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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546節(jié)

    小月臉上帶著恭敬與佩服,解釋道:

    “她出自神城最頂級的世家之一,出身非常高貴,是于降魔術(shù)上最有天賦之人,據(jù)說雖然降魔力不及風(fēng)公子深厚,但是對降魔秘術(shù)的理解與研究直逼大宗師。天師殿可由她自由進出,許多天師都曾說過,她是未來最有可能入主天師殿的人?!?/br>
    說到這里,想到外界也有人說蕭遙最有機會入主天師殿,怕自己這么說蕭遙有什么想法,忙偷偷看了蕭遙一眼。

    蕭遙微微一笑:“原來如此,那定是個天才人物。”

    小月見蕭遙臉上沒有半點嫉妒與不快,反而還挺認(rèn)可和向往,心中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力壓眾豪杰的人,這份心胸就十分了不起,于是又笑著說道:

    “是的,許多大宗師說過她是天才人物。就連余大人,也曾如此說過。天鳳小姐一屆凡胎,降魔原力并不高,但于領(lǐng)悟降魔秘籍上卻天賦驚人,余大人甚至言稱,天鳳小姐有望將降魔秘術(shù)推進一步?!?/br>
    蕭遙點點頭:“原來如此,你記著,到時提醒我去赴宴?!?/br>
    她對真正有本事的人,還是很佩服的。

    小月馬上福身應(yīng)了,并提醒蕭遙別忘了定做新衣,得了蕭遙的首肯,馬上高興地走了,找到小蝶和其他大丫鬟,興沖沖地道:“姑娘同意定做新衣了,還讓我們幫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

    其他大丫鬟激動壞了:“當(dāng)真?姑娘如此美貌,穿上新衣定然更美,我們多幫姑娘定做幾套!”

    打扮美人,絕對是賞心悅目的事!

    五天后,蕭遙打扮一新,坐了府上唯一一輛馬車赴宴。

    幾個大丫鬟看著蕭遙一身華服,宛如仙子,笑得合不攏嘴,個個都想跟著去,為此是抽簽決定出門名額的。。

    車子到達宴會門口,蕭遙按照規(guī)定,扶著小蝶的手下車走路進門。

    小蝶見蕭遙走了幾步便停下腳步,很是不解,忙看向蕭遙,見蕭遙含笑看著前方,便也看過去。

    柳瑩正好扶著丫鬟的手從另一輛車下來,看到蕭遙,臉一下子綠了。

    她想退回去,可是看到蕭遙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再看看她圍在腰間當(dāng)作腰帶的黑鞭,想到這人說打人就打人,說殺人就殺人,從來不手軟的,若自己不去行禮,怕是要被抽一頓,只得咬著牙,上前對蕭遙行了個大禮,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擠:“蕭遙小姐,你好!”

    心中咒罵不已,明明之前蕭遙都沒有外出的,怎么這次偏偏就來了?

    她這次因為擔(dān)心要對蕭遙行禮,所以特意遲來的,打聽到蕭遙沒有出現(xiàn),這才出席的,不想蕭遙居然也來了!

    蕭遙淡淡地頷首,扶著小蝶的手進去了。

    那姿態(tài),仿佛是個女王,而柳瑩就是個奴婢。

    柳瑩快氣瘋了,整個身體都在抖動。

    蕭遙回頭看了柳瑩一眼:“你還不進來,是特意來給我行禮就打算回去的?”

    柳瑩再次被氣得發(fā)瘋,僵硬著臉,擠出一句話:“沒有,我只是想遲些進去。”

    蕭遙點頭,笑道:“也好,離我遠些也好,畢竟尊卑有別?!?/br>
    柳瑩:“……”

    她的心在咆哮,“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想辦法殺了她,殺了她!”

