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歲:七零媳婦有點辣!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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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到隊里借頭驢來拉車子,怎么還借了匹馬?你不知道這是隊里最烈的馬?冰天雪地的摔了可怎么辦?”夏春生訓(xùn)七月道。 七月已經(jīng)很輕巧的跳下馬,說,“人家飼養(yǎng)員說了,其他的馬和驢今天都有用,就這匹馬了,你說我怎么辦?” 第47章 偷偷學(xué)藝 馬套在車轅上,夏春生掌車轅,陸驕陽牽著馬,七月跟在車子后面和躺在被窩里的李月娥時不時地說話,給她負(fù)責(zé)掖被子。 回到家后,夏春生把顧寧寧給的紅包拿了出來,跟家里人說明了情況后,說,“收人家一小姑娘這么大紅包不合適,還是讓七月保管著,等她回來了還給人家?!?/br> 夏七月說,“人家給娘的,就算是要還回去也是你去還?!?/br> 夏春生瞪眼七月,說,“你是覺得咱家還不夠人看笑話,非要讓我也去趟知青點的渾水?” 夏七月,“……” 知青大院的姑娘雖然不多,但是,是村里男人們說葷話,粗話,臟話,意yin的對象。畢竟那院子的姑娘們各個比夏河大隊的姑娘好看有豐姿,有男人開玩笑說,這輩子睡個城里姑娘立馬讓他下地獄都值當(dāng)了。 所以,夏和平的兒子夏志剛?cè)⒘酥喽霹N后,村里男人簡直眼饞的流口水了。 更何況那杜鵑除了比村姑們好看白凈外并不是知青大院里最好看的姑娘。 李月娥說,讓七月收著,年后顧寧寧來了找個由頭還給人小姑娘,心意他們領(lǐng)了。 李月娥和夏天成兩口子雙雙躺炕上掛吊針和湯藥,兩家只能合一起過年了,人常說富年窮日子,平日里日子再怎么艱難,這年也得過的像個新年的樣子。 二十七這天,七月起了個大早,把她和夏春生從縣城買回來的細(xì)糧抓了幾把攪成糊糊,加了兩個雞蛋,切了幾根蔥葉子,在小鍋里做起了蔥油雞蛋煎餅,因為鍋的原因,她做不出上輩子后期用平底鍋做出來的煎餅效果,但在夏家河也是獨一份的。 大鍋里爆炒了個土豆絲,燒了白米粥,打算好好改善下伙食,父母重病,不能再繼續(xù)吃粗糧包谷粥了。 李月娥從公社衛(wèi)生所拿回來了三天的點滴,可是大隊的赤腳醫(yī)生讓他家兒子一早來給夏家傳話,他今天要去五幾十里地外搶救個重病人,不能給李月娥打點滴了。 七月說,“沒事,先吃飯吧!就是扎個針么,我來?!?/br> 一家人吃著煎餅卷土豆絲,喝著清香的白米粥,差點嗆了。 “那是扎針,不是繡花,你開啥玩意兒玩笑?”夏春生咽下含在嘴里的白粥,道。 “我最近一直盯著武子大叔在偷偷學(xué)藝,我肯定能行,你以為我沒點伎倆真敢拿娘練手?”七月道。 李月娥向來都覺得自己的一雙兒女不會輸給村里任何一個娃子和閨女,于是,她說,“讓七月試試,不行,頂多就損失了一根針頭。” 夏七月彎著眉眼和唇角笑,“就是嘛!哥哥你還不如娘進(jìn)步哩!” 飯后,陸驕陽幫忙收碗,夏七月當(dāng)著爹娘的面很給他面子,彎著唇角,說,“我和哥哥收碗,你把炕桌搬地上擦干凈就行了?!?/br> 陸驕陽舌尖抵著后槽牙看了她一眼,沒過一會兒,外面有人喊,“陸驕陽住這里嗎?” 來的是公社的郵遞員,給了陸驕陽一張匯款單和包裹單,數(shù)額有些大,他簽字后拿著收據(jù)要去縣城的郵局自己取。 陸驕陽去灶房跟七月說,“和我去縣城取包裹,順便辦年貨吧!” 第48章 這畫面 七月朝灶房外面看了看,說道,“你家里又給你寄錢寄吃得了?” 陸驕陽挑眉,“大過年的,家里給咱寄東西有問題嗎?” 七月說氣鼓鼓道,“當(dāng)然沒問題?!蹦銈兗矣绣X,喜歡給你寄就寄吧! 只是,這靠著家里接濟(jì)過日子的日子,他就不覺得心慌嗎?這是長久之計嗎? 