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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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凡道,“我們先喝了酒再慢慢聊嘛?!?/br> 蕭遙沒有說話,繼續(xù)吃飯,也沒理會那杯紅酒。 顧非凡笑道,“我聽人說過那個賣藥丸給你爺爺?shù)?,行為有些怪異?!闭f到這里舉起紅酒杯,“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談,好不好?” 蕭遙聽了這話,想起私家偵探目前還沒有消息,于是拿起酒杯,和顧非凡碰了碰,就抿了一小口,“還有呢?” 顧非凡笑道,“別急嘛,你一開口就問,一句話也不肯多和我說,我怕我說了,你飯都沒吃飽就轉身走人?!?/br> 蕭遙聽了,和顧非凡慢慢喝起紅酒來,一邊喝一邊問話。 她不知為什么,問著問著竟然展現(xiàn)了精湛的問話技巧,甚至還在顧非凡的回答中推斷出了一些顧非凡沒有說的事。 蕭遙對自己這種能力有點訝異,也有點懷疑,不敢相信自己推測出來的都是真的,于是和顧非凡繼續(xù)聊。 喝了一會兒,蕭遙的臉蛋紅撲撲的,呈現(xiàn)出幾分醉意。 顧非凡看到了,激動得坐到了蕭遙身邊,“蕭遙,你知道嗎?從前我覺得你好看,想追你,只是想讓你做我的情人,包養(yǎng)你。可是現(xiàn)在,我愛上了你,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和你相伴一輩子?!?/br> 蕭遙醉醺醺的,看著顧非凡,“你休想騙我,你喜歡的明明就是郁詩?!?/br> “我沒有,我不喜歡郁詩!郁詩看起來是朵白蓮花,可是心黑著呢,跟從地獄爬回來似的,誰阻擋了她,她就會對誰出手……而且她是看誰有用就和誰好的,不管好人壞人都結交?!?/br> 顧非凡說到這里,看到蕭遙紅撲撲的臉蛋和泛著水光的眼眸,心中愛煞,不由得多說了幾句, “像賣藥丸給你爺爺那個人,你知道嗎?我見過她和人家說話呢。她那樣的人,沒有我堂哥的黑心腸,都不敢靠近的。你和她比起來,就是個單純的小白兔,不對,從前是個憤怒的小鳥,被人一刺激就爆炸。” 蕭遙見顧非凡盯著自己的眼睛一直看,下意識地用和善的目光看了回去,輕輕地道,“你醉了嗎?你醉了吧,嗯,你醉了啊……” 忽聽顧非凡傻傻地點頭,“嗯,我醉了?!?/br> 蕭遙聞言也顧不得裝醉了,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驚愕地看向顧非凡。 這是怎么了? 顧非凡笑著看向他,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蕭遙想了想,試探著問,“郁詩是什么時候和賣藥丸的那個人說話的?他們說了什么?” 顧非凡側著頭,似乎陷入了回憶,“應該是三年前吧,我也不大記得了。她見了面又過了一年多,快兩年了,那個賣藥丸的才被曝光賣假藥?!?/br> 蕭遙記下這個信息,忙又問,“你還知道郁詩的什么秘密嗎?” 她看出來了,顧非凡好像醉了,也像是被催眠了,所以問什么都會回答。 她一定要抓緊機會,將該問的都問出來。 顧非凡皺起眉頭,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秘密,有一天,我不小心聽到郁詩和廖成鈞吵架,廖成鈞當時說,師妹,你那時候明明看見了,你也不說……然后郁詩說,師兄,你怎么能說我?你不也沒說?那時我們年紀小,怎么知道他們是做壞事?” 蕭遙聽了不解,忙問,“你再想想,他們當時除了說這個,還說了別的嗎?” 顧非凡抱著腦袋認真回憶,“我有點不記得了,就是聽了一句……” 蕭遙見顧非凡有點要從知無不言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心中大急,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就連顧非凡是怎么進入這種狀態(tài)的,她也不清楚。 蕭遙握著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憶剛才發(fā)生的事。 