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么著急,又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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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周月太高高在上了。 她從小就對自己的地位有認(rèn)知。 每當(dāng)生日宴會的時候,商政兩界那些平時眾人未必都能見到的人,都會來給自己送一份禮物,化身為她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叔叔、伯父,討好她。 他們會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等著她長大。 為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 她很久一段時間都覺得這世界上無聊透頂了,不管做什么別人都會夸她。 “周月真聰慧。” “周月可真厲害?!?/br> “不愧是陸周月,日后一定能成大才?!?/br> 她在也會分不清,分不清那些人真誠實意還是虛情假意。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她擁有的太多了,多到隨隨便便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意。 她自信、自傲,又涼薄。 就算后來被摧毀了所有的光環(huán),她還賭著一口氣,想讓自己過得不要太難看。 她可是陸周月啊,她怎么能輸呢。 席星洲話說的兇,真把yinjing插進來,他爽的嗓子里一直喘,動作卻很溫柔。生怕她又難受,抽出來無師自通地去磨她的陰蒂。 那小小跟黃豆差不多大的陰蒂敏感至極。 陸周月趴在廁所門板上,一雙胳膊都緊繃起來,微微顫抖。 roubang一次次順著rou縫滑,時不時戳到陰蒂上,陸周月就哼唧一聲,嘴里低低的喘。 “我插進去了。” 席星洲貼在她耳畔吻了吻,感受到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他開始開疆?dāng)U土。 先是guitou,插進去后他就開始抽插,而后等著前面松軟卸力一點點他就繼續(xù)往里面壓,壓到一半的時候,陸周月的xiaoxue就有些受不了了,里頭說什么都插不進去。 席星洲也不著急,就這里面的一半開始抽動。 一下又一下,一次更比一次深。 他伸手撩著陸周月去摸她的背,少女忍得難受,指甲都去扣門板了,上半身緊繃,兩邊的蝴蝶骨凸著。 “放松點,周月?!?/br> 席星洲俯身上去去親她的脖頸,密匝匝地,又用舌頭舔舐,兩個人身下慢慢重合地越來越多,他扳過陸周月的臉,側(cè)頭去親她的唇。 “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br> 她太緊張了,緊抿著地唇角怎么都撬不開。 席星洲低低的誘哄著,一下一下的慢慢啄。 他插得也慢。 這可真是考驗一個初嘗情欲男人的耐力,要忍著的。 可里面的xiaoxue跟陸周月一樣,又吃不下,又偏要勾著人吃,媚rou層層迭迭地裹,吸著引著他更深一點。 但真要這么做,里面的軟rou又緊繃繃地不讓動。 只能輕點、慢點,哄著、疼著。 rou體啪地一聲撞在一起,陸周月的臀抖了抖。 席星洲伸手上去揉,摸著兩瓣臀中間的尾巴骨,捏了捏。 他已經(jīng)全插進去了,可總覺得還差一點,沒有那天深。 這迫使著他想不管不顧掰開少女的腿,往更深的地方鉆,去碰最里面的東西。 但他也沒有。 他就著這個距離,慢慢地抽出來,再慢慢地插進去。 沒一會兒,陸周月摁住了他鎖在旁邊的手臂,催促道:“你快點?!?/br> “真的?” 席星洲聞言,身下剛抽出來的yinjing猛地往里面撞,半點沒有緩沖。陸周月一下就軟了腰,兩條腿站不住往下滑,又被席星洲攔腰抱起來,借了點力道。 “別那么著急,又要難受?!毕侵薨矒嶂职凑兆约旱念l率來。 陸周月恍恍惚惚想啊,她想起來上輩子的事情。 她被人下了藥,那是她第一次,干干凈凈的。 她努力走進了以往不想?yún)⒓拥难鐣黄群认铝宋兜来瘫堑木啤?/br> 是種什么感覺呢? yuhuo焚身,不過如此。 她躲在衛(wèi)生間的隔間里,自暴自棄揉著不住淌水的xiaoxue,眼淚啪嗒啪嗒往地上掉,顫顫巍巍學(xué)著用自己細長的手指頭自慰。 