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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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憫山老先生道,“你既然愿意了解國畫技法,也該去多了解西洋技法,最主要是油畫的技法。這樣吧,我給你推薦一個老友吧,你有空可以去拜訪他?!?/br> 這是瞌睡送來了枕頭,蕭遙當即喜不自勝地答應(yīng)了。 在心里,把馬憫山老先生對自己的恩情鄭重地記了下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報答這份恩情,不過不管多久,她總要報答的。 之后幾天,蕭遙消化完馬老先生教的國畫技法,開始拜訪油畫大家劉老先生。 劉老先生從馬憫山先生聽過蕭遙這人,得到的都是贊譽,因此對待蕭遙很是用心,凡是問到的問題,都很認真地回答。 這天,蕭遙又去請教劉老先生,一進門就聽到劉老先生洪亮的笑聲,“很好,這幅畫很好,已經(jīng)初具氣象了,年尾的美術(shù)獎,你拿去參賽,必能拿獎?!?/br> 另一道熟悉的聲音笑著說道,“謝謝劉老師!” 蕭遙聽出這是湯暖的聲音,腳步頓了頓,看向帶自己進去的阿姨芳姐,“劉老先生是有客人了嗎?我來打擾會不會不方便?” 芳姐笑道,“那不會,劉老先生早吩咐過我了,你來了,照常帶進來就是。這次來的是老先生的小弟子金先生,他帶了女朋友過來,想讓劉老先生收徒?!?/br> 蕭遙點點頭。 芳姐說到這里頓了頓,壓低聲音道, “金先生這人天賦很高,但浪蕩成性,很喜歡逗女孩子,若他有什么冒犯的,你不要管他。不過他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還特地帶過來請老天生收徒,想來是打算定下來的,未必會做什么,你不用怕?!?/br> 蕭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心里則想到楊閱,他應(yīng)該算失戀了,希望不會鬧得朱阿姨心情不愉快。 芳姐領(lǐng)著蕭遙進了客廳,笑著道,“劉老先生,蕭遙來了。” 蕭遙上前打招呼,感覺有兩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但沒在意。 劉老先生笑著點點頭,給蕭遙介紹金先生和湯暖。 蕭遙這才跟兩人笑著打招呼。 金先生沒說話,目光灼灼地盯著蕭遙的臉蛋看,滿目驚艷。 即使網(wǎng)上看過視頻,可還是不及看到真人時的驚艷! 湯暖早知金先生的尿性,壓下心中的酸意橫了他一眼,就看向蕭遙,“蕭遙,你怎么在這里?難道你也打算拜師學(xué)油畫嗎?” 蕭遙搖了搖頭,“并不是,我只是來請教劉老先生一些問題的?!?/br> 湯暖聽了,松了口氣。 金先生漸漸收起臉上的驚艷,心中閃過遺憾。 的確是難得的美人,可惜太過一板一眼了,使得絕美的人兒跟個石像似的,叫人覺得無趣,生不起什么心思。 論外表,湯暖是不及蕭遙,可是湯暖靈動嬌俏,一顰一笑,倒比蕭遙不知鮮活多少倍! 劉老先生看到小弟子金先生的神色,怕蕭遙見了不舒服,就揮了揮手,“你們自便去吧。”又叫蕭遙跟自己進工作室。 蕭遙跟劉老先生進了工作室,仍像之前幾天那樣認真請教問題。 之后幾天,蕭遙來到老先生家里,偶爾也會看到金先生和湯暖二人。 二人總是黏糊糊的,見了她,湯暖還會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倒是金先生,態(tài)度異常大方,幾乎要讓蕭遙反過來不好意思。 幸好,蕭遙一心琢磨油畫技法,心思不在這上面,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金先生見了蕭遙幾次,不得不搖頭感嘆,“她真是太可惜了,長得那樣美,卻生了這么一副無趣的性子?!?/br> 湯暖并不樂意聽到金先生贊蕭遙,不過聽到他說蕭遙無趣,心里才舒服了些,笑道,“行了,你管她做什么?