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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9節(jié)

    蕭遙看向郁詩,“能讓你這個時候跑來跟我放狠話,試圖激怒我,看來你非常不好過?!?/br>
    郁詩被刺中了心思,有些狼狽,但還是笑得燦爛,“你不用試圖激怒我,我知道你恨我卻又拿我沒辦法。你會燒建盞又如何?你有顧時年幫忙又如何,你始終奈何不了我!”

    蕭遙笑笑,“你眼中的恨意出賣了你?!?/br>
    “我用不著恨你?!庇粼姷氖种讣缀莺莸卮林终菩模暗鹊絧pc的紀錄片上映,我會有屬于我的高端客戶群,根本用不著嫉妒你!”

    蕭遙微微點頭,“希望如此?!?/br>
    郁詩見蕭遙始終沒有被自己氣到,反而自己被氣得牙癢癢的,磨了磨牙,低聲說道,“蕭遙,暫時先讓你得意,以后你會看到我的手段的?!?/br>
    她說到這里,想起楊小喬,心情愉悅得快上天了,低聲道,“有個不長眼的女人,跟我炫耀她讀的書多,她學(xué)歷高有修養(yǎng),我讓她父母進了傳銷,讓她沒錢讀書了。你說,好不好笑?”

    蕭遙看向郁詩,“你除了欺負同為女人的人,還能做什么?總有很多男人得罪過你吧?你報仇了嗎?”

    郁詩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也欺負我,沒有欺負廖成鈞嗎?”

    蕭遙似笑非笑,“我除了抽過廖成鈞耳光,還踹過他不止一次,如果你覺得我對你仁慈了,今晚可以來找我,我成全你?!?/br>
    說完見郁詩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懶得再跟她廢話,轉(zhuǎn)身走了。

    她當然不會只針對郁詩而不管廖成鈞,只不過廖成鈞只是打手,很多時候并不直接參與郁詩的事,她才沒有正面針對廖成鈞。

    等等吧,等一段時間,他們兩個都會倒霉的。

    私家偵探表示由于郁詩最近異動頻繁,消息和證據(jù)已經(jīng)收集得差不多了,很快,不僅郁詩,就連廖成鈞也得倒霉了。

    這次建盞交流會很熱鬧,展出了很多建盞,所以來的記者和收藏家很多。

    直到下午四點,交流會才結(jié)束。

    蕭遙和蕭二伯牽著蕭遠一起說著笑著準備離開會場時,手機響了,是私家偵探打來的,說資料已經(jīng)齊全了,今天晚上將會送過來,問她到時在不在家。

    蕭遙當然是有空的,她答應(yīng)下來之后,晚上安排所有的保鏢在場以防萬一。

    不過她顯然太過擔心了,私家偵探?jīng)]有叛變,而是給出了十分齊全的一疊資料,還充滿歉疚地說道,“很抱歉,過了這么久才收集到資料?!?/br>
    蕭遙笑道,“不用抱歉,我很感謝你。”

    送走了私家偵探,蕭遙開始低頭看厚厚的資料。

    如果說原主的父母是郁詩和廖成鈞年少不懂事不知道提防兇手,才陰差陽錯出了車禍死亡,那么蕭老爺子蕭盞的死,就是兩人故意導(dǎo)致的了。

    按照正常的發(fā)展,賣藥丸的會提前被曝光,然后蕭盞停止服藥的??墒怯粼娤胍捈业睦细G口,也想賣那個賣藥丸的一個人情,提前通知了賣藥丸的,讓賣藥丸的打點關(guān)系和消滅證據(jù),遲了一年多快兩年才被曝光。

    蕭盞因此多服了一年多快兩年的藥,最后病入膏肓。

    廖成鈞不是兇手,但他是知情者,知道卻沒有說出來,眼睜睜看著蕭老爺子去死——他怕蕭老爺子知道當年他看到有人對蕭遙父母的車動手腳而沒有說出來,所以情愿蕭老爺子早點消失。

    最叫人憤怒的是,蕭老爺子本來沒那么快死的,是郁詩等不及了,要盡快和顧時年合作,于是叫廖成鈞慫恿原主蕭遙出門旅游,然后動了蕭老爺子的藥!

    動藥的時候,被醫(yī)生察覺了,顧時年以權(quán)勢壓迫醫(yī)生不許說出去,并在兩個月后,將醫(yī)生調(diào)離本市,去了省會城市的醫(yī)院工作!

