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撒野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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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快要開始了?!?/br> 秦之墨看一眼她的高跟鞋:“看路,別摔——” 他話音還沒落,張芷青就崴了一下。 秦之墨立刻蹲下去檢查她的腳踝,手指捏著她的腳腕,揚臉確認:“疼么,有沒有哪不舒服?” 張芷青搖頭:“還好你扶住我了。”她嫌棄道:“這草坪對高跟鞋真不友好。” “你腳后跟磨了。”秦之墨起身,問她:“要我抱嗎?” 張芷青:“幾分?” 秦之墨:“三分。” 張芷青伸手:“成交?!?/br> 秦之墨脫下外套,繞過她纖細的腰,將外套裹在她身上以防她走光,而后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哎喲,我說怎么有人公主抱都這么好看,原來是青青啊?!?/br> “新婚小夫妻就是不一樣,瞧人家恩愛的,跟演偶像劇似的?!?/br> 張芷青今天穿了條簡約款的黑色吊帶小禮服,這種緊身開叉的裙子很考驗身材,對體態(tài)也很有要求,稍微有點小肚子都會影響效果,張芷青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細腰,長腿,這樣一個性感嫵媚的人間妖精,站在秦之墨旁邊也顯得嬌小。 秦之墨的身材跟顏值就不用說了,他就算往身上披個麻袋都好看,兩人同框?qū)嵲谑丘B(yǎng)眼,偶像劇男女主未必有他倆這顏值。 到了大廳,秦之墨放下她,去找創(chuàng)可貼。 不一會兒,門口一陣sao動,張芷青抬眼,遲來的人是溫寧晗。受邀的都是親戚,溫寧晗會出現(xiàn)張芷青并沒覺得意外。 別說,溫寧晗從小到大跟她的眼光真的很一致,看男人一致,挑禮服也湊巧的撞衫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溫寧晗不裝男人了,也開始往胸前墊東西,厚厚的兩團,聳起來一條很深的溝。 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 但同樣的晚禮服,張芷青穿是風情,溫寧晗穿是風塵。正經(jīng)名門千金跟第三者,氣質(zhì)沒得比。 關(guān)鍵是這個點出現(xiàn),多少有點兒壓軸的意思,更顯得德不配位小家子氣。 司徒歡歡也很不滿,她的生日宴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壓軸引走注意力不說,還得罪了張芷青。她表情尷尬,小聲說:“青青jiejie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她會來。” 張芷青跟溫寧晗的過節(jié)圈子里沒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犯那種錯誤。 司徒歡歡解釋:“我沒有邀請她,她是跟陳二哥一起來的。你可能沒見過陳二哥,他是我舅公的兒子,剛回國接手家里生意?!?/br> “沒關(guān)系?!?/br> 再見到溫寧晗,張芷青已經(jīng)沒別的感覺,瞥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陳家也是名門望族,跟了陳二公子的溫寧晗收斂了很多,大概是沒想到會跟張芷青撞衫,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她收回視線,靠到陳家二公子身邊,有點炫耀男友的意思。 張芷青輕嗤一聲,坐到休息區(qū)等秦之墨幫她拿創(chuàng)可貼來。 溫寧晗也跟著坐過來,開始跟男友旁若無人地秀恩愛:“老公,你要吃小蛋糕嗎?我去幫你拿。” 男人笑起來有點油:“行啊寶貝?!?/br> 溫寧晗看了眼獨自坐著的張芷青,偏頭問身邊的男人:“吃不吃蛋糕?” 男人捏了把她的臀,跟她咬耳朵:“我比較想吃你。” 張芷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年紀輕輕他怎么做到這么油的??? 她急需秦之墨幫她洗洗眼睛。 注意到張芷青身上的禮服,男人瞅了瞅溫寧晗,又上下打量起張芷青,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勾起嘴角:“寶貝兒,你怎么跟人撞衫了?” 溫寧晗佯裝生氣:“那要問你呀,你不是說這裙子是高定,就一條?!?/br> “沒事兒,她穿沒你sao。” 心高氣傲的職場女強人,竟然也開始諂媚男人,張芷青不免覺得好笑。 她一笑,對面的男人立刻被她驚艷到,盯著她,連眼睛都不眨:“寶貝兒,你介不介意我給你找個meimei?!?/br> 溫寧晗敢怒不敢言,柔聲埋怨:“說什么呢,別人有主了?!?/br> “她主子誰啊?還有我挖不倒的墻角?” 一道瘦高身影出現(xiàn)在餐桌旁,秦之墨撕開創(chuàng)可貼,蹲在張芷青腿邊,低頭幫她貼上。 “等下別亂走,想吃什么我?guī)湍隳??!?/br> 張芷青:“哦?!?/br> 秦之墨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對面桌臺上的甜點,問她:“想吃那個?” 張芷青點頭。 