你看不上她,她也看不上你?!?/br> “我要她看上我做什么?你看上我就行了?!苯鹣壬χf道。 蕭遙最后一天去劉老先生那里時,從芳姐那里知道,湯暖已經(jīng)被收為劉老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了,據(jù)說金先生出了不少力氣。 進門之后,劉老先生給蕭遙介紹自己新收的弟子湯暖。 蕭遙恭喜了劉老先生,也恭喜了湯暖,就繼續(xù)跟著劉老先生進工作室請教。 她請教完,正準備跟劉老先生告辭,就聽劉老先生道,“我新收了弟子,幾個大弟子說要慶祝一下,你正好在,也跟著去吧,也當認識一下,將來見面不至于彼此不認得。” 蕭遙本想拒絕的,見劉老先生目光柔和地看著自己,顯然是為了給自己結(jié)交人脈才提出的,最終還是點頭。 她最不能拒絕的,就是別人的好意。 只是這樣一來,劉老先生對她的恩情,也越發(fā)厚重起來。 她要報答的人,又多了一個! 當天下午,湯暖在大酒店擺拜師宴,來的都是劉老先生的弟子門生,只有蕭遙一個外人。 蕭遙心思素質(zhì)強悍,并沒有露出什么尷尬之色,不過也很懂事地沒怎么說話,把主場交給劉老先生師徒幾個。 她不說話,就有空觀察人,觀察了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劉老先生的三弟子神色不怎么好,隔一段時間就看一下手機,目光帶著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急事似的。 她心中有些好奇,但沒有說出來,怕揭破三弟子的尷尬,還讓湯暖的拜師宴不成樣子。 不成想,酒至半酣,忽然有人兇神惡煞地推門進來,“馮三,你特么偷我老婆,看我不弄死你!” 話才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就提著拳頭沖向劉老先生的三弟子。 隨這人進來的,還有兩個一般高大的。 當中的小平頭把著門,八字胡那人則過來幫忙打人。 那三弟子被扭著,色厲內(nèi)荏地說自己是冤枉的,可人家沒信,接連打了幾拳。 劉老先生見了連聲喝止,可惜來人十分激動,一邊打三弟子一邊叫,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用……睡了我老婆還逼她去打胎,以后都沒法懷孕了!特么該死,你們倆幫我一起揍!揍完了,睡他們的女人,就那兩個好看的女的,見者有份!” 八字胡一聽,提著拳頭就沖了過來。 守門的小平頭看了看蕭遙和湯暖,也忍不住了,提著拳頭沖了進來。 蕭遙看見,連忙扶著劉老先生退到一邊,對驚叫的湯暖叫道,“快報警——” 這些人衣著普通,說話行為都粗魯,文化程度應(yīng)該不高,而且是社會底層人,現(xiàn)在復(fù)仇殺紅了眼,這樣失去了理智,只怕沒辦法講理。 湯暖嚇壞了,忙拿出手機報警,可是身材高大的八字胡和小平頭幾腳踢翻劉老先生的兩個弟子,就向著湯暖沖過來。 金先生連忙過來攔,可惜他雖然鍛煉,但到底打不過人家經(jīng)常打的,很快被一拳打到一邊去。 湯暖一邊抖著手指按按鍵,一邊大聲尖叫,“現(xiàn)在怎么辦?救命啊……” 蕭遙沒料到劉老先生的弟子這么不管用,她見八字胡就要過來,蒲扇似的手掌似乎都要扇過來了,忙放開劉老先生,飛起一腳,直直踢向八字胡。 八字胡見蕭遙、湯暖和劉老先生三個是老弱,完全沒想到會有戰(zhàn)斗力,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腳,接連后退,差點摔倒了。 小平頭見蕭遙反抗,頓時大怒,一拳打向蕭遙的腹部。 蕭遙見了,微微彎腰縮腹部,雙手握拳,對著小平頭的鼻子就是一拳。 小平頭挨了一拳,一下子就見血了。 蕭遙見他流血了也沒停,腦子里不知閃過誰說的話,“你力道小,多打幾拳,務(wù)必打得人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不然后患無窮?!?