好吧!他從來可都沒想過在這旮旯里和她一個村姑長久過日子,是她想多了。 “我不去了,家里兩個病人,還有一堆活要干呢!”七月說,“少買點,我和哥哥已經(jīng)買了一些了,對了,你能去縣醫(yī)院給我爹娘買點藥嗎?” 陸驕陽最煩聽她說,她家,她爹娘,你家,你爹娘這話了。 “啥藥?”陸驕陽因為生氣,說話語氣就比較沖。 七月理解為,他不樂意給爹娘買藥,便擺手,道,“算了?!?/br> 陸驕陽咬了下牙,“算什么算了?買啥藥你倒是說,真想不明白你現(xiàn)在怎么會這么敏感,心思多的比頭發(fā)還多,心眼比你的繡花針尖尖還小?!?/br> 陸驕陽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語氣是無奈又略帶寵溺的,可聽在七月的耳朵里,就是滿滿的嫌棄。 夏七月這才抬頭看向陸驕陽,眼神明顯和以往不同,盯著陸驕陽的眼睛,道,“陸驕陽,你不要太過分我告訴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安分搞出了一堆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反而你有理了? 我心眼小?我心眼要是真小的話,你覺著咱倆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的湊活這日子?” 陸驕陽磨了下牙,湊近七月,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我行的端走的直,夏家河的惡霸都拿我沒得辦法,倒是你這個妻子給我定了死罪。 既然這么不愿意跟我過,那自己去跟你父母兄長說,我有什么在意的?大不了被你趕出門,也不過就是一個鋪蓋卷的事兒。” 夏七月氣的眼角都紅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轉(zhuǎn),“你不就是篤定我不敢跟我爹娘提離婚才這么欺負(fù)人,陸驕陽,你太欺負(fù)人了……” 七月不敢大聲哭,只能哽咽,如此一來憋得她滿臉通紅,不停的打嗝兒。 陸驕陽煩躁的很,蹙眉,下一瞬把人壓在案板上,單手反剪住她的胳膊,用自己的手帕給她擦鼻涕眼淚,接著就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睛,最后,冰涼的唇落在了七月的唇上,吻得溫柔而綿長。 在夏七月的記憶里,上輩子的陸驕陽似乎沒這樣吻過她,即使行床榻之事,他也是很少這般溫柔的親吻她。 夏春生聽著廚房里沒有任何動靜了,還以為里面沒人,大步跨進(jìn)廚房的門檻,被案板前的畫面驚得愣在了原地,一腳在門檻里面,一腳在門檻外面,進(jìn)出都忘記了。 這時候,陸驕陽和七月都看見夏春生了,七月羞的耳朵紅的能滴出血,陸驕陽這才放開她,很是澀情的舔了舔嘴唇,扭頭睇夏春生,“看夠沒?” 第49章 打針 夏春生抬手摸了摸鼻尖,默默退了出去,“我啥也沒看見。” 七月惡狠狠瞪著陸驕陽,壓著聲線兇巴巴道,“出去?!?/br> 陸驕陽臉皮厚,舔著唇角,“去不去?” “不去。”夏七月也不看他,雖然,她比他多活了一輩子,可拼臉皮子,她自認(rèn)為還是拼不過他,整理衣服的同時,說,“我要給我娘打點滴?!?/br> 又是她娘?每句話都要把他這個外人排除在外,夏七月,很好! “那還有啥需要買的?”陸驕陽道。 七月想了想,說了幾樣藥的名字,“你去縣醫(yī)院看看能不能買得到這幾樣藥,還有就是,你能搞個大點的木桶回來嗎?” 夏家河的人除了夏天在河里洗澡外,其他時候幾乎是不洗澡的,讀過書,見過世面的年輕人會幾個月去縣城辦事的時候洗個澡,現(xiàn)在的七月實在無法接受幾個月不洗澡的生活。 她見過知青點的女生宿舍有兩個大木桶,聽顧寧寧說是之前的男知青幫忙給女知青用木板制作的,因為有知青木工活兒做的好。 縣城應(yīng)該有賣那種木桶或者大木盆的吧,哪怕人坐不進(jìn)去,放火爐旁邊湊活擦洗一番也可以??! 