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被大佬找上門了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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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木一抬眼,就是男人那雙漆黑的眼睛,比常人略小一些的瞳孔專注的盯著他,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他連忙撇開眼,纖長的睫毛亂顫,胡亂點(diǎn)頭。 明明沒有聽到冷松的心聲,原木卻更加緊張了。 握著男人手臂衣服的那只手不自覺開始用力,手心滲出一點(diǎn)細(xì)密的汗珠,全都抹在了男人的衣袖上。 沖鋒衣過硬的材質(zhì),加上原木過分的用力,青年白皙柔嫩的指節(jié)不由開始泛紅,懷里的丑娃娃手電筒更是已經(jīng)被擠扁了,只有兩顆眼珠還在堅強(qiáng)地散發(fā)出光芒。 冷松看著緊張的原木,目光落在被磨得通紅的指尖上,不知怎么地忽然覺得有些干渴。 冷松按捺住自己那顆胡蹦亂跳的心臟,耳朵紅得快要滴血。 果然那個怪物的影響沒有排查干凈吧,冷松看著眼前的大鎖,手上用的力度大了一些,方才紋絲不動的鐵鎖鏈生生被他擰斷,冷松單手將纏繞在門上的鐵鎖鏈硬生生扯了下來,鋼筋澆筑一般的塊狀肌rou瞬間鼓起好看的弧度。 正握著冷松胳膊的原木感官最是明顯,線條分明的肌rou就在他的手掌下壘起,又消下去,過分蓬勃的熱氣熏得他有些耳熱。 他偷偷看了一眼冷松的臉色,沒有半點(diǎn)勉強(qiáng),將鐵門上纏繞的鐵鎖鏈硬生生擰斷也不見他喘一口氣,哪怕是寬大的沖鋒衣也無法遮擋男人的好身材。 寬肩窄腰,一雙踩著軍靴的大長腿,還有剛才擰斷大鐵鎖時毫不費(fèi)力的樣子。 要是隊長娶媳婦了,他的媳婦一定很累吧,原木有些恍惚地想。 “為什么?” “啊?” 原木看見隊長湊到他的面前,滿臉寫著求知欲,“為什么會媳婦會很累?!?/br> 冷松一點(diǎn)點(diǎn)把手上的鐵鏈卷起來,纏在自己的手腕上,這鐵鏈的材質(zhì)不錯,以后可以留著綁人也可以當(dāng)武器。 趁著在收鐵鏈,他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剛才原木忽然極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做他的媳婦會很累。 男人平日里沉靜的眼中透出一些純粹的疑惑,失了一些平日的冷峻和威嚴(yán),眉毛微微鎖著。 被盯著的原木,整張臉都紅透了,擰著冷松的袖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怎么會……他什么時候說出聲音的,他記得自己明明只是在心里想了想而已。 原木眼神漂移,忽然覺得自己和冷松之間的距離有些太近了,特別是男人垂頭看他的時候,身上的熱氣和苦香味毫不留情地涌向他,他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冷松看著遲遲說不出話的原木,烏黑纖長的睫毛亂顫,飽滿的唇珠在青年嘴上不停被碾壓,玉白的耳垂更是紅得可以滴血。 看著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難道自己剛才又嚇到原木了,冷松不解地擰起眉頭,到底是沒有繼續(xù)追問,將疑問埋在了心底。 晚點(diǎn)可以問問謝渺。 作者有話說: 還欠一章,明天補(bǔ),我本來想今天補(bǔ)的,下章現(xiàn)在才1500,我覺得發(fā)出來會被打,還有就是我想調(diào)個作息(扭捏.jpg) 愛你們,啵啵啵,給大家發(fā)紅包! 第24章 沉重的鐵門順著男人的力道緩慢地打開,潮濕陰暗的空氣從門內(nèi)涌出。 黑黝黝的大門仿若遠(yuǎn)古巨大野獸大張的嘴,原木感覺到一股穿透皮膚的寒冷,那是一種由心底涌出的懼怕。 順著那一條打開的小縫往里看,鐵門里的空間比原木想象的小了許多,大小差不多和美容院的那個地下室差不多。 這道門里應(yīng)該就是怪物的本體了,原木眨了眨已經(jīng)開始有些疼痛的眼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熟練地通過眼睛的疼痛判斷他所看到的東西是不是怪物了。 