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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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找的人還沒有來得及發(fā)評論,一些報刊上就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了許多以新六道輪回為背景的小說。 蕭六小姐寫的第二篇評論又被人罵了個狗血林頭,即使也有人支持,她還是覺得受不了了。 過了幾天,又有記者采訪在京郊演戲的戲班子,報道《后宅贏家》做為劇本,在鎮(zhèn)上引起了哪些反響。 看著記者報道說,很多無知的村婦都開始討論新六道輪回,其中有一個天天被挨打的童養(yǎng)媳逃跑了! 這樣的消息引起了逍遙客那些支持者的狂歡,他們認為,這代表著有人覺醒了。只要大家繼續(xù)努力,覺醒的人會越來越多。 又過了一個星期,各地陸續(xù)傳來好消息。 一個被登報離婚的舊式女子離開了夫家,拿著自己的嫁妝開了一個手工作坊,招聘了一些無家可歸的婦女。 一個姨太太以一夫一妻制為由,在報上登記和自己那位先生脫離關系。 許多寡婦紛紛再嫁。 一些老派勢力對此非常恐慌,馬上撰文抨擊,認為這樣的行為很容易讓世道亂起來。男不男,女不女,亂成一團。 可是這樣的輝煌成果讓很多新派人士欣喜若狂,他們贊揚這種以毒攻毒的良方,并恨不得在贊揚中把逍遙客捧上神壇! 蕭六小姐和鄭家夫妻二人發(fā)現(xiàn)逍遙客的名氣越來越大,被許多文壇大佬捧到了他們難以逾越的高度,心情不免抑郁。 不久,新派人士們知道,逍遙客除了寫小說,還把這本小說寫成劇本,拜托友人幫忙尋戲班子在各地表演,深感佩服之余,也盡自己的所能幫忙,希望掃平封建迷信。 一篇篇以新六道輪回為背景的小說被改編成劇本,然后免費送給各地的戲班子表演。 這成了全國性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份報紙登出了一篇贊揚逍遙客的文章。 逍遙客以毒攻毒的方子湊效以后,贊揚她他的文章不勝枚舉,所以再登一篇,其實是司空見慣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這位文壇大佬的地位很高,他從來不輕易贊揚別人。 像這次一樣,專門寫一篇文章贊揚逍遙客,那可是百年一遇的事情! 這一下,不管喜不喜歡逍遙客的人,都在心里記下了逍遙客這個名字,并再次肯定,文壇上一顆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文人們很興奮,很想知道更多關于逍遙客的資料,但是一查才發(fā)現(xiàn),基本上沒有逍遙客的資料! 于是,文壇上掀起了“尋找逍遙客”的活動,大家都想知道逍遙客到底是何方人士。 他們找到張瑞那里,卻無奈得知,張瑞不是逍遙客,只是一個負責發(fā)稿件的人。 記者們追問張瑞,逍遙客到底是誰,可是張瑞三緘其口,就是不回答。 逍遙客成為了文壇上最有名最神秘作家! 蕭六小姐看看光芒萬丈的逍遙客,再想起自己在這次論戰(zhàn)中吃的大虧,受損的聲譽,頓時心如刀割。 蕭先生埋怨她,說她飄飄然不知自己的斤兩了,起初發(fā)表自己的高見,引起注意,也就差不多了,不該發(fā)第2篇。做人呢,不管男女,都需要審時度勢,而不是一條道走到黑。 蕭六小姐厭煩蕭先生這樣喋喋不休,可是迫于孝道和金錢,還是忍了下來,認真的聽著,間或點點頭,把一個好女兒演了個十成十。 