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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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山聽了,又看了兩人幾眼,見委實不像是壞人,便開了門。 哪知門剛被打開,就有人撲了進來,狠狠地將他按在地上。 許如山大驚,“你們是什么人?是不是劫匪?” “反聯(lián)盟余孽,不好好去過自己的生活,還想出來害人,呸——”按住他的人鄙夷地呸了一聲。 蘇麗群今天請假沒去協(xié)會,在自己的房間里心亂如麻地玩著手機。 她一會兒想,幾個男人強暴對蕭遙來說,懲罰太過了,一會兒又想,如果蕭遙死了,她以后就不用擔心會被報復了。等除掉蕭遙,再讓許如山幫忙除掉林韻,她以后就順心了。 想到以后能夠高枕無憂,她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拋掉了。 到了傍晚,她和父母正吃飯,幫傭的阿姨領(lǐng)著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蘇麗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手上的筷子“吧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年長一些的警察看向她,“請問是蘇麗群蘇小姐嗎?我們接到線人舉報,說你和反聯(lián)盟余孽許如山相交莫逆,還指使許如山綁架蕭遙,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br> 蘇麗群本來還抱著僥幸心理,聽了這話,渾身的血液刷的一下,似乎全流光了。 蘇mama大驚,“這怎么可能?我家麗群是調(diào)香協(xié)會的,怎么會和反聯(lián)盟的余孽結(jié)交?還有,她不可能害人,她是個好女孩!” 蘇父也是大驚,連連問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兩個警察沒有多說,只道目前只是帶回去調(diào)查,如果和她無關(guān),會放了她的。 蘇麗群身子發(fā)軟,被兩個警察半扶著帶走了。 蕭遙從趙乾一那里知道兩人落網(wǎng),長出一口氣,從此出門,帶的保鏢更多了。 又住了幾天,蕭遙留下一大筆錢請看護,又給了一筆錢舅舅舅母,叮囑他們照顧外婆,就飛去了高盧國。 舅舅和舅母知道,照顧好老太太,蕭遙高興了愿意給錢,自然滿口答應。 蕭遙到了高盧國之后,日程重新緊張起來。 過了大半個月,蕭遙得知,警方從許如山口中知道了更多反聯(lián)盟余孽的線索,也抓了幾個有搞事傾向的人,至于那些打算從此好好生活的,則登記在冊,以后隔段時間留意一下。 蘇麗群和許如山密謀綁架蕭遙的罪名成立,但因綁架未遂,從輕處理,只被判了罰款和3年有期徒刑。和反聯(lián)盟有關(guān)系一事,因無證據(jù),就不了了之。 遠在華國的林韻知道蘇麗群也倒霉了,嚇出了一身冷汗,得了楚彥安慰,又從楚彥口中知道,趙乾一已經(jīng)幫她了結(jié)了這件事,才終于松了口氣。 時間踏入11中下旬,各國飛高盧國普羅旺斯的調(diào)香師就多了起來,酒店的房價也直線飆升。 然而前來普羅旺斯的調(diào)香師還是絡(luò)繹不絕,因為26號即將到來的巔峰之戰(zhàn)快開始了! 蕭遙自己不如何,仍舊埋頭調(diào)香。 汪明貞卻憂心忡忡,每日拿著手機看網(wǎng)上的評論偏向。她已經(jīng)離開了原先供職的公司,專心和蕭遙一起打拼,26號對她和蕭遙來說,不啻于生死存亡之戰(zhàn),所以她壓根沒辦法冷靜。 如今,網(wǎng)友們制作了更詳細的表格比較蕭遙和國際調(diào)香協(xié)會頂級調(diào)香師的戰(zhàn)績,都認定蕭遙的戰(zhàn)勝率只有23.4%,是的,比半年前預測的27%又低了些。 調(diào)香師們覺得協(xié)會必贏,對注定的失敗者蕭遙,從心理上就多了幾分憐憫,再加上蕭遙本身是一個十分出色的調(diào)香師,怎么也沒辦法嘲,所以發(fā)言時,并沒怎么諷刺,只是實事求是地討論,“她不可能贏的,自信心過多,就成了自負,真是太可惜了!” “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調(diào)香師,她本來就該加入?yún)f(xié)會的,這次賭香也好,賭輸了她加入調(diào)香協(xié)會就順理成章了。” 無數(shù)用了睡眠香得以好眠的曾經(jīng)的失眠患者則紛紛表示,“即使蕭遙輸了,我們也永遠是她最忠實的支持者。協(xié)會如果對她不好,我們一定會為她發(fā)聲的!” 蕭遙的粉絲對此,感激得不行,到處么么噠到處謝謝。 其實她們很多人心里,是盼望著蕭遙能夠成為一匹黑馬,創(chuàng)造奇跡的,可這樣的話說出來,無疑會被人嘲笑,還連累到蕭遙身上,所以都閉口不談。 因外界都在討論這個,所以蕭遙圈子的氣氛空前地緊張起來。 莫尼和亨利先生出去了一趟,回來了就召集所有人開會。 會議上,莫尼看向蕭遙,“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 蕭遙問道,“什么問題?” “三場賭香,到底一天賭完,還是分三天?”莫尼問完,顧自說出自己的考量, “一天完成的話,你的任務(wù)很重,而對方卻很輕松。因為協(xié)會可以有三個人賭,等于一個人賭一場,始終精力充沛。分三場的話,如果你連贏兩場,最后一場可能會有危險?!?/br> 就是無論如何,對蕭遙來說,都荊棘遍地。 不過作為一個人挑整個調(diào)香協(xié)會的瘋狂賭香,發(fā)起人要吃虧,這是必須的。 蕭遙想了想,“一天完成吧?!彼幌胪贤侠?。 莫尼看向蕭遙,“你真的決定了嗎?如果決定了,我們下午就去和協(xié)會協(xié)商這件事。” 蕭遙再次點了點頭,“就一天?!?