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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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明哭了一會兒,在上官惟的安慰下終于收住了眼淚,拿出手機上網(wǎng)。 這一上,剛收住的眼淚再次奔涌而出。 上官惟異常不解,等看到網(wǎng)絡(luò)上蕭遙和陶賀的照片,得知他們在火車上抓獲了人販子,救回一個被拐的嬰兒,也是無語了。 薛明明委屈得不行,“為什么她隨便就能遇上案子??!上次在公交車上是,這次坐火車也是!”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這件事傳出去,蕭遙的名氣就更大了,會把她比得一無是處的。 “別難過,經(jīng)常遇上案子不是好事,是壞事才對?!鄙瞎傥┟Π矒嵫γ髅鳌?/br> 回到a市已經(jīng)天黑了,蕭遙沒回警局,本想回家的,卻被陶賀死皮賴臉地帶去他家,說讓她嘗嘗他的手藝,從此開啟“蕭陶”合作。 蕭遙等得快要打瞌睡了,陶賀做的菜隆重上桌,共四菜一湯,分別是蘿卜燉牛腩、紅燒黃花魚、仔姜燜鴨、蒜蓉菜心以及燉烏雞湯! 蕭遙驚得睡意都飛了,“怎么做這么隆重?” 一頓吃這么多,難怪陶賀需要找人分擔(dān)伙食費了。 陶賀看到蕭遙吃驚的臉蛋,心中得意,“這不算什么,我還有更多的拿手好菜。”這當(dāng)然是假話,目前他會的就這幾個,還是在隔壁市活學(xué)活用的,想要換菜式,得再學(xué)才行。 不過幸好,大廚都說他在廚藝方面天賦很高,他要學(xué)的話,一天能學(xué)一桌菜,可以對付過去了。 蕭遙聞著香味,肚子餓得很,忙招呼陶賀坐下來吃飯。 陶賀坐下,馬上拿筷子給蕭遙夾菜,每樣都夾,“來試試,看合不合口味,不合的話我再改。” 蕭遙先夾起燉得香噴噴的牛腩吃,一邊吃一邊點頭,對陶賀豎起大拇指。 陶賀的俊臉上滿是笑意,也不吃飯了,又給蕭遙夾菜。 蕭遙終于把嘴里的牛腩吃緊肚子里,忙對陶賀道,“不用給我夾,你自己也吃。大家吃,這飯才吃得香?!?/br> “好?!碧召R眉開眼笑,努力想表現(xiàn)得穩(wěn)重一點,但是實在無法控制自己。 他乖乖夾菜吃起來,不過還是時刻注意給蕭遙夾菜。 陶賀的菜做得很美味,導(dǎo)致蕭遙不小心吃撐了,她真心實意地贊陶賀,“你做的菜真好吃!” “還好,其實我這人做什么都特別優(yōu)秀。”陶賀一臉謙虛。 蕭遙看得想笑,陶賀這樣子,可沒有半點謙虛,看起來自豪著呢。 見蕭遙笑了,陶賀怔怔的,也跟著笑起來。 吃了飯,蕭遙又坐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 陶賀連忙起身相送,兩人沿著大街慢慢走,很快就到蕭遙家樓下了。 蕭遙看向陶賀,“謝謝你的飯菜,也謝謝你送我回來。” 說完見陶賀沒有說話,不由得叫道,“陶賀?” “啊……”陶賀回過神來,“沒關(guān)系……我們合作愉快……”心里又緊張又糾結(jié),如果蕭遙請他上她家做客,他是答應(yīng)呢還是答應(yīng)呢? 蕭遙又道,“伙食費多少錢你記好,到月底了,我們再來對賬。還有,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都累了,我就不請你到我家坐啦?!?/br> “哦,好的?!碧召R有些失望,但看到蕭遙臉上的倦意,失望變成了心疼,“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我明天早上來接你上班。”說完怕蕭遙拒絕,“我們住得近,順路嘛。” 蕭遙搖頭,“你不用來接我了,我們在吃宵夜那里的熱干面攤子見面,我請你吃早餐,然后坐你的車回去?!?/br> “好!”陶賀馬上滿血復(fù)活,催蕭遙趕緊上樓休息。 直到看不到人了,他才摸著翹起來的嘴角走遠了一些,認真看樓里哪個房間的燈亮起來。 回去的路上,陶賀給發(fā)小打電話,“我說你是怎么幫我搬家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尤其是廚房,害我找醬料找了好久才找到,差點餓死人了!” “你真的下廚了?這才過了多久???!”發(fā)小十分吃驚。 陶賀得意道,“老子天賦異稟,看一次就學(xué)會一桌菜。那些教我的廚師都說我有天賦!” 