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含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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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水蕩漾,錦屏眼波幾番流轉(zhuǎn),將臉湊到元臻面前。 她的鼻尖輕輕蹭他臉頰,呵氣如蘭:“……等到洞房花燭夜,才算名正言順?!?/br> 距離近在咫尺,元臻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驚擾了她。 壓著嗓音幽然道:“吳國使臣大約這一兩日就到了?!?/br> 他想說,快了,日子近了。 雙目對視之際,他的眼神愈發(fā)溫柔,那根埋在她身體里的指頭,輕輕挑逗凸起的蜜豆:“怎么濕成這樣?” 錦屏的呼吸急促,拍打他手背肌膚:“還不都是你。” 她雖語氣嗔怪,然而卻慢慢屈起膝蓋,兩腿微微分開,好讓他的手指繼續(xù)自如地抽插。 元臻身體緊繃著,深吸一口氣,語調(diào)溫柔得能掐出水:“那讓我看一看?” 他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膝蓋,已將衣裙揪成一團(tuán)握著,隨時(shí)都能掀開。 想看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錦屏既不拒絕也不應(yīng)允,虛攏著雙腿側(cè)到一邊:“你不是早看過了?!?/br> 元臻笑了笑,溫柔在他眼角蕩漾開來,而后附到她耳邊:“那晚太黑了,沒看清?!?/br> 說罷,掀開裙擺。 粉嫩的軟xue正敞開在自己面前,他吞了吞口水,由衷說了句:“公主真美?!?/br> 錦屏的心跳失了節(jié)拍,莫名有些慌亂,很顯然,元臻已經(jīng)掉入這個(gè)由她織造的陷阱,但不知為何,主動(dòng)權(quán)正搖搖欲墜。 似要被他掌控。 元臻舔了舔嘴唇,異常干燥。 他像是在荒漠中找到了一汪清泉,埋首下去。 “啊哈——”錦屏也沒有料到,他竟突然張口含住了她的陰阜,用力吸了一口。強(qiáng)烈的快感從四面八方襲來,卷走所有的理智。 元臻稍稍往里挪動(dòng)一寸,鼻尖頂開兩瓣合攏在一起的花瓣,來回蹭了兩下,那道縫隙之處就汩汩冒水出來。 錦屏的力氣被他方才那一口給吸空了,兩條腿軟軟地搭在他肩頭,或輕或重地喘息,難以抑制的快感正不斷沖刷著她的神經(jīng)。 水流得更多了,元臻知道這是她舒服的跡象,抬高了肩膀?qū)⑺芷?,偏過頭在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親吻。 “唔……現(xiàn)在要做么?”腿心的肌膚被他吻得又癢又麻,錦屏難捱地夾緊他的腦袋,無助地求饒,“二殿下……” “不做?!彼啙嵜髁说鼗卮穑^續(xù)吻著。 沿著光滑肌膚又回掃到xue口遍,伸著舌頭輕輕舔舐啃咬,將那里吮吸得紅腫起來。 公主的rouxue被他含得像待放的花苞。 “……嗯,做嘛。”她用小腿蹭他的臉頰,“想要。” 柔軟的舌頭頂?shù)絻?nèi)里,沿著邊緣掃了一圈,水還在源源不斷往外冒,錦屏能清晰地聽見他咕咚吞咽的聲音。 zigong深處好像藏著隱泉,隨著他的動(dòng)作不斷噴出水來,明明只是躺著被服侍,卻也令人虛脫。 錦屏昏昏沉沉,意識(shí)早已迷離,呻吟了兩聲,喊出一句:“哥哥……” “不是哥哥?!北M管她喊得酥媚銷魂,但元臻意識(shí)深處卻不喜歡這個(gè)稱呼,他咬住花苞,磨了磨牙,“是夫君?!?/br> “哈……”酸脹感充斥著整個(gè)下體,又泄出許多yin液來,錦屏兩條腿都忍不住輕顫,“別咬,我受不住了……” “這就受不住了?”元臻抬起臉,他的嘴唇長時(shí)間貼在xue口,也是濕漉漉一片:“里頭這么窄,那晚是怎么把我吃進(jìn)去的,嗯?” 他改用手指插她,撥開兩片花瓣,大拇指按在邊緣打轉(zhuǎn)。 只用一根手指深深淺淺地插了會(huì)兒,小公主就已經(jīng)濕透,布料上一團(tuán)暗色水漬,全是她下體流出來的蜜液。 香得發(fā)膩。 被自己壓在身下,錦屏的眼神渙散,卻媚得勾人,元臻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嘴唇,纏著她親了又親,直到自己身下硬得脹痛才松口。 “二殿下……甚是能忍。”她喘著氣,看他整理衣衫的背影,“錦屏佩服。” “不急?!痹檗D(zhuǎn)頭看著她,漆黑的眼眸早已被情欲打濕,“如你所說,洞房花燭夜,才算名正言順?!?/br> 這話明顯是帶著得意,欲望被挑起,卻又不平息,錦屏不服氣,整個(gè)人纏上去,按著他壓在身下,跨坐在他小腹上磨。 濕膩的粘液沾得他腰帶上也一團(tuán)水漬,這明晃晃的報(bào)復(fù)之心令元臻心情頗好,他一挑眉:“這樣我沒法見人了?!?/br> 恰好此時(shí),門外有人來通報(bào),吳國使臣到了,魏王今晚設(shè)宴,邀錦屏公主一同過去。 “是吳國何人?”她隔著門詢問,元臻驟然往上頂腰,險(xiǎn)些令她叫出聲。 “吳國四皇子,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長?!?/br> 錦屏倉皇地推開元臻,跌跌撞撞地從他身上滾落下來,就要去開門。 元臻一把扯住她手腕,眉頭皺起:“傻了么,這副樣子如何見人?” 見她似乎不知所措,元臻替她回稟了來傳話的人。 “知道了,去回稟我父王吧,公主與孤,今晚會(huì)一同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