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硬了嗎?我?guī)蛶湍惆?/h1>
靳行之覺得面前的陸周月跟以往有些不一樣。 但他也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陸周月有張過分引人注目的臉。她生了一雙狹長勾人的狐貍眼,眉梢眼角都是傲氣,看著就高不可攀拒人千里。 她很少朝人笑,每每笑起來不是嘲諷就是冷嗤,誰都入不了她眼似的。 要不是倆人偶然當(dāng)了鄰居,年齡相仿還同班到大,靳行之絕對(duì)不會(huì)招惹這種難纏刁蠻的千金大小姐。 “你剛說什么?” 靳行之還在想她說這話的用意,懷疑自己是不是看片魔怔出現(xiàn)了幻聽,褲子里面蠢蠢欲動(dòng)的東西都有些軟了。 陸周月斜睨著他,把腳上的鞋子一踩一蹬地甩開。 短而白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襪子套在細(xì)長的腿上,靳行之想不明白這位大小姐又想做什么,剛想開口,她一只腳不輕不重地就踩了上來。 靳行之下面被冷不丁地輾了一下,他身體一僵,褲子里本來都快萎下去的東西瞬間暴漲,喉嚨里沒壓住粗喘了一聲。 他臉上瞬間漲的通紅,跳了起來。 “陸周月,你干嘛??!” 陸周月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面上有些無辜:“你不是硬了嗎?被勒著也挺難受的,我?guī)蛶湍惆?。?/br> 這下輪到靳行之跟活見鬼似的看著她,連忙后退了兩步。 “你瘋了?” 陸周月笑了一聲,還是以往那種冷哼的笑聲。 她看著電視里糾纏在一起rou體,說道:“你才是瘋了,帶著我看這種東西?!?/br> 靳行之把人拉過來的時(shí)候是半點(diǎn)沒覺得這有問題,甚至還帶了些惡劣的想法—— 他想看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惱羞成怒。 如果沒有的話,幫她長長見識(shí),讓人身上沾點(diǎn)凡塵味兒也行。 誰曾想,陸周月真沾了,還沾過頭了。 她身上穿著件白裙子,大小姐最喜歡這種顏色,襯得自己一塵不染跟神仙下凡似的。她挑逗完靳行之,兩條細(xì)長的腿交迭在一起,白襪子踩在灰褐色的地毯上,雙手交迭靠在沙發(fā)里,戲謔地望著他。 好像他真不敢拿她怎么樣似的。 對(duì)。 陸周月就覺得他就不會(huì)拿自己怎么樣。 因?yàn)樗桥鞯娜?,表面浪蕩、萬花叢中過,但守身如玉就為了將自己干干凈凈地獻(xiàn)祭給喬甜當(dāng)一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靳行之眨了眨眼,剛剛看過的視頻畫面,被男人架在肩膀上晃著的腿跟陸周月的腿交迭。 看著她幾近挑釁的眼神。 靳行之身下的東西硬到了極致,他腦子昏昏沉沉,手指蜷縮又松。如果不是單一的理智支撐,他是真想把人壓在床上給她一個(gè)教訓(xùn)。 但他沒有。 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這大小姐就是在拿他當(dāng)笑話。 他真一個(gè)惡狗撲食上去,還不知道會(huì)有什么下場(chǎng)。 靳行之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陸周月,你可真行?!?/br> 陸周月挑了挑眉。 靳行之抓起來沒喝完的水,摔門而去,臨了還要補(bǔ)充一句:“我看你真是瘋了?!?/br> 開玩笑居然都要鬧到這種地步,真不把他當(dāng)個(gè)男人看。 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gè)人。 陸周月捧著下巴面無表情地將電視里的黃片看到了尾聲,DVD黑了屏,她轉(zhuǎn)頭看向外面搖曳的樹枝,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