    蕭遙是故意氣柳瑩的,氣完了扶著小蝶往前走。

    小蝶與小月雖然十分震驚,沒想到自家姑娘平時看著性子冷淡,說出的話卻如此招人恨,嘴炮能力杠杠的。

    宴會的園子里,大多數(shù)青年才俊都來了,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站在一塊說話。

    風(fēng)離歸作為降魔力渾厚、家族也十分了得的貴公子,身邊圍了一圈笑靨如花的女子。

    可是他的俊臉上雖然帶著淡笑,但是卻沒有了從前的和煦,甚至有些走神,看起來心不在焉。

    天鳳作為家世、才貌都頂級的女子,身邊也圍了一大群英俊男子。

    她卻沒有絲毫得瑟,語氣溫和,沒有冷落了任何一個人,對誰都十分溫和有禮。

    除此之外,還有當(dāng)朝五皇子,身邊圍了一群男女。

    這時忽然有人通報道:“蕭遙小姐到——”

    天鳳聽了,發(fā)現(xiàn)圍在自己身邊的男子都身體一震,臉上露出僵硬之色,紛紛說道:“她、她怎么也來了!”

    “她最近不是都不出門的么?”

    天鳳臉上帶著淡笑,站了起來,有些關(guān)心地問:“怎么啦?”

    眾男子笑笑,神色不自然地說道:“沒什么。”

    說著,想起蕭遙曾向貝洛與柳瑩打聽到的蕭遙的性格,都不敢遲疑,馬上轉(zhuǎn)過身,走向蕭遙。

    跟著大部隊一起行禮,好歹不至于失禮,若去遲了,自己單獨行禮才叫丟人。

    天鳳很快就看見,之前不管在做什么的男女,自從聽到蕭遙來了,便都轉(zhuǎn)過身看向門口。

    這時,蕭遙緩步進來了,一身華服,頭上的珠翠并不多,宛如仙子,凌波微步而來,她身后種種名貴的花卉瞬間都黯然失色。

    而現(xiàn)場最為有名氣的年青才俊們被驚艷得閃了閃神,才紛紛對蕭遙躬身行了一個大禮:“蕭小姐——”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一片誠懇,仿佛行禮行得心甘情愿。

    天鳳、五皇子與未曾參加賭注的年輕人們,看著這些才俊如同恭迎女王似的彎腰行大禮歡迎蕭遙,俱都目瞪口呆。

    回過神來之后,天鳳的臉色陡然一變,不過她很快收斂了。

    蕭遙含笑點點頭:“好。”

    許多才俊聽到這聲“好”,一口老血梗在心口,可是都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蕭遙可是說過的,要他們誠懇,為了不在這宴會上被蕭遙發(fā)作拿鞭子抽一頓丟臉,他們只能忍!

    但是,真的好難受好憋屈啊啊?。?/br>
    許多才俊都在心中咆哮。

    不過,總算結(jié)束了。

    才俊行完大禮抬起頭來,將臉上的誠懇收起來,變成一臉的面無表情。

    蕭遙笑道:“委屈你們了,不過不得不說,我很滿意你們剛才十分誠懇的表情?!?/br>
    風(fēng)離歸笑看向蕭遙,風(fēng)度翩翩道:“我們不僅表情誠懇,心里也很誠懇?!?/br>
    他欠她良多,得天之幸,如今尚有機會可以補救,所以她想要什么,他都會竭力為她爭取和配合的。

    凌長空拱了拱手,笑著點頭:“沒錯?!?/br>
    蕭薇與蕭鎮(zhèn)西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蕭遙一眼,點了點頭。

    雖然兩人最近為了競選,沒有住在家中,但是都知道蕭大太太上門找蕭遙被拒,連門都沒能進,倒是蕭二太太和蕭二小姐進了,不過蕭二太太同樣沒得好臉色,只有出嫁后如同透明人一般的蕭二小姐得了蕭遙的庇護。

    據(jù)說,原本在姚家毫無地位可言的蕭二小姐,如今境況大好,接連兩天被姚家當(dāng)家太太帶出門參加宴會,而且也得到了一部分管家權(quán),耀武揚威的小妾們?nèi)祭侠蠈崒嵠饋?,再不敢欺人?/br>
    其余才俊們難以置信地看向風(fēng)離歸和凌長空,覺得這倆都是臭不要臉的舔狗,居然能說出這么惡心的話。

    蕭遙看到才俊們驚愕的神色,笑了,笑著看向風(fēng)離歸幾人:“很好。”

    那些不愿意行禮的才俊們馬上在心里咆哮:“我不是,我沒有!”

