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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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曜變盞直接送給蕭遙了!” “郁詩很大方,我看不像是誰下黑手的人!” “我也是這么想的,看郁詩燒出來的建盞就知道,她不是個內(nèi)心黑暗的人!” 蕭遙抬起頭看了助理一眼,“你的意思是說,郁詩將這件曜變盞送給我?” “是的。”助理點頭,繼續(xù)以眾人都可以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郁大師雖然沒有多說,但是我知道,她很感激蕭盞蕭大師,也很懷念蕭盞蕭大師,對和你的關(guān)系搞成現(xiàn)在這樣,她很抱歉,也很愧疚。她覺得因為醉心于建盞,忽略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她希望你能收下建盞,原諒她?!?/br> 所有人都看向蕭遙,想知道她會怎么做。 有很多覺得蕭遙和郁詩都是很了不起的建盞大師的收藏家們,都看向蕭遙,紛紛勸道,“蕭遙,原諒她吧,或許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呢。” “你們是建盞雙明珠,應(yīng)該一起發(fā)光才是!” 劉大師幾個一起看向了蕭遙,面上帶著狂熱的神色,“蕭遙,這件曜變盞很美,比之前燒出來都美,繼續(xù)研究下去,很可能能達到宋朝時的工藝。你……” 他們說不下去了,由于不了解內(nèi)情,他們并不知道這件事孰是孰非,如果催蕭遙做決定,對蕭遙來說,可能是一種傷害。 可是這件曜變盞真的很美,讓他們一聲不吭,他們也做不到。 蕭遙沒理會眾人說的話,而是拿起那件建盞,“既然把這件建盞送給我,那我不收也不好,可是我很討厭她,比起收下建盞,我更希望扔在地上砸碎……只是這件曜變盞很美,我下不了手?!?/br> 四周的人一直在喊不要,聽到蕭遙說下不了手,才松了一口氣。 助理的臉上,也適時露出笑容來。 郁詩果然說得沒錯,在眾目睽睽之下,蕭遙是不敢損壞曜變盞的! 而收下曜變盞,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損失,反而是蕭遙自己憋了一肚子氣。 蕭遙看了笑吟吟的郁詩助理一眼,將那件曜變盞遞給劉大師,“我舍不得打碎,可是又不想要。劉大師,這件曜變盞送給你了!” 郁詩不是篤定她在收藏家、大師和記者的鏡頭前不得不維持形象,將氣往肚里吞的嗎? 她偏不! 她就是要氣死郁詩! 四周忽然一片靜默,所有人都看著把曜變盞塞到劉大師懷中的蕭遙,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郁詩把曜變盞送給蕭遙,還可以說是道歉,可蕭遙呢,平白無故就送給劉大師了! 那是價值千萬的曜變盞??! 蕭遙也抬不按常理出牌了吧? 郁詩的助理臉色也變了,忍不住叫,“蕭大師——” 蕭遙看向她,“怎么,難道你說送曜變盞給我是開玩笑的?還是說,送了我,我不能做主送給別人?” 郁詩的助理一臉尷尬地道,“當(dāng)然不是開玩笑的。但是,把收到的禮物轉(zhuǎn)手送給別人,有些不夠尊重送禮的人……郁大師若知道,可能會傷心的?!?/br> 蕭遙道,“劉大師德高望重,他和我爺爺一樣,也曾出過力讓建盞重現(xiàn)人間,讓曜變盞放在劉大師手上,我覺得比放在我手上更好。” 郁詩的助理被蕭遙這樣一堵,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她總不能說,劉大師不如蕭遙吧? 那樣說,就得罪劉大師了! 劉大師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捧著手上的曜變盞,眸中目光特別明亮,“蕭遙,這曜變盞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蕭遙看向他,“劉大師,你是建盞界真正的大師,建盞能夠重新燒起來,能夠重現(xiàn)輝煌,多得你這一輩大師的努力,我沒有別的東西,現(xiàn)在借花獻佛把這珍貴的曜變盞送給你,希望你不要推辭。” 事情塵埃落定,曜變盞到了劉大師手里。 