很快,她放柔了聲音,“你不要急,你慢慢想,那天,你聽到郁詩和廖成鈞在吵架……他們說……” 她語氣輕柔,將顧非凡剛才說的話重新說了出來。 顧非凡緊皺的眉頭松開了,“對,他們在吵架,他們說了那些話,嗯……我想起來了,當時他們是坐在車子里面說話的,廖成鈞好像很痛苦,輕輕地說了一句,我沒開過車,我不知道車子不能亂碰啊……” 蕭遙一下子站了起來。 車子不能亂碰,看見了沒說……難道和原主父母的車禍有關? 她按了按砰砰急跳的心臟,重新坐下來,“還有嗎?還有別的嗎?”她的心緊張得提了起來,可是她的語氣,卻下意識地冷靜下來。 蕭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她用溫和的目光笑看著顧非凡。 顧非凡還沒有回答,包廂的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蕭遙以自己也沒有想到的鎮(zhèn)定對顧非凡說了一句“你沒有喝醉,你清醒著呢”,然后轉過臉,看向來人,“顧時年,你來做什么?” 顧時年見自己想象中的一切沒有發(fā)生,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聽說你在這里吃飯,所以也過來看看。非凡,約蕭遙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br> 蕭遙有點擔心地看向顧非凡。 顧非凡眸中閃過不高興,看向顧時年時,臉上卻又帶著諂媚和熱絡的笑容,“就是普通的吃頓飯,所以我也沒想到堂哥你也有興趣?!?/br> 蕭遙見顧非凡看起來很正常,還別有心機,不像剛才有問必答,暗暗舒了一口氣,站起身,“我吃飽了,你們堂兄弟慢慢吃?!?/br> 顧非凡和顧時年自然一起出聲挽留,但蕭遙和他們沒有任何交情,所以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走到顧時年身邊時,蕭遙停下了腳步,看向顧時年,“聽顧非凡說,你喜歡我?” 顧時年有一剎那的狼狽,瞳孔緊縮,耳朵一下子紅了。 蕭遙得到了證實,沒有等他的回答就走了。 顧時年連忙叫住了她,“等等,蕭遙——”他轉過身快步走到蕭遙身邊,垂下眼眸深深地看向她,“沒錯,我喜歡你。你打算拿我怎么辦?” 蕭遙后退一步,“你喜歡我,是你的事,和我沒有關系?!闭f完不再理會顧時年,轉身走了。 見蕭遙走了,顧非凡才驚愕地看向顧時年,“堂哥,你不是……郁詩嫂子……” “郁詩不是你嫂子,以后不用叫她嫂子了。”顧時年說完走到顧非凡身邊,淡淡地看著顧非凡,“另外,非凡,你以后不能再打蕭遙的主意,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br> 顧非凡打了冷顫,“可是……你不怕郁詩生氣嗎?” 顧時年輕蔑地笑了,“我顧時年還沒有怕過任何一個女人……”說到這里想起剛才蕭遙突然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她時自己的表現(xiàn),加了一句,“就算怕,也只怕過蕭遙一時半會兒……” 他說到這里,輕輕地笑開了。 那樣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竟然如此美好。 愛情這回事,實在太神奇了。 蕭遙一路沉思著走向自己的車子,顧時年喜歡她,是她從顧非凡的話里總結出來的,顧非凡沒有直說,她自己總結出那么奇怪的結論,覺得不可信,可是又覺得不能簡單粗暴地不信,于是才試探一下。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推斷出來的很多內容,其實也是真的? 蕭遙回到車子里坐下,早就在里面坐著的保鏢遞了一瓶酒過來,“這是顧非凡讓換下的酒,我們回去就拿去做測試?!?/br> 蕭遙點頭,“拿到證明了嗎?” “我們去得早,提前埋伏,拍下了他們換酒的過程。服務員起初還說只是見原先的酒不怎么好,才換一瓶的,被我們拆穿里面有東西,要揪著她去給酒做化驗,她就承認了,說是顧非凡叫換的,她什么也不知道,也畫押了?!?/br> 蕭遙點頭,說道,“這些作用應該不算大吧?” “不會很大,但也會有作用的?!北gS說完,好奇地問蕭遙,“蕭大師,你那時是給顧非凡催眠了嗎?我見他乖乖聽你的話。” 