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紅鮫綃透(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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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次,不許看。葉輕舟都一一答應了。 他摟著沉月溪的背,便帶著人坐了起來。 沉月溪毫無防備地跨坐在葉輕舟腿上,渾身赤裸,忍不住腳趾抓起,強硬命令道:“閉眼?!?/br> 葉輕舟依言合上眼瞼。 四感陷入紛亂的黑暗。 腿上一輕,身上的沉月溪微微直起了腰,靠了過來,一雙酥乳碾著他的胸膛,手摸著他的發(fā)。 幾下,沉月溪解開了他的髻。 墨發(fā)烏藤一樣垂散而下,瀉下稍短的幾根,掃過葉輕舟的眉眼。 繼而,一片柔軟的長布縛到葉輕舟眼前,在腦后打了個結。 “不許摘下來?!背猎孪f。 是葉輕舟的發(fā)帶,二指多寬,將將遮住青年閉合的眼睛,遺下高聳的眉骨。 眉發(fā)墨黑,緞帶殷紅,襯出一股少年氣的白凈,雪一樣。 真說起來,其實剛遇到那會兒的葉輕舟更白,卻一點血色也沒有。再穿縞服素,整個人單薄像一張隨時會飄走的白紙。 美其名曰,出塵。 沉月溪不喜歡任何病慘慘的東西,便想用濃麗的色彩壓住他,于是給他挑了這么一身。 殷紅的巾,赤得、暖得像爐里熊熊燃燒的烏炭,此時竟透出一股妖冶氣。 怪這紅色太艷。 沉月溪不禁低頭,輕輕吻了吻他。 不太同于那日因為暗笑他嘴硬的突襲親吻,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喜歡,當然此時也喜歡,卻摻雜了許多色欲。 沉月溪一面親含著,一面放低了上身,正坐到男人根兒上,學他的方法,只是換她動,前后擺著胯,里里外外潤著他的匕。 ——一把要預備捅進她體內的匕。 又粗,又硬。 每每凸起的棱口磨過沉月溪兩瓣鮮嫩的合歡葉中間,都激起陣陣酥麻。 蜜汁在緩緩外流。 卻仍不夠。還有一半未打濕。 沉月溪抓住懷里坐享其成的男人的手,捂到自己胸口,不滿地念著:“幫我……小葉子……” 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在偏愛他,遠勝對她這個主人。他也知道的,該怎么弄。 “嗯……”葉輕舟答應道,咬了咬沉月溪的下巴,又狠狠抓了兩把手中的乳。 蜜瓜一樣。 葉輕舟不自覺啟開一線眼,所見盡蒙著一層艷紅的霧。 紅霧里,女子身形綽約,豐乳微晃,顯出一股極致的風情魅惑。 不像仙士,像妖精——上了岸的鯉魚精,拼命仰著脖頸,嘴巴張著,卻無論如何喘不贏氣。 大抵是因為視覺受限,其余感官變得比平時更靈敏。葉輕舟能從她細碎的喘息聲里,聽到淺淺的滿足與更深的渴求。 魚要水,她要他。 蜿蜒往下,葉輕舟最終含住了沉月溪飽滿的rufang。 這個姿勢好像天生用于戲乳——坐在他身上的高度正正合適,完全不用多躬腰,就吃到了。 只能用唇抿住尖兒,不能用牙,因為實在太嫩,雖然舔起來是腫脹的一粒。 就像泡發(fā)的紅豆,一點點硬,實際一碾就碎。 “小葉子……”沉月溪吟著,想往后仰,卻被葉輕舟單手扣著腰背,逃不了分毫,還在壓著她往他身上靠,吃進去更多。 他沒有用牙,唇舌間的力道卻一點不小,舔著、嘬著她的乳珠——有時候轉著圈,有時候平滑而過。舌苔像搓衣板上的起伏,濕熱得又像個籠屜,極盡地折磨著她的神智。 快感浪一樣迭起,從胸口匯向小腹,奔涌而出,而沉月溪早已下身發(fā)軟,忘了扭腰。 良久,青年似終于吃膩了,松了罪惡的口,從酪一般的胸脯里抬頭。 眼紗早已被沉月溪迷亂中撥動,飄到不知哪個床角,露出男人微挑的眼睛,似笑非笑的。 沉月溪卻已無心掛懷他閉眼與否,腦子似也濕侉了,轉不了一點。 葉輕舟自然也十分清楚兩人下面的情況,畢竟沉月溪就坐在他性器上,早把他沾濕了。 該上正餐了。 葉輕舟一手擎住沉月溪的腰,帶著她向上抬了抬,一手引著沉月溪的指,向下握住他的莖,沉聲道:“師父,扶著,坐進去?!?