收藏家們看得嘖嘖稱奇,也暗暗后悔,忍不住想如果當(dāng)時自己站在蕭遙身邊,不知道蕭遙會不會隨手遞給自己。 劉大師得了曜變盞,馬上小心翼翼地帶回家欣賞,再也不愿意停留。 收藏家們跟著曜變盞走,轉(zhuǎn)眼間,人群就走得一干二凈了。 有記者走到蕭遙跟前,“蕭大師,你和郁大師之間……” 蕭遙在鏡頭前直言,“我很討厭她,不打算原諒她,也不打算和她維持表面上的友好?!?/br> “所以你也討厭她送的曜變盞,才會轉(zhuǎn)手送給劉大師,對嗎?”記者又問。 蕭遙搖搖頭,“我不討厭那件曜變盞,相反,我認為那件曜變盞很美,我只是討厭燒出曜變盞的主人,所以才把曜變盞送給劉大師?!?/br> 這時蕭二伯才旁有些生氣地叫道,“你們是在直播嗎?不跟我們說一聲就直播,太過分了吧?” 蕭遙擺擺手,“二伯,直播就直播吧,我們沒什么不要叫人看到的?!?/br> 記者們覺得也差不多了,又見蕭二伯對自己怒目而視,馬上掐斷了直播,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蕭遙笑道,“蕭大師,不好意思,因為事出突然,我們沒來得及通知你們。請你放心,郁大師他們也是不知道的?!?/br> 一定得讓蕭遙知道,他們并不是故意針對她的,同樣瞞著郁大師他們呢。 蕭遙搖搖頭,“沒什么。”說完心中一動,“你們不想知道郁詩知道我將建盞轉(zhuǎn)送給劉大師的反應(yīng)嗎?” 說完見記者們的目光都亮了一倍,便又笑著道,“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br> 幾個記者連忙謝過蕭遙,扛著攝像機飛快地跑了。 建盞論壇上,眾發(fā)燒友和收藏家看到這個直播,感覺都很不好。 那件曜變盞很美,所以蕭遙的拒絕就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再加上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到郁詩讓助理道歉,還把曜變盞都送過來,可蕭遙一開口就說討厭郁詩,還揚言要砸了曜變盞,最后雖然沒砸,卻轉(zhuǎn)手送給劉大師,故意踐踏郁詩的心意,大家對蕭遙的觀感前所未有的差。 又聯(lián)想到郁詩出了車禍?zhǔn)軅?,配著助理的片言只語,眾人以為蕭遙是因為郁詩受傷了沒有去看蕭遠就責(zé)怪郁詩,更是覺得失望。 蕭遙一直以來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 “臥槽,郁詩受傷了,所以沒去看蕭大師的弟弟,也值得蕭大師這么沒風(fēng)度,拿曜變盞出氣?” “我沒想到蕭遙會這樣得理不饒人,竟然這么不尊重郁大師的曜變盞!” “她自己燒不出來,估計嫉妒郁詩了吧?!?/br> “應(yīng)該就是嫉妒,她之前燒的建盞一直很美,壓在郁詩頭上,可能贏習(xí)慣了,現(xiàn)在輸給郁詩,就受不了了!” “幸虧她還有幾分理智,沒有把曜變盞打碎,如果她真的打碎了曜變盞,我一生黑!” “轉(zhuǎn)手將別人送的珍貴禮物送出去,太不尊重人了!我聽說蕭大師以前在平陽市的名聲很差的,看她這一手cao作,能想到端倪了!” “總不能因為郁詩是她爺爺?shù)牡茏?,所以一輩子都得被她消費和打壓吧?” “你們前因后果都不知道,只看到一小段直播,就斷定蕭遙不好,也太武斷了吧?或許郁詩真的得罪狠了蕭大師呢?做人還是不要這么早就言之鑿鑿的好,小心最后打臉!” 最后這條評論的聲音只是少數(shù),畢竟眾人覺得,無論什么原因,不尊重別人的禮物,總歸是不對的! 郁詩等著助理將自己的曜變盞送回來,可是只等回來了姍姍來遲、面有菜色的助理,而曜變盞不見了。 她心下有些發(fā)涼,忙問,“蕭遙她,收下曜變盞了嗎?還是毀了?” 助理很是忐忑,低垂著腦袋,“蕭遙收下了……” 因為怕被人知道郁詩并不是真的愿意送出曜變盞的,她幾經(jīng)思索進來時,沒讓其他跟著去的工作人員進來。 郁詩想到自己帶病燒出來的曜變盞竟然真的被送給了蕭遙,氣得心肝肺都疼,但想到蕭遙估計是憋著氣含恨收下建盞的,忙拼命安慰自己。 不要難過,蕭遙現(xiàn)在一定比你還難受的! 她再三這么安慰自己,這才緩和了一點臉色,說道,“她收下也好,只怕以后想到曜變盞心里就憋氣?;蛟S,還很可能再也沒有辦法燒出曜變盞來?!?/br> 助理看了郁詩一眼,有點不敢啟齒。 