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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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個月后,蕭遙的“傷”好了,便開始策劃起來。 顧北希在蕭遙為錢行至擋槍時恰好在外地,趕不及去探望她,后來回到金陵城,得知蕭遙北上,一直關(guān)注她的消息。 當(dāng)然,他對錢行至的觀感也差到了極點,即使有何亦歡從中調(diào)和,也忍不住揍了錢行至一拳:“她為你豁出生命去擋槍,你卻只去看過她兩次,連古先生與宋先生都比不過,真真是一個深情之人。” 何亦歡在一旁微微低下頭。 錢行至的深情是因為她,此時顧北希這樣說,顯然也是意有所指。 曲邵敏在旁幫腔:“又不是行至叫她擋槍的,是她心甘情愿,怪得了誰?” 顧北希滿腔復(fù)雜的心緒,因理不清而格外煩躁,再聽到這話馬上炸了,憤怒地看向曲邵敏:“曲小姐這話可真叫人齒冷。便是不認(rèn)識的人,知道一位女士曾對一位男士如此深情卻得不到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也會給些同情,不想在曲小姐竟還能問怪得了誰!” 何亦歡知道,他這話里,甚至怨上自己。 但是,有些話卻還是得說清楚的,當(dāng)下道:“北希,有時候,這樣濃烈的愛情給予,若對方并不具有同等的感情,那么,這只是負(fù)擔(dān)。” 顧北希像是首次認(rèn)識何亦歡似的,目光又是驚訝又是失望: “連你也這么說么?你告訴我,蕭遙給予錢先生的,當(dāng)真只是負(fù)擔(dān)么?若錢先生無意,為何要多次約蕭遙出來?他難道不知道,一個男子頻頻約一位女士,便表示他對這位女士極有好感,正是在追求她么?蕭遙失去了過去的記憶,她很無助,她一直都是惶恐不安的,她一直企圖想抓住些什么。” 曲邵敏馬上道:“顧先生如此憐惜她,為什么不做讓她抓住的那個人?” 顧北??匆矝]看她,只是看向錢行至:“我自然是想的,只是我當(dāng)初傷害過她,她不敢再相信我而已。她后來去相信錢先生,沒想到錢先生并不喜歡她。” 錢行至的目光閃了閃,看向顧北希:“你說,蕭遙曾經(jīng)失去了記憶?” “沒錯?!鳖櫛毕Pα诵?,“我奉勸錢先生一句,若不喜歡,以后便不要聯(lián)系。若還有點憐惜的心,便好好待她?!?/br> 直到顧北希走了,錢行至還在出神。 曲邵敏很擔(dān)心,看向何亦歡。 何亦歡只得開口:“行至,你心里有蕭遙么?若有,便如北希所說,北上去尋蕭遙罷。若沒有,便遠(yuǎn)離她,莫要再給她二次傷害?!?/br> 錢行至回神,看向何亦歡,溫柔地笑笑:“我知道?!?/br> 難怪蕭遙愿意北上,原來她是對他失望透頂了。 她看得出自己那一下是想拉她擋槍的,所以她失望甚至于絕望了。 錢行至的心顫了顫,看向何亦歡,見她一顰一笑,帶著無比的光風(fēng)霽月,顯然不是蕭遙那種矯揉造作又膚淺虛榮的女子可比的,便收起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下了決心。 這世上人有千千萬萬,蕭遙遇上他,是蕭遙倒霉。 不過既然遇上了,蕭遙只能繼續(xù)倒霉了。 他是必要與她繼續(xù)聯(lián)系,從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 之后,他與顧北希、宋先生和古先生等人一樣,密切關(guān)注著蕭遙在北平的一舉一動。 一個月后,他便知道,蕭遙養(yǎng)好傷之后與蕭太太去故宮博物館時,被一個小軍閥看中并糾纏。 因蕭家在北平并無什么勢力,蕭遙養(yǎng)傷也沒積攢什么人脈,求救無門,最后蕭家只能一路狼狽南逃,結(jié)果被軍閥追趕,不得已去了津門,憑借在金陵城認(rèn)識的腐國高官,在津門安定下來。 之后,驚惶失措的蕭遙帶著還沒好透并因為一路奔波而重新虛弱下去的身體社交,盡力結(jié)交津門當(dāng)?shù)氐拇蠹易逡约案鲊I(lǐng)事并高層。 好幾個作家在津門見了憔悴的她,都忍不住發(fā)文寫出蕭遙玉容憔悴,不僅不減其絕代姿容,反而更叫惹人憐愛,當(dāng)然,他們在文章的最后,有志一同地嚴(yán)詞譴責(zé)與討伐那位強(qiáng)迫蕭遙的小軍閥! 