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洲,倒是我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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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良在懷疑人生。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懷疑人生,懷疑這個世界了。 從跟陸周月戀愛那天起,再到認(rèn)識喬甜。 不正常的人太多了,唯一的正常就成為了另類。 于是,施良懷疑自己也不正常。 喬甜還在嗑瓜子,悠哉悠哉的不得了,施良看著很煩心。 “你給我一把?!?/br> 喬甜也不在意,從兜里抓了一把遞過去。 施良也盤著腿,猶豫了半天問道:“那按照你的邏輯來說,陸周月就一點錯都沒有?” “對啊!” 喬甜回答的非常干脆,評價道:“陸周月真的太好了,一個人成全了大家,這真的太好了。” “你,呵。” 施良冷笑了一聲,問道:“那我問你,你要以后遇見了喜歡的人,他要是出軌了,你怎么想?” “那我就換一個唄,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喬甜滿不在乎。 施良一聽這個又來勁了,說道:“對?。]錯?。∧菫槭裁唇兄荒軗Q一個?就非得陸周月不可?。俊?/br> “你也覺得出軌是不對的,對吧?” “不是……” 喬甜回過頭又來跟人掰扯:“問題不是這么說的?!?/br> 施良嘖了一聲:“你看,你又變卦了?!?/br>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怎么就聽不懂呢。席星洲也好,靳行之也好,他們跟陸周月在一起,那是雙向奔赴,少一個對彼此都是傷害,你這人怎么能壞成這樣?就非得看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不是?” “你怎么說話的?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你會不會用成語?。俊?/br> “你不就是這么想的嗎?” 眼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施良咬了咬牙說道:“我懶得跟你說。” “我還懶得跟你說呢,壞蛋?!?/br> “喬甜,不是……我怎么就壞了呀?!?/br> “你跟人陸周月都那樣了,你不盼著人點好,還專門去拆散人家,你真是壞透了?!?/br> 施良自認(rèn)為三觀很正,爹媽教育的很好。 這輩子都沒這么指著鼻子罵是個壞人,他氣息有些不勻稱,說道:“話不是這么說的,當(dāng)初是陸周月勾引我的?!?/br> “你居然還推卸責(zé)任,你好惡心?!?/br> 喬甜把自己的板凳也搬得遠了。 “我沒有……” 施良真的無語了,他現(xiàn)在居然覺得喬甜說的不是沒道理。 “你等等,你這么說是不對的,讓我緩緩?!?/br> 喬甜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要不是上輩子他多管閑事兒,也不至于最后搞成那樣,她也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你啊,我早羞愧難當(dāng),恨不得以頭搶地去跟陸周月道歉了?!?/br> “真丟人,還一天到晚覺得這個不對,那個不對,最不對的就是你了。” 施良是真的被氣到了,他連口唾沫都咽的艱難。 “你這個意思是,陸周月給我?guī)ЬG帽子,我還要跟人道歉?” 喬甜頓了頓,似乎是有點過分,于是他說道:“我沒跟你理論這個,我說的是,你這么去拆散別人的姻緣是不對的,你多管什么閑事兒?!?/br> 施良捏著手里的筆,忍了又忍。 “行,行,算你牛逼喬甜,我說不過你?!?/br> “因為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明明就是你錯了。” 喬甜嘟囔著:“再說了,陸周月都主動追你了,肯定是喜歡你的,你肯定是做錯了她才這樣的,你怎么不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br> “你給我閉嘴!你離我遠點!” “切,誰想搭理你一樣。” 施良是懵的,從小到大第一次,懵成這樣。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呢。 這好像并非是一個人判定的。 