/br> 其他人都沒有勸,蕭遙是賭香的那個人,所以該怎么做,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這件事定了后,莫尼又開口,“另外,這次和上次一樣,只能你自己去戰(zhàn)斗……”說到這里,看了汪明貞一眼,“你和汪女士去戰(zhàn)斗。我、亨利、賈斯丁和趙,都是協(xié)會的人,到時甚至有可能是你的對手……” “嗯?!笔掃b點頭,她早就知道了。 感情充沛的賈斯丁看向蕭遙,目光泛著水光,“加油,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 蕭遙再次點頭。 亨利道,“協(xié)會到現(xiàn)在還沒定由誰上場和你賭香,可能到最后一刻才會定。你別的不用多想,到時盡力發(fā)揮就行了。如果我們成了你的敵人,到時不會手軟的,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蕭遙點頭,賭香是嚴肅的事,她自然不會想手下留情這種事。 眾人諄諄告誡,都很擔心,卻也知道,賭香那天,自己是蕭遙的敵人,什么也幫不了她。 在緊張的氛圍中,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迎來了26日。 第44章 蕭遙穿上舒適又方便的服裝,出門時看到笑出一口大白牙的李明耀,有點驚訝,“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最近很忙嗎?” 李明耀走到車旁,拉開車門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姿勢,“來幫你加油?。 ?/br> 蕭遙坐上車,“謝謝。” 莫尼和趙乾一他們昨天就離開這里了,本來她以為今天只有她和汪明貞帶著保鏢出發(fā),沒想到李明耀來了。 二十分鐘后,蕭遙到達賭香賽場。 這是一個巨大的體育場,可同時容納8萬人,若加上臨時座位,則有9萬個座位! 而此刻,固定座位和臨時座位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 蕭遙下車,在保鏢的簇擁下進場。 無數(shù)攝像機對著她,無數(shù)記者跟著她,無數(shù)觀眾大聲尖叫著她的名字! 蕭遙向四周揮了揮手,四周的尖叫聲更大了! 在玻璃房外等候的時候,汪明貞看著坐滿了人的體育場四周,激動道,“這是全球矚目的盛事?。 ?/br> 蕭遙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噴在手上,然后手托著腮閉目養(yǎng)神。 汪明貞看了看,見協(xié)會的等候廳是空的,知道這是故意不讓蕭遙知道對手,有些緊張,也有些自豪。 協(xié)會雖然都認為蕭遙這次輸定了,但該做的防范一點都沒少。 正想著,忽聽門口有人說話,看過去,見一個帶著可移動麥克風的人走近試圖要進來,卻被攔住了。 汪明貞緊張起來,忙問,“什么事?” “說是來最后一次檢查麥克風和攝像機的?!遍T口守著的保鏢說道。 這時門口又來了三人,當先一人正是國際調(diào)香協(xié)會的副會長莫司先生,他看了看,“這是怎么回事?” 保鏢又復述了一遍剛才的話。 莫司先生點頭,“的確有這么個流程。太多人想看調(diào)香師調(diào)香了,要求有全方位的攝像頭,并且不得低于兩個,一個出問題另一個可以備用?!?/br> 說完一邊進來一邊道,“檢查他身上,沒問題的話讓他進來?!?/br> 蕭遙聽到莫司先生的聲音,睜開了眼睛。 莫司先生為了避嫌,領(lǐng)著兩個人站在距離蕭遙約莫有三米遠地方,“親愛的蕭遙,你感覺如何?有信心嗎?” “盡力而為。”蕭遙說道。 莫司先生笑了笑,一臉誠懇,“雖然我很想你加入我們,但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我還是循例說一句,祝你好運!” “謝謝?!笔掃b忍不住認真打量莫司先生。 這個老頭兒從來沒有生氣過,她有點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正在這時,驚變陡生! “你干什么?啊,好香——”門口的保鏢大聲叫著,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附近在輪值的保鏢頓時大驚,紛紛跑了過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體育場正在看直播的觀眾們清楚地從大屏幕上看到這場變故,頓時嘩然,齊齊站了起來。 等候廳內(nèi),一切都來不及了! 妖異而迷人的花香宛如一頭巨獸,自從被技術(shù)工打開潑進來之后,就張開巨嘴,開始吞噬一切嗅覺—— 莫司先生鼻端觸及那股芳香,感覺一陣刺痛,然后渾身都像被芳香侵蝕。 他變了臉色,第一時間看向蕭遙,“捂住鼻子——” 汪明貞一步?jīng)_到蕭遙身邊,伸手捂住了蕭遙的鼻子。 蕭遙站起來,快速拿起原先放在桌上的香水向空中噴灑。 此時被沖進來的保鏢按住的技術(shù)工死死地看著蕭遙,臉上露出得意非凡的笑容,放聲大笑,“哈哈哈,沒用的,哈哈哈,這是我們反聯(lián)盟多年的研究成果,可以破壞你的嗅覺。你再也不能調(diào)香了,哈哈哈……” 他的笑聲帶著說不出的暢快,“我是反聯(lián)盟最后一個人了,而你再也不能調(diào)香了,這是你的債,哈哈哈……”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白了臉色。 汪明貞蒼白著臉拉住蕭遙,“我們快點出去,離開這里……”芳香很快就會彌漫每一個角落。 蕭遙搖搖頭,“不行,我現(xiàn)在不能出去?!?/br> 外面此刻正亂著,她出去了,很可能有生命危險。雖然說,反聯(lián)盟剩下的人已經(jīng)毀她嗅覺,不一定會動手,但她不想冒險出去。 倒不是怕死,而是想做的事還沒做完,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