蕭遙遠在萬里之外,通訊不暢,所以她并不知道《后宅贏家》表現(xiàn)怎么樣,自己有沒有被罵。 直到接到張瑞和蕭芳發(fā)來的電報。 張瑞的電報是告訴她,《后宅贏家》取得了勝利,其以毒攻毒的法子,獲得了廣泛的認同。許多人以她新六道輪回為背景編寫小說,又無償改成劇本,免費送給各戲班子登臺表演,希望用量的積累,堆疊出質的飛躍。而蕭遙本人,也在文壇上大放異彩,以兩篇以小見大的小說奠定了在文壇上的地位。 這些蕭遙可以當成是安慰,并不敢全信。 但是蕭芳的電報讓她欣喜若狂。 蕭芳問,人間生靈涂炭,是不是真的會影響陰間?女子是不是書上說的,并不比男人差的存在?若女子要改嫁,是不是真的不會被剖成兩半,分給兩個丈夫? 對這些問題,蕭遙以一種狂喜的心情一一回答。 從蕭芳的這些問題她可以確定,她以毒攻毒的法子,真的湊效了! 因為過于興奮,她去上課的時候就走得急了些。 忽然眼前一黑,鼻子一疼,她撞進了一個硬邦邦的懷抱里。 蕭遙一邊道歉一邊往后退去,然后抬眸看向被自己撞到的人,視線一抬起來,就撞進一雙幽深凌厲的眸子里。 凌厲眸子的主人沖她點點頭,很快邁著大長腿走了。 等那人走遠了,蕭遙身邊的女同學才說, “那是個新同學,聽說家里頗有勢力,送他過來鍍金的。本來要去西點軍校的,但由于語言不過關,才先來我們這里的臨時語言班學語言。人生得非常英俊,但是過于粗獷了,話又不多,許多女生都有點怕他?!?/br> 蕭遙想起那雙凌厲的眸子,點點頭,又笑著說:“你看我撞了他,他也沒有發(fā)脾氣,可見脾氣是不錯的?!?/br> 女同學笑著說:“興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因為撞到他的人是你?!?/br> 蕭遙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我看,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么你認為,我是什么樣的人?”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用的是華國語言。 蕭遙抬起頭,看到是剛才那個凌厲眸子,頓時覺得臉上發(fā)燒。 她向來不愛在背后討論別人,沒想到破天荒頭一遭,就被主人聽了個正著。 見這位主人迫視著自己,她只好說,“你是個有原則,不會胡亂發(fā)脾氣的人,譬如有人不小心撞了你,你只要能確定,人確實不是故意的,便不會生氣。我說得可對?” 凌厲眸子的主人笑了笑,一張臉頓時變成融化的冰川,出現(xiàn)了幾縷柔情,“不對?!?/br> 蕭遙愕然。 凌厲眸子的主人見了,又是一笑,“你是蕭遙對嗎?我想成為一名軍人,所以希望可以跟你切磋討教?!?/br> 蕭遙知道他剛才是開玩笑,笑了笑,“你得先通過我的考驗?!?/br> 她首先得確定,這個人不是什么間丨諜。 蕭遙借著教語言的機會,花了足足半個月時間觀察這位叫凌虞的男子,確定他是華國人,還曾參加過5-4運動,便開始和他切磋武藝,并指點于他。 時有各個流派的功夫,顧華國人在武藝上并不弱,但卻少了蕭遙會的這種攻擊性極強的格斗技巧。 凌虞對蕭遙的格斗技巧視若珍寶,但在互相切磋過后,他仍然沒有忘掉向蕭遙請教學語言以及一些文化課的內容。 因他表現(xiàn)得十分勤奮好學,蕭遙教起來很用心。 而凌虞也很懂得禮尚往來,每天都呼哧呼哧地跑步過來給她送早餐,偶爾休息了,還會給她送一些正宗的中餐過來。 蕭遙覺得,這個弟子收得很劃算。 過了足足半年,凌虞學好了外語,要去軍校了。 