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養(yǎng)成大佬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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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淮:“是?!?/br> 皇帝沒有再問,但心里猜測那兩人估計不是病死那么簡單。 “ 執(zhí)意要送那兩名姬妾進京的人,是蘇丙倉。”蕭淮又道。 皇帝皺眉,蕭淮給他解釋,“此人是糧草監(jiān)事,經(jīng)過臣的調(diào)查,此人明面上是二皇子的人,其實是在為大皇子做事。” 皇帝坐在那里不說話,臉卻陰云密布,很明顯他的大兒子想栽贓二兒子。兄弟鬩墻,雖然在皇家是常有的事,但被人揭出來就是個丟人的事兒了。 而蕭淮看到他的表情,唇角上揚,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把姜修明帶上來。”皇帝的聲音憤怒中帶著疲憊,他的兒子蠢也就罷了,竟然還想逼宮。這是嫌他死得不夠快?。?/br> ………… 第255章 滴血驗親! 姜修明,也就是太傅,五花大綁著被人推進了御書房。緊隨其后,程玉泉和蘇丙倉也被帶了過來?;实圩谧腊负竺?,看著跪在地上,蒼老的滿臉皺紋的太傅,說:“你還有什么話說?!?/br> 太傅跪在地上,佝僂著蒼老的身體,眼中一片死灰。他張口想說話,但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承認,他就是死路一條,不僅如此,他們整個姜家的九族之內(nèi)都會被誅盡。不承認吧,人證物證都已擺在了他的面前,他就是想狡辯也無濟于事。 但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他不想死。 就在此刻,一個小太監(jiān)從外邊進來,低聲匯報道:“皇上,敏妃娘娘和大皇子來了?!?/br> 皇帝的臉更加陰沉,“讓他們進來吧?!?/br> 小太監(jiān)出去,不一會兒太子和敏妃腳步匆忙地進來了。兩人跪在皇帝的桌案前,還沒等皇帝開口,敏妃扭頭看著太傅,淚流滿面地說:“父親,您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您這樣做,置女兒于何地?置景業(yè)于何地啊?” 被質(zhì)問的太傅:“………” 皇帝:“………” 蕭淮端起手邊的茶,饒有興致地喝了一口,然后皺了下眉。雨前龍井,茶是好茶,但是這泡茶的水太普通。不過眼前的戲倒是精彩得很。 這邊,大皇子頭伏在地,哭著道:“父皇,兒臣真的不知道太傅他…他做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兒臣…兒臣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大皇子這次是真的怕了,他以前一直以為,只要有太傅在,只要有姜家在,這個皇位早晚有一天都是他的?,F(xiàn)在他才知道,他之前太自大,太過相信太傅和姜家的實力了。 皇帝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看著兩人睜眼說瞎話,簡直要被氣樂了。當他是傻子呢?他看向太傅,“你如何說?” 太傅此刻眼中一片死寂,他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女兒和親外孫,會當著他的面,把一切責任推到他身上。 但他就是再氣再恨,也知道自己一人承擔了所有,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閉了閉眼睛,他道:“都是臣一人所為。中宮無子,大皇子是長子,理應(yīng)為太子,但是皇上您遲遲不肯立他為太子,臣只能鋌而走險。但這一切都是臣一人做的,望皇上饒過臣的族人。” 說完,他匍匐在地放聲痛哭。而大皇子和敏妃都松了一口氣。 皇帝瞇眼看著兩人,又看了眼蕭淮,他正坐在那里慢慢地品茶。那姿態(tài)悠閑恣意,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另一個人,這讓他神情有一瞬的恍惚。 收回目光,他又回頭看著下面跪著的三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了。剛死了一個兒子,難道還要再殺一個兒子。他們雖然蠢,但都是自己的親兒子??!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走了進來,到了皇帝近前道:“稟皇上,黎御史求見?!?/br> 皇帝皺眉,“不見。” 小太監(jiān)聽后連忙退出去,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看著一臉不耐煩的皇帝,他小心地道:“啟稟皇上,黎御史說有要事求見,事關(guān)大皇子和敏妃娘娘?!?/br> 皇帝的眉頭皺成了疙瘩,“讓他進來吧?!?/br> 小太監(jiān)退了出去,大皇子和敏妃內(nèi)心忐忑,他們不知道這位黎御史要跟皇帝說什么。 