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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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白玉鉤中的紗幔散落大半,床邊漸而滑下的披風和絲袍堆迭在一處,榻上的阿妱正手腳并用,將左慈纏得死緊,一副生怕人跑了的架勢。 左慈失笑,展袖攏住她光潔的腰背安撫,“妱兒,放松些……這般用力作何?!?/br> 她只伏在他肩上,細細聞著屬于他的獨特冷香,如此,這方小天地,才顯得不那么虛幻。 霜白的發(fā)絲重又挽上指間,她輕輕呼出一口氣,有些許的滿足,但心并未安定下來。 于是,她另一手自然地伸進他的衣領。左慈的里衣不似外裳繁復,向來輕薄,此刻正好方便她在他身上探尋。 他頸側微涼如月的肌膚,同樣被她一點點抿在口中,模糊不清地喚他。 左慈應了一聲,松松攬著她,等她向自己索求。 但等了幾息,小徒仍是不緊不慢地撫弄他。大約將他的上身前后來回都摸了個五六次后,她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又輕扯他的發(fā),左慈垂首,摩挲著她的臉頰,“嗯?” 阿妱揉了揉他的耳朵,“師尊,你躺下。” 若問阿妱歡好時最最喜歡的體勢,自然是由左慈抱著她慢慢疼愛,這樣,她既能時刻看見他,纏繞他,親吻他,還能偷些懶少使氣力……不過,她方才已說過了,自己是要侍奉他的。 身前人和她對視,碧玉似的琉璃目中有明顯的疑惑。 阿妱只覺得他現下瞧著,真是可愛。 “師尊放心,我輕輕的?!?/br> 這有甚么放不放心的…… 左慈順著她推他的力度安靜躺在枕衾間,少女捧著他的臉,柔軟的唇再次覆上,他啟齒承納,甜蜜和清涼,彼此含吻,互相束縛。 她的指尖探向他腰間的衣帶,再熟練地一拉,散了—— 阿妱知曉自家?guī)熥鸬男男?,雖則,二人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但依他所想,大抵也不過修煉而已。 她有意找個“新鮮”的法子,他卻忽然按住她的手。 左慈一語未發(fā),反應倒出乎她的意料,約或是,他不曾見過這類“放縱”的手段,也不曾……這般自瀆過…… “沒事的,沒事……”阿妱貼著他的唇輕聲細語,斷續(xù)撫摸著他的肩頸,胸膛,“妱兒答應師尊了,會輕輕的……” 左慈默了一時,轉而將手搭上額間。阿妱看著他緊抿的唇和嫣紅的耳垂,唔……是害羞了? 她舔舐他的唇瓣,指尖沒入下裳,那玉物在她掌心逐漸生動清晰,溫涼絲滑,俄頃,已充盈到不可一握。 阿妱一邊忙碌一邊不忘評道:“師尊此處,甚是秀偉?!?/br> “……”左慈不防被愛徒調戲,還未開口,身下正作惡的小手一改試探的力度,不輕不重地將他揉捏,“師尊,舒服么?” 男子不言不答,只偏過臉去,凌亂的衣衫下是柔韌卻不嫌單薄的身段,他的腰腹緊繃,近乎側臥的姿勢,如同一張含蓄的月弓。 這樣美麗,這樣易碎。 殿下的魔爪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反復碾弄那物的頂端,修剪齊整的指甲不時刮蹭其上。左慈低吟一聲,握在她腰后的力道也有些沒控制好,不多時,她感覺掌心變得黏膩起來。 “……師尊?” 阿妱委實沒想到他這樣快……是因著自己為他舒解的緣故么? 帳內不算十分昏暗,她盯著手上的液體,并無濁質,反而清潤如水,除了比水更稠些。她又湊近去嗅了嗅,似乎,也沒甚么味道,淡得也很像水—— 他迅速拉下她的手,“做甚么?”聲音微微的低啞,是平日里未有的起伏音韻,別樣迷人心竅。 “……”阿妱老實回答:“嘗嘗。” 她跪在他旁側,身無寸縷,雙膝緊并,表情極其乖巧,只是那般姿態(tài),倒教人想到更多的打開和接納—— “胡鬧?!?/br> 一壁用了清潔的術法將她的爪子滌洗干凈。 阿妱眉開眼笑地撲過去,“師尊,抱抱?!?/br> 他伸手召來榻上輕衣,披在她肩頭。 少女急著邀功,“妱兒侍奉的好不好?” 他抵著她笑盈盈的唇,“蠻力居多?!?/br> “呃……” 果然,她是做不來細致活計的,一見他那副脆弱隱忍的模樣,她這手上就沒個輕重……哎……說不得要另換個有趣的法子才好。 阿妱頗為心虛,一時語塞,下意識地張口,含進他的手指,玉潤微涼的感覺令她心中一動,“那下回,用這里……好么?” 她卷起舌尖舔了舔,左慈指尖一顫。 他垂下眼睫,“妱兒?!?/br> “嗯?” “你……”他似在斟酌,“不愿與吾再行靈修之法么?” “怎會!”她當即反駁,又委屈巴巴地去抱他,“師尊為甚么這樣說?” 她纏坐在他懷中,牽著他的手覆上心口,膩雪軟rou從指間溢出,她的雙腿緊緊地勾著他,腿心大開,貼合在他腰腹上,她細細喘息,用身體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想念。 淋漓的水液盡數沾染在素衣下擺,她這樣情動。 左慈慢慢揉撫那片胸雪,低聲道,“今且記下,往后無需如此,不必另尋他法討好為師?!?/br> 否則,總會讓他念及一些不相干的事。 “嗯……師尊……”他的聲音聽來異常誘惑,手上又溫柔愛撫,于是,殿下很沒出息地xiele身。 這回的情液徹底浸透下裳,勾勒出尚未全然消解的玉物形狀,她全身發(fā)軟,自他腰間滑下,將他連帶著那輕薄衣料一并裹入體內。 只不過一個指節(jié)的深度,她已有些受不住了。 “要吾么?” 今晚,是他第三回同她說這話。 阿妱臉上通紅,欲言又止,一時點頭又搖頭。 左慈頓了頓,另一手繞過她的肩,緩緩揉著她的后頸,“有何顧慮?” 他向來知道該怎么拿捏她。 阿妱投降,連忙抓住他的手,期期艾艾,“我,我不想師尊和我……讓師尊認為,這只是……修煉……” 是修煉的話,與任何人都可以罷?但卻是這樣親密的事……如果不能和心愛的人一起…… 她知道左慈對她是尤為珍視的,他為她做了太多,破例太多,犧牲太多……所以,她從不敢問他那句蠢話,他愛不愛她?因這話問出來,她自己都覺得太蠢,他已傾盡全力愛她了,難道還不夠么? 左慈似有所思,“若不是,你便喜歡?” 她的心怦怦跳著,“嗯……” 不知她是不是看錯了,似有一瞬,他輕蹙眉端,然再下一刻,他的目光卻已變得如柔波春水般的綿邈。 “那今次便不作修煉?!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