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急,我如你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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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周月很擅長交易,她也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直來直去,不需要繞什么彎子。 可這一刻她才知道,她不是喜歡交易,是喜歡在交易中做贏家。 “傅家我是獨子,陸家是你獨女。” “比起來靳行之、席星洲,我們兩個也算門當戶對?!?/br> 傅溫文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衣領,視線輕佻,從她的鎖骨看向她的唇,再看向她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深了些。 “我技術(shù)很好,jiba也很大,你踩過的。里面鑲了珠子能讓你shuangsi。” 他湊在陸周月的耳畔輕聲說著,熾熱的呼吸交錯著。 “還能給你提供很多便利,怎么著也輪不著你吃虧吧,大小姐?!?/br> 有很多人會叫陸周月大小姐。 調(diào)笑的,諷刺的,討好的。 傅溫文這一聲大小姐夾著黏稠的欲望,只是聽著就像是被強jian一樣的冒犯。 “那我們算什么關系?” 陸周月的反應讓他有點意外。 根據(jù)他對陸周月的那些調(diào)查,在把臉湊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挨一巴掌的準備了。 看她覺得被侮辱,看她憤怒,看她發(fā)瘋。 看高高在上的人像是街上的潑婦,像平平無奇的女人。 把她身上那層包裹著不染凡塵的光撕碎。 報復嗎?談不上,只是覺得有趣。 可是她問,這算什么關系? 傅溫文真誠實意地思考了一下,問道:“非要說的話,炮友?嗯……更親近點,床伴?你知道的,我不談戀愛,陸小姐你也不喜歡跟人談感情這種麻煩的東西吧。比如席星洲?你不就是跟他做了筆交易用錢把人綁住了嗎?我的價碼更好,錢是沒用的東西,我給你權(quán)。” 他剛說完,冷不丁被陸周月踹了一腳。 要不是他躲閃的及時,這一腳就夠他斷子絕孫了。 她還是給了傅溫文一巴掌,明明兩個從力量還是實力都是有差距的,更何況還有把柄在手里。 陸周月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激烈,在傅溫文被打得偏了頭后,又強行抓著他的臉轉(zhuǎn)過來。 她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平靜,一字一頓對著傅溫文說道:“你不配。” “配?” 傅溫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在他的世界里從來沒有配不配。 傅家的家風一貫都是,想要,那就不擇手段地搶回來。 至于配不配,管他呢。 “我早晚要殺了你?!?/br> 陸周月說道。 傅溫文側(cè)了側(cè)頭,打量著她的眉眼,喉結(jié)滾動,yinjing硬地生疼。 他舔了舔唇,低頭抿了個笑:“嗯,在此之前,我會先殺了席星洲跟你的狗,傅家會拉著你們?nèi)乙黄鹋阍??!?/br> “今天是個好日子,你想不想看席星洲跳樓。” 他察覺得到。 陸周月在他提及席星洲的時候情緒是有些不一樣的,微弱的,拋出恨意的猶豫,仿佛在下著什么定論。 哪怕是一秒鐘的猶豫,這對于博弈來說也是致命的。 現(xiàn)在,陸周月已經(jīng)輸了。 他很開心。 沒人不喜歡當贏家。 沒人不喜歡當贏家的贏家。 …… 傅溫文想過他以后第一次zuoai會是什么地方。 沒辦法,少年正是熱血上頭的時候,清心寡欲才是假的。 他想,一定不是賓館,也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夜總會。 或許是他家,棉花被子上有著陽光的味道跟女人的香味混合著,等著把小女朋友送回家,他一個人躺在被子里還能溫香睡個好覺。 