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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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亂世,他們收割華國地主與富戶的財產(chǎn),那是司空見慣的事,從來沒有人能抵擋得了。 這天清晨,澤北與山本、田中對手下的兵卒下達了當(dāng)天夜里行動的命令,便坐在一起共進早餐。 席間,澤北仿佛下了決定似的:“如果短期內(nèi),玫瑰還是沒有什么好的成果,還是送她去跟隨珍子罷。她是我們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即使跟了珍子,心里定然還是偏向我們的?!?/br> 他寧愿蕭遙暫時跟著敵對派別的間諜之王學(xué)本事,也不愿意蕭遙回去做皇太子的情人,浪費了那樣一張好臉蛋與他這些年的心血。 山本聽了,嘴唇動了動,到底沒有說什么。 澤北的想法,他自然能猜到的。 其實對蕭遙抱最大期望的,不是他,而是澤北! 如今澤北做這個決定,心里定然很難受的。 田中皺了皺眉,下意識想否決,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不讓蕭遙去跟珍子,就得被送去東瀛,那自然還是讓蕭遙去跟隨珍子更好,起碼對他們更有利! 三個人的心情都很低落,之后埋頭吃早點,沒有再說話。 即將吃完之際,有人拿來了蕭遙的信。 郁郁不得志的澤北拿到信,見暗號顯示,居然是蕭遙送來的,心里涌上了一股希望,連忙拆信,拿了《源氏物語》出來,根據(jù)按照將對應(yīng)的文字寫下來,并認真細看。 看完之后,他激動得滿面通紅,當(dāng)即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同樣心情不佳的田中和山本看到澤北這個樣子,頓時燃起了希望,連忙追問:“怎么有救?” 澤北直接把翻譯出來的暗語遞給兩個人看:“玫瑰發(fā)現(xiàn)了罕見的大機密,大機密啊!哈哈哈哈……” 山本大喜過望,只是看完了卻有些遲疑:“這個叫西林的神藥,當(dāng)真如此神奇么?居然能防止戰(zhàn)后傷口感染?” 田中也覺得懷疑,同時看向澤北:“沒錯,當(dāng)真如此神奇么?比磺胺類藥物百浪多息還神奇?” 他們?nèi)缃耠m然是文職,但是剛到達華國的時候,也曾上過戰(zhàn)場的,他們親眼見過,很多人中了槍沒死,甚至傷得也不是很重,但最終都因為傷后感染死去——根據(jù)統(tǒng)計出來的數(shù)據(jù)可知,中槍直接死亡的人數(shù),少于中槍后由于受感染病死的人數(shù)! 由此大家都猜測,傷口上有細菌,才會導(dǎo)致兵卒們傷后死亡率奇高。 在過去,大家應(yīng)對的辦法是將百浪多息灑在傷口上殺菌,這法子雖然有些效果,但是效果并不算好,而且會出現(xiàn)諸如皮疹、劇烈嘔吐等不良反應(yīng)! 這些年來,全球所有的專家都在認真研究,是否存在一種近乎完美的抗菌藥,既能有效滅殺傷口內(nèi)的細菌,又不會產(chǎn)生副作用。 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而華國,這個基本上沒有工業(yè)的國家,竟然突然就力壓全球各國,生產(chǎn)出這種神藥了? 這可信么? 澤北聽到這話,也冷靜了下來,想了想說道:“蕭遙既然能傳回這樣的消息,就表示應(yīng)該是有的,我先把此事報告上去。若是真的,我們就建立不世的功勛了?!?/br> 若是假的,最多就是被斥責(zé)一頓,值得冒險。 山本與田中一想也是,連忙放下筷子,催澤北趕緊傳訊。 澤北生怕這功勞遲了要被其他人搶走,連忙去打電話通知自己的上司。 他打電話時,還是有些忐忑的,因為上司擺明了不是很信任蕭遙,所以他甚至做好了說服上司的打算。 哪知他剛把消息說完,上司激動的聲音馬上傳來:“果真打聽到了如此消息?那神藥就叫西林,能讓受了傷的人起死回生?” 澤北一聽上司這激動的聲音,便知道此事有門,忙壓下心中的激動:“沒錯,玫瑰傳回的密信,的確是如此說的。” 上司陡然“哈哈哈”大笑出聲,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暢快: “哈哈哈,澤北,你很好,你選的這個間諜玫瑰的確很棒!我們上層早前隱約聽說華國有如此神藥,但是一直并不敢肯定,擴張派遣出幾批間諜,可人都死了,一直沒得到消息。沒想到,竟然是我們先得到消息了,哈哈哈……” 澤北一直提起來的心,一下子落回了遠處,隨即便是狂喜。 