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養(yǎng)成大佬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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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景熠若是認謝家人當老師,那么以后若是他當了皇帝,就很容易被掌控,甚至成為世族的傀儡。 第227章 順從本心做自己就好 過了兩日,唐書儀下了帖子給方大儒夫人。因為蕭玉宸的關(guān)系,唐書儀算是方府的常客,方老夫人馬上就回了帖子,說這幾日正想她呢。 第二天,唐書儀就帶著蕭玉珠去了方府,與方老夫人聊了會兒天后,她就問:“方大儒可在家?” 方老夫人一聽就知道,她找自家老頭子有事,說了聲在,就讓她的貼身嬤嬤,帶著唐書儀去方大儒的書房。進去的時候,沒想到蕭易元也在。 唐書儀跟方大儒見了禮后,笑著問蕭易元近段時間的情況,蕭易元都一一作答了。 唐書儀聽后點頭,又道:“去南疆的人應(yīng)該快要到了,前兩日我讓人把侯府附近的一個宅子收拾了下,人來后就能住進去?!?/br> 蕭易元聽了拱手行禮,“勞夫人費心了?!?/br> 唐書儀擺手,“應(yīng)該的,別說我怠慢就好。” 既然不想讓蕭易元的家人住進侯府,從一開始就別讓他們住進來,免得到時候生麻煩。 “自然不會?!笔捯自R上道。 他是個聰明人,當然也明白唐書儀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想過他們家人住進侯府。住在別人的屋檐下,哪有自己一家人單獨在一起方便。 知道唐書儀找方大儒有事情,蕭易元就告辭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他看了眼一直跟在唐書儀身邊的蕭玉珠,心里再次羨慕,永寧侯夫人在她三個孩子的教育方面,真是用心良苦。 方大儒對唐書儀跟他見面,還帶個孩子的事情,已經(jīng)習慣了。之前唐書儀每次與他見面,都帶著她的女兒。 “侯夫人何事?。俊彼麊?。 他直接問了,唐書儀也沒繞彎子,直接說:“康親王您知道吧?!?/br> 方大儒想了一瞬,“知道。” 皇上把自己的親兒子,過繼給逍遙王的事情,上京城沒有不知道的。 “太妃想請您給康親王做老師,托我問問您的意思?!碧茣鴥x道。 方大儒沉默了一會兒,道:“老朽榮幸之至?!?/br> 他就是名氣再大,皇室的人招他做事情,他也不好推辭。且,太妃先讓永寧侯夫人過來問他的意思,已經(jīng)是給他最大的尊重了。不然人家完全可以進宮,讓皇上下圣旨。 “那好,我回去就跟太妃說?!?/br> 兩人又就外出游歷的蕭玉宸聊了幾句,然后唐書儀告辭。離開方府,她沒有 回侯府,而是去了逍遙王府,跟太妃說方大儒同意了。 太妃聽了很高興,道:“明日我就帶著景熠去方府,登門拜師?!?/br> 李景熠雖然是親王爵位,但是拜師該走的禮節(jié)還是要走的。 坐在一邊的李景熠,聽明日要去拜師,想了想站起身看著唐書儀說:“夫人教導(dǎo)我良多,我理應(yīng)給夫人敬杯茶?!?/br> 唐書儀聽了他的話一愣,而太妃在一旁道:“這事兒也怨我,前幾日就該讓景熠給你敬茶了?!?/br> 唐書儀見他們都如此說,也沒有推辭,爽朗地道:“好。” 她的話音一落,馬上就有小丫鬟,端著一杯溫度適中的茶過來。李景熠先對著唐書儀深深一禮,然后接過小丫鬟手中的茶,雙手高舉茶杯恭敬地道:“請師父喝茶?!?/br> 唐書儀看著眼前的男孩子,眼神里帶著欣慰。其實當初她就是想投資一把,才在給他的書上做注解,但兩人先是書信來往,現(xiàn)在又親身教導(dǎo),她的想法早已發(fā)生改變。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期待這個孩子以后當皇帝了,她更希望他能活得快活。 