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4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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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行至看到何亦歡這樣的目光,清清楚楚看到她眼中的恐懼與哀求,一怔,心中有種奇怪的感情似乎突然就沒了,只是,他還不知道是什么感情。 何亦歡見錢行至居然陷入了沉思,心里暗罵一聲,可是卻不愿意放棄求救,因此“啊”的一下,低呼出聲。 她不能死,她回到這個亂世,是要完成自己的事業(yè)的,是要改天換地的,她決不能死! 在周舫的大本營里,有她與周舫多年的奮斗,有她與曲邵敏弄出來的很多東西,那是確保周舫比其他軍閥與任何勢力都先進(jìn)的存在,確保周舫有機(jī)會取得最后勝利的存在,她決不能死,她還沒享受到勝利的果實(shí)呢! 錢行至回過神來,看著何亦歡玉容慘淡的樣子,心腸終于軟了下來,低喝道:“住手——” 蕭遙通過兩人的視線交流,已經(jīng)看出自己對面是錢行至了,當(dāng)下冷笑一聲說道:“你把槍扔掉,然后撿起地上的刀子,往自己身上戳一刀?!?/br> 錢行至雖然沒有拿刀捅過她,但是曾有過拉她擋槍的想法,她一直未曾報答這份“深情厚誼”,此刻,倒是個難得的好機(jī)會。 錢行至聽了,沒有動,而是看著蕭遙與何亦歡,猶豫了起來。 蕭遙笑了笑:“怎么,不愿意么?既然不愿意,那我就給這位小姐一槍好了。”說著,扣著扳機(jī)的手指,再次漸漸收緊。 心中卻好奇,以錢行至對何亦歡的感情,應(yīng)該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才對,怎地在這種時刻,他居然猶豫起來了? 錢行至看了何亦歡一眼,厲聲喝道:“住手!我捅!” 蕭遙再次松開扳機(jī),淡淡地說道:“馬上動手,不要耍什么花樣——” 錢行至點(diǎn)頭:“你小心一些?!闭f完,慢慢地挪過來。 蕭遙見他在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生怕有詐,抬腳將刀子踢向錢行至,“趕緊的,先把槍扔了,再撿刀子,不然我便開槍!” 錢行至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最終還是把槍扔到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刀子。 他撿刀子的動作很慢很慢,因?yàn)樗氤弥鴵斓蹲拥乃查g,將槍拿過來的,順便將刀子向著蕭遙扔出去,可是這年頭剛起,那槍就被蕭遙一腳踢出去了。 錢行至見失去了唯一反制敵人的機(jī)會,只得把刀子撿了起來,目光看向蕭遙,企圖再找機(jī)會。 蕭遙卻沒有絲毫遲疑,目光一瞇,冷冷地喝道:“砍右手。馬上!” 第214章 何亦歡緊張地看向前行至。 錢行至的目光,也下意識看向了何亦歡。 迎著錢行至的目光,何亦歡陡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含淚搖搖頭:“走吧,別救我了。走吧……” 她閉上了眼睛,像是放棄了似的。 漸漸抬高的下顎,讓她又有一種視死如歸的英勇。 蕭遙聲音低沉,帶著淡淡的笑意:“真是一對深情似海的苦命鴛鴦。都愿意為對方而死,我很感動?!?/br> 錢行至聽到這話,一怔,然后目光快速從何亦歡臉上移開,左手上的刀飛快地往右手上一劃。 鮮血一下子噴濺出來。 何亦歡“啊”的一聲低呼,又叫:“錢——前面有一把槍,你快撿了離開罷?!?/br> 蕭遙卻冷靜地說道:“我說的是‘砍’,而不是劃一刀。” 何亦歡像被激怒了似的,厲聲大叫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蕭遙的語氣沒有變,還是輕聲細(xì)語:“你來到我這里,從背后偷襲我,你沒有錯,我卻是魔鬼?” “那不一樣,你們是侵略者,你們是卑鄙無恥的侵略者,你們侵略我們的土地,欺壓我們的人民,你們該死,你們本來就不該踏足這片土地!”何亦歡破口大罵。 她顯得很激動,一邊罵一邊流眼淚:“你們這群恐怖惡心的侵略者,你們拿我們的人民做生化實(shí)驗(yàn),你們大肆屠殺我國的人民,你們本來就該死!你們東瀛是最惡心最冷漠無情的民族,難怪你們那里經(jīng)常地震,你們本來就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br> 蕭遙聽著這話,心里不僅沒有半點(diǎn)憤怒,反而還有個“罵得好”的念頭,不過這都是不能被人知道的,當(dāng)下一臉惱羞成怒地喝道:“住口!” 