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戲耍(太子h,后入/一點粗話/jingye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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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里云霧繚繚,元臻從身后抱住了公主,精壯的胸膛貼在后背,傳來有力的心跳聲。 見她側(cè)著臉伏在池邊,他將下巴壓在她肩頭:“累了么?” 錦屏搖搖頭。 她不該在此時想起陸乘淵的。 身上沾滿了其他男子的味道,卻在腦海里反復回憶著哥哥是如何在歡愛之后抱著她,將兩人的發(fā)溫柔系在一處,然后教她,“這樣就代表結(jié)為夫妻了?!?/br> 可今晚,她的頭發(fā)和別人系在一起了。 元臻抱緊了她,將兩只乳團托在手心把玩,乳rou滑膩的像水,從指縫里溜來溜去,他輕輕夾住了櫻紅的蓓蕾,兩指揉搓,將它們玩得硬挺,跟兩粒小石子似的。 捻了一會兒見錦屏依舊蔫蔫的,不像是有興致再來一次的模樣,只好湊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挑逗,又用膝蓋從背后頂開她的腿,將硬起的roubang塞進了雙腿的縫隙中。 “再來一回,好不好?” 啪嗒兩滴,熱淚落在元臻的手背,他眉頭一擰,拇指指腹在她臉頰上擦過:“怎么了?” “還不是你沒輕沒重——”她吸了吸鼻子,抓過他的手指塞進嘴里狠狠一咬,“咬死你。” 微微的刺痛,元臻沒有抽回手,任由她發(fā)泄似的咬。 直到指間印下清晰的一排牙印,才嬉笑著問她滿意沒,而后一雙大掌用力揉著她的奶子,雙腿間的rou棍又膨脹了幾寸,錦屏夾得腿酸,咬牙切齒:“壞種……色胚子……” 說什么清冷孤傲不近女色,分明是只沾了葷腥就不松口的野狼。 元臻無奈地笑笑,托著乳團底部拍打了兩下,再愛憐地揉了揉,掌心的薄繭擦過乳尖,撩起一陣癢意:“公主到底還攢了多少毀謗我的話?不如一次性罵完吧?!?/br> “你想得倒美!”錦屏嬌哼了一聲,“若不想被我罵死,就收斂些。” “那么……看看是我被你先罵死,還是你先被我玩死?!彼е齻?cè)頸的rou,用力吸出一道紅痕,虎口卡著乳rou,狠戾地將它們擠成一團,然后單掌握住兩團,在手心揉。 錦屏被揉得濕了身,好在赤身裸體處在浴池中也不明顯,小聲喘息著:“殿下這般急色,多久沒碰女人了?” 她這話說得輕巧,態(tài)度也無所謂,元臻忽然想起那日,當著陸乘淵的面,她還勸他要充盈后宮,不免怒火漸燒,冷冷嗤道:“上一回應當是在回魏國的馬車上,公主趁人之危與我交媾那晚?!?/br> “啊……” 在浴池的熱水里,那根roubang依舊粗壯guntang,夾在腿心中來回抽插著,渾圓的guitou還時不時地翹起頭蹭她的花唇,錦屏被他從身后緊緊抱著難以動彈,只能任由他褻玩。 想到自己被cao得竟失控,還在床上尿了出來,她羞憤極了,這會兒又被他單手揪著兩只奶子玩弄,錦屏眼波流轉(zhuǎn),暗暗打著算盤非得羞辱回來不可。 她一改方才扭捏的模樣,sao浪地撅著屁股蹭他的腹部:“殿下,你能做上一個時辰么?” 元臻失笑,guitou擠進了xiaoxue口,在邊緣剮蹭,加大了力氣揉弄那一對椒乳,掐得上面一道道紅色指痕:“一個時辰,公主受得住么?不怕我把你那小嫩逼給cao爛了?!?/br> 錦屏何曾聽過這樣粗俗的sao話,一雙澄澈水眸瞪得渾圓:“你這混——??!” 肩頭刺痛,原來是他在咬,元臻將她未說出口的話封鎖住,火熱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戳進xue內(nèi),他冷著臉不笑的時候,氣勢頗有些瘆人:“你罵一個字,我就cao你一百下,不信試試?!?/br> “……野人?!