/br> 把玉握雀,沉月溪不是第一次,卻是頭回扶著往自己身體里插。 沉月溪的五指無比僵硬,覺得自己才是應該是閉眼的那個,羞愧難當。 可不看,對不準。 于是,她只能親眼看著他是怎么殺進她體內的。 葉輕舟明明完全可以自己扶立起陽物,往沉月溪xue里懟,肯定比指導沉月溪這個愣頭青來得輕松。實則他根本碰都沒碰,每個動作都隔著沉月溪的手,似乎一定要沉月溪親手把陽根送進陰xue里。 因為他只是幫她。 不能主動cao她。 看他多乖乖聽她的話。 形似叁角錐形的guitou,破開封閉的yinchun,緩緩擠進了洞xue。 一旦對準,沉月溪立馬撇開頭,攀掛在葉輕舟肩頭。 但手仍需扶著,因為沉月溪并沒有辦法一口氣坐到底——往下坐一點點,耐不太住,停一下,或者又往上提一提,再繼續(xù)。直到生吞下一整根巨物。 滿滿一腔,嚴絲合縫。 連yinchun也緊緊附咬在棒身上,陰毛更是勾勾搭搭——男人的濃密,女人的淺短,早春長出的草皮一般。 僅僅是進入,似乎就花光了沉月溪全部力氣,整個人掛在葉輕舟身上,像只落水的貓。 葉輕舟要卑鄙地承認,他喜歡享受這一刻,享受沉月溪的虛弱與無力。 下面卻咬得死,隨著呼吸在收縮。 葉輕舟安撫似的摸著沉月溪的脊背,側首抿住了沉月溪的耳廓,討?zhàn)堃话愕溃骸皫煾?,別夾這么緊。” 氣音綿長得像簫聲,吹進沉月溪耳窩,吹得沉月溪渾身筋骨都散了。 “對,”葉輕舟不吝肯定,緩緩揉著沉月溪的腰,上上下下的,引導意味十足,“動一動,師父……” 漸漸的,沉月溪跟著葉輕舟的手動了起來。 一上,一下。 交合處,逐漸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撞擊聲。 他們互相摟抱著彼此,下巴托付一樣擱在對方肩膀,頸項交纏,喘息不休。 這個姿勢,未必有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入得深,但卻必須互相擁抱支撐。 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滿足。 “師父……”xue在根上套,乳在胸上碾,葉輕舟感受到一陣從尾椎冒出的爽快,情不自禁喊出聲。 除去那些沒有實意的呻吟——呻吟也是沙啞的——這兩個字似乎是葉輕舟每次最為放肆的吶喊,昭示著他正陷在滅頂?shù)目旄兄小?/br> 沉月溪也在沉浮中逐漸升騰,體內像有翻滾的水汽,目眩眩的,腳趾扣得死緊。 也不知從何時起,是嫌輕還是嫌淺,沉月溪往下坐,葉輕舟也趁機向上頂,兩相合力,入到極深的地方,又迅速抽出,翻帶著嫩紅的rou。 她兩股都在抖——不是因為動作太劇烈,而是那種控制不住的筋攣。 任何沉迷色欲的人,無論男人女人,大抵都是一樣的放浪形骸,沉月溪也同然——她明明很清醒地知道,但在放任葉輕舟這種挺腰的行為。 一下,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她想,默認一次,就會有第二下、第叁下……又或者一開始答應,就是一種沉溺。 她是個壞師父…… “呃!”分不清是誰受不住的低吟,又迎來一個深撞。 所有思緒都被擊碎為泡沫,又以排山倒海之勢沖撞起沉月溪的身體。 要沖出來了…… 沉月溪收緊腰…… 小腹卻一空。 黃龍出了洞。 一切美滿在極速破裂。 是葉輕舟把著她的腰,沒讓她再動,趁機拔了出來。 沉月溪蹙眉——她不知道自己在蹙眉,也不知道自己正拿著疑惑怨懟的眼神看著他。 “只能一次,”葉輕舟搖著頭,一副認真相,“還不行。” 不想這么快射給她。 ——放屁! 沉月溪給葉輕舟手yin過幾次,很了解葉輕舟臨近高潮的反應,一點不安靜——會嘶喊,硬生生從胸膛里爆出的那種聲音,很沉。憋著射精那幾下,會撞得異常重。哪怕不是在她xue里,在她手心,也會無意識往前頂。 她知道他那時也在結束的邊緣了。 卻硬生生停了下來。 是在炫耀自己一流的自制力?又準備把她不上不下晾著來幾回? 沉月溪惱得揪了一下葉輕舟的腰。 “嘶——”葉輕舟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很痛。 