他咬著牙寫檢討,跟殺父仇人一樣,一筆一劃特別用力。 喬甜吃夠了瓜子她也寫,滿篇里面壓根不說自己做錯了。 她有錯嗎? 那是施良不會寫檢討,她才借的手機。 都怪施良,出賣自己。 這施良可真不地道。 陸周月怎么想的,這種人都喜歡。 無語了。 跟他這么一比較,她哥哥貌似也像那么回事兒了。 他們兩個人又鬧掰了,誰也不想看見誰的地步。 靳行之是不管他們兩個的,整天就跟在陸周月身后寸步不離。 時間一晃就到了周末的時候,席星洲一大早就來找陸周月去花市。 靳行之牽著狗,剛出門就看到這么礙眼的一幕。 “是你啊?!?/br> 席星洲看到隔壁出來的人,主動打了個招呼。 那狗子去嗅席星洲,又伸舌頭又搖尾巴的,靳行之看的氣不打一處來,將這個不爭氣的狗子扯回來。 席星洲彎了彎眼睛:“養(yǎng)的很漂亮?!?/br> 好像倆人關(guān)系多好似的。 靳行之也跟他演,笑里藏刀:“是吧,我也覺得。這是陸周月帶給我的。” “是嗎?”席星洲確實有些驚訝。 靳行之喊他牽著的小狗,給席星洲展示:“小乖,坐下?!?/br> 那狗子搖搖尾巴,聽話地靠在靳行之身側(cè)。 靳行之說道:“對,你不知道吧。陸周月很不喜歡這些小動物的,但是我喜歡,所以送了我?!?/br> “這樣啊?!?/br> 席星洲點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靳行之看到他這樣就煩。 你裝什么裝啊? 又窮又愛裝,一天緊巴巴的跟陸周月當(dāng)什么家教老師,真煩人啊。 席星洲思考了一番,問道:“我有些事情想問你一下,可能會有些……越界?!?/br> 靳行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席星洲斟酌了一番,開口問道:“你平時一直都跟陸周月在一起嗎?” “當(dāng)然,我們從六歲到現(xiàn)在為止,都在一起?!?/br> 席星洲聽得出少年這話里明晃晃的挑釁,他又問道:“那陸周月的事情,你應(yīng)該會很了解吧?” “你想跟我打聽陸周月?”靳行之笑了一聲:“想討好她?” “別想了,陸周月喜歡的東西你買都買不起?!?/br> 人都是會戳痛處的。 但往往,越張牙舞爪的人底子就越虛。 席星洲點點頭,不置可否,又問道:“這個我很清楚,我問的也不是這個?!?/br> “我是想問,之前有沒有人,嗯……sao擾過陸周月,就比如說,在性事方面。讓她接觸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東西?!?/br> 靳行之聽完這句話臉就白了。 “你什么意思?” “你別這么激動?!毕侵尴?,靳行之大概率是知道點什么的。 他干脆利落的坦白,說道:“你跟陸周月上床的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這方面有異樣嗎?” 有,怎么沒有。 靳行之跟陸周月相處這么多年,自然看得出來。 但他覺得這又有什么? 陸周月喜歡,陸周月開心就好了。 席星洲問他這個做什么? 炫耀?挑釁? 誰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席星洲跟在陸周月身邊,而他只能縮在自己的房間,陰暗的揣測著兩人會用什么姿勢,陸周月有沒有爽到,會不會把他給忘了。 “席星洲。我奉勸你一句,你跟陸周月沒可能的,她現(xiàn)在只是一時被你迷了眼,把你當(dāng)個玩意兒稀罕幾天,等玩膩了你自然會被拋棄。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兒?!?/br> 靳行之威脅著、嘲諷著。 席星洲抿了抿唇。 會是這樣嗎?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的本意并非要跟靳行之吵架,他的目光放在據(jù)說是陸周月送的那條狗身上,最終笑了笑:“我明白了?!?/br> “明白就好?!?/br> 靳行之要走,席星洲那點骨子里帶著的傲氣又忍不住作亂,他說了一句:“不過你這么害怕做什么?” “你沒底氣吧,靳行之?!?/br> “你也很害怕陸周月拋棄你,對吧?!?/br> 靳行之腳步一頓,陰惻惻地回頭:“席星洲,你是想打架嗎?” “那看來我是猜中了?!?/br> 聽他這么一說,靳行之丟下手里的狗就過來扯席星洲的衣領(lǐng),陸周月就是這時候出現(xiàn)的,正關(guān)著門看到這一幕,語氣并不太好:“你們在做什么?!?/br> “席星洲,倒是我小瞧你了?!?/br> 靳行之壓低了聲音說道。 席星洲笑了笑,扯開他拽著自己的手:“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