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吃醋
書迷正在閱讀:你若撒野、重回七零,炮灰假千金被糙漢嬌寵、熟夜并無別事、始亂終棄怪物以后、祂回家了[無限]、中醫(yī)高源、全員火葬場:真千金重生后殺瘋了、我是女炮灰[快穿]、穿到?jīng)]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jié)巴他又浪又慫[穿書]
作為高中生,一個很大的優(yōu)勢在于,拒絕搭訕時,有相當(dāng)簡單且無懈可擊的借口——不用手機(jī),謝謝。 蔣慕就是靠著這一句,干脆利落地破碎了無數(shù)少女的粉紅泡泡。 姜蕓卻頓了下,澄澈的眼睛望了鴨舌帽男一眼,緩慢地眨了眨:“好呀。” 鴨舌帽男拿到她的手機(jī)號,興奮得青春痘都要冒出來了,晃著胳膊:“有空出來,我請你喝飲料?!?/br> “嗯?!苯|彎起眼睛,笑得很溫柔。 “你們?nèi)ツ膬毫??”語文老師踩著高跟鞋噔噔蹬走過來,眉間一抹火氣,“找了半天也不見人,不是讓你們在臺下好好等著嗎!” “對不起?!苯|縮了縮肩膀,趕緊道歉。 “就差把你們開場白的部分接上,完整看一遍效果,趕快來吧!”語文老師伸長脖子看了一圈,“蔣慕呢?” “他就在后……”姜蕓轉(zhuǎn)過身,背后空無一人。 如果不是當(dāng)場轉(zhuǎn)身離開,蔣慕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剛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怎么能轉(zhuǎn)眼給別的男人電話?還答應(yīng)他有空出去喝飲料? 盡管極力壓抑了,喝完兩杯冰冷的涼水,蔣慕仍將手中的玻璃杯,砸碎在了料理水池的不銹鋼壁上。 * 為了那個無聊的排練,一放學(xué),姜蕓又在滿世界尋找蔣慕。 在上次那個小樹林,朋友沉三受到蔣慕吩咐,嘻嘻哈哈地敷衍她:“蔣哥不在?!逼鋵嵥驮诟钐幰稽c的亭子里,跟她隔著一層淺淺的竹排。 從他的角度,甚至能隱隱綽綽地看見那道亭亭的倩影,瘦瘦小小的能化仙。 “那他去了什么地方呢?”姜蕓耐心地問。 “不知道?!?/br> 沉三沒個正形兒地跟她開玩笑:“這么殷勤找他,你喜歡我們蔣哥?。俊?/br> 蔣慕臉黑了,問這種問題是嫌嘴巴長在身上沒用嗎——出去就給你撕了!心臟卻不受控地加快了跳動。 全世界的背景音仿佛一瞬黯淡下來,可聚光燈中央的姜蕓沒有給出對應(yīng)回答,至少沒說——“不,只是為了排練而已?!?/br> 她說:“謝謝你,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br> 成功將人打發(fā)走的沉三走回身,發(fā)現(xiàn)蔣慕垂著眼睛發(fā)呆,笑嘻嘻在他肩上拍了下:“蔣哥咋了,cos憂郁美男?” 蔣慕?jīng)]理他,寒著眸問:“她從哪個方向走的?” “誰,姜蕓?”沉三努著嘴指了個方向,“那邊。” 蔣慕拍拍褲子上的土,起身就走了。 什么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姜蕓可算是體會了一把。 無頭蒼蠅一樣快把學(xué)校犄角旮旯都轉(zhuǎn)遍了,正以為會無功而返時,一回頭,蔣慕竟然就在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 “終于找到你了!”她露出開心的笑臉。 蔣慕撇了下嘴,你能找到就怪了,在背后跟了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 姜蕓目光往下移動,看見白色的繃帶,驚呼:“你手怎么了?” 跟著她的目光,蔣慕滿不在乎地說:“被玻璃杯的碎片割的?!?/br> “這么嚴(yán)重嗎?”姜蕓走上前,憂心忡忡地捧起他的手。 蔣慕一下給抽回來,看著她:“這么閑,沒跟那個鴨舌帽男出去喝飲料?” 姜蕓眨了眨眼,顯然在回憶誰是“鴨舌帽男”,無果,迷茫地歪著頭:“你說的是誰啊?” 真傻還是裝傻?“昨天你給電話那個?!?/br> “哦,”姜蕓小小地張了下嘴,恍然大悟,“他就是隨口一說吧,我又不認(rèn)識他?!?/br> “不認(rèn)識你還給電話?”蔣慕瞇起眼睛,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內(nèi)心的不爽。 “大部分人都不會打的,就算打了,最多通話個一兩次?!苯|很認(rèn)真地舉起一根白白的手指頭。 大部分人?給電話給出經(jīng)驗之談了!蔣慕皮笑rou不笑:“你還真是來者不拒??!” 話說得很不好聽,姜蕓一愣:“什么?” 他嗤了聲:“不嫌麻煩嗎?” 姜蕓平和地笑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一個電話而已,有什么不能給的?!?/br> 這話說的,給蔣慕整得無言以對。 “走吧,去排練。今天練完就解放了!”姜蕓朝他笑了笑,走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