    蕭遙看得很憤怒,當晚打印了好幾份資料和證據(jù)備份,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同樣憤怒的蕭二伯到法院去起訴郁詩、廖成鈞、顧時年、醫(yī)生、賣藥丸的以及當年對蕭遙父母的車動過手腳的楊大師的弟弟。

    郁詩經(jīng)營多年也是有人脈的,她知道這件事之后,不敢找刑風(fēng),怕刑風(fēng)反手就推開她,所以去找顧時年。

    顧時年的人脈比郁詩廣,也早知道消息,他目光冰冷地盯著郁詩看,看得郁詩毛骨悚然。

    郁詩心中發(fā)寒地開口,“時年,你喜歡蕭遙又如何?她半點不把你放在眼內(nèi),還要起訴你,讓你坐牢,你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她不怕顧時年對蕭遙有情而手下留情,這件事顧時年也被牽連了,他稍微留情的話,自己也得進監(jiān)獄的。

    顧時年伸出手捏住郁詩的脖子,“我當初竟然會為了你這個蠢女人傷害她的爺爺,真是瞎了眼了?!?/br>
    “放開我……”郁詩掙扎,目光盯著顧時年的眼睛,忽然想起蕭遙說自己只會為難女人,不敢報復(fù)傷害過她的男人,頓時有些瘋狂起來,

    “顧時年,你和我一樣,是個壞人。我沒辦法得到幸福,你也得不到,哈哈哈……就憑你做過的事,蕭遙永遠都不會喜歡你的!”

    顧時年暴虐地看著她,手上用力,“你給我閉嘴。”

    郁詩被他看得心中懼怕,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半晌,顧時年松開她。

    郁詩摸著自己的脖子咳了咳,一顆心漸漸回了原處。

    她不想死,她不想坐牢,她想活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她想做被人贊頌的建盞大師!

    郁詩想著自己一直渴求的東西,重新變回那個仿佛從地獄爬出來的郁詩,帶著重生時滿心的遺憾和不甘,看向顧時年,仿佛誘惑一般,

    “時年,我們沒有退路了,目前只有讓討人厭的所有蕭家人消失,我們才能脫罪……你難道還要婦人之仁,為了所謂的愛情,跑去坐牢嗎?你難道不知道,所謂的愛情,不過是虛無縹緲的自我感動嗎?”

    顧時年看向她,“哦,看來你已經(jīng)想到該怎么辦了,是嗎?”

    “殺了蕭遙——”郁詩說到這里,見顧時年的目光一下冷了下來,連忙改口,

    “如果你舍不得,你可以把她擄過來囚禁在某個地方,你不是想要她嗎?她不是不肯接受你嗎?把她囚禁起來,她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對她為所欲為,還可以讓她為你生孩子……為了以絕后患,殺了蕭二伯和蕭遠,那么再也沒有人會找蕭遙了,她就永遠是你的了?!?/br>
    顧時年聽了郁詩的話,想了一下,只是這么一想,無盡的喜悅就從心底蔓延。

    是啊,如果蕭遙被他囚禁了,他就可以對蕭遙為所欲為,讓她接受自己灼熱的吻,讓她在自己身下哭泣,讓她為自己生下像他也像她的孩子。

    郁詩看著顧時年俊臉上的狂熱和喜悅,微微地笑了起來。

    她知道,她知道愛情的滋味,她知道愛情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她知道瘋狂想要得到一個人的感覺。

    第75章

    蕭二伯對蕭遙道,“顧時年有錢有勢,郁詩也很邪門,結(jié)交了很多有權(quán)勢的人,我們現(xiàn)在告他們,估計會惹得他們對我們殺人滅口,所以我們最好還是躲一躲?!?/br>
    蕭遙問,“可是躲去哪里?”

    這里是他們最熟悉的地方,如果有主場優(yōu)勢都能出事,那跑到外地了,人生地不熟,會更危險的。

    蕭二伯一時也為難起來,他們不像真正富貴了幾代的人那樣,在哪里都有勢力。

    蕭遙說出自己的打算,“離開這里不用想了,多請保鏢吧。我已經(jīng)和吳哥提過了,他估計明天能把保鏢找來?!?/br>
    “行,那就多請保鏢吧!”蕭二伯點頭,不過當晚還是很擔心,沒讓蕭遙和在家養(yǎng)傷的蕭遠外出。

    第二天下午,吳哥請來的保鏢就到了,足足二十多個,都是當年在部隊里的戰(zhàn)友。

    看到這么多人,蕭遙和蕭二伯都放心了一些。

    傍晚,出去打聽消息的蕭二伯回來說,外頭傳遍了郁詩和廖成鈞謀害恩師的消息,大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都說蕭遙已經(jīng)上訴,一旦證據(jù)屬實,郁詩和廖成鈞等人會被帶回去調(diào)查。

    蕭遙點點頭,盤算著最遲明天,郁詩、廖成鈞和顧時年幾人就該被逮捕了。

    約莫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她接到郁詩打來的電話,“蕭遙,師父是自己吃多了藥丸子損壞了身體才去世的,不是我和成鈞殺的,你對我成見太深了。不如這樣,我們明天見個面好好說一說這件事?”

