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養(yǎng)成大佬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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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璧琴內(nèi)心做了一瞬的掙扎,然后點頭,“你小心些?!?/br> 紅兒高興地應(yīng)好,歡快的挑簾子出去了。柳璧琴內(nèi)心酸澀無比,想她曾經(jīng)也是大家小姐,何曾想到有一天,會做出為了生計獻身的事情。 但她也是沒有辦法了啊,蕭玉宸沒有一絲音信,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如果他忘了自己,那么她就在這簡陋困苦的地方,等一輩子嗎? 不,她不能一直過這種日子,她必須得為自己爭。 這邊,紅兒出了莊子,又走了一刻來鐘,才遠遠地見到一眾人,在兩個莊戶人家門口站著,似乎在說著什么。再走近一些,就見一眾人里有一個十分英氣的少年,不是蕭玉銘又是誰。 因為柳夫人跟永寧侯夫人關(guān)系好,之前兩家走得近,紅兒自然是見過蕭玉銘的。 能跟侯府公子走得近的公子哥兒,定然出身也不差,紅兒更加激動了起來。她躲在角落里觀察,見一行人說完話,就騎馬進了山。紅兒走到那兩個莊戶人家打探。 原來那行人,讓這兩戶人家給他們的馬,準(zhǔn)備些水和飼料。為什么這行人要麻煩兩戶人家而不是一戶,是因為這行人分兩撥,這兩撥人相互不對付,所以喂馬也不在一起。 紅兒又問了其他,然后興奮地回了永寧侯府在西山的莊子。進了屋,見到柳璧琴,她道:“小姐,你猜我見到誰了?” 柳璧琴一副憂郁的模樣,問:“見到誰了?” 紅兒湊近她,壓低聲音說:“蕭二公子?!?/br> “誰?”柳璧琴以為自己幻聽了。 “就是蕭二公子?!奔t兒道。 柳璧琴騰地站了起來,然后就往外走。紅兒連忙拉住她,“小姐,您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問問蕭玉銘,宸哥哥為什么不來看我?!绷登傺壑泻藴I,蕭玉銘都能來西山,蕭玉宸為什么不可以。 紅兒死死地拉住她,嘴里急切地說:“小姐這你還不清楚嗎?定然是蕭世子不想或者不能來看你?!?/br> 柳璧琴咬著牙流眼淚,紅兒拉著她的胳膊語重心長地說:“小姐,侯府和蕭世子都靠不住了,您得及早打算?!?/br> 柳璧琴淚流滿面沉默不語,但眼神慢慢地堅定了起來,紅兒見狀忙道:“小姐,這次是個好機會?!?/br> “可…可我的身份……”她是罪臣之女,若是被發(fā)現(xiàn),只有死路一條。這也是她來到西山莊子上后,一直沒敢出去的根本原因。 “哎呀,我的小姐。蕭世子能把您藏起來,別人就不能嗎?”紅兒道。 柳璧琴又抿了抿唇,猶豫了好一會兒,她道:“你注意著那邊的動向?!?/br> 紅兒連忙點頭,又歡快地跑走了。正房里的關(guān)大嫂見紅兒出出進進的,跟關(guān)有根說:“我看侯夫人的目的快要達成了。” 關(guān)有根抽了兩口旱煙,道:“不用管,各人有各人的命?!?/br> 關(guān)大嫂嘆口氣,嘴里嘟囔,“就是嫁個殷實的莊戶人家,也比進大宅門當(dāng)妾強啊!” 第87章 兒子今天有禮物送給您 雖說來西山打獵就是個由頭,但在家里憋了幾天,能出來撒歡兒的玩,蕭玉銘高興地很。策馬進了林子,見不遠處有只兔子,他拉弓瞄準(zhǔn),松開弓弦,箭直奔正在吃草的兔子而去…… “中了!”嚴五道:“蕭二你行啊,箭術(shù)見長??!” 蕭玉銘哈哈笑,看著硯臺過去把兔子撿過來,道:“這些天練武我也不是白練的?!?/br> 齊二不解,“你不是在練基本功嗎?怎么箭術(shù)上去了呢?” 蕭玉銘跟他們解釋,“我每天扎馬步,下盤和雙臂都穩(wěn)了不少。拉弓射箭,手穩(wěn)了準(zhǔn)頭自然就好了啊?!?/br> 嚴五和齊二聽他這樣說,都有些羨慕。齊二長長地嘆口氣,“你決定練武了,以后進軍隊,說不定還能當(dāng)個大將軍。我以后干嗎?” 嚴五也重重地嘆氣,他也不知道以后做什么。紈绔也不是一直想當(dāng)紈绔的,也是有些進取心的。 