不一會兒,黎御史邁著方正的步子進來了,他先向皇帝行禮,然后朝蕭淮拱手,“定國公。” 蕭淮朝他頷首,黎御史也朝他點了下頭,然后拿出一個奏折呈上去,道:“臣前些天下朝回家,路上有人攔著臣的轎子,說要自首。臣將那人帶回府中仔細盤問,然后知道了一件驚天大事。此事關(guān)系重大,臣不敢偏聽偏信,便進行了調(diào)查取證,這是臣找到的證據(jù)。” 黎御史又拿出一疊資料,遞給皇帝。 而已經(jīng)看完奏折,知道所有事情的皇帝,手都有些抖。他又接過黎御史呈上來的證據(jù),打開后一一翻看,然后抓起黎御史之前呈上去的奏折,甩在了敏妃的臉上,爆喝道:“朕真是小看你了,你個蛇蝎心腸的蕩婦。” 敏妃一臉驚慌,連忙拿起地上的奏折看,只一眼她的腦子就嗡了一下,然后連忙磕頭道:“皇上,不是臣妾,不是臣妾,是有人要害臣妾??!” “你還狡辯!”皇帝起身走到敏妃跟前,把黎御史呈上來的證據(jù),又丟在了她的臉上,“那你看看,你那位表哥是如何詐死,如何買通人做的假身份,又是如何進宮當?shù)氖绦l(wèi)。這一項項,都是假的不成?” 皇帝越說越怒,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綠油油的。抬腿朝敏妃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腳,他怒問:“你還有何話講?” 敏妃倒在地上哭泣,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怕的?;实叟ゎ^看向跪在一邊,還一臉莫名的大皇子,眼睛、鼻子、嘴巴…… 皇帝把他渾身上下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一絲像自己。而敏妃見他這樣,哭著爬到皇帝跟前,抓住他的袍角哭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是有人要害臣妾,要害大皇子。” 說著她扭頭看向蕭淮,道:“定國公今日一回朝,就向我父親發(fā)難,現(xiàn)在黎御史又污蔑臣妾,皇上,誰都知道黎御史與唐國公關(guān)系莫逆,是他們聯(lián)手害臣妾,害大皇子?!?/br> 敏妃抓著皇帝的袍角痛哭,“皇上,您想想。您就剩下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了,他們要除去大皇子是為何啊?他們就是要皇上您的兒子一個個死去啊皇上。” 皇帝聽著她的話,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黎御史見狀眉頭緊皺,他沒想到敏妃會如此胡攪蠻纏,更沒想到,皇帝似乎要相信他的話。 這時,一直坐在一邊悠閑喝茶的蕭淮,起身向前走兩步,彎腰拾起地上的奏折,看了兩眼,挑眉。他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這樣的好戲。 合上奏折,他道:“敏妃娘娘是否是清白的,很好證明。” 皇帝瞇了瞇眼睛,“如何證明?” 蕭淮心中冷笑,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地說:“滴血驗親!” 第255章 都該死! 蕭淮的一句“滴血驗親”,讓整個御書房都安靜了下來。敏妃愕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哭著跟皇帝說:“皇上御體怎可損傷啊!” 皇帝神色莫名,他本來是有些猶豫的。畢竟自己的兒子,需要滴血驗親來證實是不是自己的種,沒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了。但是敏妃這慌張的表情,讓他堅定了想法。 他扭頭看向蕭淮,畢竟滴血驗親是他提出來的。 蕭淮接收到他的目光,道:“臣是在一本古書上看到,滴血驗親可驗證是否是血親,至于要不要做,還要皇上定奪?!?/br> 意思很明白,我就是提個建議,最終怎么做看你們自己的。 說完,他又走回座位邊坐下,然后端起杯子喝茶?;实鄄[眼看了看他,然后道:“驗吧,焦康盛取水過來?!?/br> 焦康盛連忙應(yīng)是,但是他沒有見過滴血認親,不知道用什么水,就扭頭問蕭淮,“定國公,奴才不知該用什么水?!?/br> 蕭淮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嘴里隨意的說:“自然用最潔凈的水。”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外邊。昨日下了場大雪,御書房外雖打掃的干干凈凈,但是外邊枝頭屋檐上,都還是白茫茫的,映著日光顯的格外圣潔。 焦康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馬上道:“奴才明白了?!?/br> 什么水有雪白的雪水干凈呢? 他快步走出去,親自取了一個玉碗過來,然后讓人搭了梯子,他踩著梯子到屋檐之上,伸手弄了些雪進入玉碗中。冰冷刺骨的寒涼,讓他不由得打了個顫。 小心翼翼的捧著玉碗下來,然后小跑著進了御書房。但看到碗中的雪他有些犯難,這雪得變成水才能用?。?