兩條腿大張,像是街頭最sao賤的妓女。 她不會教自己怎么快樂,xiaoxue里面的軟rou被藥哄著直抽,緊的她疼。 太想要男人了。 別管什么人都好,用最下流的東西插進來,讓她疼一點,清醒一點。 可她不愿意,她就強硬的用自己的手指往里面粗暴地塞,沒經(jīng)人事的xiaoxue飛快裹了上來,她插得自己又酸又脹還疼,xiaoxue里面還是癢,最里面的地方她怎么都戳不到。 她好恨吶。 開始恨自己沒用,開始討厭世界。 真荒謬。 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喪失理智的,她一向自傲的東西被徹底粉碎,撕得稀巴爛。 她跌跌撞撞,軟著兩條腿,內(nèi)褲濕的沒辦法看。 藥太烈了。 能讓最純潔的烈女,也變成最yin賤的蕩婦。 她走出衛(wèi)生間的門就看到席星洲,那個年少時期承載自己被作者筆下賦予愛意,求而不得的人。 席星洲可真好看,長大了之后更好看。 她看見他第一面就想起來那時候高臺上少年演講的樣子。 她拘謹(jǐn)不安,夾著兩條腿,強撐著,強撐著別讓自己跪下來求他cao自己。 那時候席星洲不知道跟女人滾了多少次床單,對她這副風(fēng)情萬種的樣子心知肚明。 可他淡漠地看了自己一眼,甩了甩手上地水珠,抽著紙帕滿臉嫌惡,就那么走了。 那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力氣,跪坐在地面上。 渾渾噩噩中她被什么人抱在懷里,抱進男廁所。 那男人也喝醉了,用手指長驅(qū)直入,摸到了一手水就調(diào)笑道:“我剛剛就看了陸大小姐一眼,就知道你想男人了?!?/br> “怎么流了這么多水???好sao,陸周月?!?/br> “早知道你這么sao,我早cao你了?!?/br> 男人性器直挺挺插進來,她感覺身體被劈開了,疼得她靈魂都扭曲。 “你怎么還是個處?這么sao,居然還是處,大小姐可真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席星洲看出來她的分神,臉上的表情逐漸失真,身體也越來越緊繃。 他摁住了陸周月的腰。 怎么能啊。 怎么能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想其他的東西。 他也是有脾氣的。 沒在顧及陸周月的身體,他狠狠地抽出又更深地頂進去,沒幾下就干得陸周月回了神,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側(cè)著臉看他,顫了顫睫毛。 “席星洲?!?/br> “我在?!?/br> “星洲啊。” 席星洲被她這一聲親昵徹底激的身下跳動,他把人整個抱在懷里,幾乎是要把人挑起來似的干她。 沒人不喜歡性愛的時候?qū)Ψ胶白约旱拿帧?/br> 這能明確的告知他。 陸周月在想他。 席星洲貼著她的脖頸,沒忍住含出了淡淡的痕跡,yinjing大開大合給她cao的面目通紅,揚著頭擺動。 他伸手攀上她的脖子,嘆了一聲:“我在呢?!?/br> 陸周月就是在這個舉動里高潮的,她掐住席星洲的手,往下壓。身體不斷抽搐。 席星洲就著里面恐怖至極的吸力,cao干了幾十下,猛地抽出時還能感受到xiaoxue的依依不舍。 她在高潮里高潮,席星洲抱都差點沒抱住。 他要射了。 他到底沒射進陸周月的xiaoxue里,縱然他也想看什么冒白漿。 可是不能。 yinjing突突的射,濺到陸周月的大腿上,狼藉一片。 她趴在狹窄的木板上,身體逐漸下滑,擺著兩條腿。 鬼使神差席星洲將她腿間那點jingye抹開,望著她還在渙散的眼,他俯身過去跟人用唇糾纏,冷不丁聽到陸周月問道:“我臟了嗎?” 陸周月歪了歪腦袋。 席星洲捧著她的臉,喉結(jié)滑動:“不臟?!?/br> “可我好臟?!?/br> 陸周月指了指那些白色跟水色混合的jingye:“你看,我好臟?!?/br> 席星洲把人攬起來,身體又一點點地冷下去。 “周月不臟,是我臟,不該弄你身上?!?/br> “我給你擦干凈好不好?” 他摸著口袋里的衛(wèi)生紙?zhí)统鰜?,讓大小姐坐在旁邊,他盡心盡力地去擦拭她的xue,又去擦自己的jingye。 陸周月的神情有些憐憫,摸了摸他入手凌亂的頭發(fā):“擦不干凈了。” 擦不干凈了。 就像上一世那樣,骯臟腥臭的男衛(wèi)生間里。 她被jingye蓋了滿身,恍恍惚惚間,她想。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