蕭玉銘想了想,“要不你倆經(jīng)商吧,以后成了大皇商,錢多得花不完,想想都快活得很?!?/br> 齊二和嚴五對視了一眼,都若有所思,經(jīng)商也算是個出路。就是商人會被人看不起,但他們的身份可不僅僅是商人,還是大家族的公子,誰敢看不起? “別想那么多了,先今天快活了再說?!笔捰胥懻f著騎馬往林子里面而去,嚴五和齊二想想也是,以后的事以后說,今天先快活了。兩人揚起馬鞭,追著蕭玉銘而去。 一個多時辰后,三人在林子里的一片空地休息。嚴五和齊二各獵了一只山雞和一只兔子,蕭玉銘收獲多一些,比兩人多了一只野豬。這還是蕭玉銘第一次獵到野豬,很興奮。以前他都是打只兔子野山雞之類的。 “這兔子毛看著不錯,回頭給玉珠做個手籠?!笔捰胥懣粗旁谧约荷磉叺囊恢环释米诱f。然后他又忽地站起來道:“還得再打兩只,也給我娘做個手籠?!?/br> 說著他又翻身上馬,去打兔子了。嚴五和齊二對視了一眼,嚴五說:“我也得給我娘做個手籠,不然她聽說侯夫人有她沒有,肯定又跟我哭?!?/br> 齊二想了想,“我沒娘,那就給我祖母做?!?/br> 兩人也上馬獵兔子去了,一直到天擦黑了,三人才出了林子。每人的長隨手里都拎著好幾只兔子,也算是收獲滿滿。 三人策馬到了山下那家莊戶人家,準(zhǔn)備喂了馬就回家。剛到那家門口,孟成天一群人也到了,見到他們?nèi)耍铣商煜瓤此麄兊墨C物,見都是兔子野雞,最大的獵物也就是只野豬,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獵到紅狐貍,蕭玉銘也沒有獵到,不算他輸。 而蕭玉銘根本不在意他有沒有獵到紅狐貍,他在意的是孟成天有沒有獵到美人。看現(xiàn)在情況,是沒有。不過也不著急,才一天不是。 “孟成天,明天還來嗎?”蕭玉銘問。 孟成天哼了一聲,“只要你來我就來?!?/br> 蕭玉銘摸了摸自己的馬,傲嬌地道:“小爺還沒獵到紅狐貍,明日自然是要來的?!?/br> 孟成天:“那我明日也來。” 本就不對付,說了這么兩句話,兩方人馬各自忙自己的,然后騎馬回城。蕭玉銘到了侯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他先帶著石墨和硯臺回了自己的院子。 進屋坐下后,他就問石墨:“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今天石墨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看柳璧琴主仆有沒有動靜。聽到蕭玉銘問自己,他馬上答:“咱們剛到西山時,奴才看到了柳小姐身邊的丫鬟,偷偷地向我們那邊瞧,后來奴才又在林子邊見到她兩次?!?/br> 蕭玉銘冷笑一聲,“到時候讓大哥看看,他放在心尖尖上,險些毀了整個侯府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模樣?!?/br> “走,去世安苑?!笔捰胥懫鹕?,又道:“把獵到的兔子帶上?!?/br> 主仆三人熱熱鬧鬧得到了世安苑,唐書儀剛讓人擺上飯,見到他回來了,又讓人添了副碗筷。 蕭玉銘就這丫頭端著的水盆凈了手,笑嘻嘻地跟唐書儀說:“娘,兒子今天有禮物送給您?!?/br> 然后他又看向蕭玉珠,好似不在意地說:“還有你的?!?/br> 蕭玉珠本來聽到他給自己準(zhǔn)備禮物了, 挺高興的,但他這口氣讓人怎么都高興不起來,還想打他兩下,就重重地哼了一聲,很傲嬌的樣子。 唐書儀沒有理會兄妹倆之間的官司,笑著問:“什么禮物啊?” “拿上來吧。”蕭玉銘朝外邊喊了一聲,然后石墨拎著幾只兔子進來了。蕭玉銘又道:“天冷了,娘您用這兔子皮做個手籠吧?!?/br> 然后他斜了蕭玉珠一眼,“還有你。” 蕭玉珠氣得小臉鼓鼓的,唐書儀哈哈笑,然后說:“你二哥逗你呢。” 蕭玉珠又哼了一聲,不過看著那兔子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想做手籠,我想養(yǎng)著?!?/br> 蕭玉銘大手一揮,“隨你?!?/br> 蕭玉珠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了,高興地起身走到石墨跟前,看他手里的兔子。