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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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聽了點頭,“兇手打爛死者的面部,不是為了掩蓋死者的身份,而是為了泄憤?!?/br> “可第二名死者不一樣……”張姐道。 蕭遙道,“對第一名死者,兇手是無意識下的泄憤動作。而第二名死者,兇手是為了和第一名死者統(tǒng)一,才故意這樣偽造的?!?/br> 說到這里,蕭遙往外走,“這個兇手因不明原因怨恨男人,我需要死者更齊全的社會關系,包括家庭關系?!?/br> 去找雷國明把自己的要求說明白之后,蕭遙離開警局。 剛走到大門口,身后傳來汽車鳴喇叭的聲音,蕭遙回頭,見陶賀從車里探出一張極其英俊的臉,“上車,我送你啊,順便問問你和案情有關的事?!?/br> 蕭遙聽他說和案情有關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說了具體的地址。 陶賀一邊開車一邊不大正經(jīng)地問,“何志成有沒有回去sao擾你?” “沒有?!笔掃b道,“你不是說問我和案情有關的事嗎?問吧?!?/br> “我說你這也太認真了吧?!碧召R露出受不了的表情,“我跟你說,女孩子太強硬、太一本正經(jīng)都不討男人喜歡,男人喜歡嬌俏可愛的。這一點小明明就做得很好,你應該向她學學?!?/br> 蕭遙自從看了性變態(tài)那殺手錄口供之后,心情一直很壓抑,腦子也十分亂,隨時有發(fā)飆的可能,此時再聽陶賀說和案情無關的事,更煩躁,干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陶賀見她不說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回到正題上,“你怎么知道兇手是女性?又怎么知道她的身高、年齡和婚姻狀況的?” “兇手兩次都是從背后下手,表明這是偷襲,當然,男人也會偷襲。但兇手跨過施工隔離線時,留下比較小的鞋印,所以能確定她是女性,身高也是從跨線看出來的。從傷口來看,可知兇手力氣很大。此外,兇手對男人有怨恨的情緒,應該受過來自男人的傷害,這樣的女性一般比較難真心接納一個異性,所以未婚的可能性很高?!?/br> 陶賀聽得連連點頭,又逗蕭遙說話,見蕭遙一句廢話也不肯說,很是受傷。 第二天,蕭遙拿到了第二個死者的社會關系和家庭關系。 該名死者的口碑沒有第一位好,但也沒有和人結怨的記錄,鄰里提起他,多數(shù)是好話,并著重說他很喜歡小朋友,經(jīng)常給小朋友買玩具,雖然都不算貴,但很得小朋友喜歡。 小路把資料給了蕭遙,忍不住感嘆,“死者留下老婆和一子一女,兩個孩子都還沒成年,知道這個噩耗,都哭得死去活來,太慘了。” 蕭遙也嘆了口氣,點點頭,的確很慘。 她翻了翻,“沒有找到兩名死者的共同女性朋友嗎?” “沒有?!毙÷窊u搖頭。 蕭遙想了想,“從工作上看看,他們有沒有認識同一個女性。如果沒有,仔細排查他們家附近的修車廠?!?/br> 小路點點頭,很快出去了。 蕭遙翻了翻第二名死者的資料,又去翻第一名死者的資料。 第一名死者的職業(yè)是布偶廠的的拉長,第二名是電子廠的出納,看起來沒有共同點。 中午的時候,法醫(yī)室送來了尸檢報告,并無多大進展。 蕭遙一下午都在辦公室看兩名死者的相關資料,又去翻看現(xiàn)場的照片。 臨下班前,薛明明敲門走了進來,“蕭遙姐,有什么工作需要我來做嗎?” 蕭遙看向她,知道她是不想為自己打雜的,于是道, “你現(xiàn)在還不能獨擋一面,單獨給你案子的話,也不大好,但也不能不干活,不如這樣,今晚你先看看這次案子的資料,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明天,和出外勤的人一起走訪,多歷練一下。” 