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確實怪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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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文覺得陸周月特別有意思。 這事兒怎么說呢。 從一開始他看陸周月就不像個好人,而且總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違和感,讓他無從解釋,所以不斷地去探索,左右橫豎的看,愣是找不到一星半點的淵源。 原本他是準備就這么算了的。 可能有些人就是神經(jīng)病,大小姐脾氣不好,路過條狗不順眼她可能都踹兩腳。 或許只能這么解釋。 可那兩段視頻重新挑起了他的興致。 她到底要干嘛,她到底想干嘛? 這兩個問題折磨他好久了。 他甚至想,這女人怕不是愛上他了吧,用這么荒謬的手段引起他的主意。 雖然是有點離譜,但是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那兩段視頻他翻來覆去的看,企圖證明點什么,又什么都證明不出來。 在一片扭曲里,他不想繼續(xù)研究這件事情了。 上床,上床不是個意外。 他翻來覆去看那段視頻的時候就想,你他媽都有男人睡了,你招惹我干嘛呢。 男人的褲子那么好扒嗎? 膽子大啊,真他媽大。 就好像那個出生的虎崽子,感覺什么玩意兒也能啃兩口。既然渾水這么亂,那就把水繼續(xù)攪渾,咱們誰都別想好過。他傅溫文就做那個啃不動的。 他太喜歡看陸周月那張臉對著他時候的表情了,那種高高在上拿他沒辦法,只能掙扎、妥協(xié),委屈巴巴的??伤约哼€不認,天塌下來了就硬頂著,事情搞砸了就繼續(xù)砸著。 分明有些事情只要說一句可能就處理了。 她偏不說,那我們就誰都別說。 大家一起等。 跟下棋似的。 下棋的樂趣不在于輸贏,在于博弈。心理博弈。 他已經(jīng)送了把柄上去了,畢竟雙方完全不對等的情況下,那局面很沒意思。 可她就拿著把柄去報警。 明知道沒戲,還要報個警,鬧得人盡皆知。又聰明又天真又可笑的。 對她有什么好處呢?沒有。 很有意思。 今天的事情更有意思了。 她想收拾誰,也就需要一句話的事兒,她偏不,她就要整這么一出,巴巴跑過來講一點什么和氣不和氣的。這事兒說起來就諷刺的好笑。 跟一個強jian犯說和氣。 你說好不好笑? 傅溫文想,如果今天來送合同的是陸周月,那肯定更有意思。 大小姐就杵在哪兒,估計也說不出來幾句好聽的,頂多也就說個盧書記他不長眼,搶你家東西,我還給你。 心里想著,你趕緊收拾他去吧,這事兒跟我可沒關(guān)系。 真沒關(guān)系嗎。 鬼才信。 那么多鋪子偏偏搶他家手里的。 爪子撓你一下我還非得讓你知道,完事兒再把我自己洗的干干凈凈。 真這么簡單嗎? 鬼才信。 要是沒之前的事情,她陸周月這一次可算是結(jié)結(jié)實實要得罪傅家的。也就他覺得有意思,感覺這事兒太好玩了。 不就借刀殺人嗎,多大點事兒。 你還陪我玩著呢,我肯定不能讓你因為意外下桌。 拿著吧,把刀拿好了,看我怎么殺。 “你什么時候跟陸周月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喬甜滿臉寫著,你有事情瞞著我,你狡辯吧,你看我信不信。 她哥是什么樣子的人,她是心知肚明。 千防萬防喬甜都不可能不防著她哥耍心機。 傅溫文喝了口燙好的茶,問道:“這就關(guān)系好了,以后還有關(guān)系更好的時候。你不是跟陸周月玩得很好嘛,說不定以后她能成你嫂子,讓她來家里陪你玩?!?/br>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喬甜臉色倏然就變了。 傅溫文放了茶杯,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喜歡跟陸周月玩,變成一家人這不是很好嗎,你怎么還著急上了?!?/br> “你離陸周月遠點,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小肚雞腸?!?/br> “我什么時候小肚雞腸了?” “我還能不知道你?你就說……” 喬甜想說樁樁件件,但又感覺更像是自投羅網(wǎng),她轉(zhuǎn)過頭:“反正你離陸周月遠點,她有喜歡的人?!?/br> “哦?誰啊。” “我干嘛告訴你啊?!?/br> 傅溫文輕聲笑了笑:“哦,確實怪新鮮的。她有喜歡的人?!?/br> 真是見鬼了。 他臉繃著,喝完了一盞茶才冷嗤了一聲。 陸周月有喜歡的人,他可一點都看不出來。 靳行之? 席星洲? 還是那個牽扯不清楚的施良? 他看著,可一個都不像。 “行了,一會兒他們又要喝酒了。我先送你回家?!?/br> 傅溫文拽起來外套披在身上,跟人打了聲招呼:“我先送meimei,一會兒回來陪你們再喝兩杯?!?/br> 喬甜皺眉:“你也少喝點吧,喝死你?!?/br> 傅溫文整理著外套,意味深長道:“甜甜,你可沒小時候會心疼哥哥了?!?/br> “我不理你了?!?/br> …… 傅家報復(fù)人的手段,嗯,準確來說傅溫文的報復(fù)手段很有觀賞性質(zhì)。 除了底線以外,他更喜歡玩點臟的。 盧書記在親信口中得知,他之前干的事情有點東窗事發(fā)的跡象了,問他是不是得罪人了,要不去求饒告?zhèn)€罪。 得罪誰了? 盧書記那腦子一分鐘能想出來八百號人。 但留了條活路,他下意識就想到了陸家。 于是走的更勤了。 “陸總,我前兩天收了兩罐好茶,這味道香著呢,送過來給你嘗嘗?!?/br> 陸先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越是肅清陸氏越是感覺到心力交瘁。 既然已經(jīng)鬧翻了,那些危險的賬目就要及時平掉。 他們這公司好平,但是數(shù)目太大,幾方都盯著,一動而動全身。 陸先生從公文里抬頭,看了一眼盧書記,揉了揉眉心:“盧哥你真是太客氣了,最近工作進展的都還順利吧?” 順利個錘子哦。 他這不客套還好,一客套就跟敲打似的。 盧書記面露難堪問道:“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陸總。你看我對陸家也算是有力出力,如今鬧成這樣,不太好吧?” “你在說什么?”陸先生一臉的不解。 盧書記剛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助理面露嚴肅地說道:“陸總,公檢法的人來了?!?/br> 盧書記面色不善,陸先生看著他目光沉沉。雙方的不信任此時到達了極限。 “請他來?!?/br> 陸先生說道,合上了文件。 還有什么東西沒處理嗎? 太多了。 這些人怎么會來?盧書記來的?他不要命了? “你好,我們來找盧平?!?/br> 公檢法的人一進來,盧書記當即就傻了眼:“找,找我?我可什么沒做啊。陸總?” “有人舉報你涉嫌販賣國家公有財產(chǎn)謀取私利,請您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打擾了陸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