接過他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唐書儀道:“人生在世,所遇之事大抵都是有益的。順遂可使人平靜豁達,苦難可磨練意志,所以之前無論有如何經(jīng)歷,都是有意義的,不必介懷,也不必為之傷痛,更不必因之自卑。你很好,比之任何人都不差,順從本心做自己就好?!?/br> 李景熠眼眶濕潤,這些話,每一個字都點在了他的心坎之上。他確實介懷過去,對于自己的過去不甘也自卑著。 他對著唐書儀又是深深一禮,“學(xué)生謝老師?!?/br> 唐書儀起身扶起他,“以后還如以前一樣,稱呼也不變?!?/br> 李景熠低頭,“好?!?/br> “你與方大儒熟識,你說明日拜師送什么禮物好?”太妃問唐書儀。 “他似乎喜歡字畫,他還曾說過很是喜愛王爺?shù)哪珜殹!碧茣鴥x道。 這個王爺說的是逍遙王,他生前在儒林圈有不小的名氣,特別是書法和字畫,受到不少人的追捧。 太妃聽了她的話,笑道:“家里他的字畫多的是,我們一起去挑挑。” 說著她站起來往外走,唐書儀和蕭玉珠以及李景熠,也起身跟著往書房走。 不得不說,逍遙王確實是一個風雅的人,他書房所在的院子,花木水榭也是應(yīng)有盡有。特別是書房外邊廊下的檀木搖椅和小機,看著更是別樣風味。 你甚至能想象到,午后容貌俊逸的男子,閑適地躺在這搖椅上,或喝著茶看日起日落,或閉著眼聽風聲雨聲。 這畫面,只是想想就美不勝收。 進去后,里面更是別有洞天。就見這寬大書房是暢通沒有阻隔的三間房,兩面墻前立著大大的書架,上面擺著滿當當?shù)臅?/br> 大大的木榻,精致的棋盤茶臺,寬大的書桌,濃墨重彩的卷缸等等,錯落有致地擺放著,閑適又韻味十足。 太妃走到書架旁的柜子邊,伸手打開柜門,就見里面擺放著滿當當?shù)漠嬢S,目測至少有幾百副。 “他以前整日清閑,就喜歡在這里寫字畫畫,慢慢地就積累這么多?!?/br> 太妃伸手拿出幾副,然后招呼蕭玉珠和李景熠從柜子里往外拿,她一幅幅打開給唐書儀看。 “行云流水,落筆如煙?!碧茣鴥x看后忍不住道。 太妃臉上掛了自豪,“承允雖說在字畫一道上有些天賦,但幼時練習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苦?!?/br> “王爺是心志堅毅之人。”唐書儀看著手中一副字道。 都說字如其人,逍遙王的字看起來灑脫不羈,但筆鋒之間卻隱隱透露著剛毅。 第228章 當紈绔不是挺好的 唐書儀到現(xiàn)在都猜不出,逍遙王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有死。若是死了,太妃為何有這么大的改變?若是沒有死,她又為何過繼個孩子呢?且,太妃又為何主動與他們這么親近? 看不懂,真是看不懂。她發(fā)現(xiàn),近來他看不懂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例如謝家為何要與他們聯(lián)姻,而且對象還是二兒子蕭玉銘。 按下復(fù)雜的思緒,唐書儀和太妃一起為方大儒,挑選了兩幅逍遙王的字畫。字畫挑完,太妃又讓人從庫房搬了好多珍稀物件兒出來,“只送書畫禮物太單薄了,你再幫我挑一挑其他禮物?!?/br> 唐書儀笑,“王爺?shù)淖之嫞诤芏嗳搜劾餆o價?!?/br> 太妃擺手,“他的那些東西,不管在別人眼中如何,反正在我這里不值多少銀錢?!?/br> 唐書儀跟她一起又挑了幾件禮物,然后坐在一起喝茶閑聊。太妃看了眼不遠處的李景熠,道:“這孩子心思有些重啊,但這不怨他。” 在那樣環(huán)境中生活多年,若是沒點心眼兒,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慢慢來吧,”唐書儀也看向李景熠,“休養(yǎng)學(xué)習一段時間,就讓他與京中同齡人交往,經(jīng)歷的人和事情多了,或許就好起來了?!?/br> 太妃笑,“養(yǎng)孩子我不如你?!?/br> 唐書儀笑著喝了口茶,“我也是一點點摸索過來的。” 前世她沒結(jié)婚更沒有生孩子,哪里懂得怎么教育孩子,不都是一點點地摸索過來的。 “景熠母親的事情,可有內(nèi)情?”唐書儀好奇地問。她是不會相信,一個得寵的妃子跟侍衛(wèi)通jian,這種荒唐事情的。除非這妃子傻了,或者被人算計。 “當時我已出宮,具體情況也不清楚?!碧鷩@口氣道:“不過怎么想那事兒都有蹊蹺?!?/br> “但皇上怎么就相信了?”這是唐書儀最好奇的地方。 以她看來,當今這位皇帝沒有大才,但也不能算糊涂。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里面有蹊蹺,他能看不出來? 太妃冷笑,“男人最要面子,咱們這位皇帝更甚。聽說當時,明妃確實與那侍衛(wèi)…做了的,且皇帝過去的時候,兩人身體都沒有分開。” 唐書儀恍然,皇帝當場捉j(luò)ian,且還看了現(xiàn)場版,確實挺刺激人的。 “聽說當時明妃當場撞墻身亡,皇帝親手殺了那侍衛(wèi)。當天,明妃的祖父和父親蒙羞自盡,明家全族流放。”太妃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嘆息。 唐書儀也嘆息了一聲,她扭頭看去,就見蕭玉珠和李景熠坐在水榭邊說話,一個明朗燦爛如驕陽,一個沉靜內(nèi)斂如山石。 一時她不清楚,自己這樣放任不管兩人的交往,是對是錯。萬一兩人產(chǎn)生了情愫,萬一有一天李景熠登上了那個位置,她的女兒該如何抉擇? 要動手把未來的可能性扼殺嗎? 唐書儀猶豫了一瞬,最后還是決定順其自然。未來不可知,或許兩人不會產(chǎn)生男女之情,或許李景熠不會當皇帝。也有可能兩人兩情相悅,琴瑟和鳴一輩子。當然也有可能,她的女兒會受傷,甚至因為兩人的感情,波及整個家族。 可,有些事情她阻止了就不會發(fā)生嗎? 還是那句話,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擔憂未來會受傷,家族會有危機,倒不如讓自身強大。 這邊,蕭玉珠問:“你會騎馬嗎?” 李景熠搖頭,“祖母說,過段時間給我請師父?!?/br> “我也剛學(xué)會沒多久,是我二哥教的?;仡^我二哥有空了,讓他教你也行,我二哥馬術(shù)可好了。”蕭玉珠道。她對李景熠很好奇,她身邊沒有他這種經(jīng)歷的人。 “好?!崩罹办谄鋵嵑芰w慕蕭玉珠,羨慕她有母親的疼愛,羨慕她可以如此開朗。 ………… 唐書儀和蕭玉珠在王府待到下午才離開,臨走的時候,太妃讓人往她們的馬車上裝了不少字畫和珍稀珠寶,說是李景熠的拜師禮。唐書儀推辭再三,最后還是無奈收了。 第二天,太妃帶著李景熠去方府,登門拜師。這事兒太妃做得不張揚,但也沒有避著人,皇上那邊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看著奏折說:“看來太妃對他很用心,是永寧侯夫人牽的線?” 焦康盛立在一邊答:“是,蕭世子就是方大儒的學(xué)生,想來侯夫人與之相熟?!?/br> 皇帝嗯了一聲,然后想到什么,他眉頭微皺得道:“蕭二現(xiàn)在跟在向天河身邊?” 焦康盛神情頓了一瞬,道:“是,說是給向大將軍當小廝呢。” 皇帝把手中的折子丟在桌案上,身子后傾靠在椅背上,耷拉著眼皮沉默。過了好久,他低聲道:“當紈绔不是挺好的,為什么非要努力上進?” 焦康盛立在一旁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皇帝才伏在案前繼續(xù)看奏折,但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太監(jiān)進來了,低著頭稟報:“皇上,梁貴妃來了?!?/br> 皇帝握著朱筆的手一頓,然后道:“讓她進來吧?!?/br> 小太監(jiān)連忙出去,然后梁貴妃端著一盤精致的點心過來了。走到桌案前她道:“臣妾做了些皇上愛吃的點心,您嘗嘗?!?/br> 皇帝放下手中的筆,起身拉著梁貴妃走到一邊坐下,“愛妃近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