蕭遙去送他,想著他天天給自己送早餐,空手去送不大好,因此把自己掏來的一串紫水晶送給他,“希望你平安歸國?!?/br> 凌虞又拿幽深的眸子看她,聲音低沉,仿佛承諾,“我會的?!?/br> 蕭遙想了想,問,“你休息之時給我送的中餐,是在哪里買的?” 凌虞的目光閃了閃,露出有些扭捏緊張的樣子,“我方向感差,只知道怎么去,不知道如何描述?!?/br> 蕭遙有些失望,但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揭過不提,又問,“我偶爾會寫一些文章。如果寫軍人,以你為藍本,你介意嗎?” 凌虞搖頭,“不介意?!?/br> 蕭遙送走了他。 回去卻沒有馬上寫軍人,而是以新六道輪回為背景,又寫了幾個故事,寄回國。 而凌虞知道的那家地道的華國菜館,她在附近找遍了,也沒找著。只能安慰自己說,興許是搬走了。 轉眼,蕭遙學業(yè)完成,和同學們一起回國。 張瑞第五次看向伯瑞,“我在此處等便是,你若有事,便去辦事,不用陪著我?!?/br> 伯瑞搖頭,“不,我沒什么事,我專門騰出時間來,想見一見逍遙客的風采,你可別趕我了。” 這些年來,逍遙客發(fā)表了幾篇新作,名氣愈大,而她那篇《后宅贏家》并幾篇新作,的確宛如一劑良藥,救醒許多愚昧的婦人,也讓許多男子看清后宅女人多的危害,不再要姨太太。 這樣的文壇大家,已經(jīng)可以去掉容顏值的思量進行崇拜了。 張瑞還待再說,忽聽一道柔和的聲音問,“你們也是在等從美國回來的船么?” 張瑞看過去,見是蕭六小姐,便點了點頭。 伯瑞好奇的問蕭六小姐,“你也是在等人么?陪同朋友前來?” 蕭六小姐點頭,“我與鄭太太一起來,受我父親所托,來迎一位多年不見的同鄉(xiāng)?!?/br> 她沒有說的是,這位同鄉(xiāng)能留美,正是得了蕭先生和鄭先生的資助。 伯瑞聽了,剛想說逍遙客也在這一條船上,就被張瑞瞪了一眼,只得忙做給嘴巴上拉鏈狀,表示自己不說。 這是鄭太太說,“既然大家都是等人,一起等著吧。興許我們等的人還是認識的呢?!?/br> 第190章 張瑞聽了這話,心里老大不愿意。 只是一時也找不著什么好借口,因此便看向伯瑞。 伯瑞已然知道,張瑞對逍遙客是一片癡心,這些年雖然和蕭六小姐認識,但是一年基本上只在沙龍或舞會見一兩次,雖聊得不錯,卻半點沒有發(fā)展的心思,對別的女孩子亦是淡淡的,一心只撲在逍遙客身上。 因心中佩服張瑞只愛財,不看貌,所以他是愿意幫忙的。 可是能迎接歸客的地方就這么些,他總不能把其他人趕走罷?再說逍遙客名揚天下,便是今天不叫人知道,明天也會叫人知道的,因此只能愛莫能助的看向張瑞。 張瑞亦知毫無辦法,因此只能作罷,把心思放在等待上。 他已兩年不見蕭遙,此刻想起她淡妝濃抹總相宜的面容,想起讀書時與她論古今,各抒己見,心情瞬間變得激動難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瑞覺得度日如年。 蕭六小姐在和鄭太太說話時,總是忍不住偷眼去瞧張瑞。 雖然兩年前在文壇上的論戰(zhàn)她輸了,但對她的名聲損害不大,畢竟這只是主張不同,無關對錯。因著她家世不錯,才貌雙全,許多男子對她趨之若鶩,可張瑞是一個例外。 她總是忍不住好奇,為什么張瑞與別個男子不同,對自己不僅沒有愛意,反而顯得冷淡。 此時見張瑞著急、喜悅和期待的神色,不時整理衣服頭發(fā)的動作,不免猜想,莫不成張瑞此番前來,等待的是他的意中人? 想到這里,忍不住問:“張先生,伯瑞,你們此番在等誰?” 伯瑞聽此一問,馬上看向張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