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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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一個陌生人接吻了。 準確來說,她被侵犯了。這是她的初吻。 跟馮抒,她從未表現主動,而他清高又傲慢,覺得世上唯我獨尊,怎么會提出請求? 雖然姜蕓知道,只要他說一聲,她就會滿足,不管情不情愿。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得不敢拒絕任何人的要求。 這個正在侵犯她的人,她只能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模糊的黑影。 因為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對他討厭不起來。 何況她能感受到溫柔。 他那么強壯,不可抵抗,卻沒有咬她,沒有撕扯,而是輕輕地含,在她唇角親啄,在她唇上吸吮。 變換著角度的輾轉磨蹭中,欲望升騰,仿佛還帶有一種祈求。 她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口。 那人愣了一下,舌頭伸了進來,被她含住。 親吻更深,壓著眼睛的手用力得使她視線中產生忽明忽滅的黃綠雪花。 她不怪他,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因為不只是手,他整個身體都傾了過來,小腹緊貼,高聳的鼻尖抵著她的臉。 除非融化,貼近得已經無法再近一步了。 于是他停下來,口舌間牽起的口水絲滴落在兩人的唇邊,yin靡得很。 兩人都在止不住地深喘。 他聲音變柔了不少,帶著纏綿的味道,濕濕地貼著她的耳朵:“跟他分手,聽見了?” “嗯?!彼槒牡攸c頭。 那個人放開了她,轉身離開。 姜蕓慌忙睜開眼睛,卻因眼珠被壓迫太久眩暈一陣,扶著鐵架,什么也沒看清。 追出去時,長長的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了。 她信守承諾地向馮抒提出分手,不論拒絕對她來說有多難。 馮抒不敢置信地爆發(fā)了,大聲地咒罵她賤人,失態(tài)到用書砸向她的肩膀。 很痛,姜蕓皺了下臉,一言不發(fā)地承受下來。 “你永遠都是這樣?!弊詈蟮淖詈?,她抬起頭,看見馮抒掛著滿臉淚,鏡片后的雙目絕望而無神。 她錯愕地看著馮抒離開,意識到一切都結束了,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聽說馮抒在清晨來學校的路上,不知被誰拉進巷子里打了,右肩脫臼,送去了醫(yī)院。 姜蕓想起那個把她壓在雜物間架子上的男人,心怦怦跳起來。 * 蔣慕品嘗過姜蕓的滋味,就忘不掉,揮不去,趕不走。 望著姜蕓苗條的背影,回憶她馨香柔軟的唇,恍惚間會產生一種錯覺。 她屬于他。 可他知道,那不可能。 溫柔的,美好的姜蕓不可能屬于蔣慕。 蔣慕會毀了她。 父母離婚時,誰也不要他。因為他有精神病,焦慮癥或是躁郁癥。 反正就是那一類。 他會因為父親移動柜子里的模型而踢壞茶幾,也會因為母親洗壞褲子砸爛電視。 他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犯病時,只穿著一條單褲,大半夜蹲在樓背后的雪地里,拉扯自己的頭發(fā),背在粗糙的磚墻上擦得血rou模糊。 喉嚨發(fā)出悶吼,用力得要把頭發(fā)全部拔下來。第二天發(fā)根全是凝結的暗紅血珠,觸目驚心。 其實他恨不得用尖刀插進自己的頭,結束這一切。 頭痛啊,實在太痛了。 一切都是黑暗的,滴滴答答往下掉落粘膩的稠液。 姜蕓是月光,不該沾染腥臭。 但他想念她,那天她點頭發(fā)出“嗯”的聲音,乖巧得仿佛他是她的神。 他要瘋了。 腦子里冒出一個猥瑣而懦弱的念頭—— 蔣慕會毀了她,如果他不是蔣慕,那就不會。 那就別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天她走出地鐵站,走進那條長長的,昏暗的小巷子,他快步跟上去,從背后抱住她。 “別回頭!”兇狠的怒吼下,她可憐地抽了一口氣,又抖起來。 可憐又可愛呀!蔣慕長嘆般閉上眼,把頭埋在她頸間,吸了一口充滿馨香的氣。 結實的雙臂環(huán)繞在她胸前,起伏的曲線充滿彈性,忍不住收緊按壓,動作帶著施虐的傾向。 怪他?沒有一個男人控制得住。 “你是……我們學校的?”她用顫抖的聲音諾諾地問。 校服的顏色暴露了??蛇@無所謂,十三中男的有幾百個,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學校里關于他的議論很多,篤定他喜歡狂野放浪的類型,出沒于夜店,領口一路開到下體的那種。 蠢貨,那種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女人的rou,除了自己喜歡的人身上的,沒什么稀奇。 他開始親吻她下頜與脖頸的交接,用舌頭輕舔。 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扯下乳罩握住了溫熱的奶子,跟他想象中一樣的軟。 “不要!”她略微抬起手臂,做了個沒什么威懾力的阻攔動作。 他倒是停了下來,看她能說出個什么一二三。 “好、好涼……” 他輕笑,將修長的手指滑進她的口中,在一腔潮濕里攪動,直到變暖。這次沿著鎖骨,指腹摸到奶頭,作亂地彈了一下。 她嚶嚀一聲,酥軟在他懷中。 咚、咚、咚。有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