/br> 他又看向蕭淮,但是蕭淮此刻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敢打擾,最后只能把盛著雪的玉碗揣在懷中,看著雪水一點點的融化。 這個過程有些長,但在場的每個人似乎都很有耐心,均一言不發(fā)的等著。過了一會兒,蕭淮起身朝皇上行禮道:“臣以為,請?zhí)t(yī)過來會更公正一些?!?/br> 皇帝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瞬,然后道:“請?zhí)t(yī)過來。” 焦康盛連忙抱著碗走到御書房門口,吩咐小太監(jiān)去請?zhí)t(yī)。他又走回來繼續(xù)暖雪水。御書房里放了好幾個炭盆子,溫度本就不低,再加上焦康盛體溫的加持,玉碗中的雪慢慢融化。 就在這時,兩名太醫(yī)過來了?;实凼裁匆矝]解釋,直接道:“去檢查下那水有沒有問題?!?/br> 太醫(yī)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御書房內(nèi)跪著五花大綁的太傅和敏妃、大皇子,不用想就知道出大事了。 兩人走到焦康盛跟前,端著玉碗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指沾了些水放在嘴里嘗了嘗,除了有些冰,沒有任何異常。 檢查完畢,兩人彎腰跟皇帝匯報,“稟皇上,水沒有任何異常?!?/br> 皇帝嗯了一聲,伸出手拿出一根針在自己的食指上扎了一下,血順著傷口留了出來。焦康盛連忙把碗伸過去,一滴血滴進了水中。 接下來就該大皇子了,但是他縮著身子搖著頭,就是不配合。皇帝見狀,基本確定自己的頭頂是綠的了,他憤怒的大喝一聲,“來人,按住他取血?!?/br> 他的話音一落,兩名侍衛(wèi)進來,一左一右按住大皇子,焦康盛把玉碗遞給一名太醫(yī),他抓住大皇子的手,就要刺下去。 “皇上,”敏妃跪行幾步到皇帝的桌案前,哭著道:“皇上,不可以啊,大皇子若是做了這個滴血驗親,他就是被懷疑過血統(tǒng)的皇子,您讓他以后還怎么見人啊皇上?!?/br> “只要證明他是朕的兒子,怎么會沒有臉見人?”皇帝陰沉著臉說。 敏妃又膝行到皇帝腳邊,“皇上,真的不能驗啊,皇上…” 敏妃一直跪在皇帝腳邊哭求,焦康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房間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在等著皇帝發(fā)話。 蕭淮端著茶杯品茶,看著這亂糟糟的情形似乎有些不耐,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啪的一下,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然后就有個小太監(jiān)進來,走到焦康盛和太醫(yī)跟前,彎腰給太醫(yī)說:“讓奴才來拿碗吧?!?/br> 太醫(yī)把碗遞給了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接過碗朝焦康盛手邊送了送。焦康盛又看了一眼皇帝,見他陰沉著臉不說話,思量了一瞬,然后抓住大皇子的手,針就刺了下去。 一滴血從大皇子的手指滴入碗中,然后就見那滴血在碗中慢慢擴散,但是沒有于皇帝的血融合在一起。 焦康盛、小太監(jiān)和太醫(yī)見狀,都一臉的不可思議,皇帝見到他們的表情,抬起腿踢開敏妃,站起身道:“如何?” 小太監(jiān)連忙端著碗走到皇帝跟前,皇帝低頭,就見碗中兩滴已經(jīng)擴散開來的血,涇渭分明的懸浮于水中。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該死!都該死!”皇帝彎腰把桌案上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然后指著敏妃和大皇子道:“死,都給朕除死?!?/br> 敏妃已經(jīng)驚慌的不知道怎么做了,其實她也不清楚,大皇子到底是誰的孩子。 而大皇子跌坐在地上已經(jīng)完全傻了?;盍藥资?,他竟然是個野種。而他以前還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絕對能登上那個位置。 “姜修明謀逆叛國,姜家九族之內(nèi)…殺!”皇帝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 太傅整個人癱在地上,他沒想到敏妃多年前的事情,會在此刻被牽扯出來。九族人的性命??!他是姜家的罪人。 “皇上?!崩栌饭蛟诘厣系溃骸敖廾鞣赶绿咸熳镄?,死不足惜。但是誅九族沒有全殺的先例,皇上您是明君,請皇上三思?。 ?/br> 皇上沖動的大腦此刻微微恢復(fù)了些理智,他憤怒的看著癱在地上的姜修明和大皇子還有敏妃,深吸一口氣道:“朕不是弒殺之人,姜家九族之內(nèi)成年男子殺,未成年男嗣閹割充當宮人。姜家女眷全部送到教坊司?!?/br> “黎愛卿平身吧?!被实劭粗栌氛f,然后又道:“蕭愛卿和黎愛卿你們先回吧?!?/br> 蕭淮起身,朝皇帝行禮然后和黎御史一起出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