發(fā)小十分驚嘆,“真的?我的天哪,真想不到!對了,你什么時候親自掌廚請我吃一頓?” “你又不是蕭遙,吃什么吃?”陶賀道,“我還沒說你亂放醬料,害我做飯速度大減,差點餓著蕭遙呢?!?/br> “你自己以前都沒進過廚房,本來就分不清什么是什么,怎么能怪我!還有,這么短的時間里,我能幫你布置成這個樣子,你應(yīng)該感激我!”發(fā)小為自己叫屈,末了道,“將來抱得美人歸,記得給我包大紅包!” 次日蕭遙和陶賀吃了熱干面,一起回警局。 剛回去,就被雷國明叫去了辦公室。 薛明明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她的臉色有點憔悴,看到蕭遙和陶賀聯(lián)袂而來,眸中閃過一抹受傷。 雷國明首先贊了蕭遙在孫隊那里的表現(xiàn),接著又笑呵呵地道, “你最近連連立功,我這都給你記住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漲薪了。還有昨天火車上抓人販子那事,全國人民大多是贊揚的,上面還給我打電話,說你和陶賀這次的行為具有十分積極的正面意義,要好好嘉獎!” 蕭遙道,“打擊違法犯罪活動,是我的本職工作?!?/br> “好!”雷國明很高興,又道,“老孫跟你提的,你別聽,你是我們a市的,什么時候都是,哪能調(diào)去他那里呢?!?/br> “我聽組織安排。”蕭遙道。 雷國明很滿意,于是看向薛明明, “小薛啊,這次出去一趟,你也長了些見識,還是打算單獨負責(zé)案件嗎?我的建議是,你現(xiàn)在還沒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可以先多跟蕭遙幾年,等經(jīng)驗上去了,再單獨出來。你放心,咱們警局不做打壓人的事,大家憑本事吃飯?!?/br> 薛明明臉色蒼白,臉上帶著倔強,“雷隊,我還是想自己試試?!?/br> “既然你堅持也不是不行,正好我們案子也多,就分兩個小組行動吧。不過也不是完全獨立的,必要時候可以互相幫助,你看怎樣?” 薛明明點頭,“我沒問題的?!?/br> 蕭遙也點點頭,“我也沒問題,一切以辦案為先?!?/br> “好。”雷國明點頭,看向陶賀,“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陶賀笑道,“我平常也是協(xié)助你們辦案的,所以我想,要不我干脆來你們大隊吧,到時我和蕭遙一組,雙劍合璧,把疑犯勸抓了!” “先跟你領(lǐng)導(dǎo)商量,你那邊同意了再說?!崩讎髡f完就揮手趕人。 等陶賀走了,雷國明給蕭遙和薛明明分工作,也將兩人初步的小組成員告訴了兩人。 蕭遙拿到本市高校女生被殺一案,她看了看案情,就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組員忙活去了。 薛明明也是走得飛快,她雖然一開始心情不快,但分了小組,她獨立負責(zé)一個案件,還是讓她心情愉快了很多。 她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單獨破案,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能力! 她不能再憋屈下去了! 蕭遙不知道薛明明的想法,她只想盡快破案,把犯罪嫌疑人抓獲,避免再有女生受到傷害。 她正和趙方討論案情時,陶賀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蕭遙,以后我和你們一組了。” 蕭遙點頭,“那你快過來,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本案的案情?!?/br> 死者是一名大三女生,前兩日已經(jīng)被家長報了失蹤,警方接連找了兩日找不到,第三日接到學(xué)校的報警電話,說一名女生死在校內(nèi)的小樹林里,法醫(yī)去檢查,最終確定,這名女生就是失蹤三日的那個大三女生。 法醫(yī)鑒定,死者后腦勺有被擊打過的痕跡,但擊打傷并不至死,真正的死因是被快遞袋子活活捂死的。現(xiàn)場沒有打斗痕跡,也無有效指紋。死者沒有被性侵的痕跡,但身上的財物被搜刮一空,初步懷疑,是劫財。 其中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死者死時,外套外罩著一件穿過的黑色長外套,長外套很長,遮住了死者身上穿的裙子。 