又側(cè)臉看向錢行至,“怎么,舍不得自己的手么?馬上給我動手!” 她這次本來就不打算殺兩人的,畢竟一個身上帶著未來的科技,能在這個時代做很多——即使何亦歡只幫周舫而不愿意共享技術(shù)也沒什么,遲早要流出來的,另一個是她打入東派高層的關(guān)鍵,也是她比較重要的擋箭牌——她有什么不好解釋的行為都可以往這個人身上推,此時再三逼迫,不過是為了離間兩人而已。 何亦歡看向錢行至,大聲喊道:“你走吧,快走快走!” 錢行至看了何亦歡一眼,又看向一直用銳利目光看著自己的蕭遙,驀地抬起左手,對著自己的右手就砍下去。 蕭遙靜靜地看著錢行至的動作,沒有阻止。 她為了大義,不會要這兩個人的命,還會保他們平安地離開,但是這兩個人欠她的,她也會討債。 不過,她也得好好想想,怎么不著痕跡地把這兩個人放走。 “砰——”刀子砍在骨頭上的聲音響起,顯得異常瘆人。 何亦歡身體一震,又是一聲驚呼。 蕭遙卻知道,這聲音聽著可怕,但錢行至的手并沒有斷,因?yàn)橐粋€不大的匕首,還真沒有辦法把人的手砍斷。 何亦歡卻不知道,她看著錢行至鮮血噴濺的右手,再次激動地大聲喝罵起來。 蕭遙聽著她喝罵東瀛人,眉頭都沒皺,反而聽得舒暢,不過也不能沒有任何表示,因此抬手對何亦歡就是一巴掌:“閉嘴——” 正在這時,身后一陣風(fēng)起,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該死的東瀛婆娘,你去死吧!” 聽著身后的風(fēng)聲,蕭遙飛快地放開左右臉都被打腫的何亦歡,然后向前一撲,躲過了身后的襲擊。 正站在她前方的錢行至見蕭遙撲過來,也顧不上止血了,拿著匕首的左手向著蕭遙就是一捅。 蕭遙一扭身避開,扣著扳機(jī)的手指同時壓下去,打出一發(fā)子彈。 她是故意避開了錢行至打的,無關(guān)乎愛情,只是因?yàn)殄X行至反東瀛的立場。 槍響了,錢行至知道很快會引來更多的守衛(wèi),當(dāng)下不敢戀戰(zhàn),馬上撲上去握住蕭遙持槍的手,壓低聲音對何亦歡急急叫道:“快救人!” 蕭遙有心放水,所以和錢行至扭打起來,等看到何亦歡把五號嫌疑人放出來,這才抬起腳對著錢行至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 “啊……”錢行至慘叫一聲,當(dāng)下就痙攣地坐到在地上。 先前救何亦歡那個東瀛人獄卒見了,忙揮舞著自己手上的一根木棍對著蕭遙就打。 蕭遙一邊躲一邊往后退,間或開幾槍,不過都故意沒打中人。 退了一會兒,何亦歡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我們快走……” 攻擊蕭遙的“東瀛獄卒”馬上急促向蕭遙攻擊幾下,然后飛快地跑了,一邊跑一邊叫道:“快走,雖然這個東瀛婆子的槍法不準(zhǔn),但是槍聲肯定引來很多人了?!?/br> 蕭遙聽他一口一個“東瀛婆子”,忍不住想笑。 她也的確笑了,笑過后,握著槍走向被干掉的獄卒,低頭看了看,見這護(hù)衛(wèi)居然是被硬生生擰斷脖子的,不由得有些訝異。 能擰斷一個人的脖子,怎么看也是個高手。 何亦歡或者錢行至居然舍得弄這么一個高手潛伏到東瀛的大牢里當(dāng)獄卒,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零落的槍聲,漸漸地,那槍聲越來越密集。 蕭遙聽到槍聲,拿著槍快步走了出去。 她一路往外出去,見大牢里大部分人蜷縮在茅草里,有的則握著大牢的門板,滿懷期望地往外看。 蕭遙看到這些人麻木的面孔上因?yàn)槠谂味嗔藥追只盍Γ挥傻糜行┬乃帷?/br> 這些人,大多數(shù)是華國人,被以各種理由關(guān)進(jìn)來,失去了自由,生死掌握在別人的手上。 只是很可惜,她如今不能明目張膽地放了這些人。 蕭遙想到這里,再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槍聲,腳下一頓,忽然轉(zhuǎn)身往里面跑。 她跑回去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嚱小熬让钡穆曇簦€有人大聲叫:“那個很有地位的東瀛婆子往里面跑了,就在里面!” “去殺了她,去殺了她,殺了東瀛的女人,為我婆娘報仇!” 蕭遙跑到最里面用大刑的囚室躲起來,等待著外面的人離開。 這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東瀛那里應(yīng)該很快知道的,她只需要等著就是。 