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只是同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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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結(jié)束,后面沒有再安排上課,可以直接回家,然而之后接連三天假期,不少學(xué)生要來教室拿教輔書,便三五結(jié)隊地往教學(xué)樓走來。 聽見窗外熱火朝天的交談腳步聲,姜蕓始才開始驚慌,撕開的衣服下一片白花花胸脯,剩余的布料合攏也遮不?。骸霸趺崔k???” “慌什么?”蔣慕在她臉蛋上親了下,脫下西裝外套讓她暫時穿著,在第一個人走進教學(xué)樓前,把她藏進了一樓男廁的一間,叮囑,“除了我,不管誰敲都別開門。” 當(dāng)然不會開門了!姜蕓憂慮地撅起了嘴巴。 蔣慕逆著人流跑向演出大廳,趕在保安大叔鎖門前溜進了后臺,很輕易地在更衣室里找到了姜蕓和他自己的衣服,拿上就走。出來的走廊上,看見語文老師在前面不知跟誰氣急敗壞:“那兩個祖宗又不見了!” 當(dāng)機立斷調(diào)頭,從另一邊的側(cè)門閃了出去。 回到剛才的廁所,門口一條長龍。蔣慕根本不管,直接走向里面藏著姜蕓的那一間。 隊伍里有人不滿:“哥們兒,那間有人。” 蔣慕冷冷回過頭,目光森寒:“我馬子,怎么了?”沒人敢再說什么。 姜蕓躲在門后,通紅著臉拉開門板,蔣慕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叫他回避大概是不可能的,姜蕓識趣地自動轉(zhuǎn)過身,默默脫下演出的紗裙,把自己的毛衣套上去。 白皙背脊上線條纖細流暢,粉色胸衣背扣下蝴蝶骨形狀明顯,蔣慕看得心里燥癢。在姜蕓轉(zhuǎn)過身的一瞬間,壓著她吻了上去。 姜蕓兩只手腕被他一手輕易握住,扭動不得,薄薄的門板外人來來去去,說笑得熱鬧,不敢發(fā)出聲音,只能在他舌頭攪動時壓抑著吞咽,難受得緊。 用手肘輕輕格開他,他威脅性地握著一條細胳膊往外拽,作勢現(xiàn)在拉她出去,成功嚇到姜蕓,乖乖踮起腳尖獻吻。 親久了,氧氣不足,腦袋瓜子暈乎乎地發(fā)懵,一絲尖銳的嗡鳴聲代替了周遭的聲響。 蔣慕的唇突然退開一厘米,輕笑:“還準備親多久?外面沒人了?!?/br> 姜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他帶笑的眸子,長長的睫毛扇了兩下,才反應(yīng)過來受到了調(diào)笑。 * 校園里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姜蕓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若是她一個人,不知有多害怕,下意識地握緊了蔣慕的大手。 “為什么不走大門???”她困惑地發(fā)現(xiàn)蔣慕帶著她越走越偏僻。 “早就鎖了,你想被保安大爺記過嗎?”他說話的語氣一看就很有經(jīng)驗。 姜蕓焦慮起來:“那該怎么出去?” “翻墻?!睅拙湓挼墓Ψ颍呀?jīng)走到了高高的水泥墻前。 “別開玩笑了!”姜蕓驚得聲音都劈了岔,那墻有一個半她那么高,得長了翅膀才飛得出去吧。 “沒開玩笑,”蔣慕平靜地看她一眼,“還是你已經(jīng)想好了深夜逗留學(xué)校的借口?” 話雖如此,問題的關(guān)鍵是——“我上不去??!” 蔣慕明顯拿她的焦急當(dāng)下酒菜品,下巴一揚:“你看那兒?!?/br> 那兒怎么了,姜蕓看了大半天,才看出墻邊有一根細細的,銀白色的鐵絲垂下來。 這玩意兒對她翻墻能做出什么建設(shè)性貢獻嗎? 姜蕓嘴巴絕望地一扁:“除非有小叮當(dāng)?shù)娜我忾T,以我的身手,不可能過得去的?!?/br> 對自己的認知倒是滿準確的,蔣慕不是個愛笑的人,卻老是被姜蕓逗樂。 屈起長指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沒讓你翻墻,我?guī)е氵^去?!?/br> “怎么帶?”姜蕓半信半疑地問。 蔣慕指揮她兩條胳膊抱著自己脖子,一只手掌牢牢抬起她的屁股,然后讓她把腿纏到自己腰上來。 簡單來說,就是面對面相擁的一個姿勢,只不過有點情色。 姜蕓懷疑自己又被調(diào)戲,卻沒有證據(jù),小聲嘟囔:“為什么不用背的?” 這還真是誤解了蔣慕,他挑起眉:“上去了不還得從另一邊下去嗎,我不抱著,你掉下去了怎么辦?!?/br> “哦?!苯|想想也是,收攏了胳膊把他抱緊了。 除開護住姜蕓的那只手,蔣慕用袖子簡單保護了一下剩下那只手掌,將鐵絲纏了兩下,試了試牢固程度,長腿往墻上一蹬,兩三下就爬到了最高點。 然后一秒鐘也沒有停留,翻身一越,垂直地從另一側(cè)落了下去。 整個過程不到三十秒,姜蕓沒來得及害怕,先是感覺自己在飛,然后風(fēng)呼呼地刮,回過神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面。 她松下一口氣,愣愣地看著蔣慕清俊的側(cè)臉:“你是特種兵嗎?” “我是孫悟空?!笔Y慕面不改色地開玩笑,冷得姜蕓打了個顫。 末班地鐵了沒了,距成為街頭流浪者只差一步之遙。 姜蕓默默地想,不良少年的影響力果然是巨大的,廝混一會兒就禮崩樂壞。 蔣慕打完車,覺察到她偷瞄的視線,問她在想什么。她搖搖頭說什么也沒想。 車來了,蔣慕跟著上去。很不劃算的舉動,意味著他待會兒還得付返程的錢。姜蕓家遠,打車費可不便宜。 漫長的車程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分別對著自己那一側(cè)的車窗,斑駁的光斑從兩張精美的臉上不斷閃過。 直到快下車時,蔣慕才轉(zhuǎn)過頭:“元旦三天假期,你打算做什么?” 姜蕓想了一會兒:“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還是學(xué)習(xí)。” 蔣慕瞇起眼:“這么無趣?” “回來就要期末考試了嘛?!?/br> 蔣慕垂下眸,扯了下嘴角,兇巴巴地逼她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存在手機上。 姜蕓剛按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車停了。 人行道正好在蔣慕坐的那一邊,他開門下去,方便姜蕓從這一側(cè)出來。 “那拜拜咯!”姜蕓彎起眼睛,朝他擺擺手。這時,一束刺眼的車前燈對著兩人照了照。 “爸爸?!苯|沖從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中年男人叫道,乖巧地迎了上去。 男人有些銳利的目光落在蔣慕身上:“這位是?” 姜蕓轉(zhuǎn)過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極其自然地說:“是學(xué)校的同學(xué)。” 輕淺的笑容霎時消失在蔣慕嘴角。 “今天謝謝你!”姜蕓禮貌地彎下腰,挽著男人的胳膊消失在了蔣慕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