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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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韻死死地盯著蕭遙,有心要嘲諷蕭遙吹牛,但是又擔(dān)心蕭遙爆音頻,最終還是死死忍住。 可是嫉妒的目光,還是死死地看著蕭遙。 蕭遙沒理會許紫韻,而是看著展韞如,“好,我知道了?!?/br> 展韞如看著蕭遙,“你以后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加油!” “謝謝?!笔掃b笑著點頭。 展韞如想了想又道,“如果你這次表現(xiàn)很好,以后還能接到這種邀請,就辭了網(wǎng)站的吧。網(wǎng)站簽約的都是非自由人,比起非自由人,還是自由人好點?!?/br> “好?!笔掃b點點頭,記下了展韞如的提議。 她現(xiàn)在也覺得,網(wǎng)站的簽約已經(jīng)成為了限制自己起飛的束縛,是時候結(jié)束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間,躺在軟乎乎又帶著陽光味道的床上,蕭遙決定維也納和哥本哈根兩個地方的分店。 不過在選擇之前,她先給網(wǎng)站發(fā)了請假通知,請假理由那里,注明了自己想接受尼斯頓酒店的邀約,希望網(wǎng)站能夠同意自己請假。 陽光和大海的風(fēng)情她看慣了,短期內(nèi)想嘗試一下歐洲尤其是北歐風(fēng)情。 第二天,蕭遙收到網(wǎng)站的請假同意,不過網(wǎng)站要求,到時需要按照規(guī)定給網(wǎng)站20%的提成。 蕭遙早知道這個要求,所以很爽快地同意了。 征得了網(wǎng)站的同意,蕭遙給尼斯頓酒店回復(fù)郵件,把自己選擇的酒店和到達的地址一一高知。 下午,蕭遙收拾好東西,準備先回國一趟再飛維也納,因為需要帶上一些東西。 哪知剛到達機場,就被兩個警察兇神惡煞地攔了下來。 她一臉懵逼,馬上用英文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兩個警察板著臉沒有回答,把她請到出入境廳單獨的隔間。 隔間里,有個一身職業(yè)裝扮的女子,女子用鄙夷的目光看了蕭遙一眼,用有些一口不甚標準的英語告訴,他們接到舉報電話,有人舉報蕭遙身上帶了毒品,需要檢查。 她一邊說,一邊看向蕭遙左臉上的疤痕。 蕭遙一直在打量女子,自然看得出女子眼神里的蔑視,笑了,“有人舉報我?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你們盡管查。至于我臉上的傷疤,不可能藏毒,不信你們做檢查?!?/br> 一邊說,一邊打開自己的行李箱,“你們先查行李吧?!?/br>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點點頭,蹲下來開始翻找蕭遙的行李箱。 他們翻找得十分仔細,每一處地方都沒有放過。 蕭遙在旁看著,心念急轉(zhuǎn),猜測到底是誰舉報自己的。 許紫韻這個人雖然嘴賤,而且也愛搶別人的男朋友,但沒有腦子做這種事,很大可能不是她做的。 不是許紫韻的話,會是誰呢? 蕭遙想到了對自己很有意見的男女。 想到這里,她看向職業(yè)裝女子,目光掃了一眼她左手腕上的手鏈,輕聲說道,“其實舉報的人和我有仇……我真沒有想到,我已經(jīng)毀容了,還招惹這種事……” 這種手鏈她見過,這是當?shù)厝撕芟矚g去寺廟里求的那種手鏈。 職業(yè)裝女子看了蕭遙一眼,目光中的鄙夷更盛,下意識反駁道,“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因為不止女的舉報你,男的也附和……” 說完語氣有些差,“你不要亂說了,肯定是你自己有問題人家才會舉報你!” 蕭遙沒將她惡劣的態(tài)度放在眼內(nèi),而是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確定了舉報自己的,是一對男女,想了想,記起男女中男的有個比較突出的特征,便又道, “我們?nèi)A國算命的說,耳朵有點殘缺,或者外翻耳的人,耳根比較軟,很聽別人的話。” 