文人們一疾呼,那小軍閥馬上跑了。 可是蕭遙一行人卻似乎成了驚弓之鳥,而蕭遙本人,不可避免地墮落了,據(jù)說,她成為了腐國領(lǐng)事的情人,當(dāng)然,這沒得到確定,因為還有人說,她成為了高盧國領(lǐng)事的情人…… 到后來,人們見她與各大領(lǐng)事以及當(dāng)?shù)氐臋?quán)貴都關(guān)系密切,不免懷疑,她終于淪落為高級交際花。 只是很多文人不愿意相信,都發(fā)文駁斥這種侮辱人的言論,認(rèn)為思想解放好幾年,可是一旦出現(xiàn)出色女性與許多男子交上朋友,總免不了想到男女之間那事上面,這顯然是荒謬的,當(dāng)然,也是思想解放的巨大失敗。 他們言之鑿鑿地表示,若是蕭遙向他們求助,他們定會不計代價幫助她,而不是借機(jī)要挾她。他們相信,津門的那些權(quán)貴與各國領(lǐng)事們,也是這個想法的。 面對這種說法,津門的各國領(lǐng)事以及權(quán)貴紛紛表示認(rèn)同,同時聲明,他們與蕭遙只是好朋友關(guān)系,并無曖昧關(guān)系。 錢行至得到這些消息,不免大為驚愕,原來美人的作用竟那般大! 若蕭遙是個聰明一些的美人,這世界只怕沒有男子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不過,若蕭遙太聰明,便不會為他打聽消息了,所以,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貌美如花,但是不夠聰明,才是最合適的。 想到這里,錢行至給蕭遙寫信,表達(dá)了一番關(guān)心后,開始訴說自己聽到那些不實消息之后種種不愉快的心情,為了讓蕭遙看得懂,他特意在結(jié)尾加上有人說他這是“嫉妒”的想法。 顧北??吹绞掃b這樣的遭遇,即使心中懷疑是蕭遙的計謀,卻還是擔(dān)心,因為他不敢肯定,愛上錢行至之后的蕭遙,是否真的有精力實現(xiàn)那樣的計策。 在他接觸過的許多間諜中,失敗者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愛情而失敗。 他認(rèn)為,蕭遙有可能會為愛情付出一切。 宋先生與古先生五內(nèi)俱焚,都特意去津門探望蕭遙,得知蕭遙安然無恙才放心回來。 蕭遙送走宋先生與古先生之后,又去參加此地最頂級的宴會。 她此行前去,是要與宣康帝結(jié)交的。 可惜宣康帝自從被趕出紫禁城,已成了驚弓之鳥,又加上身體方面的因素,對女色并不看重,她經(jīng)過這一陣子的努力,與宣康帝的關(guān)系還是不夠親近。 不過蕭遙相信,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只要她努力,定能獲得宣康帝的信任的,即使不能光明正大得到信任,她也能用別的手段讓宣康帝信任她。 宣康帝被趕出來之后,生活并不好過,但是來到津門之后,得到各國領(lǐng)事的禮遇,地位前所未有的高,所以他如今總想著復(fù)辟,借助各國的勢力重新登基。 蕭遙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打探已經(jīng)確定,宣康帝對東瀛最為親近,也最為相信,東瀛會成為他復(fù)辟稱帝的巨大助理。 只是,宣康帝真正信任的,是擴(kuò)張派,而不是蕭遙背后那個東瀛派別。 當(dāng)天晚上,蕭遙與宣儀皇后聊天,得到一個不大好的消息——宣康帝信任的人珍子也來了,今晚甚至?xí)鱿鐣?/br> 蕭遙有些訝異:“是她么?我聽過土原先生提過她,據(jù)說是東瀛人?” 宣儀皇后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不是,與我們家很熟。”說完了這話,別的就不肯多說了。 蕭遙沒有再追問,在與這對如同驚弓之鳥的帝后相處,她總是格外耐心的。 二十分鐘過后,蕭遙見到了珍子,一個并不高但是頗有風(fēng)姿的中性美女。 很巧,她看珍子時,珍子也在看著她,然后慢慢走過來,如同男子那般伸出手:“聽聞這里來了個大美人,久仰大名!” 蕭遙與她握了手,覺得這目光叫人有點難受,便當(dāng)即顯示出來,帶著淡淡的傲慢:“珍子小姐請注意一下自己的社交禮儀?!?/br> 珍子笑了笑,松開手:“實在是美人太美,我情難自控?!?