趙方認為,“如果只是劫財?shù)脑?,死者身上的痕跡太少了。一般這種有備而來的劫財,是不會做得這么干凈的!” 蕭遙點頭,“兇手殺人時從容不迫,顯然是有預(yù)謀的。一般劫財即使做準(zhǔn)備,也不會有殺人的準(zhǔn)備,所以我認為,兇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殺人。而套塑料袋讓死者窒息而死,比較像要折磨死者,我傾向于仇殺。” 而丟失的財物,應(yīng)該是兇手為了混淆視聽,故意帶走的。 陶賀點頭,他不擅長這種分析,更擅長抓捕兇手。 蕭遙低頭看資料,死者的同學(xué)說,死者那天是出去剪頭發(fā)的,本來只是打算把一頭披肩長發(fā)修一修,但發(fā)型師不知怎么聽岔了,幫她剪了個奇短無比的短發(fā),當(dāng)時死者很生氣,但本身是個甜美溫柔的妹子,也沒鬧,接受了發(fā)型師的道歉就走了。 死者和同學(xué)發(fā)信息,說她的新發(fā)型很糟糕,影響她的心情,所以她在外走走,散散心再回來??勺阅侵?,死者就失蹤了。 案發(fā)后,警方懷疑兇手是發(fā)型師,專門去盤問過,但那發(fā)型師表示,當(dāng)日他的確是不小心剪短了死者的發(fā)型,但死者當(dāng)時就接受了她的道歉,他們之間沒有引起任何糾紛,發(fā)廊的人可以作證。 此外,發(fā)型師還有不在場證明,他當(dāng)日負責(zé)去點外賣,全程在快餐店里坐著,之后又拿著快餐回來交給發(fā)廊的人,全程從出門到回來,由于要的外賣比較多,快餐店生意又好,所以用了一個半小時。 經(jīng)過走訪核查和沿途監(jiān)控證實,發(fā)型師沒有撒謊,所以警方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而經(jīng)過排查,死者的社會關(guān)系十分簡單,從來沒有傳出和誰有矛盾,死者的同學(xué)和男朋友都表示,死者性格很好,人也很溫柔,從來沒有和人吵過架。 男朋友也被懷疑過,但那天男朋友和小組成員正在做畢業(yè)設(shè)計,有很多個人可以作證。 那件黑色長外套,一開始也以為是死者男朋友的,但死者男朋友否認了。目前,趙方正想辦法查黑色長外套的主人是誰。 蕭遙問,“死者男朋友有曖昧女性有嗎?” “曖昧的沒有,都是追求死者男友的,但死者男友很專一,拒絕得很干脆,所以那些女生后來都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壁w方說道, “我也專門去查過,三個女生當(dāng)日都有不在場證明。那天有個小明星到附近來剪彩,很多小女生都去了。三個女生分別和朋友手拉著手,一直在現(xiàn)場?!?/br> 蕭遙看了看死者男朋友的照片,又問,“有男性追求死者的男朋友嗎?” “男的?”趙方吃驚,“可是死者的男朋友喜歡女人啊?!?/br> 蕭遙說道,“你去查那個發(fā)型師,查查他和死者男朋友之間有沒有關(guān)系。另外,再查查發(fā)型師有沒有親兄弟最近是和他住在一起的?!?/br> 她始終懷疑,發(fā)型師把死者的長發(fā)剪成了短發(fā),短得跟男孩子似的,是一件令人費解的事。作為一名發(fā)型師,他無論怎么出錯,都不可能錯得這么離譜的。 最后,死者死后,身上披了黑色長外套,從照片上來看,像個男人。 蕭遙相信,這是別有含義的。 趙方之前還會懷疑蕭遙,可是自從蕭遙年后回來上班,側(cè)寫基本沒有出任何差錯,破案能力杠杠的,他那點懷疑就轉(zhuǎn)變?yōu)檎鄯?,此時聽蕭遙這么說,雖然奇怪,還是起身去查了。 這時雷國明又走了過來,“又有新案子了,你先去出個外勤吧。” 蕭遙點點頭,很快帶上東西,和陶賀一起走了。 薛明明和小路在分析案情,正分析著,見楊蕾和何志成一起來了,便讓兩人坐下,一起分析。 小路問楊蕾,“你上哪兒去了?” “沒去那里啊,不過聽說陶賀申請調(diào)來我們大隊,就去打聽了一下。”楊蕾在椅子上坐下。 薛明明愣了,“陶賀真的申請來我們大隊了?” “是啊,現(xiàn)在和蕭遙一組呢?!睏罾俚馈?/br> 何志成怔怔地問,“他為什么申請來我們大隊?……是因為蕭遙嗎?” “我哪里知道?”楊蕾攤手,“我剛想去找他,沒找到,后來又聽說,他和蕭遙出外勤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