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周月,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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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周月醒的時候盯著天花板看。 合著的窗簾從縫隙里給臥室透過一絲的光亮。 她知道旁邊睡著人,呼吸是沒辦法作假的,她不敢看,腦袋里飛速運轉(zhuǎn)。 昨天去哪里了? 哦對,她在開一場宴會。 這個男人是她從哪里帶來的? 陸周月左思右想沒想起來,記憶好像斷片了一樣,她不記得自己從宴會里帶過人,因為那地方太骯臟了她下不去手。 旁邊的男人似乎很眷戀她,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半條手臂都壓在她的腹部。 陸周月摸索著男人的胳膊想要把它移開,剛動了一下就聽到旁邊的人吸了口涼氣,動了動手臂把她抱住了,腦袋湊過來往她頸窩里蹭。 好臟。 陸周月緊鎖眉頭,掙扎著把人推開,她匆匆一瞥間看到了男人的臉,不由發(fā)愣。 靳行之困得不行了,身心疲憊。 他倒是很清楚旁邊睡了誰,瞇了瞇眼睛看了一下,裹著人哼哼唧唧說道:“別動,別動了我手疼,再睡會兒?!?/br> 晨起時的少年嗓音沙啞,透著還沒睡醒的慵懶。 蹭著把腦袋壓在她肩膀上。 靳行之,是靳行之。 陸周月心臟猛地跳動了幾下,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而來,席卷著她想起了所有的點點滴滴。 她去了醫(yī)院,席星洲的母親死掉了。 喬甜出現(xiàn)了。 她在街道上獨舞,跳著屬于自己的華爾茲。 是施良,她跟施良zuoai了。 又是靳行之,帶著她在深夜、凌晨的晚風(fēng)里,晃晃悠悠地走。 “睡不著了?”靳行之的聲音從身體上面?zhèn)鱽?,他強撐著抬手臂揉了揉陸周月的小腹?/br> 真他媽疼。 兩條手臂跟綁了千斤重擔一樣,每一次抬起來都是折磨。 “你餓不餓?” “嘖。” 靳行之長長地嘶了一口,強撐著從床上起來,他晚上睡覺都沒脫衣服,白襯衣皺巴巴的,領(lǐng)帶隨著他的動作往下垂。 “我去讓阿姨做飯?!?/br> 靳行之貼過去把人親了親,商量道:“吃過飯再回家嗯?我昨天給你mama打過電話了,說你去找朋友玩,在她家睡覺了?!?/br> “床頭有避孕藥……我昨晚上買的,等會兒喝了吧?!?/br> 陸周月像是才清醒,問他:“你去哪里?” “我給你端水,一會兒給你把飯也端上來?” 靳行之說著,腳剛踩到地面,陸周月順著貼過去,伸手準確無誤摸上他的褲襠。 “你硬了沒有啊。” 女人跟妖精似的,腦袋就在他的耳邊。 靳行之嗓音沙沙作響,側(cè)著頭去親,問她:“你想讓我硬?” “嗯,你cao我行不行啊?!?/br> 陸周月稍微往后退了退,躲著他的唇,手下揉著揉著,里面原本綿軟的一坨就開始逐漸脹大。 靳行之抿著唇。 他身體格外不適,但他拒絕不了陸周月。 “好,好啊。不過吃點飯再做,行不行?” “做完再吃?!?/br> 陸周月爬著坐到他的腿上,伸手去扯上面的皮帶,仰頭跟人接吻。 靳行之悶笑著輕輕在她腰里拍了拍。 “你去床上躺著,昨天胳膊累的太疼了今天抱不了你,你這樣一會兒再給你摔了怎么辦?” “我抱著,我抱著你?!?/br> 陸周月單手勾著他的脖頸,急匆匆地扯出來他的yinjing,抓著要往自己的xue口蹭。 “套,周月?!?/br> “不用,不用的……” 陸周月靠在他的肩膀旁邊:“一會兒總是要吃藥的,不帶也沒關(guān)系的。” “你是嫌我臟嗎?” 陸周月湊著問他。 靳行之皺了皺眉,親了親她的鼻尖:“我怎么可能覺得你臟?你不能這么想,不要說這樣的話?!?/br> “只是不帶套待會兒不好清理?!?/br> 陸周月已經(jīng)吞了半個guitou進去,腰是弓著的,一點點地往下蹭。 靳行之還是沒忍住伸手攬住了人的腰,轉(zhuǎn)頭去親她的脖頸。 她們做了個極致溫柔緩慢的性事。 不像是在交合。 倒像是,耳鬢廝磨、彼此依偎。 陸周月挺著胸,抱著人的脖子高潮,xue里面一縮一縮的。 靳行之著迷的看著她,去親她的鎖骨,又親她的唇。 “到了?先出來,我想射?!?/br> “你射里面,你射的深一點。” 陸周月跟他接吻,吻得難舍難分,靳行之往上面重重顛了兩下,看她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往手指上繞:“周月,你開心嗎?” 靳行之總是問她這個問題。 在每一次zuoai要到尾聲的時候。 靳行之給她動的舒服,眼神里帶著水汽,回應(yīng)他:“開心的?!?/br> 他攬著人,挺動著,yinjing一直淌水,想射的厲害。 他用麻木脹痛的手指攥緊了陸周月,在把jingye射進去時,長嘆了口氣。 “但愿你是真的開心?!?/br> 靳行之看她從自己身上下去,兩條腿還在顫。 剛射進去的jingye就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很yin靡。 陸周月伸手抽著床頭的紙巾隨意地擦了一下,聲音里帶著高潮的余韻:“我去洗澡?!?/br> “嗯?!?/br> 靳行之很懂陸周月的,不懂的時候是不想懂,不敢懂。 他昨天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想。 陸周月是怎么了。 他隱隱能猜到,陸周月一點都不快樂,她像是在報復(fù)誰,用自己的身體去懲罰誰??墒嵌刀缔D(zhuǎn)轉(zhuǎn)他想不到一個好的人選,他不夠資格,席星洲是,施良也是,沒人夠資格,最后心驚rou跳地想到—— 陸周月似乎在怪罪自己。 她真的要從神壇上走下來。 走進男人的懷里。 這想法靳行之曾經(jīng)也有,在他怎么努力都追不上陸周月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想。 你能不能笨一點? 你能不能別這么高傲? 你怎么就不能停下來看看我呢? 可真走下來了,他又難過。 陸周月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他又想,沒人可以規(guī)定陸周月一定要怎么樣,他也不行。 陸周月就是陸周月。 陸周月長這么大,只有她想做的,她不想做的。 沒人能強迫她,也不能有人強迫她。 浴室里的水聲響起,淅淅淋淋的。 靳行之埋頭擦著yinjing上的水,又擦自己被蘊染了一大片的褲子。 他扁了扁嘴,有點難過。 這次好像是在替陸周月難過。 陸周月不會在哭吧?靳行之的眼淚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