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鶴鳴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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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日以來,沉月溪終于睡了個飽覺。 從玉屏峰傳來清晨的鐘聲,在山間谷隙幽轉(zhuǎn)不絕。 沉月溪抻了個懶腰坐起,稍作收拾,大步流星出門去。 晨霧未散,只有為數(shù)不多幾座高峰嶄露著頭角,浮玉山徹底化身浮于云間的青玉。其中最為險峻的,當(dāng)為忘憂峰——浮玉山唯一一座無法靠御劍之術(shù)登上的峰巒。 卻非因它的險要,而是山峰周圍徘徊翱翔的仙鶴。擅闖者,會被仙鶴直接擊落無底澗。 沉月溪剛行至半山腰,一只丹鶴俯沖而下,停在她面前,不讓她再前進分尺。 沉月溪以前和忘憂峰的鶴的關(guān)系都很好的,可以騎著隨便飛。怎么鶴也會變心? 沉月溪和它大眼瞪小眼,好言好語商量:“讓我過去唄?!?/br> 鶴鳥還是不讓路,沉月溪往左它也往左,沉月溪往右它也往右,拒不相讓。沉月溪對著它指指點點,威脅道:“再不讓開,拔你的毛哦,做扇子……?。 ?/br> 話音未落,仙鶴抻著嘴巴便啄了一下沉月溪的手指,接著又是頭發(fā)。 “別啄!別啄我的頭!”沉月溪抱著腦袋,避之不及,叫苦連天,最后凄慘地呼道,“鶴君師姐救命!” 呵—— 一聲輕靈的女子笑聲響起,有人乘鶴而至,緩緩叫道:“小十九,別鬧了?!?/br> 仙鶴小十九遵命停嘴,回歸主人身邊。 鶴主人一身羽白,兩袖裙底皴染成墨色,發(fā)尾系一縷彤紅絲絳,隨風(fēng)飄揚,手中捧一支六節(jié)竹簫,窈窕端莊。 沉月溪說怎么鶴不認識她了,原來是只新鶴。三年前還只有小十五呢。 沉月溪頷首揖禮,畢恭畢敬喊道:“鶴君師姐?!?/br> “我聽我的鶴說,有個人在和它們吵架。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鶴君調(diào)笑罷,問候道,“月溪,別來無恙?” 沉月溪苦笑,“倒還真有些恙,想請師姐幫忙看看。” “我就曉得,你無事不登三寶殿,”鶴君轉(zhuǎn)身乘上來時的仙鶴,“隨我來吧。” 沉月溪也上前,還未走到小十九身邊,它又伸長著脖子,似要啄她。 一旁的鶴君打趣道:“你說要拔它的毛做羽扇,它不愿意載你了?!?/br> 沉月溪懷疑地睨著鶴君,“鶴君師姐,你真的是才到嗎?”還是早在天上看她的笑話?怎么什么都知道。 鶴君但笑不答,招沉月溪近前,“過來,跟我一起,走吧?!?/br> 二人同乘一鶴,登上忘憂臺。臺上丹鶴飛旋,鳴叫謳謳,聲聞于天。 鶴君示意沉月溪入座,一邊掏出脈枕,一邊詢問:“你哪里不舒服?” 沉月溪低頭思量了一會兒,斟酌道:“我……當(dāng)年受了很嚴重的傷,有人為了救我給我下了一種血咒,每月十五定期發(fā)作,發(fā)作時心臟痛癢難耐,必須要飲那人的血才可緩解。不知道鶴君師姐能不能幫我解開?” 鶴君憶道:“我記得你還經(jīng)行腹痛吧。這要是運氣不好,兩個日子撞上,你豈不是痛不欲生?” “那個毛病倒是好了?!?/br> 鶴君點頭了然,幫沉月溪把了把脈,驚呼了一聲:“哎呀!” “怎么了?”沉月溪神色緊張,忙問,“病入膏肓,無藥可解了?” 醫(yī)術(shù)高超如鶴君,能讓她驚慌失措的,得是什么絕癥? 鶴君抬眼瞄向沉月溪,嘴角微莞,祝道:“恭喜你,有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