/br> 所以,她接連又是打出幾拳,都對著小平頭的鼻子那里打。 小平頭痛得暈了過去,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八字胡看到小平頭竟然被打暈了,怒吼著沖了過去。 蕭遙什么也不想,目光緊緊地盯著沖過來的敵人,仿佛天生就會打架似的,一拳一腳地打了出去。 很快,八字胡被踹中了下面,抱著腰下哀嚎,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只剩下最先進來那人,他已經(jīng)打得劉老先生的三弟子失去了戰(zhàn)斗力,見蕭遙竟如此兇悍,拿起一張椅子大叫著沖了過去。 湯暖尖叫,“小心啊啊啊……” 蕭遙見他扛著椅子飛快地沖過來,馬上蹲下來,雙手撐地,雙腿狠狠地一掃。 最后一個人連人帶椅子倒向一邊,蕭遙見狀,連忙沖了上去,那椅子卡在了那人身上,然后回頭看向湯暖,“報警了沒有?” 湯暖怔怔地看著蕭遙,一臉難以置信地甩了甩頭,“忘了?!?/br> 蕭遙連忙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金先生躺在地上,身體包括血液都在沸騰。 剛才那個身手利索宛如利劍的女孩,竟然就是自己平日覺得無趣的那一個!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干凈純粹的靈魂,強大的戰(zhàn)斗力……金先生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鼓噪起來,他忽然產(chǎn)生了無限的創(chuàng)作沖動,他覺得,如果手上有筆有色塊,他可以揮灑出源源不斷的作品。 這次的拜師宴很慘烈,要硬拗好意頭的話,那就是見紅了,紅紅火火。 劉老先生和幾個弟子對蕭遙千恩萬謝,蕭遙自己卻松了一口氣,這總算是報答了幾分劉老先生對自己的指點之恩。 之后直到過年的時間里,蕭遙都在認真融合從馬老先生和劉老先生那里請教到的技法,并融入到自己的植物科學(xué)畫里。 她畫廢了一幅又一幅,可是每一次都在進步著。 這個時候,五年一屆的美術(shù)獎開始報名。 報名之初,就有很多畫家的作品都上傳到網(wǎng)絡(luò)上。 所有人大部分人都將目光投放在油畫組和國畫組——這兩個組的作品,總是最杰出的。 當中,湯暖憑借《街角》,成為了所有新人中最杰出的存在! 甚至有畫家放言,“這是最杰出的一幅畫!從畫中,可以看到作者的悲憫,她把自己對世界的認知,都傾注到筆下的人物里了?!?/br> 不止一個畫家這么贊,很多畫家都是這么贊的,當然,他們也有點出技法上的問題。 湯暖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因為她發(fā)現(xiàn),金先生有靈感了,而他的靈感來源,就是一直讓自己嫉妒的蕭遙! 他夜以繼日地用大塊大塊地色彩描摹一個當代女俠,那個女俠長了蕭遙的臉蛋,從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到臉蛋,是活生生的蕭遙! 畫完畫之后,他經(jīng)常在畫室里欣賞,竟好一段時間不出門了。 湯暖惱火得要死,不僅是因為金先生癡迷于這幅畫,還因為,這幅畫畫得該死的好,在畫里,傾注了畫家喜愛、傾慕、欣賞乃至欽佩等感情! 劉老先生知道弟子癡迷于一幅畫,專門叫他拿了出來看,看到畫時,他愣了愣,一下子站了起來,怔怔地看著畫不作聲。 良久,才叫道,“好畫,好畫!用色大膽,筆觸奔放,扭曲旋轉(zhuǎn)又無比圓潤!最重要的是,人物皮膚白皙細膩,氣質(zhì)出眾,美麗無雙,灑落在她臉上的光線透亮而溫暖,光彩奪目,可是一雙眸子又帶著和外表的柔和美好截然不同的冷厲,……論單幅畫,你已經(jīng)超越了我!” 湯暖聽到這樣高的評價,再次氣得差點吐血,并和金先生大吵一場,指責金先生已經(jīng)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