逐漸熟悉了恐懼的青年收回看向鐵門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地上躺著的被扭斷的鐵鎖上,這道門看著感覺不像是防止其他人進(jìn)入,更像是在防止里面的東西跑出來。 大門的開啟似乎驚動了里面的東西,窸窸窣窣的陸續(xù)傳來,像是一條大蛇在地上爬行的聲音,又像是樹枝在墻上擦過的沙沙聲。 這聲音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可怕的東西,原木一直很怕這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忍不住顫了一下,臉色蒼白了一些。 他記得自己剛來這里的時候,孤兒院有些很壞的小孩就會往他的被子里扔蛇,當(dāng)時被窩里的聲音和這里面的差不多。 原木咬著牙按下心中的恐懼感,下一秒一雙溫暖的大掌落在了他的腦袋上,“別怕?!?/br> 大約是不大習(xí)慣這樣去安撫別人,男人的語氣有些生硬。 溫暖手掌從頭上緩慢地移動下來,最終輕輕貼在了他的臉頰上,皮rou相貼的感覺讓原木輕顫了一下。 “別怕。”他聽見冷松又重復(fù)了一句,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他眼角掃了一下。 眼尾那一點(diǎn)點(diǎn)濕潤的液體瞬間沾染在男人的手上,對方像是哄著幼崽一樣,另一只手還笨拙地拍了拍他的背。 被當(dāng)成孩子照顧的羞恥感蓋過了那股怪異的恐懼來源。 “我沒事了?!?/br> 他揪著冷松胳膊上的衣服,幾乎要把那一小片的衣服擰成了咸菜干。 漆黑的瞳孔定定地落在青年的臉上,只在他臉上看到了胭脂般忽然染上來的紅暈,濕潤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時的色彩,不像是之前一樣無神。 看來剛才的精神攻擊已經(jīng)失效了。 冷松有些不舍地收回自己的手,“剛才里面有東西發(fā)動了精神攻擊?!?/br> 他的言靈能力同樣可以發(fā)動精神攻擊,不過他現(xiàn)在的言靈異能等級很低,只能在自己周圍使用。 想要抹去原木受到的影響,把手貼在青年的額頭上是最快的方式。 冷松捻了捻指尖,仿佛還能感覺到青年潮熱的眼尾,以及那一閃而過的滑膩觸感。 他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肯定是里面的那個東西對他施加了什么影響,不然為什么他總是會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原木柔軟的唇瓣,細(xì)白的脖頸,以及伶仃的手腕和腳腕。 甚至?xí)r常產(chǎn)生一種干渴的感覺,一定是里面的那個東西對他施加的影響。 見原木擺脫了那個東西的精神控制,冷松不再留手,一下推開了沉重的黑色鐵門。 過強(qiáng)的力道甚至讓沉重的黑色鐵門哐當(dāng)一聲砸在了墻壁上。 隨著大門完全打開,借著丑娃娃手電筒的光線,兩人終于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顆巨大的樹木盤虬在房間里,樹不高,卻很寬,粗壯的樹干需要三人環(huán)抱才可以抱住。 詭異的是這棵樹不像是普通的樹木一樣向上生長,而是在半途彎下來了,本在樹頂部的枝干蜿蜒垂下來,與下方的根須盤根錯節(jié)地糾纏在一起,樹干與根須交匯的地方,一個小女孩下半身被根須扭曲著禁錮,上半身則是被包圍在枝干當(dāng)中。 只露出一個眼睛周圍的一部分皮膚和五官。 不等原木再仔細(xì)地看一看,一條巨大的蛇自樹干上垂下來,它嘶嘶嘶地發(fā)出聲音,原木甚至可以在大樹的頂端看到那一截翹起來的蛇尾。 這條蛇的長度無法估量,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蛇的身上緩慢地泛起了淡淡的微光,光芒并不強(qiáng)烈,卻足夠吸引人的目光。 那些微弱的光芒將蛇身上的花紋照得一清二楚,只一眼原木便覺得頭暈?zāi)垦?,雙眼傳來一陣灼燒的疼痛。 但是握著冷松胳膊的那只手卻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冬日將冰涼的指尖探近溫水時候的那種感受。 男人身上原本不甚明晰的苦香味在此時變得無比的明顯,強(qiáng)硬地鉆進(jìn)他的鼻腔中,更為詭異的是。 原木自心中涌起一種渴望,一種想要被更多這樣的氣息包裹的渴望。 