彼募t唇微微張合,竟真嬌柔婉轉(zhuǎn)地罵了兩個字。 “兩百下,自己數(shù)著。” 元臻毫不猶豫,如猛獸一般狠狠cao入,他單手虛虛地掐著她脖子迫使公主仰面朝天,另一只手在她陰阜上揉,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以絕對強勢的力量壓制住一個嬌柔女子。 狹窄的甬道再一次被暴力地撐開,后入的姿勢cao得又深,錦屏咬了咬牙,盡力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好讓他cao得更深一些。 “這就cao開了?嗯?”元臻全然不知她的算盤,只覺得能酣暢淋漓地進出甚是爽快。 接連抽插了數(shù)十下之后,又一次頂?shù)搅藢m口那團軟rou中央,層迭的媚rou包裹著guitou,好像被含在口中吸吮,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呃……” 低沉的嗓音輕輕呻吟著,令人迷醉。錦屏沒想到男人的叫床聲也這般撩人,可是想到元臻欺負自己,即刻冷下心腸撅著屁股繼續(xù)蹭他,忽然猛吸了口氣,而后硬憋著不呼吸,夾住了那根roubang。 甬道內(nèi)的空間變得狹窄,元臻整根插在里面,不僅guitou發(fā)脹,連yinjing根部也被夾得疼痛。 欲望有些失控,他失控地握緊了那團乳rou……但是太滑了,跑出了他的手心。 他倉皇之下,掐住了她的奶頭,拽的很長。 兩人都痛。 來不及了,小公主突然腰身陷落,只夾著他的roubang搖了兩下腰,元臻就射了出來,guitou仍然頂在宮口,guntang的jingye一遍遍沖刷過花壺,一滴不漏地堵在她體內(nèi)。 “哈哈……”得逞的公主笑得亂顫,兩只紅痕累累的rufang晃起來有些痛,“還一個時辰呢,半柱香都沒有?!?/br> “吳國之人,果然都jian詐!”元臻氣急,想到攻陷洛川之前,曾被吳人誆騙,險些身死。 他抽身出來,攏過她纖長的脖頸,深深吻了下去。 含著她的舌頭吸進自己嘴里不松口,一遍遍掠奪侵占著,吻得錦屏嘴都無法合攏,大滴的口水順著嘴角啪嗒啪嗒往下流,元臻的手指忽然微微用力,捏住了她后頸。 “唔……不、不要……”小腹頂著yingying的一團,錦屏這才慌亂地要躲。 做了兩回,他怎么還能這么快硬起來。 “我錯了,夫君……饒了我啊……” 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會兒xiaoxue紅腫著,若是再弄一回,明日只怕是連床都下不去了,錦屏乖乖求饒,楚楚可憐地望著元臻,試圖打消他的念頭。 哀求道:“別cao我,好不好……” 猙獰的巨根戳著她小腹的軟rou狠狠抖動,尺寸依舊駭人。錦屏怵得不行,抓著元臻的手臂:“別cao下面,我用奶子幫你夾出來,好不好?” 沒想到逼急了,她竟連這法子也想得出,元臻面不改色,伸手從她xiaoxue里摳出一團粘膩的jingye,一點一點涂在她的嘴唇上。 腥膻、粘膩的jingye凝固之后,黏住了她上下兩片唇瓣,錦屏濕漉漉的眼神盯著他,嗚咽著:“唔……唔……” “不準開口說話。”元臻沾著jingye涂滿了她的小嘴,將殘余幾滴點在她鼻尖,“不想被cao死,就少說這些勾人的sao話?!?/br> 她眨眨眼,乖巧地點點頭。 看來是能躲過一回了。 元臻也被自己這般大膽孟浪的行為愕住了,看著公主艷紅的嘴唇,粘滿了他的jingye,原本板著的一張俊臉也露出尷尬的神色,幾乎是立刻,他掬起一捧水,替她仔仔細細地擦洗干凈,想抹去自己這令人不齒的行徑。 錦屏突然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唇上,狡黠地笑:“洗不干凈了,你也嘗嘗自己的滋味如何吧?!?/br> 都是睚眥必報的性子,兩人在浴池中鬧了起來。 不知如何又纏吻在一處,天已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