他相中的間諜,終于發(fā)揮出巨大的能量了。 上司高興地笑過之后,又道:“很好,此消息很好,我會如實匯報!你讓玫瑰繼續(xù)打探,盡量弄到西林是如何制造的!” 澤北連連答應(yīng)。 他覺得,蕭遙能打聽到如此機密的消息,必定也能拿到方子的。 他如今對蕭遙,有著謎樣的自信。 上司顯然因為這件事意氣風(fēng)發(fā),對澤北說了些推心置腹的話,又表示定會重用他,讓他最近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便急匆匆地掛電話,邀功去了。 澤北先生掛了電話,想起已經(jīng)派人出去收割當(dāng)?shù)馗蝗说腻X財,忙出去取消了命令。 華國人很會鬧,如果此時鬧出來,他少不得要被上頭斥責(zé)。 如果平時,鬧便鬧了,也沒什么,可如今關(guān)鍵時刻,他可不想鬧出什么事。 次日中午,澤北再次接到上司的電話。 上司的語氣帶著萬分的激動與慶幸: “幸好你們傳訊更早,就是剛才,擴張派也收到間諜傳回的消息,華國的確有神藥西林,據(jù)說能將一個中槍之后高熱不退,即將瀕死的士兵救活!此乃真神藥!我們東瀛,一定要想辦法得到!所以,你讓玫瑰好好效力,比擴張派更早拿到配方!” 澤北激動得熱血沸騰:“好!” 上司笑道:“不得不說,你的眼光果然很不錯,這個玫瑰,的確是十分能干的間諜。而如此能干的美人,拿來做皇太子的小妾,實在太大材小用了,你讓玫瑰安心為大東瀛帝國服務(wù),我們定會一力扶持她!有朝一日,我們能讓她與珍子并肩!” 澤北再次激動答應(yīng)。 他知道蕭遙的優(yōu)點與缺點,所以他對蕭遙的期望,是與珍子并肩,再高的,并不敢想,因為蕭遙少了政治敏感度,也有大美人無法剝離的狂妄自大與自戀。 蕭遙很快收到一封山本先生秘密遣人送過來的熱情洋溢滿是贊譽的信。 在這封信中,山本先生除了充分肯定了她這次比擴張派提前一天半拿到大功勞外,還表示澤北先生與上面都對她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以后一定會力捧她,讓她站到與珍子一樣的高度,當(dāng)然,在信的末尾,山本還提出,蕭遙要盡量想辦法弄到西林的配方,最不濟也要弄清楚,西林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看完信,蕭遙松了口氣。 東瀛間諜果然將消息帶了出來,且只比她晚一天半,這就表示,不管她有沒有將消息傳出,都不是華國的罪人,因為東瀛間諜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她不將消息帶給東瀛,東瀛的其他間諜也會知道。 蕭遙將紙條放在火中,看著信紙燒毀,才起身出門,赴大才子古先生的約。 錢行至目前有得頭疼,對她又只是利用關(guān)系,是不可能抽時間出來與她見面的,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多結(jié)交高層人物。 古先生的確是個大才子,不過是日常的交談也能說得情意綿綿,那些情話顯得清新脫俗,讓人聽了不僅沒有半點不適,反而覺得十分動聽。 蕭遙覺得,這樣的古先生定然能從女子中得到許多情報,因此對待古先生,便熱情了許多。 古先生越看蕭遙越覺得好看,因此更是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取悅她。 兩人正聊著,忽然有人敲了敲門,然后不等回應(yīng),便推門進來了。 蕭遙露出害怕之色,捂著心口嬌滴滴地喊:“是什么人?” 剛進來的宋先生聽到蕭遙如此嬌滴滴的聲音,更是氣憤非常,但舍不得對蕭遙撒氣,于是便看向古先生:“古先生,我有話要與蕭小姐說,不知是否方便?” 古先生俊臉上閃過訝異:“宋先生問我,我可不好回答,該問蕭小姐才是?!?/br> 宋先生看了蕭遙一眼:“我想,蕭小姐定然沒有異議的?!?/br> 蕭遙垂著頭,聲音顯得無比怯弱:“我、我出來也有一會兒了,我先回去了。宋先生有什么話,到時與我三位哥哥說罷,他們自會傳達給我。” 宋先生看出蕭遙雖然愧疚,但還是鐵了心不與自己見面,五臟六腑頓時如同被烈火焚燒,幾乎成了灰燼,但是到底舍不得呵責(zé)她,便沉下臉看向古先生。 古先生看向蕭遙,見蕭遙滿臉愧疚,美麗的眸光中還隱隱帶著哀求,憐惜心大起,便笑道:“宋先生,我看蕭小姐是真的想回家去,不如我們送她一程罷?!?/br> 宋先生沉了臉:“我開了車來,蕭小姐自可由我送回去,古先生請罷?!?/br> 古先生來之前便打聽過蕭遙的身份了,知道她過去是高級交際花,心腸惡毒,但人非常蠢,雖然被認回了蕭家才有個好身份,但是人還是如同過去那般蠢,自然不可能對蕭遙有什么真正的愛戀的。 