郁詩見了問,“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助理硬著頭皮說道,“我送了建盞,蕭遙眾目睽睽之下說討厭你,不想收你的建盞,很想打碎你的曜變盞。但是建盞太美,她舍不得打碎,所以……” 郁詩想不出這里頭有什么能讓自己不痛快的轉(zhuǎn)折,忙問,“所以什么?” “所以,蕭遙轉(zhuǎn)手就將曜變盞送給劉大師了。”助理沒有辦法拖延,只得一咬牙將情況說出。 郁詩眼前一黑,五臟六腑都在痛,抖著聲音難于置信地問,“你說什么?她、她轉(zhuǎn)手就將我的曜變盞送給劉大師了?真的假的?” “真的?!敝碚f道,“我當(dāng)時也勸了,劉大師也說不能收,可她就是堅持要送……” 郁詩的腦袋一陣陣眩暈,心像被割rou似的痛,她一直覺得這么做能氣死蕭遙,扳回一城,沒想到蕭遙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把她氣得半死。 想到自己的曜變盞,她氣瘋了,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忍不住面容猙獰地嘶吼起來,“她憑什么?那是我燒出來的!蕭遙她憑什么?!賤人,慷他人之慨,不要臉!” 那是曜變盞啊,價值超過兩千萬的曜變盞啊! 蕭遙她憑什么隨手就轉(zhuǎn)送人了?! 郁詩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然后一刀捅死這個專門和自己作對的蕭遙。 這時門外忽然有人高叫,“哎,你們在拍什么?” 蕭遙驀地聽到這一嗓子,如遭雷擊,驚恐地看向窗戶。 她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攝像機! 完了! 助理臉色大變,連忙轉(zhuǎn)過身打開門出去,“這位記者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那記者的臉色有些奇怪,看了看助理,又看了看里頭捂著臉的郁詩,“你想說什么?” “記者先生,不如我們進去再說?”助理看看四周,見不止一個記者,干脆把所有的記者都請了進去。 所有記者臉上的表情都很復(fù)雜,見助理要求,只得進去。 郁詩見眾記者進來,如同復(fù)活了似的,也沒空管自己這樣崩人設(shè)了,捂著臉垂著頭不說話,等能干的助理說。 是的,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助理非常能干。 助理嘆了口氣,“郁詩剛出了車禍,又被蕭遙誤會,也被打了,再想起從小被蕭遙欺負,加上一直對蕭遙有點情結(jié),所以剛才忍不住爆粗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實在是一直的不快累積起來,從來沒有抒發(fā),今天爆發(fā)了……” 幾個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表情更復(fù)雜了,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助理看向幾個記者,“幾位先生,郁詩只是一時忍不住發(fā)火,就跟咱們普通人一樣,總會有忍不住的時候……可是如果被傳出去,會影響蕭大師的身份以及建盞的名聲。所以,你們能不能,就把這一段給刪了?別播出去?” 說完見幾個記者都不說話,心中更急了,不由得道,“什么價位,幾位先生可以說,如果我們做得到,我們都會答應(yīng)的。” 郁詩也抬起頭看向在座的幾個記者,露出一個虛弱和充滿愧疚的笑容,“讓幾位見笑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弱點和弊端,一直想改來著??墒氰b于和我童年時代的遭遇有關(guān),所以很難改……”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承認和裝可憐雙管齊下了。 一個記者看了郁詩一眼,又和其他記者相視一眼,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是價錢的問題,而是……就是剛才我們播那段,不是錄播,而是實時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