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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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不是,是桃李。”史子眇忙道。 阿妱收拾好情緒,表示理解,“所以,他們是我的師兄?”又疑惑,“可我怎么從未聽師尊提起過?”語氣是說不出的詫異。 三人乍被師妹“無心”插了一刀,齊齊望向左慈,目光頗為幽怨,唯那紫衣男子,“呵”了一聲,還沒認(rèn)上人就打算拆親了。 遂放下瓷杯,和顏悅色道:“想是我等出師太早,久未歸來拜覲,一時忘了也是有的。” “旁人我不盡知。”阿妱瞅了一眼那杯身上的裂紋,“但葛仙長師從鄭君,又怎會拜在我?guī)熥痖T下?” 葛洪面不改色,“小仙從祖曾師承左君,葛氏一道既由左君始創(chuàng),自然也算吾師?!?/br> 阿妱“呵”了兩聲,沉默。 葛洪扳回一局,笑吟吟喝茶。 史子眇領(lǐng)她同那三人互相見了禮,藍(lán)衣是樂正珩,黑衣名微生玠,緋衣喚聞人琚,阿妱將他們的名字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干巴巴擠出一句,“師兄好。” 三人喜不自勝,“來得匆忙,未曾備禮,這些小物送與師妹聊以賞玩?!币粋€個從袖中掏出幾樣靈玉,卻是月白泠清的寒瓊,沉肅深邃的玄璧,飛丹流轉(zhuǎn)的瑕瑛……寶光玓瓅,粲然非常。 阿妱如看白菜,點(diǎn)塵不驚地收了,一一謝過。 史子眇問道:“稚川,你的禮呢?” 葛洪一笑,“早前贈予小師妹,可惜師妹不甚喜愛,一舉打?qū)⒊鲩T了?!?/br> “啊這……” 三人放下心來,因觀阿妱方才神情淡淡,對珠玉似也無感,紛紛慶幸?guī)熋眠@般給面子。 阿妱不愿再多提及,行到左慈身后,“師尊臨近閉關(guān)之日,諸位兄長遠(yuǎn)道而來,是有何事?” 樂正珩清咳一聲,“說來,本不該煩勞師尊走這一遭——” “那便不走?!卑労敛豢蜌獾亟?cái)嗨脑?,“師尊閉關(guān)豈可耽擱?樂正師兄若有閑空,不如去請旁人。” 樂正珩怔了一怔,約或是沒想到這個小師妹耿直至此,“但——” “師兄們蒙師尊身授言傳,當(dāng)世應(yīng)無出其右,縱有難事,想來也難不到哪兒去?!?/br> 葛洪悠悠抿了一口茶,這妮子,慣會給人戴高帽。 聞人琚剝著殼果,笑道:“小師妹看差了,我們?nèi)艘卜菐熥鹨缓现當(dāng)衬?。?/br> 阿妱冷冷道:“列位師兄久不探望師尊便罷了,現(xiàn)今一來就要師尊奔波于外,如何忍心?” 三人面面相覷,真不是他們不來啊,每每一來左慈總嫌他們吵鬧,上回過來還是二十年前?呆了不到半刻鐘左慈就打發(fā)他們出去了……哎……一片拳拳孝心被冷了這么些年,本就感慨辛酸……這會子被小師妹誤會更想滴淚…… 微生玠看向左慈,那無良之師神色一派從容,正在一旁支額看戲。沒奈何,只得求助,“師尊,小師妹是饒不過我們了,您還不勸解勸解。” 左慈放下手,輕叩桌面,“你們且先去外等候,吾自與她言明?!?/br> 眾人起身告退,聞人琚連著果碟一塊順了去,史子眇笑瞇瞇地揣著衣袖帶上殿門。 室內(nèi)一靜,阿妱立在他身后環(huán)住他的頸項(xiàng),悶悶道:“師尊已應(yīng)允了么?” “是,稍時啟程?!?/br> 她委委屈屈,“我才回來,你就要丟下我了?!?/br> 左慈唇角一彎,將她拉過來摟在膝上,“少室劍冢異動,恐遲則生變,吾去數(shù)日即歸。” 阿妱皺眉,原來是那處埋劍之所……百余年過,難不成另出了作祟精怪? 她嘆道:“我還以為是師兄們躲懶……” 如非劍主,決計(jì)鎮(zhèn)壓不下,否則到時山塌地陷,波及周邊……她苦惱,知他此行必不可缺,又不舍就這樣和他分離。 阿妱在他懷里蹭啊蹭,“師尊,怎么師兄們的名字那么齊整,我卻不是……都不像師尊的弟子了……” 連名姓也計(jì)較起來。 左慈輕笑,“你幾個師兄皆命宮災(zāi)併,星度忮求,故吾取玉字作名,是為扼其心性,代離兇困?!?/br> 原來如此。 先前看他們一個個都風(fēng)姿灑然,半分貪鄙卑佞之態(tài)也無,阿妱只覺左慈教導(dǎo)有方,哪想內(nèi)里還附了這層玄機(jī)。不過,雖事出有因,但到底擾了自己和左慈獨(dú)處的時日。 她認(rèn)為這幾只桃李仍是“不肖”的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