沉月溪連忙收回手,以為碰到了葉輕舟的傷,又想起自己捏的是他左腰,他傷在右邊,痛個鬼。 果然,葉輕舟jian計得逞一笑,牙白得刺眼。 沉月溪錘了他一拳,嗔道:“你老騙人!” 完全和他說的不是一回事。不用他動是假的,不看她也是假的,只來一次……這算只來一次嗎! 葉輕舟收住笑,捉住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傷口上,“師父,你摸,沒有裂開。” 至少這點是真的。 或許他從始至終想證明的,就只有這一點。 “誰管你!死了好了!”沉月溪惱恨地罵道,卻被葉輕舟一把抱住。 “放開我!”沉月溪輕輕掙扎著。 “不放?!比~輕舟環(huán)得更緊了,滿手女子藻荇似的發(fā),沾染著夜的清涼。 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不再暴躁地掙動,葉輕舟低聲問:“還來嗎?” “累了?!背猎孪獩]好氣道。 “沒關系,”葉輕舟向下壓倒口非心是的沉月溪,重新回歸男上女下的姿勢,“我來?!?/br> 被猛烈撞過的xue口尚未完全閉合,留下一個小拇指大的洞,掛著清亮的液,靡靡水紅。葉輕舟把著自己的rou莖,輕而易舉再度攻了進去。 “嗯……”沉月溪無意識拱起腰,沒出息地貼了上去。 半途熄火的爐子,重新添起了柴。不消片刻,燃得比初時更旺。 從高處跌落半空,讓他們更渴求歡愛,卻又更耐情欲的摧折而需要積累更多快感。 他們有了名正言順逞兇斗狠的理由。 尤其是葉輕舟,每一下都鉚足了勁,又急又重。 抑或他的本性就是如此,狡黠不馴,加之鼎沸的氣血,yuhuo難涼。前戲的溫情只是偽裝的外表,一旦交媾就暴露無遺,擄著沉月溪的腰cao。 有汗流下,順著青年腹部薄韌的肌rou溝壑一直淌,但往往流不到腹股交接的地方,就滴落到沉月溪肚皮。 沉月溪也被逼出一通汗,口干舌燥得很,一口咬住了葉輕舟的肩膀。 卻是梆硬的一塊。 他渾身沒有一塊不在用力的地方——用力cao她。 長進短出,橫沖直撞。 蠻橫無禮得像個草莽,沉月溪卻沒有一丁點不適。 沉月溪嚴重懷疑,葉輕舟在那個藥里加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比如狐香蛇血,聽說吃了會動情思春。 再貪味的身體,也禁不住這樣持續(xù)不斷地攻撻。 沉月溪嗚咽著,像剛睜眼的小狗崽乞食的聲音,不可遏制地顫腰,抖出一溜瓊水。 “呃……”沉月溪不由伸頸喘息,身上縱行的葉輕舟卻一下扣住了她的手,壓到旁邊,親了過來。 非常霸道的親吻,唇貼著唇,舌頭抵著舌頭,堵得密不透風,呼吸都不能。 一邊親一邊頂。她動,他就返還更大的力道。 他怕不是要她死。 “唔!嗯!”沉月溪不得說話、不得喘息、不得掙脫,下意識扣緊了葉輕舟的五指,指甲都扎了進去。 隱隱的窒息,將快感無限延伸。沉月溪的腦子一片發(fā)白,感覺自己在云里,無意識抬腿,交叉著勾緊了葉輕舟的腰,整個人開始顫抖,不停顫抖…… 如此這般,沉月溪最后已分不清自己具體xiele幾次,而葉輕舟才射出一波。 交合的縫隙,溢出半凝固豬油一樣的白膩。 他們的一次,不是一個一次。 “師父,”葉輕舟懶懶地趴在沉月溪身上,手還揪著半只乳,問,“舒服嗎?” 沉月溪眉心微動,閉上了眼,有氣無力罵道:“孽障。” 上方的葉輕舟肩膀一抖一抖,從胸膛深處悶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罵他呢,還笑。 沉月溪掐了掐他,卻因為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像是軟殼螃蟹夾石頭。 葉輕舟從憋笑中抬頭,輕聲問:“師父,我送你一件禮物要不要?” “什么禮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比~輕舟賣了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