職業(yè)裝女子一聽,右手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項鏈,“我們這里也有這種說法,這么說來,可能是女的要舉報,男的耳根軟,所以跟著舉報你了。” 蕭遙這下確定舉報自己的是誰了,便安穩(wěn)地坐在旁任由兩個人檢查。 職業(yè)裝女子看向蕭遙,“你的臉如果不受傷,是個大美人。這是怎么弄的?” “我小時候,被潑了硫酸?!笔掃b道。 職業(yè)裝女子吃驚,“是小時候被潑的嗎?那個舉報的女人說你勾引別人的老公,所以才被潑的。” 蕭遙微微一笑,“我今年21歲,能勾引誰?再說了,如果我沒毀容,我需要勾引人嗎?” 職業(yè)裝女子見她笑起來猶如春花綻放,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即使左臉頰的傷疤仍舊丑陋,也遮掩不住這一笑的明媚和暖意,不由得點頭,“說得也是。而且,你這樣一笑,其實還是很好看?!?/br> 蕭遙笑笑,“謝謝?!?/br> 這時兩個警察已經(jīng)將蕭遙的包從頭到尾檢查過一遍了,還檢查得很細,連化妝品都拆開來一一看過,又用特殊物件插進去勾了些出來,見真的沒有毒品,便看向職業(yè)裝女子。 職業(yè)裝女子指著旁邊的x射線檢查一下,“雖然你說自己是冤枉的,但還是查清楚吧?!?/br> 蕭遙點頭,聽從指揮站了進去。 職業(yè)裝女子和兩個警察看了看,確保蕭遙身上也沒藏毒,便讓蕭遙收拾東西回去。 蕭遙收拾了東西回國,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便把這一筆賬記在心里,先解決尼斯頓酒店的事。 她上網(wǎng)收集了尼斯頓酒店的所有信息,也看了一些照片,見時間差不多就出發(fā)去維也納。 來到尼斯頓酒店時,蕭遙遵循酒店的要求,決定隱瞞試睡師的身份自己付費,所以從進入酒店大門那一刻起,就開始了試睡的考察。 她穿著一身地攤貨,左臉上帶著傷疤,背著一個有些舊的背包,看著是個很落魄的國外游客。 酒店員工見了,目光掃了一眼,沒有搭理。 蕭遙看了他們一眼,記下他們臉上和眼中的高高在上,艱難地提著行李箱走上樓梯。 她走得有些艱難,站在門口的員工見了,有點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上來幫忙,但估計是心里有氣,說話的音調(diào)比較高。 蕭遙沒有說什么,謝過這人之后,推著行李去辦理入住。 排隊辦理入住的人不多,在這旅游旺季,只有寥寥幾個人,由此可以看出,這家酒店屬于比較冷清的。 蕭遙仔細看了看,這五六個游客,有三個是華國人,臉上都帶著疲憊,顯然是和她一樣,剛下飛機趕過來的。 前臺辦理入住比較慢,不過六個游客,竟然辦理了二十分鐘左右,等得排隊的游客都不耐煩地變換著姿勢等。 蕭遙在大堂的休息區(qū)休息,并打量著四周,等終于無人了,這才去辦理入住。 辦理了入住后,蕭遙推著行李去自己的房間,這期間,沒有人為她服務(wù)。 雖然知道國外的酒店系統(tǒng)注重細節(jié),和國內(nèi)注重服務(wù)截然不同,可蕭遙還是覺得,這種連服務(wù)都沒有的四星級酒店,實在有夠差勁的! 進了房間,蕭遙拿出找茬的勁兒,打開抽屜、衣帽間等一切地方仔細檢查并拍照。 而此時,一間會議室內(nèi),幾個白人正在面紅耳赤地開會。 其中一派認為,尼斯頓酒店是國外酒店,完全沒必要請華國試睡師來試睡,誰都知道,華國的試睡系統(tǒng)和維也納的不一樣,請了華國試睡師也沒用。 另一派則認為,如今華國游客越來越多了,酒店應(yīng)該與時俱進,請華國試睡師來進行適合華國的改造,招來更多的華國游客。酒店現(xiàn)在業(yè)績會變差,就是因為一直一成不變,太過高傲了! 由于酒店的業(yè)績變差是鐵一樣的事實,所以最終還是贏了不愿意改變的那一派。 但是,大家接下來還是吵,因為都在吵該請誰來試睡。 一派認為,“華裔杜丹小姐既住在維也納,也曾回過華國,她是最合適的!酒店是要改革,但只是適當改革,改一些適合華國人的,但不能丟掉酒店的本地傳統(tǒng)和習(xí)慣!” 