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叔,我們正在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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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做壞事的時候,狗膽是呈指數(shù)倍增加的。 若是姜蕓一個人,打死也不可能做出大晚上跑到無人公廁跟男人zuoai這種事。應該說,想都不敢想。 然而跟蔣慕在一起,好像什么都敢做。 事實上,走到半途中她就濕得不行了,一摸蔣慕也硬著,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嫣紅的嘴唇輕輕變換:“抱我?!?/br> 蔣慕伸出雙臂抱住她,手掌著光溜溜的屁股,一把將輕盈的身體提起來。 姜蕓默契地用一條胳膊環(huán)著他的脖子,防止掉下,雙腿交叉在他精干的腰上,另一只手從褲子里掏出jiba,對準xue縫比劃兩下,guitou硬塞了進去。 完成任務后,手臂抬上去緊緊攀著他的背,小臉依賴地埋在他肩頸之間。 剩下的事就得靠蔣慕了。她感受自己的身體被輕輕往上顛了一下,重力慣性帶動著落下來,一整根“噗”地插入。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jiba被緊窄溫暖的xiaoxue包裹,蔣慕?jīng)]急著抽插,只是正常平穩(wěn)地走路,但因此造成的顛簸足夠姜蕓喝上兩壺。 細白的牙齒在蔣慕頸部單薄的皮膚上輕輕地啃,那么長的jiba捅到里面,guitou抵著xue壁的某一點,走一步壓一下,把她既爽又憋地吊著。 另一邊,漂亮的眼睛從寬闊的肩膀后鬼祟地露出來,心虛地東瞟瞟西看看。 雖然四周寂靜,路燈照耀的地方看著也沒人,但那些看不清的草叢里呢?萬一有一雙眼睛看著……或是突然有人冒出來……遇到這些情況該怎么辦? 如果馬上分開的話就全曝光了,只能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保持這個姿勢。 以蔣慕那么厚臉皮和不羈的性格,嚇軟是不可能被嚇軟的,說不定更粗一圈,當著人眼皮子底下做也有可能。 不過他們這樣的姿勢,看得出正在zuoai嗎? 姜蕓想象著,此時暴露在別人嫌惡的目光中,登時身嬌腿軟,屁股無意識地往前挺了兩下。 蔣慕步子一頓,含著她耳朵說,“急了?”于是剩下十幾米的路程,陡然加快速度。姜蕓沖口而出的一聲尖叫,久久回蕩在空寂的花園上空。 “砰!”她被壓在廁所隔間的隔板上,粗大的jiba吝于給予任何緩沖時間,上來就大開大合地搗著下體的濕xue。 她眼眸泛紅,迷醉地捧著蔣慕清癯的下頜,嬌吟道:“用力,哥哥,用力啊!” 頭頂?shù)陌谉霟粝拢Y慕能看清女孩美麗的臉上云霞一樣的紅暈,掛著口水的紅唇,每一絲粘膩的氣喘,還有各種迷人的細微表情。 他壓下去,威沉的氣壓將她牢牢罩住,近得鼻尖相錯。雙眸對視,世界只剩下對方瞳孔里浩瀚的星云,她越恍惚,他越狠厲。 殺人一樣,每一下都鑿到底,隔板哐哐作響,那態(tài)勢都不用裝修隊,下一秒就能給拆了。 “??!??!”比起表情的投入,姜蕓下面的反應更是直白,濕得像初春下了半個月的雨,卻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水。 蔣慕cao得口干舌燥,含住她脖子下方的皮膚,灼灼地吸吮。 姜蕓輕輕推了他一下,“啊呀,輕一點,留下痕跡了怎么辦?”爸爸mama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回來,要是吻痕幾天消不掉,被他們看見,怎么交代呢? 誰知她越是這樣說,那吻卻越狠越用力,弄得她的脖子不得不偏向一邊,酸得不行了,纏在蔣慕腰后的兩條腿落到地上,意圖掙脫。 正好蔣慕也想換個姿勢,任她待宰小羊羔似的躲開一步,從后面逮著人,背上壓下來,又插了進去。 為表懲罰,一只大掌蒙上了她的眼睛。而另一只,抓住垂下來的大奶子,面團似的揉著。 姜蕓看不見,掙不脫,一片黑暗中被粗重的呼吸和潮熱的體溫包圍,飄飄蕩蕩地浮到半空,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掉下來。 太刺激了,仿佛已經(jīng)達到了某種現(xiàn)實與虛幻交界的巔峰,她口中胡言亂語地叫著:“??!救命啊!要被cao死了!啊??!救救我啊!” 叫得正歡時,他們這一間的門板發(fā)出重響,聽聲音,有人在外用拳頭砸門。 蔣慕眉頭一皺,伸直手臂將門板抵住。 推不開門,那人焦急地吼道:“姑娘!姑娘!你沒事吧?有人強jian你嗎?”聲音像是個中年男人,大概是晚上出來夜跑的。 一聽這話,蔣慕用帶著古怪笑意的眼神看了姜蕓一眼,松開了抵門的手。 姜蕓早嚇得不敢漏出半點聲,大眼睛里盈盈地寫著恐慌。 蔣慕絲毫不受影響,又開始動作,而且刻意地慢條斯理。姜蕓心急,回身看見晶亮掛水的紫黑jiba在自己身體里進出,擠壓出咕咕唧唧的纏人水聲,又不知該說什么好。 只能祈禱好心的大叔,有點眼力價就趕快離開吧! 大叔偏不!一見里面剛才還鑼鼓喧天的動靜沒了,以為姑娘受到脅迫,更急了:“姑娘別怕,我馬上幫你報警!” 天哪!聽見報警,姜蕓嚇得魂飛天外,xiaoxue猛地緊縮,倒便宜了蔣慕,仰起頭發(fā)出舒爽的哼聲。 要是鬧到警察局去,以他們學生的身份,等于是父母老師教育局全部通知一遍!那可怎么辦呀! 她向蔣慕投去“怎么辦”的目光,然后發(fā)現(xiàn)人家壓根無所謂,動作也不停。她恨恨地撅了一下嘴,抓過自己先前穿在身上,后面就一直脫在一邊的小熱褲,捂住了眼睛以下的臉。 轉開門鎖,將門拉開一條縫,她看見了門外的中年男子,和他焦急而正義凜然的臉。 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大叔,我沒有被強jian,我跟我男朋友zuoai呢……唔!”似乎為了佐證她的話,身后的蔣慕適時挺沖了兩下。 “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艱難地把剩下的話說完,姜蕓根本不敢看人家震撼的眼神,快速把門關上了。 蔣慕在笑,看見別人倒霉時那種憋不住的笑,一邊笑著,加疾了身下的動作。 姜蕓也破罐子破摔了,哪管門外那人走沒走,放開了喘氣,運動起柔軟的腰肢,投入回這一場zuoai中來。 不過在高潮的時候,她迷迷糊糊想,大概從明天開始,這座公園就要流傳起一段她和蔣慕的傳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