿知道,可他端坐在朋友們中間,她總不能沖過去捂住棠溪聿的耳朵吧? 棠溪聿今天宴請全部是私人朋友,有一半是從事藝術相關的工作,自然認得陳微與,聽到出了事,哪里還有心情喝茶、聽琴,眾人紛紛告辭,匆忙趕去醫(yī)院看望。 清脆的瓷器落地聲,使得柏櫻的擔心到了極點,顧不得禮儀,她提裙子沖到棠溪聿身邊,出聲叫他名字。 “阿聿,我在,你別太難受,陳老師會好起來的?!睕]頭沒腦的安慰,她知道他懂。 聽到陳微與出了嚴重的意外,棠溪聿心驚到手開始控制不住的哆嗦,嚴重到拿不住杯子,茶杯滾落地上摔的粉碎。 還好柏櫻來到他身邊,還好身邊友人沒大驚小怪,幾位好友紛紛告辭,急于去醫(yī)院看病人,棠溪聿也想立刻就去,看看陳微與傷的究竟如何。 “小櫻,”他搭在腿上的手抖個不停,眼前色塊凌亂起來,所有的光全部晃動不停,什么也看不清楚。 抓住他的手,那手冰涼仿佛淬了雪水,柏櫻一只手給他揉心口,一面迭聲引導他,“慢慢呼吸,慢一點,不要急,呼吸,阿聿,人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一定會沒事的。” “我也,我也想去醫(yī)院?!敝辣铀榱?,家里工人急忙跪在地板上開始收拾碎片,畢竟棠溪聿眼睛看不見,比普通人更多了些危險。 看他蒼白失措的樣子,柏櫻更加心疼,蹲下身子扶住他的小腿,引導他挪動開來,讓工人好好清理干凈細瓷碎片。 “我去吧,你現(xiàn)在不適合出去奔波,等你情況穩(wěn)定下來,不難受了,我們再一塊兒去醫(yī)院?,F(xiàn)在,我先替你去看看,好不好?” 客人紛紛離開,節(jié)日氣氛散盡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寂寥的感覺。 家里護工、助理拿來了藥,搬來了制氧機,不讓棠溪聿走動一步,已經(jīng)開始圍在他身邊,原地給他吸氧。 棠溪聿不愿意答應柏櫻,但他破敗的身體又無力反駁,不聽話的心臟在雙腔起搏器的帶動下,正在努力的工作。能夠感受到有微弱的電流流過左邊肢體,左邊胸口又麻又疼,即使沒人攔著棠溪聿,他現(xiàn)下也根本無力支撐到醫(yī)院去看望陳微與。 “小櫻,”摸到柏櫻在他心口輕輕按揉的手,棠溪聿吃力的囑咐她,“辛苦你,替我,去看看,微與他,畢竟是,受我的邀請,才會出這件事?!?/br> 棠溪聿太善良了,看他痛苦的神色,柏櫻知道他心中自責,也不知該如何勸解才有效。最重要,她還不知道陳微與真實的傷勢,不好胡亂安慰,只好應下棠溪聿的話,匆匆出門趕往醫(yī)院。 有保鏢陪伴去了綜合醫(yī)院,看到氣管被切開,身體連著各種管子的陳微與,柏櫻是沒辦法靠近的,她冷靜的找到醫(yī)生了解了他的傷情。果然,跟她初步判斷的一樣,傷到了頸椎,傷的太重,已經(jīng)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演奏家、音樂家、教師陳微與以后的人生,被這次事故完全改變,他癱瘓了。 還好搶救做的專業(yè),沒有造成二次傷害。 但頸部脊髓損傷,已經(jīng)很嚴重了,想到會彈琴會作曲的陳微與從此癱瘓不能自理,柏櫻也很難過,更憂心棠溪聿會因此傷心傷身。這個事實沒辦法隱藏,柏櫻回到家后,還是第一時間到臥室去找他。 室內(nèi)開了一半的燈光,他沒戴眼鏡,側(cè)頭閉上雙目靠坐著休息,聽到柏櫻的腳步聲,棠溪聿張開眼睛,茫然的淺色眸子望著她的方向,毫無焦距。 小聲叫他的名字,柏櫻握住他的手,讓他繼續(xù)吸氧,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講給他聽。她能感覺到那只冰涼的手出了些汗,在不住的發(fā)顫,棠溪聿側(cè)過頭去,不住的喘息說明他有多難過,唯有輕輕的咳,會讓他覺得胸口不那么憋悶,眉頭緊鎖很久無法舒展開。 “阿聿,阿聿,真的是意外,沒有人想發(fā)生意外。但我們不是神,沒辦法未卜先知。”他多病的身體受不住太多的自責和傷心,柏櫻摟著他身子,盡力在勸解。 形狀飽滿清晰的嘴唇顏色很淡,卻是抿成了平直的一條線,他太難受了,“怪我,這件事怪我,微與他,以后的人生,該怎么辦?” “怎么能怪你?你沒做錯什么?!彼行┘拥恼酒饋?,看他茫然失神的眸子,柏櫻的氣勢又軟了下去。摟住他的肩和脖子,不斷撫摸他的頭和鬢發(fā),她嘗試通過肢體和皮膚的接觸來加深安撫。 “無論我做什么,微與他,也不可能恢復健康了,真的沒有辦法么?一定會有辦法的……”金錢從來不是萬能的,從他眼睛越來越看不清開始,棠溪聿已經(jīng)知道,很多病并不是努力治療就可以好,世界上有太多太多金錢無法完成的事,人們身邊充滿了遺憾。 期待醫(yī)學奇跡,還能期待多少年呢? 眼睛脹痛,頭也疼的厲害,看他病弱難支,柏櫻勸他不要再說話,她學了好久的按摩,今晚派上了用場,她幫棠溪聿按摩頭的手法可以算得上專業(yè)。一夜她守在他身邊,給他按摩,擁抱安慰,喂水、喂藥。 清晨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他抱在懷里睡的。 第二天,棠溪聿依然難受的厲害,卻還是掙扎著早一點起床,即使離不開制氧機、還完全看不見,依賴旁人照顧的他請張舒凝陪同,去綜合醫(yī)院看望了陳微與。 說是探病,陳微與重傷昏迷,棠溪聿目不能視,二位好朋友沒有任何交流,只有滿滿的遺憾充斥在空氣中。 原本去上課的柏櫻,被張舒凝一個電話嚇到幾乎跌倒,立刻沖出教室趕到了綜合醫(yī)院。 探病陳微與,棠溪聿出門不容易,去陌生的地方更是麻煩。 由于眼睛看不見,心臟又脆弱,棠溪聿出門必須由保鏢護著,助理攙扶引路,待他好不容易走到陳微與的病房,卻只能隔著層層玻璃看望病人。他又看不到人,只能聽張舒凝小聲給描述,心中的急切難過,普通人很難能切身體會。他還要強撐鎮(zhèn)定,時刻保持挺拔儀態(tài)和大家風范,有一個上位者的端正大度。 不知道是否因為過度傷心悸動,激發(fā)出了身體隱疾,棠溪聿剛剛被攙扶走出病房,突然胸口急痛難忍,無力站立的他身體直直向前方倒下去,吐了好大一口血,嚇的身邊攙扶的保鏢馬上跪地扶他。 等柏櫻趕來醫(yī)院的時候,棠溪聿已經(jīng)完好的躺在最好的病房里,她并沒看到他發(fā)病吐血的時候,連醫(yī)生都被拉來跪地急救的大場面。 清瘦蒼白的男主,嘴巴里鐵銹的味道,原來是肺動脈高壓 碰巧在醫(yī)院發(fā)病,有醫(yī)生及時幫助、治療,沒有釀成嚴重的后果。棠溪聿醒過來知道后十分感動,畢竟當時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醫(yī)生還是不計后果幫助他,醫(yī)德感人。 不想住院,棠溪聿堅持回家輸液,還好有家庭醫(yī)生隨時關注他的病情。胸口隱隱約約疼了很久,身邊人都更加倍小心照顧他,這個病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才逐漸好轉(zhuǎn),他才勉強可以獨立離開床榻。 大學的最后一個學期,柏櫻依舊安穩(wěn)的上學,她的生活重心一直是棠溪聿和學業(yè);不似大部分學生,已經(jīng)在忙于實習或是為未來工作奔波。 柏櫻待在學校的時間卻又增加了,原來她和教授共同研究課題,居然研制成功一款新藥,而且,是已經(jīng)通過層層審核,有機會面世、投入生產(chǎn)的藥。 “阿聿,我們成功了,我們的藥可以批量生產(chǎn)、投入市場了?!彼目鞓沸那橹幌肱c他一人分享。 棠溪聿一點不意外,微笑說道,“當初研制成功的時候我就說,小櫻的藥,有一天一定可以擺在藥店里。” “你那些是怕我失敗,安慰我的話,我知道呀。