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斑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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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欲望攀爬上他俊美的臉龐,元臻意識到那樣蠻橫地沖撞并不能得到快樂。 手指一路往下游走,直至摸到她雙腿間,指腹觸及兩瓣軟rou,然后他輕輕按下去,繞著那一圈打轉(zhuǎn)。 尋到隱秘洞口,元臻將手指緩緩?fù)扑瓦M(jìn)去。 “哦……”盡管只有一根指頭,也足以塞滿狹小的rouxue,錦屏忍不住吟哦出聲,滾滾春潮在此刻驟然來臨。 元臻攪了攪,往里又抽搗幾下,才意識到這樣并不能抵達(dá)最深處,拔出來時(shí),只見指尖濕漉漉一片。 無師自通一般,他挺著腰就要將roubang往那xiaoxue里戳,guntang的guitou碰到了潮濕的xuerou,堪堪塞進(jìn)去小半截,就絞住了似的難以推進(jìn)。 實(shí)在太緊了。 可內(nèi)里又有一股吸引力,誘著他繼續(xù)深入。 “嗯……好撐啊……”錦屏不自然地扭了扭腰,明知此刻他已理智全無,還是臉頰緋紅,“我受不住,你真太大了……” 他又往里送入一小截,那軟xue正慢慢變得濕滑好入,可錦屏還是疼,比碧玉破瓜時(shí)還要更疼,她嘶嘶地抽氣,忍不住腹誹,到底是北地野人,面貌生得再好,也是畜生根。 “疼,你別進(jìn)去了,我?guī)湍闩鰜?,好不好?”她哆哆嗦嗦地弓著身子往后縮,將roubang從自己身體里抽離出去。 握住了根莖處輕輕taonong,與抽插女子性器時(shí)一樣的姿勢,元臻被她小手包裹著,慢慢舒展了眉頭,而后在溫聲軟語中慢慢躺下。 錦屏翻身,匍匐在他兩腿間,以雙乳挾勃起那根粗長roubang來回摩擦。 傾斜著的姿勢讓兩只乳兒看起來頗為肥碩,而雪白的肌膚更襯得莖身紫紅猙獰。 元臻被她侍候得舒服,好像真的在caoxue,喉嚨處輕聲嗚咽:“……呃,呃?!?/br>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莫名帶著魅惑,錦屏卻嗤之以鼻:“呵,魏國二皇子么?” 盡管元臻謊稱自己是來接親的將領(lǐng),但錦屏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確定魏國太子為聯(lián)姻對象之前,她正與大哥在殿內(nèi)翻云覆雨。 那晚大哥難得放縱,內(nèi)射了好幾回,灌她一肚子精,然后命令錦屏赤腳踩在滿地各國太子皇子的畫像上。 陸乘淵朗笑:“meimei夾緊些,若陽精滴落在哪位殿下的畫像上,你就嫁他可好?” 這自然是玩笑,她知道,他其實(shí)早已有了合適人選。 然而錦屏把這當(dāng)作閨房之樂,順從地踏過每一張畫像,最后站在魏國太子與二皇子的畫像上,顫顫悠悠地張開腿。 “哥哥,我夾不住了……” 濃稠的jingye順著大腿滴落,一點(diǎn)一點(diǎn)污濁了畫像上俊美的臉龐。 “唔,我來瞧瞧,真有眼光,竟選了魏國太子,甚好甚好!”陸乘淵起身走到她身旁,捏著翹起的rutou,“覲爾,我只要想到別的男人也會像我一樣對你,把陽精射在你肚子里,心就痛極了?!?/br> 想到陸乘淵,她加快了揉動的速度,閉著眼輕聲喚道:“哥哥,哥哥……只有你能射進(jìn)來,我只讓你射進(jìn)來。” 隔空與他回應(yīng)的同時(shí),元臻也有了反應(yīng)。 一注白濁傾瀉,盡數(shù)射在了她的胸乳間,還有幾滴濺到了下巴和臉頰上,yin靡香艷。 這精斑留著還有用,錦屏不急著擦去,扯過自己的里衣蓋著,躺在了他的身旁。 雖然沒有被完全插入,但她的心也因?yàn)檫@場情事怦怦亂跳,催情藥已經(jīng)用完了,往后日子漫長,該如何是好? 錦屏眼角泛紅,再沒有人會喊她的名字。 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