/br> “我看珍子小姐,卻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蕭遙倨傲地說道。 珍子笑笑,又說了幾句,才去與其他人社交。 宣儀皇后有些責(zé)備地看著她:“你怎能與珍子發(fā)脾氣?看她待你多好。” 蕭遙皺著眉頭:“她像個登徒子。” 珍子一看到她時的確因為她的美貌而露出驚艷之色,但是之后她眸中露出一閃而過的戒備,卻瞞不過她。 她甚至可以猜到,等珍子看到她在結(jié)交人脈方面的才華時,或許會起殺心。 宣儀皇后一下子笑了:“她是個女子,和登徒子有什么干系?” 蕭遙沖宣儀皇后笑了笑:“感覺上就是如此?!彼芸炫c宣儀皇后分開,到各國領(lǐng)事那里說話。 一般而言,受人追捧的美人價值倍增,而蕭遙如今,正處于這種價值倍增的時候。 所以她在宴會中如魚得水。 等到開始跳舞時,她再次大放異彩,在場中翩翩起舞,成為所有人都矚目的存在。 珍子含笑看著蕭遙左右逢源,見與自己一派的土原都被蕭遙吸引,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當(dāng)晚宴會結(jié)束,蕭遙坐自己的車回家,剛上車,就見撤離坐著喬裝過的珍子。 她皺起眉頭:“珍子小姐,你來這里做什么?” 珍子含笑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你長得很好,你的眼睛也很干凈,我很喜歡你,我可以保護(hù)你。你愿意脫離保守派么?若你愿意,我會一直護(hù)著你?!?/br> 蕭遙微微抬起下巴:“我用得著你保護(hù)么?真是笑話!” 珍子微微皺眉:“這么說,你是不愿意了?你別忘了,你想與我爭,你得先把故宮的事辦妥?!?/br> 蕭遙戒備地瞪著眼睛看向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很多事?!闭渥有α似饋?,像看小meimei似的看蕭遙,“如何,你愿意聽我的么?” 蕭遙淡淡地道:“不可能!” 珍子聽了,臉蛋板起來,接著又笑了笑:“那可真是遺憾呢?!?/br> 蕭遙看著她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殺意,佯裝沒看到,只是沖她笑了笑。 珍子回到下榻的酒店,與自己的父親小泉見面。 小泉眼神陰鷙:“那個渡邊如何?” “是個很有手腕但又有美人通病的女人?!闭渥泳珳?zhǔn)地說出自己的感覺。 小泉點點頭,凝視著自己的女兒:“你打算怎么對付她?” 珍子臉上的神色很是平和:“若她乖乖聽話,我便留她一命,若她不肯聽話,我便不客氣。” 小泉聽了這話,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他這個女兒的心腸一旦狠起來,那是很狠的。 不過,他看著珍子的眼睛:“我見過那個女人,除了美貌與美貌賦予的手段,她在別的方面是個蠢貨,所以,你可以留著她的命,讓保守派對她滿懷信心,對她充滿期望,而不是再找人威脅你的地位?!?/br> 珍子聽了,微微笑起來:“這個辦法倒也好。說實話,那樣的美人,我倒舍不得真的殺了?!?/br> 像她少年時養(yǎng)兔子那般,一邊養(yǎng)一邊扭捏寵愛,真是難得的美好體驗?zāi)亍?/br> 如今她的兔子沒了,正好養(yǎng)一個絕代美人。 這位美人或許也有尖牙利齒,但是她相信,她能養(yǎng)好的。 小泉又問珍子:“你可曾想過,渡邊來津門是什么原因?” “第一,或許真的是被小軍閥驅(qū)趕而來。第二,她想從帝后口中知道博物館擁有哪些文物;第三,她野心勃勃,想?yún)⑴c滿蒙計劃。我今晚與她接觸過,發(fā)現(xiàn)她很排斥我,而且一直與帝后打聽未來的打算,所以,我認(rèn)為,她最有可能便是野心勃勃,參與滿蒙計劃。” 小泉皺起眉頭:“她是保守派的,做這一切,倒像擴(kuò)張派的,不妥,不妥?!?/br> 珍子笑道:“這你便不懂了,當(dāng)一個人擁有權(quán)力之后,她的一切想法都會變?!?/br> 如今的形勢rou眼可見,保守派在華國這片大地上,前途十分不明朗。 蕭遙有那樣的美貌,又在各國領(lǐng)事那里左右逢源,有更大的野心很正常。 這次宴會后,蕭遙發(fā)現(xiàn),宣康帝與珍子的聯(lián)系很密切,與自己還是一如既往地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