其實,帶來的經(jīng)濟效益并不是很大,但努力付出有了收獲,最重要能夠幫到病人,還是挺讓人欣慰的?!彼ё∷难?,也不管人家正靠坐在長榻聽手機,直接拱到懷里撒嬌。 “你幾時看我哄過人?”大手撫摸她的秀發(fā),柏櫻做什么棠溪聿都不會煩,高山仰止,精致如名貴瓷器的男人,寵愛只給了她一個。 “只哄我一個,我知道?!?/br> 慢慢搖搖頭,棠溪聿清潤的嗓音悠悠說道,“我不會撒謊騙人的,無論專業(yè)課或是制藥這個選修課,你都做的很好,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我很榮幸,即使看不見,依然能夠知道你的好,因為我是你最親近的人,是你信任的人?!?/br> 柏櫻這位制藥專家教授,從頭到尾有和她聯(lián)合署名,沒有把她的研究占為己有,還主動把他們的成果公布在學校的網(wǎng)站,得獎、成功的信息已經(jīng)發(fā)布出來,所有人看到優(yōu)秀的學生,優(yōu)秀的教授,無不贊嘆、羨慕。 抱了她一會兒,看小姑娘不再說什么,棠溪聿心里倒是感慨良多,“其實,你還是喜歡化工制藥這類專業(yè),當初為什么選學醫(yī)?是為了我么?” 她的確是為了他,因為棠溪聿是她最最在乎的人,她沒有其他追求啊。 柏櫻還是冷靜的,她聰明的腦子立刻分析出,這樣一份沉重的愛,并不利于他們感情的發(fā)展,柏櫻直接否認了棠溪聿的問話。 “不是的呀,我都喜歡,可是,不可以同時修兩個專業(yè)的?!彼龂聡碌娜鰦?,四兩撥千斤把敏感問題給回答了。 “好吧,要記得我告訴你的話,做你喜歡的事,你是小姑娘,家里不需要你賺錢的。”他能怎么辦?怕手指劃傷她,棠溪聿次次皆是用手背慢慢蹭著摸索到柏櫻的小臉,再把她摟過來親親,動情處亦時刻在意你舒不舒服的男人,誰能不愛? 看到沙發(fā)上兩件衣服,折的整齊放在那里,她推斷他有要見的人,但又不是出門,“是要換衣服么?阿聿,你約了人么?” “是,約了廖畢生?!?/br> “啊,對哦,他好像已經(jīng)來了,我看到有其他的車子在門口?!彼吹郊议T口有黑色的外來車子安靜停泊,現(xiàn)在想應該是廖畢生來了。 “那是他了,”雙手自上而下摸索著解開家居服的扣子,棠溪聿打算換衣服出去。 他看不見扣子,也看不見自己手指,目視前方、睫毛微垂,慢慢一顆一顆摸索扣子,神態(tài)安靜從容,動作緩慢,但手指細細長長的,很是好看。 為了避免他反復抬左邊胳膊,棠溪聿即使貼身衣服也大多為對襟衫,這就造成頻繁接觸到扣子。柏櫻把準備好的圓領對襟純棉t恤拿過來,他自己摸了摸扣子的位置,確定前后穿好,再幫他把棉麻面料的圓領衫穿在外,寬松的長褲在一雙大長腿襯托下,頗有仙風道骨、閑云野鶴氣質(zhì)。 高級的面料,質(zhì)樸的款式設計,這一身衣服跟棠溪聿平時奢華精致的著裝風格大不相同,看起來更像個性十足的藝術家。 在大書房里,棠溪聿和廖畢生談了很久,他決定成立幫助癱瘓病人的專門基金,找來最擅長管理基金會的廖畢生,不是商量,而是為了運作,已經(jīng)談了好多細節(jié)。 天氣還很涼,棠溪聿不顧自己身體,更不在乎cao心勞神,經(jīng)常去醫(yī)院探望陳微與。 第30章 被棠溪聿開明、大方又極其寵溺的愛包圍, 還有她自己不斷努力加持,柏櫻還沒走出校門已經(jīng)是優(yōu)秀的人才,從不辯解、也不會在乎他人眼光, 她的身邊已經(jīng)再沒有人說她閑話了。 男朋友太過神秘,沒人能窺得廬山真面目,而令所有同學實名羨慕的,是柏櫻還沒畢業(yè),已經(jīng)確定去星城最好的綜合醫(yī)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