他稍微有點慶幸今天是運動會,沒人會突然來到教室里。 “怎么這么急,我如你意了?你該不會想讓我cao你,想很久了吧。” 陸周月把人扯著進了教室里隨便找了張凳子把人推上去,跨坐在他身上就開始扯著他褲子上的腰帶。 傅溫文笑著。 無視她把皮帶拽的亂七八糟,壓在他腿上有點重,以及指甲動不動刮著他的腰腹稍微有點疼。 褲子扯開了,她就伸手去扯傅溫文的內(nèi)褲。 也就是這一刻,傅溫文的臉色微變。 他伸手把人抬了抬,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你跟人zuoai就是這么做的?直接就干?” “閉嘴!” 陸周月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他憑什么會認為受人威脅還能得到好臉色的。 “過分了?!?/br> 傅溫文擒住她的手,被三番五次打巴掌,還是臉這種地方實在挑釁他的底線。 眼鏡有些歪,傅溫文干脆摘下來扔在一旁。 帶上眼鏡叫斯文敗類,摘了眼鏡就是禽獸。 他伸手捋了一把頭發(fā)抱著她的腰往前頂了頂,私密的部位隔著兩層衣服交迭。 他湊過來想吻陸周月,看她又側(cè)過頭。 “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滾?!?/br> 陸周月滿臉厭煩,她不屑裝,也沒必要裝。 再裝下去就惡心了。 傅溫文掰著她的臉過來,看了兩秒,抱著人直接起身,將她放在桌上,把桌面上的書籍一掃而空,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 這是真正的居高臨下。 他瘦,可陸周月還是能被他籠罩起來。 “親都不給親,這么吝嗇?!?/br> “哦對,我們演的也不是這種你情我愛的戲碼……” 傅溫文哼笑了一聲,不強迫她能使出來什么好臉色了,他揪著陸周月的衣服準備撩開時,發(fā)現(xiàn)她身體一僵,不由自主往后躲。 陸周月還是覺得惡心。 在接受這筆所謂的交易時。 縱然她給了自己很多很多個借口,然而坐在這張桌子上,她攥緊了桌沿也壓制不住內(nèi)心翻涌著的叫囂。 “躲什么?” 傅溫文把她攬著離自己更近了,那雙手先是揉捏過她的胸部,又順著她的肌理向下,停在褲子的邊緣。 “你現(xiàn)在是為了喜歡的人、為了權(quán)勢被迫低頭,你應得的?!?/br> 乳尖被他粗糲掠過,指關節(jié)處的粗糙摸在她身上像是砂紙。 陸周月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來的。 槍。 玩槍的人會在這種關節(jié)附上一層繭。 他的手就停留在她的腰部,捏著她腰側(cè)的軟rou,順著她后面的尾巴骨,撐起褲子邊緣的縫隙,一路向下。 傅溫文彎下腰,貼在她的脖頸處,溫熱的舌尖舔舐著她的頸側(cè),引得她一陣陣的戰(zhàn)栗。 “真在這兒cao?” 傅溫文親了親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問道。 “萬一有人來了,可全都看見了?!?/br> “我無所謂,那你呢陸周月?!?/br> 陸周月抬眼看他:“我也無所謂?!?/br> 傅溫文指尖頓了一下,他看到寒光一閃,逼近了自己。他本能地要躲,硬生生強迫自己頓住,挨了這么一刀。 是有點小算計的。 在進來這間教室的時候,陸周月就發(fā)現(xiàn)了擺在課桌上的美工刀,不動聲色趁他把人抱起的時候攥在手里。 一點小小的動作,他早就該發(fā)現(xiàn)的。 要怪就怪他也栽在了美人關上,只想著把陸周月拿捏了七寸,就算她心不甘情不愿最后也得cao這個逼。 沒想到牙挺尖。 陸周月也沒想致他于死地,不長的美工刀插在他肩頭。 幸好穿的是黑色襯衣,這血流下來,也就只能讓黑色變得更黑一些。 “舒服了?”傅溫文嘆了口氣,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把這薄薄的一片小刀拔下來,扔到了一旁。 他眸子一黯:“那現(xiàn)在,總該輪到我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