如果求偶期的蛇類一般渴求被擁抱,被占有。 好在眼睛傳來的灼痛多少減輕了一些這種怪異的感覺,雪白的齒隙叼著一小塊口腔的軟rou。 原木試著讓自己不去思考那些奇怪的東西,他開口想要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隊長,這個東西就是這里的核心了吧?!?/br> “嗯?!?/br> 冷松抖了抖耳朵,他總覺得青年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軟綿綿的,還帶了點(diǎn)淡淡的喘氣聲。 那股干渴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而且……冷松像是被燙到一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居然覺得原木柔軟的唇瓣一定很好吃。 男人的目光釘向房間里那顆形容詭異的樹木,帶著nongnong的殺意,必須要盡快解決這兩個鬼東西,要是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原木絕對會生氣的。 “兩個?!?/br> 他將手上的鐵鏈解了下來,丁零當(dāng)啷的鐵鏈落在瓷磚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金屬聲音。 冷松站在大樹的面前顯得有些渺小,不過男人身上涌出的那股氣勢卻完全不輸給那個龐然大物。 他摩挲著手上的鏈條有些猶豫,大樹和那條巨蛇到底哪一個才是核心,他現(xiàn)在的力量只有一次選擇的機(jī)會。 兩者的能量波動差不多,都有很強(qiáng)的異能,冷松初步判定,對方的一個異能是觸碰靈魂,另一個異能是可以cao縱幻象。 加上大樹和巨蛇龐大的軀干,同時對付這兩個東西顯得有些不現(xiàn)實。 冷松觀察怪物的同時,怪物也在觀察他,掛在樹上的大蛇垂下巨大的頭顱,嘶嘶嘶地吐著蛇信。 兩方都戒備著,沒有貿(mào)然出手。 原木只覺得自己抱著的那只手臂忽然動了一下,然后被有力的臂膀還住拎到了門外,“乖乖等一下,如果有危險我會用空間異能交換我們兩個的位置。” 在踏進(jìn)大門的一瞬間冷松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和原木之間多了一層聯(lián)系,他們兩個的聯(lián)系更緊密了一些。 他可以利用空間異能與青年交換位置。 耳側(cè)忽然傳來一陣熱風(fēng),是冷松垂下頭在小聲和他說話,男人的聲音此時有幾分凝重。 “原木,你說,哪一個是他的核心。”冷松把僅有一次的選擇權(quán)利送到了原木的手上。 原木心臟一跳,他知道隊長現(xiàn)在的狀況,他們看著是兩個人,但是真正的戰(zhàn)斗力只有隊長一個,而且隊長的身上還有之前對付兔子留下來的傷口。 如果想要贏的話,恐怕只有兵行險著。 見青年的神色凝滯,冷松擠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別緊張?!?/br> 男人的指腹掃過青年飽滿的額頭,用一種理所當(dāng)然地語氣開口,“打不過我們就跑?!?/br> 一旁的大蛇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不停發(fā)出嘶嘶嘶地聲音,龐大的身軀躍躍欲試著想要發(fā)動攻擊,不算大的房間里滿是大蛇蠕動的聲音。 想到自己的計劃,原木有些緊張,挺翹的鼻尖滲出細(xì)小的汗珠,雪白的貝齒用力地將淡粉的唇瓣都染成緋色,半晌原木將目光放在了大樹的身上。 他踮起腳尖,小聲在冷松的耳邊說了什么。 冷松握著鐵索的手緊了一份,緩慢地?fù)u頭,很顯然他不贊同原木的計劃。 原木想了想,強(qiáng)忍著羞恥,拽住冷松在外面的小半截手指搖了搖,“隊長,我相信你,你不相信我嗎?” 冷松瞳孔一縮,只覺得被握住的那一小截指尖如同陷進(jìn)了柔軟的棉花一般,又像是被放到了火焰灼燒,一直灼燒到了他的心臟。 他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收回來,但是整只手像是背叛了他一樣,根本不聽從指揮,只是順從地被青年兩根細(xì)軟的手指捏著,毫無反抗之力。 冷松壓下亂跳的心臟,強(qiáng)硬地拒絕了原木,“不行?!?/br> 這件事情實在太危險了,他不會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