見中間有一只最小的,睜著紅紅的眼睛看自己,她心一軟,就指著它道:“我就要它了。” 說著她就要伸手去拿,她的大丫鬟青梅馬上先一步拿過那只小兔子,笑著道:“奴婢先去給它治傷,好了后再給姑娘?!?/br> 其實治傷是次要,主要的是給兔子洗干凈。 蕭玉珠又看了眼那小兔子,然后點頭,還說:“給它弄點吃的。” 這邊,蕭玉宸問蕭玉銘,“二弟怎么又去打獵了?身上傷好了?” 蕭玉銘又是渾不在意,嘿嘿笑了兩聲道:“我閑不住。” “去哪里打獵了?”蕭玉宸隨口問。 聽到這個問題,蕭玉銘下意識地想去看唐書儀,但他的眼神還沒投過去,唐書儀就扭頭跟還在看兔子的蕭玉珠說:“快來用膳?!?/br> 蕭玉珠哦了一聲回來坐好,蕭玉銘默默地松了一口氣,他差點露餡。 “去西山打獵了?!彼?,語氣平靜。 但是蕭玉宸握著筷子的手卻收地緊緊的。 ps:手籠,桶狀,雙手可以伸進去保暖,北方經(jīng)常用到。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我家這邊叫暖袖。 第88章 年輕人多經(jīng)歷些磨難,不是壞事 西山這個詞,對蕭玉宸來說,絕對是敏感到極致的詞匯。聽蕭玉銘說去西山打獵了,他的整個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他想要問蕭玉銘有沒有去西山莊子,有沒有見到柳璧琴,但顧忌著唐書儀,沒有問,只能自己隱忍著。 唐書儀自然看到了他的異樣,但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看到,還跟蕭玉銘說:“用兔皮做個手籠肯定很好看,而且是我兒子獵的兔子,娘到時候天天戴著?!?/br> 蕭玉銘高興地嘿嘿笑,就聽他娘又道:“回頭你獵個豹子老虎什么的,給你外公做靴子,你外公也肯定天天穿?!?/br> 蕭玉銘:“………” 娘,你對我真有信心。 用過晚膳,一家四口坐一起聊天,蕭玉宸有些心不在焉,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誰也沒問。聊完天,蕭玉銘和蕭玉宸一起出了世安苑,蕭玉宸終于把想問的話說出了口:“你去西山,有沒有去莊子上?” 蕭玉銘搖頭,“沒有,肯定有不少人盯著我們呢,我沒敢去?!?/br> “有沒有聽到關(guān)于她的信息?”蕭玉宸又問。 蕭玉銘還是搖頭,想了一想他道:“大哥,你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嗎?” 蕭玉宸抬頭看了眼朦朧的月亮,道:“我只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br> “過得自然不好啊!”蕭玉銘道:“她以前錦衣玉食,現(xiàn)在估計也就是能溫飽。但這就是她應(yīng)該承受的不是嗎?當(dāng)初母親說送走她,給她鋪子和宅子,她如果答應(yīng)的話,估計日子比現(xiàn)在好過,但她不同意??!” 蕭玉宸被說得啞口無言,過了好一會兒,他說:“等過段時間,風(fēng)聲不緊了,就把她送走?!?/br> 這是這兩天他思來想去的結(jié)果。 蕭玉銘聽了他的話,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說他這個大哥太癡了。兄弟倆沒有什么話再說,就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蕭玉宸沒有回臥房,直接去了書房。 走到書架前,看著那放著一堆畫的格子,愣神了好長時間。然后跟站在門口的長明長風(fēng)說:“拿個火盆過來吧?!?/br> 長明長風(fēng)都不明所以,但還是拿了個火盆過來,放在書房中央。蕭玉宸站在那里又是靜默了很長時間,然后決絕一般,把那些畫抱出來,放到火盆旁邊。 手輕輕的摩挲了一會兒那些畫,他拿出火折子點燃,又從那堆畫里拿出一幅,放在火折子上,畫瞬間燃了起來。 一幅、兩幅、三幅…… 隨著地上那堆畫一點點地減少,蕭玉宸臉上也布滿了淚痕。 長明長風(fēng)站在旁邊,看他如此,雖然知道那柳璧琴不是良配,但心里也難受得緊。不管那柳璧琴如何,他們家公子是付出了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