薛明明點點頭,拿了資料起身出去了。 下班后,蕭遙整理了些東西,起身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見原主的父母和弟弟正坐在她門口出甘蔗,甘蔗渣吐得滿地都是。 蕭遙止不住地想上去打人,最終忍住了,上前,“你們來做什么?” “你這個不孝女,過年一分錢也不給家里,我們不來就要餓死了!”蕭母一開口就是指責。 蕭遙連門也沒打開,“我沒錢,你們來了也沒用。” “你怎么會沒錢?”蕭母馬上叫道,叫完戒備地看向蕭遙,“你該不會想買房結婚,就一腿蹬了我們吧?我告訴你沒門,你是我生的,就得對我和你爸負責到底!” 蕭遙不想和他們廢話,“贍養(yǎng)費我會給的,別的沒有?!闭f完轉(zhuǎn)身往外走,連家都不想回了。 “你敢走?”蕭母連忙上前抓住蕭遙。 蕭遙馬上掙扎,掙扎開了,就聽身后傳來一個女人的怒罵,“你個小癟三,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蕭遙的便宜弟弟低聲嘟囔道,“我沒看……” “我兒子沒看你女兒……”蕭父也開口說道。 蕭母顧不得再拉扯蕭遙了,連忙去幫忙,“你們母女倆長這么丑,誰要看啊,臭不要臉……” 蕭遙轉(zhuǎn)身,見自己對門的母女就要冒火了,馬上上前道歉,把人安撫好。 那母親狠狠地瞪了蕭父蕭母一眼,給蕭遙一個同情的眼神,這才拉著十歲的女兒趕緊走了。 蕭遙心力交瘁,一點也不像廢話,帶三人去吃飯,然后把人扔家里,自己跑去住旅館了。 躺在旅館的床上,蕭遙認真過了一遍手上這個案子的資料,忽然靈機一動,馬上坐了起來。 她翻出紙筆,飛快地寫起來,寫完了,又認真推測一遍,覺得沒問題,長嘆一聲,拿出手機想給小路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電了,手上也沒有充電器。 蕭遙看了腕表的時間,見已經(jīng)很晚了,猜想小路已經(jīng)回去了,又想著白天交給小路的側寫沒問題,明天回去就能看到想要的資料,甚至可以找到兇手了,便躺下來睡了。 第二天一早,蕭遙沒理家里那三個極品,徑自回了警局。 她剛回到辦公室不久,小路又帶了一份資料過來。 蕭遙笑著收下資料,剛想看,就見薛明明敲門進來,“蕭遙姐,這是我給嫌疑人畫的畫像。”一邊說一邊把一張紙遞給蕭遙。 蕭遙看了看,和自己的側寫差不多,但在婚姻狀態(tài)上寫了離異,別的沒什么不一樣。 女主的確很有天賦,經(jīng)歷的案子不算多,但進步很快。 蕭遙收回目光,“別的都不錯,但這個婚姻狀態(tài),你是怎么推測出來的?” “死者愿意跟兇手到偏僻的地方,顯然是因為私底下有不為人知的親密關系,所以我猜測兇手是離異女性,需要廣撒網(wǎng)找對象,對兩名死者都有幻想,但被死者拒絕,這才憤而殺人?!毖γ髅髡f道。 “你這個推測不夠嚴謹……”蕭遙搖搖頭,還想再說,見小路的臉色變了變,忙低頭看小路的資料。 當看到小路排查的資料之后,馬上惱怒地看向小路,“昨晚你是根據(jù)薛明明的側寫去找人,沒聽我的?” 小路看了薛明明一眼,“這個……當時我給你打電話,你沒回復……” 薛明明打斷了小路的話,和蕭遙據(jù)理力爭,“蕭遙姐,是我堅持認為兇手是離異女性的,我認為我的推理很合理,我希望你能適當聽取我的意見,而不是獨斷專橫?!?/br> 蕭遙怒從心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所以這就是你先斬后奏的理由嗎?” “我當時手機沒電了,讓小路給你打,你手機沒電——”薛明明叫道,“你不要給我扣帽子,如果你手機暢通,我會和你商量的!” 第49章 蕭遙看向薛明明,“所以說來說去,這都是我的錯了?” “我沒這個意思……”薛明明低下頭,“我只是反駁你說我先斬后奏的指責。” 