蕭遙自己也很迷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連這種情況怎么發(fā)生的也不清楚?!?/br> 保鏢見她目光露出迷茫,當時在監(jiān)控里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倒也沒懷疑,笑道,“不管如何,他當時說的話已經錄下來了,以后會用得上的?!?/br> 蕭遙點頭,回到家之后馬上讓蕭二伯給私家偵探打電話,讓他查那個賣藥丸的人,再查當年原主父母出車禍時車子相關的記錄。 忙完這些之后,她坐在桌子旁出神。 等回過神來之后,她看著紙上的文字有些吃驚: 郁詩,身高162,出身貧寒家庭,文化程度較低,內心自卑敏感,受過巨大的感情挫傷,被人背叛過婚姻,和刑風有過感情糾葛,知道未來的一些走向,疑似重生,喜歡結交未來有成就的人,不相信感情,但又渴望愛情。內心冷漠,對殺人沒有負罪感,會把擋道的人當做敵人。曾身處高位并跌落底層,被人唾罵過 顧時年,出身良好,受過高等教育,內心冷漠,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蕭遙驚訝地將內容看了又看,完全想不起自己為什么會分析這個。 她將內容又看了一遍,覺得對郁詩的概括沒錯,對顧時年的概括也沒問題,但對顧時年的概括應該還沒完。 郁詩知道顧非凡沒有得手,知道顧時年出現(xiàn),心中恨極,但是忍著氣,沒有和顧時年吵架。 她回憶了上一輩子的凄慘之后,很快靜下心來,以發(fā)憤圖強的精神,認真研究釉漿。 半個月之后,她也燒出了彎月繁星盞。不過她并未因此而停下,而是開始燒制自己研究的新釉料。 釉坯放入郁窯中開始燒制之后,郁詩長出一口氣,開始將注意力從建盞中抽離,打算迎接那位即將到來的導演。 她記得,那名導演長了一臉的大胡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看起來卻并不年輕的。 郁詩想起那名導演一開始是去小型建站作坊問,后來才去蕭家的,郁詩開車去小型作坊那一帶轉悠。 轉悠了半天,導演沒見著,倒是和很多同行打了招呼,聽他們贊揚蕭遙,憋了一肚子的氣。 郁詩帶著一肚子的氣,連飯也沒吃,就回了郁詩建盞。 剛回到,就聽到有老師傅在搖頭,“真的,我兒子去看過了,真的租給一個沒聽過名字的導演了,聽說租金還很便宜。你說蕭遙圖什么啊,蕭氏建盞名氣這么大,何苦把傳承一千多年的老窯口租給一個不出名的導演?” “聽說那導演長得高大英俊,蕭遙很有好感……小姑娘家,雖然會燒建盞,但識人不深,等我見了她,一定要勸勸她才行?!?/br> 郁詩的臉色一下變了,連忙上前,“梁伯,你說什么?蕭遙把建盞和老窯口租給一個年輕導演了?” “是啊,聽說劇組過兩天就會去拍攝了?!绷翰聪蛴粼?,“你是她師妹,雖然有口角,但到底也是蕭盞的弟子,你有時間,就去勸勸她,別糟蹋了那么一個老窯口?!?/br> 郁詩腦袋嗡嗡作響,不住地點頭,“我這就去勸她,我這就去勸她……我把我們的建盞和郁窯租給他們!” “好孩子……”幾個老師傅聽了她的話不住地點頭,見郁詩急匆匆地出去了,低聲感嘆,“雖然會嫉妒蕭遙,但畢竟還記著蕭盞,不枉一場師徒名分?!?/br> 郁詩出了門,才想起還不知道導演的地址,郁詩馬上打電話回去問,問出來之后,直奔導演下榻的酒店。 許斂聽到助理說郁詩有急事要見自己,有點吃驚,他可還記得,那日他和蕭遙從拍賣場離開時,郁詩看自己的眼神可充滿了不屑呢,這會兒找來,是要干什么? 他想起蕭遙和郁詩的關系貌似不大好,本來是不想見的,但轉念又想,自己的經歷比蕭遙和郁詩豐富,沒準能從郁詩口中問出什么東西,于是同意見郁詩。 郁詩坐在酒店樓下的餐廳等人,當看到許斂走進來的時候,內心是崩潰的。 這就是那個一鳴驚人的導演? 不是一臉大胡子的嗎?怎么臉上一絲胡渣都沒有,人還收拾得十分干凈和清爽? 郁詩飛快地想著,腦海里忽然想起這導演看向蕭遙時傾慕的眼神,差點吐血。 難怪沒有大胡子,難怪收拾得這么干凈,感情是遇見蕭遙,愛上了蕭遙,所以才著重打扮的! 所以,又是蕭遙在壞她的大事! 該死的蕭遙! 許斂見郁詩似乎在沉思,便在她對面坐下來,“郁大師找我有事嗎?” 沒見過郁詩之前,他也聽說過平陽市最年輕的建盞大師是郁詩,對她印象是很好的,后來蕭遙橫空出世,以更年輕的年齡獲得建盞大師的稱號,并力壓郁詩,他對郁詩的印象始終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