過了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一定就是這里,她一定就躲在這里?!?/br> 蕭遙握緊了手中的槍,靜靜地等著。 在腳步聲越發(fā)近了時,又有人大聲叫道:“石頭,快走——東瀛的增援部隊(duì)來了,很多人,快,快跑!不然來不及逃了!” 一道粗獷中帶著恨意的聲音叫道:“就算死,我也要?dú)⒁粋€東瀛的女人為我婆娘報仇!她死得那么慘,不幫她報仇,我這輩子都要睡不著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原先叫的聲音說道。 蕭遙凝神聽著,很快聽到,幾道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接著齊齊遠(yuǎn)去。 她還是沒動,而是握著槍靜靜地等著。 又過了好一會兒,外頭響起三井焦急的聲音:“渡邊君——渡邊君,你在哪里?” 蕭遙站起來,起身出去打開門,看清楚門外的人,臉上的驚惶迅速消失,換上了憤怒,并用東瀛語說道: “你們擴(kuò)張派是不是要我死?帶我進(jìn)來的獄卒有一個是華國人的臥底,差點(diǎn)就殺了我了!我早說過,我不愿意審犯人,我不愿審間諜,我不懂這個,我只懂得怎么套取消息,別的都不懂!你們?yōu)槭裁匆@樣為難我?” 三井還沒來得及開口,珍子首先冷笑起來:“渡邊小姐,請你不要一出事便推到別人身上!” 蕭遙馬上憤怒地看向她:“是你害我的,是不是?你自己在轉(zhuǎn)移寶藏時失利,受到了嚴(yán)厲的斥責(zé),就也對我使用這一招,把我拉到與你同一高度,是不是?你怕我搶了你的風(fēng)頭,是不是?” 一邊說一邊氣急敗壞地向珍子舉起手中的槍,“你三番四次騙我,還害我,我殺了你,我要?dú)⒘四?!?/br> 她的槍剛舉起來,手腕馬上被三井握住了。 三井看向蕭遙:“渡邊小姐,請你冷靜,這事我們一定會徹查。現(xiàn)在,你沒事的話,先跟我們回去,好好說說這次是怎么回事?!?/br> 蕭遙發(fā)了一頓脾氣,終于愿意跟三井回去了,但是她一直不說話,要求見澤北和井上。 等到澤北和井上也來了,她再次訴苦,握著澤北的衫角抹眼淚: “我快嚇?biāo)懒?,我以為能跟著我去見犯人的獄卒是可靠的,可是居然有臥底。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用槍制服了一個女人,又威脅同來的男人砍自己的右手,本來勝券在握了,可是有一個獄卒,突然殺了另一個獄卒,從背后襲擊我!澤北先生,我從來不否認(rèn),我在格斗方面沒有天賦,我只能靠我這一張臉,我想大家都知道的……” 她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可是這次,我因?yàn)楦穸芳记刹睿铧c(diǎn)就死了。我早知道,擴(kuò)張派絕不會放過我的,我比珍子厲害,他們是絕不能容我的。澤北先生,如果你們不能保證我的安全,那我寧愿回東瀛去,做皇太子的情人也比在這里為東瀛效命卻被自己人暗算好。你們從前說我沒有政治敏銳度,我承認(rèn),我搞不懂這些東西,我也不想懂?!?/br> 井上與三井聽她這一番話摒棄了過去的自戀與自負(fù),竟然承認(rèn)自己在格斗與政治敏感度上遠(yuǎn)不如人,便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嚇壞了。 想也是,由于這位渡邊小姐擁有罕見的美貌,在格斗與其他方面又著實(shí)沒有天賦,當(dāng)初給她訓(xùn)練時,多數(shù)是教她如何套話,如何討好男人,如何快速記下男人們告訴她的消息的,格斗與槍法她的確不大在行。 澤北馬上拍拍蕭遙的肩膀安慰:“渡邊小姐,你冷靜些,你冷靜些。這次的事,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br> 珍子滿以為這次能治蕭遙一個大過,卻沒想到蕭遙一番哭訴之后,眾人便偏向她了,頓時沉下俏臉:“我看渡邊小姐不僅學(xué)會了如何讓目標(biāo)人物憐惜,從目標(biāo)人物那里套取消息,還將這手段用在了我們自己人身上?!?/br> 蕭遙馬上暴怒,沖向珍子,揪住珍子的衣領(lǐng):“你一直致力于打壓我,甚至想殺了我,是什么居心?是擔(dān)心宣康帝帝后對我更好,還是擔(dān)心我搶了你至高無上的地位,讓你沒辦法擁有無上的權(quán)力為滿蒙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