秦之墨幫她把高跟鞋穿回去,又問:“喝什么?” 張芷青從小習慣了秦之墨替她做這些事,沒覺得有什么問題,直到看到溫寧晗不可思議又嫉妒的眼神,才意識到,秦之墨好像只為她做過這些。 她笑了聲:“檸檬汁?!?/br> 秦之墨一愣,張芷青平時不愛吃酸,他偏頭瞥了眼對面,了然,配合道:“好?!?/br> 他很快拿了檸檬汁跟小蛋糕過來。 張芷青嘗了一口檸檬汁:“真酸?!?/br> 秦之墨端起,對準杯口的口紅印,垂眸抿了一口,彎唇:“很甜?!?/br> 他那張臉,做什么都不會覺得油。 張芷青被撩到了。 她故意說:“聽說我有主了?!?/br> 秦之墨:“誰敢做你的主?” “哦?”張芷青饒有興致:“那我是你的什么?” “去掉一點?!?/br> 秦之墨抬眼,說:“王。” 張芷青震驚于秦之墨的應(yīng)變能力,看他一本正經(jīng)陪她裝逼的樣子,差點笑出聲。 “還想吃什么?”秦之墨看著她,語氣恭敬:“我的女王。” 這時,主人家端著香檳過來同秦之墨打招呼:“秦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您怎么有空來?” 現(xiàn)在都知道秦之墨是財神爺,年紀輕輕已經(jīng)實現(xiàn)經(jīng)濟自由,他雖然不經(jīng)商,但手頭的流動資金可觀,有點頭腦的生意人都知道跟他打好關(guān)系。 “司徒先生客氣?!鼻刂珨堖^張芷青的腰,“我陪太太?!?/br> “之前還沒來得及當面恭喜,您跟我們青青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您的事我也在新聞上看到了,有勇有謀,佩服?!?/br> 得知跟張芷青秀恩愛的是秦之墨,對面的公子哥表情明顯僵住了。他們陳家已經(jīng)夠有錢了,秦之墨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能買下十個陳家。跟他搭上,就不愁項目沒資金了。 等人都走開,他醞釀好一陣才笑著上來攀談:“秦先生,原來您就是秦先生?!?/br> 秦之墨在幫張芷青剝瓜子,目光淡淡從他身上掃過:“你是?” “我啊,陳二,陳導的兒子。小時候我上學經(jīng)常從你家門口經(jīng)過,您忘啦?” 秦之墨:“有事?” “我聽說您在處理海外的資產(chǎn),準備回國發(fā)展?”陳二搓搓手:“那真是太好了,我剛回國,正在尋找合伙人。不知道您對我們公司的項目有沒有興趣?” 他遞出名片。 秦之墨沒接,繼續(xù)幫張芷青剝瓜子。 “抱歉,我不喜歡跟活人打交道。” 第26章 陳二以為聽錯了, 一臉懵逼看了看張芷青,又看向秦之墨,賠笑道:“秦先生, 您這話,我怎么沒聽懂?” 張芷青抬手支著下巴,晃了晃手里的檸檬汁,彎唇笑:“我老公的意思是,他只喜歡跟尸體打交道。尸體, 你知道吧?” 剛才見司徒老板對秦之墨客客氣氣,陳二下意識以為他經(jīng)商, 聽見尸體兩個字頓時頭皮發(fā)麻, 表情驚悚地轉(zhuǎn)頭看向秦之墨。后者表情冷若冰霜,看他的眼神不帶溫度,真就跟在看尸體一樣。 連秦回明那種打個噴嚏股市都會動蕩的巨佬都被秦之墨給扳倒了, 這人他惹不起。 陳二顫聲解釋:“我不知道這是您太太,我就口嗨幾句, 對不住啊秦先生,對不住,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別跟我一般見識?!?/br>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鼻刂珎?cè)目, 視線輕飄飄從他身邊女人身上掃過, 微笑:“你女朋友插足我太太跟她前任, 毀了她婚禮這事?!?/br> 陳二當即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跟溫寧晗撇清關(guān)系:“她不是我女朋友, 就一倒貼上來的外圍女?!?/br> “你說什么?”溫寧晗眼神不可置信:“你再說一遍?!?/br> “給你臉了?”陳二翻臉無情:“還不快滾。” 秦之墨伸手, 拿起了他的名片。 他不會去同情溫寧晗,如果他沒本事, 今天受辱的人就是張芷青。 想要保護身邊人,自身必須足夠強大,這是秦之墨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 母親去世后,秦回明根本不管他,他住在外婆留下的老院子勤工儉學度日。小時候張芷青總說他摳,舍不得請保姆,舍不得送她禮物。他是有錢,但那些都是秦回明的臟錢。 給張芷青買戒指的錢,他足足攢了兩年。 陳二灰溜溜坐到遠處去了,見張芷青在看他,嚇得趕緊背過身去,生怕被秦之墨發(fā)現(xiàn)了誤會。 張芷青笑出聲:“他不知道你的工作是法醫(yī),以為你要把他變成尸體?!卑l(fā)現(xiàn)秦之墨在走神,“halo,秦先生?” 手被秦之墨捉住,張芷青一怔,偏頭笑睨著他:“怎么啦?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美貌,對我愛不釋手啦?” 秦之墨低垂眼眸,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她無名指上的鉆戒,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你說話呢?!睆堒魄嘈逼鹕碜?,將臉湊到秦之墨面前擋住他的視線,茫然地眨眨眼:“你老盯著我手干嘛?” 秦之墨斂眸,看著她明艷的臉:“鉆太小,給你換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