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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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甜是知道陸周月去做什么了。 她撥弄著鉛筆盒,聽施良一搭沒一搭的說廢話:“我還是很好奇,你跟陸周月那天到底說了什么?她變化有點(diǎn)大啊?!?/br> “這是女孩子之間的秘密,你不能聽。” 喬甜說道。 她其實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也很猶豫。 上輩子她自認(rèn)都在做好事,可最后還是把事情搞得一團(tuán)糟,所以她踟躕不安。 更別提她根本不懂生意上的事情。 倘若這一番話又引起了什么不該挽回的事情,她又該怎么辦? 施良是不懂她的苦惱的,想了半天說道:“我現(xiàn)在很認(rèn)可你,決定交給你一項嚴(yán)峻的任務(wù)?!?/br> 喬甜抬起頭。 果然,又要開始作妖了。 “你對談戀愛這事兒是怎么想的?”施良沒有直接發(fā)問,曲折拐彎地打探了一番。 喬甜怔了一下:“你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關(guān)鍵她上輩子可從來沒聽說過施良有女朋友。 之后又因為靳行之,他就更不好意思找女朋友了。 生怕談戀愛會刺痛兄弟的心靈,于是約定好兩個人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 所以她難免有些好奇。 施良臉色一僵:“我問你呢,你瞎打探什么?” 她重生回來的時間晚,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不太了解。 看靳行之跟陸周月似乎關(guān)系很好,比上輩子好得多,也沒再去追席星洲,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施良才能心安理得去談戀愛的? 不過這無所謂,跟她又沒關(guān)系。 喬甜覺得她悟了,也沒再追問。 “你就跟我說說,你對談戀愛這事兒有什么看法?” 施良窮追不舍。 喬甜瞥了他一眼,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道:“我覺得都還小,這時候談戀愛很不好,會影響學(xué)習(xí)成績?!?/br> “你說的倒也是,那要是非談不可呢?你覺得這戀愛得怎么談?” 喬甜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 唯一暗戀的鄰居哥哥直接結(jié)婚了,她哪知道該怎么談?。?/br> 這不是為難人嗎? 施良覺得自己描述的還不夠精準(zhǔn),想了想補(bǔ)充道:“你覺得一個人談好幾個男朋友,這人得是什么人???” 喬甜一下子就來了八卦的興趣。 “這么刺激,誰?。窟@么渣?” 施良一拍手,樂了,這小丫頭三觀還挺正啊。 他連忙贊同地說道:“你也覺得吧?!?/br> “你再跟我講講,是咱們班的嗎?”喬甜兩個眼睛似乎在發(fā)光。 “我跟你講哦,假如要是說這個渣女是你朋友,你會對這種不道德的行為置之不理嗎?”施良又問道。 喬甜愣了一下,隱約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你作為好朋友,你肯定不能放任對方這么荒唐下去的,對吧?” 施良循循善誘:“戀愛這事情的專情、專一,這是最標(biāo)準(zhǔn)的事情,對吧?”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俊?/br> 喬甜蹙了蹙眉,明顯感覺到他話里有話。 施良抓了抓后耳,說道:“我跟你講啊,陸周月……” “你是說陸周月有好幾個男朋友?”喬甜一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 那時候陸周月也是提了一句,說她跟他們都睡了,分明提到了靳行之跟席星洲來著。 只不過當(dāng)時陸周月拋出來的話太炸裂了。 先說她跟傅溫文luanlun,又說她跟靳行之、席星洲有一腿,喬甜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只知道趕緊解釋。 現(xiàn)在被施良一提,她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了,登時就眉笑顏開:“你的意思是說,她把席星洲已經(jīng)追到手了嗎?” “哎呀,我當(dāng)時就說嘛,她倆最配了。站一起,特別養(yǎng)眼?!?/br> 施良那邊臉黑了,說道:“喬甜你到底跟誰玩?。拷兄俏业暮眯值?,我跟你一起玩,你不得幫我兄弟嗎?怎么還能夸別人?” “席星洲有個屁啊!一臉狐媚子樣?!?/br> “席星洲長得多白凈,又好看,成績又好?!?/br> 喬甜說著話鋒一轉(zhuǎn),又道:“不過靳行之也挺好的,青梅竹馬。挺好,挺好?!?/br> “我也覺得他倆很好,所以我準(zhǔn)備交代你一個艱巨的任務(wù),你要是完成了,想要什么我就給你買什么?!?/br> 施良轉(zhuǎn)口就說道:“你讓她跟席星洲以后別聯(lián)系了吧?!?/br> 他是跟陸周月睡過兩次,這事兒不提也罷。 跟兄弟爭女人,說出去有點(diǎn)丟人。 靳行之緊巴巴地跟了陸周月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苦盡甘來。 “為什么?。俊?/br> 喬甜十分不理解。 這手心手背都是rou,為什么非得扔掉一面呢。 施良坐直了身體,十分不滿:“你不是剛剛還說嗎?腳踏幾只船,那是渣女行為。” 喬甜一點(diǎn)都不認(rèn),似乎理直氣壯。 “這怎么能叫渣???一個是喜歡的人,一個是青梅竹馬,肯定哪個都不扔啊。于情于理在一起,這很正常啊?!?/br> “不是,喬甜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br> 施良還要準(zhǔn)備跟人理論一番,門口就有人喊了一聲:“喬甜?喬甜有人找你?!?/br> 喬甜看見喊她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她摸索著隨身帶著的藥倒了兩句塞嘴里,施良還在苦口婆心:“這是不對的,你們怎么能這么想???” “你少去管陸周月跟靳行之的閑事兒?!?/br> 喬甜惱了說道:“要是以后他倆因為你過得一個比一個慘,你就等著哭去吧。” “別說我沒提醒你?!?/br> 喬甜一邊走,一邊奉勸道。 要說上輩子靳行之放棄跟她是有點(diǎn)關(guān)系,那施良也跑不了。 要不是他各種餿主意,倆人絕對不會鬧得那么破釜沉舟。 “不是,你講不講道理了?怎么就因為我過的慘啊?!?/br> 喬甜那頭才沒功夫搭理他,因為她要應(yīng)對更刺激得事情了。 跟著那喊門的學(xué)生左拐右拐,她果然看見了傅溫文。 這人就坐在樓梯臺階上,黑著一張臉,活像是別人欠了他五百萬。 喬甜在低頭沉默跟迎難而上選擇了后者,笑得特別無辜:“哥,你找我呀?” “昨天你去哪兒了?” 傅溫文問道,語氣已經(jīng)盡量和善了。 喬甜一副訝然的樣子:“昨天我跟你喝奶茶去了呀,你忘啦。中間我朋友過來找我一起回家,我就走了,怎么了哥哥?” 她說的特別有理有據(jù)。 傅溫文抿著唇,伸手捏了捏眉心,又問道:“你昨天喝奶茶之后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啊?!?/br> 喬甜眨了眨眼睛,繼續(xù)說道。 “哎對了哥,你最近是不是學(xué)習(xí)太累了呀?我昨天看你喝著喝著奶茶就睡著了,一開始還以為你身體不好嚇得我差點(diǎn)心臟病犯了,想叫你起來,你還兇我說困得不行了,就趴著睡一會兒還得去學(xué)校呢。” “哥哥,我可真是太心疼你了?!?/br> 是這樣? 傅溫文捏了捏眉心,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他哪是睡過去了,他那分明是被人算計了。 【因為一點(diǎn)私人的事情,今天更新有點(diǎn)縮減,我盡量補(bǔ),等久啦愛你們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