蕭遙努力壓下腦子里幾乎控制不住的陌生情緒,“很好,你既然這么喜歡自己來,我這就去向雷隊申請,讓你以后單獨負責案件。希望你以后好好干——” 說完繞過辦公桌,拉開辦公室的門。 門剛拉開,好幾個正在偷聽的同事馬上站直了,假裝什么也沒聽到。 蕭遙沒理會他們,此時她已經(jīng)把情緒控制好了,神情平淡地回頭看向薛明明,“你跟我來吧?!?/br> 她一走,其他警察馬上討論起來。 “蕭遙是有些咄咄逼人,可是薛明明這一手才過分??!要是我?guī)У男氯耸沁@樣的,我不得氣死啊……” 一人拉住了小路,“我說你怎么辦事的?就算和薛明明關系好,也不能這樣啊。” “我這不是以為她們之間商量好了么……”小路有些心虛。這事怎么說,也是他的不對。 那人連忙道,“我覺得,你趕緊根據(jù)蕭遙的側寫,重新做個排查吧。” 小路一溜煙地跑了。 蕭遙帶薛明明到雷國明跟前,將自己的意思說了。 雷國明看了薛明明一眼,點點頭,什么也不說,就同意了。 離開雷國明的辦公室之后,蕭遙想去洗手間,被薛明明攔住了。 薛明明臉上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輕松,她說,“蕭遙姐,對不起。” 蕭遙看向她,“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要你對得起你的本職工作以及以后面對的所有受害人就行?!闭f完轉(zhuǎn)身走了。 薛明明看著蕭遙的背影,幽幽地嘆了口氣。 蕭遙之前對她諸多打壓,她不好跟人搬弄是非,但心里委實忍得窩火。如今蕭遙雖然有些改變了,可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改了,所以希望自己單獨出來。 蕭遙去了一趟洗手間,從隔間出來之后,站在鏡子前看自己。 臉上不知不覺地多了幾分陰郁,讓人看著就覺得不舒服。 蕭遙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沒有什么可以讓我露出這樣的神情,這是最后一次了?!?/br> 說完離開洗手間,回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東西,拿移動電源給手機充上電,去和雷國明說出外勤,然后直奔兩名死者的家。 第一名死者王國慶的妻子長得五大三粗,人很不聰明,見到蕭遙的時候顯得很局促。 蕭遙拿出自己的職業(yè)技能,很快和這名婦人打好關系,并且得到了單獨和死者王國慶的女兒聊天的允許。 王國慶女兒今年六歲,瞪著烏溜溜的眼睛看向蕭遙,眼睛里充滿了難過,“jiejie,是誰殺了我爸爸?” “是壞人。”蕭遙溫柔地道,“jiejie和其他警察一定會盡快把壞人抓捕歸案的?!?/br> 小姑娘皺著眉頭,“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去抓壞人!” 蕭遙點點頭,“好。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女警的!”說完又道,“玲玲很喜歡爸爸對嗎?爸爸對玲玲很好?” 玲玲點頭,“嗯,我最喜歡我爸爸了,爸爸對我很好很好,什么都舍得買給我?!?/br> 蕭遙目光柔和地看向她,“那爸爸經(jīng)常和玲玲玩對不對?經(jīng)常玩什么游戲?” 玲玲目光凌晶晶地點點頭,“是啊,爸爸經(jīng)常陪我玩。”她列舉了一系列的游戲,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星光。 蕭遙認真地聽著,不時問幾句,充分取得了小姑娘的信任。 等小姑娘說得差不多了,就又問,“還有別的游戲嗎?” 小姑娘有些遲疑,“爸爸讓我不許跟被人說,跟誰都不行,他說是我們倆的秘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