另一派則認為,“本地的傳統(tǒng)和習(xí)慣,現(xiàn)在就有,我們需要的是一個非常了解華國文化的人來進行適合華國的一些改革,所以找華國人是最適合的!” 兩派吵得不可開交之際,主持會議的魯?shù)婪虿坏貌婚_口,“杜丹小姐不會來?!?/br> 兩派人頓時住了口,驚訝地看向魯?shù)婪?,“杜丹小姐為什么不來??jù)我所知,她是很杰出的試睡師,甚至被聘請回培訓(xùn)班培訓(xùn)過新生?!?/br> 魯?shù)婪驔]有解釋這個問題,而是繼續(xù)開口,“華國的試睡師已經(jīng)聘請過來,兩個星期后,我們在這里開會?!?/br> 兩派人的臉色同時變了,“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試睡師,為什么還要讓我們來開會?!?/br> 魯?shù)婪蛐α诵?,“因為我想知道你們的想法,傅先生也想知道?!?/br> 蕭遙在維也納的尼斯頓酒店住了足足三天,細致觀察了三天,爭取把一天24小時的每個時段都觀察過,這才出門欣賞維也納的美景。 不過在欣賞美景之前,她先去找華人的飯店找吃的……接連三天吃各種糕點、面和巧克力等,即使精致美味,她也有點扛不住了。 在東南亞一帶還好,很多餐廳都提供海鮮,所以她吃得很習(xí)慣。 吃了一頓改良過、并不可口的中餐,蕭遙到處逛,專門買票進入霍夫堡內(nèi)參觀。 次日,則鉆到大街小巷里體驗維也納的當?shù)靥厣?/br> 休息了兩天,蕭遙飛哥本哈根,繼續(xù)體驗位于哥本哈根的尼斯頓酒店,在一個四天后返回維也納,完善兩個地區(qū)的評賞報告。 寫完又檢查過,蕭遙給聯(lián)系自己的魯?shù)婪虬l(fā)郵件,表示自己已經(jīng)回到維亞納,隨時可以開會。 會議定在第二天,會議室在維也納的尼斯頓酒店頂樓。 到了次日,蕭遙準時出現(xiàn)在頂樓。 魯?shù)婪蚪哟耸掃b,請她進入會議室,并給她介紹在座一位異常英俊的男子,“這是我們背后的主要控股人傅先生,他是計算機方面的天才,對酒店管理不大了解,但因為這是家族產(chǎn)業(yè),所以他不忍丟棄?!?/br> 蕭遙點點頭,看向那位傅先生,伸出手,“你好,傅先生,幸會?!?/br> 傅先生有些心不在焉,聽了蕭遙的話,站起來隨便伸出手碰了碰蕭遙的手就趕緊收回去,然后淡淡地扔下“請坐”兩個字,就重新坐了下來。 魯?shù)婪虿坏貌粡娦χ鴮κ掃b解釋,“傅先生非常不擅長和人打交道,是研究型人才。公司平常都是代理人打理的,他只負責(zé)研發(fā)。” 蕭遙笑著點頭,沒有介意。 有些潔癖或者比較孤僻的人,的確不喜歡和人接觸,而且情商相對而言比較低,她沒有必要強人所難。 很快,陸續(xù)來了六個白人,有四個神色相對冷淡,只和蕭遙點了點頭,就坐下來不說話了。有兩個人的態(tài)度則比較好,但目光總會忍不住落在蕭遙左臉的傷疤上。 魯?shù)婪蛞娙艘呀?jīng)來齊了,剛要開口宣布開會,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蕭遙看去,見是那位傅先生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一向冷淡的眼眸浮現(xiàn)出喜意,馬上站起身,拿著手機出去了。 魯?shù)婪蛞娏?,聳了聳肩,看向蕭遙,“那么,我們先開始吧。蕭小姐,你的評賞報告出來了嗎?可以給我們看一看并講解嗎?” 蕭遙含笑點頭,“已經(jīng)寫好了,放在硬盤里,我事先要求的設(shè)備準備好了嗎?” “已經(jīng)準備好了?!濒?shù)婪蛞贿呎f一邊走到一旁打開筆記本電腦和幻燈機,等待進入桌面。 剛進入桌面,會議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傅先生冷淡的俊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喜意,“魯?shù)婪蚰愠鰜恚诺ふf給酒店寫了評賞報告了,我們聽聽……” 魯?shù)婪蚵犃诉@話滿臉尷尬,根本不敢去看蕭遙的臉。 參加會議的其他人,也大為驚愕。 不過,他們很快回過神來,似笑非笑地看向蕭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