此時見宋先生已經(jīng)生氣了,想著犯不上為了個高級交際花得罪頂頭上司,只得沖蕭遙露出一個憐惜和愛莫能助的表情,站起身告辭。 當(dāng)然,他是慣會做戲的,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宋先生一定要把蕭小姐送到家云云,還千叮萬囑讓宋先生不要唐突佳人,踏出門口時,還特意回頭,給了蕭遙一個情意綿綿可是卻無能為力的屈辱表情。 蕭遙早知道古先生約自己出來抱的是什么心思,因此此時見他走,心里沒有半點失望,畢竟她也不想欺騙人的感情,如今這樣,大家逢場作戲,只看誰棋高一著,行動起來才更叫她舒心。 不過戲還是要做的,因此她也露出一個孤苦無依滿目期待等待古先生英雄救美的眼神,為了逼真,還擠出了薄薄的淚光。在古先生離去時,她眸子里的期待之光如同漸漸暗淡的燈光,慢慢就湮滅了下去。 古先生即使心里只是抱著睡美人的打算而來,沒有動真感情,看到那樣璀璨美麗的眸子漸漸黯淡下去,心情還是不可避免地低落下來。 他的腳步慢了下來,正好又聽到蕭遙泫然欲泣的聲音:“古先生不過是憐惜我,你不要記恨于他?!?/br> 古先生的腳步頓了頓,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美人雖然只是個交際花,且又蠢又毒,可是對他這樣的大才子,還是心生敬仰的,竟愿意為他如此與宋先生說話。 只可惜,她怕是要失望了,對男人來說,越是聽到這樣的話越要報復(fù)! 不過他并不怕,他能在政府部門內(nèi)站穩(wěn)腳跟,也是有靠山的。 宋先生最近鬧著與原配離婚,原配家對此很生氣,很大可能不會支持他,所以他不敢做太出格到處樹敵的。 在古先生離開后,蕭遙一臉堅決地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場,表示絕對不會接受宋先生,希望宋先生不要與宋太太離婚,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之后,她又放軟了口氣: “宋先生,今日你會因我而與宋太太離婚,明日,你便會因另一個女子與我離婚,你讓我如何敢相信你?我認為男人應(yīng)該負責(zé),即使不愛妻子了,也該給予她應(yīng)有的尊重,而不是無情地拋棄?!?/br> 宋先生連連搖頭:“不,我不會的,我對我太太沒有愛意,所以才會離婚??晌艺嫘膼勰?,是絕對不會辜負你,離開你的!” 蕭遙見宋先生著實說不通,便說要回家。 宋先生只得送蕭遙回家,到蕭遙家門口時,還跟了進去,見蕭遙著實不想見自己,只得留下一小匣子的首飾,依依不舍地離開。 蕭遙看著宋先生給的首飾盒,有些頭疼,上次他給的,她讓蕭二少幫忙送回去,宋先生不收,最后還是落在她手上,此時又有一個,她拿著也沒用啊。 翻開看了看,見里頭都是貴重的首飾,想起華國國內(nèi)如今窮得很,便將首飾盒放一邊,等著將來與東西派的高層聯(lián)系上,送給他們拿來研究軍工或者藥物便罷。 次日,由某位太太做東,辦了個單身男女的宴會,蕭遙早早便隨著蕭大嫂出門赴宴。 到了宴席上,她看到何亦歡居然也在,不由得有些奇怪。 不過她很快發(fā)現(xiàn),何亦歡帶來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少女,那少女有一雙點漆似的美麗眸子,著實是個俏麗靈巧的姑娘。 蕭遙站了一會兒便得知,靈巧少女叫曲邵敏,似乎是為了錢行至而來的,因為她的一雙眸子,經(jīng)常無意識地落在錢行至身上,包含傾慕與愛意。 作為一個自恃美貌又比較蠢的女子,蕭遙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錢行至跟前亮相,順便向曲邵敏示威。 這么想著,她便過去了,笑吟吟地與錢行至說話,還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向曲邵敏示威。 曲邵敏與何亦歡一樣,看過來的眼神帶著蔑視,但看向錢行至?xí)r,又換了眼神。 何亦歡是帶著些責(zé)備的眼神,而曲邵敏呢,則委屈楚楚可憐的眼神。 蕭遙對此,嘆為觀止,覺得自己還需要繼續(xù)學(xué)習(xí)。 可惜錢行至似乎對何亦歡泥足深陷,很看不得她譴責(zé)的目光,隨便找了個借口支開蕭遙,柔聲與曲邵敏說話。 蕭遙馬上做出遭了奇恥大辱又倍覺委屈的樣子,低垂著頭控制自己的神色,終于變成若無其事,才擠出笑容走向在場僅有的幾個太太那里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