他們用的那種搪瓷盆,夏天湊活可以擦洗身上,大冷的冬天實在不行。 家家戶戶用來從村子里的水井挑水的木桶,自然是不能用來擦洗身子的。 陸驕陽明知故問,“要大木桶干啥用?” 七月白他一眼,大大方方說,“洗澡?!?/br> 陸驕陽勾著唇,說,“今天去縣城,可以去大澡堂子洗個舒舒服服的澡,你又不樂意和我一起去?!?/br> “都說了要給我娘打針呢!你咋回事嗎?”七月道。 陸驕陽,“搞得你真會打針?biāo)频?,你現(xiàn)在就去扎針,看看行不行,先。” 當(dāng)然行了,夏七月是胸有成竹的,如果真沒有那個金剛鉆,她也不敢自告奮勇,娘的命要緊,一根針頭也很貴的。 她好多超前的技能一直隱藏,就是不想被人看出她的端倪,把她當(dāng)成了妖怪。 上輩子,陸驕陽高考回城后,她一個人帶著倆龍鳳胎在縣城做小買賣,小孩子不好帶,一個生病,另一個也被傳染,后來,她干脆抽空就去門口的一家私人診所打雜幫忙不要錢,主要學(xué)習(xí)護(hù)理技能,后來到了省城,也去護(hù)校讀了夜校,她何止只會扎針呢,基本的病都能看,把脈,打針,配藥,等等都會。 因為,她上輩子的后來就是一名優(yōu)秀的護(hù)士長。 七月洗了手,往李月娥的房間走,對身后的陸驕陽說,“你若是東西多的話就和我哥一起去,早去早回?!?/br> 夏七月給李月娥扎針,嘴上說著讓她不要緊張,她若是緊張,她自己也會緊張。 “娘,不用怕,說不定我可以一下子扎好,你一緊張不但扎不好,還要浪費一根針頭不說,你這疼就白白的受了?!逼咴掳参坷钤露鸬馈?/br> 她何止是扎上了,而且當(dāng)事人李月娥被女兒吃驚的半天都沒感覺到到底疼沒疼這回事,因為,七月扎針根本不像個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比村里的赤腳醫(yī)生扎針扎的好多了。 赤腳醫(yī)生是位中年大叔,扎針手重,是真的疼。 第50章 酸 夏七月知道她這么嫻熟的給李月娥扎上了點滴一定是把家里幾個人驚著了,于是,她給李月娥把針頭粘貼固定好后,收拾了東西,起身的時候,拍了拍胸口,“嚇?biāo)牢伊?,手心都出汗了?!?/br> 其他幾人這才呼了口氣,把摒在心口的那口氣呼了出來。 最后,陸驕陽和夏春生倆去隊里借馬,準(zhǔn)備騎馬去縣城,最近雪厚,路上不好走,馬車頂多走到公社,剩下的山路他們得扛著東西自己爬山回來。 連著兩天去隊里借馬,飼養(yǎng)員已經(jīng)開始嘟囔了,大意就你們家有事兒,村里幾十戶人家都沒事。 陸驕陽給飼養(yǎng)員大叔給了一盒香煙,這老頭子可沒見過一整盒的香煙,眼角偷偷瞟煙盒上的漂亮圖片,嘴上死鴨子嘴硬,“不要、不要,拿走,我抽不慣你們城里人那些花把式?!?/br> 陸驕陽笑著把煙塞進(jìn)了老頭口袋里,“哎呀,拿著拿著,拿回去給嬸兒抽嘛!孝敬我嬸兒的?!?/br> “臭小子,你咋知道你嬸兒抽這個?”老頭子氣鼓鼓道。 陸驕陽,“老太太抽煙又不是啥丟人事兒,知道又如何?我看這驢今天精氣神不錯,就它了,就不知道它抗的下來不?” “算了,還是昨天那匹馬借你倆吧!反正村里也沒幾個人駕馭得了,記著哦,可千萬別給丟了,丟了,你倆臭小子放一起賣了都賠不起。” 夏春生笑,“叔放心,我把自己丟了都不會把它丟了?!?/br> 這次,陸驕陽和安林楓的事兒,看在夏家河人眼里,是陸驕陽降了隊長和會計一軍,所以,最近沒人再刻意為難夏老三家父子和陸驕陽了。 鬼知道年后村里的干部會不會變動,鬧那么大動靜,夏和平的隊長職位怕是危險,劉福林的會計職位也玄乎。 因為倆人是騎著馬去的,所以,下午早早就回來了,陸驕陽這次可真是給夏老三長臉了,馬背上駝的物件兒驚到了夏家河的老少爺們。 有人說是陸驕陽家里給寄的物件兒,早上郵差去夏家院子里了。 村里有人已經(jīng)開始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