    蕭遙完全不想和郁詩再廢話,道,“郁詩,我會見你的,不過我想看的是鐵窗淚?!闭f完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洗漱完躺在床上,她接到許斂的信息,問需不需要幫忙。

    蕭遙謝過他,說暫時不用幫忙,很快就睡了。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第一縷金光的陽光灑進院落里,蕭家的大門被敲響。

    蕭遙正在和蕭遠一起做運動,姐弟倆一邊做一邊笑。

    金黃的陽光灑落在他們的臉上,使得他們臉上的笑意顯得溫暖又飛揚。

    很快保鏢來報,“蕭大師,有一個叫顧時年的人在門外等著你,說有急事要見你?!?/br>
    蕭遙收起了笑臉,“告訴他,我不想見他,法庭上見?!?/br>
    保鏢去了,可是不管用,門外很快響起顧時年叫“蕭遙”的聲音。

    蕭遙聽他叫得心煩,只得讓蕭遠自己先玩,自己去見顧時年。

    她只開了木門,防盜門關(guān)著,看向發(fā)絲顯得有些凌亂的顧時年,“顧總,有什么事就說吧。不過我事先要說明,打感情牌、拿錢交易,我都不會接受的,我唯一接受的結(jié)局是,你和郁詩還有廖成鈞一起進監(jiān)獄演繹鐵窗淚。”

    顧時年看著蕭遙沒有笑意的臉蛋,腦海里閃過的是她剛才在晨光中歡笑的樣子。

    如果他囚禁了她,她估計再也不會露出那樣溫暖又神采飛揚的笑容了吧?

    他愿意要不會對他笑,心中對他只有恨的蕭遙嗎?

    顧時年的手插入西裝外套的口袋里,碰了碰幾張照片,又抬頭看向冷淡地看向自己的蕭遙,聲音有些沙啞地開口,“蕭遙,你對我有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愛意?”

    蕭遙搖了搖頭。

    顧時年有些煩躁地伸手撓了撓有些凌亂的發(fā)絲,用帶著血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可是我愛你,我愿意護著你。郁詩想讓你出車禍而死,我就用同樣的辦法讓她出車禍。顧非凡想碰你,我也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我每天給你送花,我熱烈地追求你,我努力不讓人欺負你,你……一點都不會感動嗎?”

    他看過很多人說,一個英俊癡情的男人,總是很容易引起女性的好感的。

    他自問對蕭遙足夠癡情,足夠好,足夠長情,苦苦追求了她大半年。

    蕭遙看向顧時年,“謝謝你的付出,但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另外,我想說,這些并不會感動我,反而對我造成了困擾?!?/br>
    顧時年認真地凝視著她的臉蛋,她的眼睛,想從其中找出哪怕一丁點兒對自己的愛意,可惜他失望了,沒有。

    她的臉蛋帶著青春的朝氣,可是無關(guān)愛情。她的眼睛清澈見底,也和愛情無關(guān)。

    顧時年的手動了動,想撫上這張讓自己放不下的臉,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會躲開的,于是將手中的照片拿出來遞給蕭遙,“我不好,許斂比我更糟糕。他在追求你,背地里又和別的女星開房?!?/br>
    蕭遙沒有接那張照片,“許斂做什么,和我沒關(guān)系?!?/br>
    顧時年深深地凝視著她,沒有說話。

    蕭遙道,“你說完了的話,我就先回去了?!?/br>
    “等等——”顧時年叫住她。

    蕭遙看向顧時年,眸子里帶著不耐煩,“你還有什么事?”

    她和顧時年沒有什么交情,并不打算和他說那么多。

    顧時年看著她眸中的不耐煩,心中苦澀,“如果,我說如果,我去坐牢了結(jié)了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清我欠你的,你會接受我的追求嗎?”

    蕭遙有些訝異地看向顧時年,他竟然愿意去坐牢?

    因為蕭遙的沉默,顧時年心中忍不住起了期待。

    他緊緊地看著她的眼睛。

    蕭遙看向顧時年,沒有騙他,“不會。我只會接受我喜歡的人的追求?!?/br>
    顧時年的目光亮了起來,“我會變成你喜歡那個人的?!彼钌畹乜戳怂谎?,“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