    五皇子笑吟吟地看著蕭遙,對身旁的天鳳說道:“這位蕭姑娘不僅姿色傾城,就連性格也十分有趣?!?/br>
    一直黏在他身旁的貝洛聽到這話,被氣壞了,忍無可忍上前一步說道:“我并沒有,風(fēng)公子和凌公子代表自己就好,請不要代表我?!?/br>
    蕭遙一下子笑了,抽出腰間的黑鞭,二話不說,對著貝洛就抽過去。

    貝洛見了,大驚失色,怒喝道:“你敢?”

    叫完見蕭遙絲毫沒有停頓,長鞭就要抽到身上,嚇得馬上暴退。

    卻不想,蕭遙以及長鞭如影隨形,始終跟在她身前。

    貝洛沒退出多遠,就感覺到身上一陣痛楚。

    她悶哼一聲,感覺痛入骨髓,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抽飛了。

    天鳳變了臉色,忙上前一步:“蕭姑娘請手下留情——”

    說完見貝洛已經(jīng)被打飛出去了,忙對身旁的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馬上飛身而起,扶住了有些狼狽的貝洛。

    蕭遙抽了一鞭便住了手,鞭子往纖細(xì)的腰間一卷,旋即看向落地之后怨恨地看著自己的貝洛,笑道:“念你是第一次,我就只打一鞭,下不為例?!?/br>
    貝洛額頭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動,尖聲叫道:“你憑什么打我?”

    今天這么多才俊,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蕭遙抽一鞭子,丟盡了臉,根本無法冷靜。

    蕭遙道:“風(fēng)公子說,他行禮時,不僅表情誠懇,心里也很誠懇。你卻說不包括你,這不是說你行大禮不誠懇么?我記得,我和你們說過,一旦我不滿意,就會抽你們。你如此直白地說你不誠懇,我非常不滿意?!?/br>
    說到這里白得如玉一般的手指摸了摸腰間的黑鞭,一雙顧盼生輝的美眸在現(xiàn)場所有人臉上掃過,脆生生笑道:“也就是第一次,我才會解釋。若是以后再遇上,我只會說,抽你便抽你,不需要理由?!?/br>
    許多男子被她這樣一看,頓時臉紅心跳,不敢再看她。

    貝洛卻被氣得眼睛發(fā)紅,咬牙切齒道:“蕭遙,你欺人太甚!”

    蕭遙笑道:“倒不如說你自己太蠢了!”

    大禮已經(jīng)行了,憋屈已經(jīng)受了,偏生要為了一口氣說蠢話,白白憋屈了。

    天鳳見蕭遙居然如此囂張,臉上的笑容淺了些,上前一步說道:“蕭姑娘,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將來大家有可能進入神城天師殿一起學(xué)藝,何必鬧得如此僵?”

    蕭遙含笑點頭:“天姑娘說得對?!?/br>
    天鳳聽到蕭遙愿意給自己面子,心中滿意,笑著點點頭,剛想說給她個面子化干戈為玉帛,就見蕭遙看向貝洛:“貝姑娘,你聽到了嗎?以后行禮態(tài)度誠懇些,別總?cè)俏疑鷼猓茐牧宋覀冎g的情誼。”

    明明是貝洛不對,天鳳卻偏幫貝洛,她自然懶得給面子。

    天鳳與貝洛的臉色同時一變。

    一男子再也忍不住了,飛身而出,站在蕭遙面前:“蕭姑娘未免霸道了些,我王某心中不服,請賜教?!?/br>
    蕭遙看向男子:“我沒見過你,想來你不是有資格角逐天師殿名額的人之一,我怕打傷了你。”

    貝洛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王師兄乃天師殿的弟子,如何會打不過你?怕只怕,你要被她打傷了。打傷了倒沒什么,就怕你會跟余先生告狀。”

    蕭遙看向王師兄:“失禮失禮。請賜教——”

    王師兄拔出背上的劍,對蕭遙施了一禮:“蕭姑娘比我年少,先出手罷。”

    蕭遙聽了,抽出腰間的鞭子:“既然要打,就別這么多虛禮了,我們同時出手罷?!?/br>
    王師兄覺得蕭遙性格暴虐,在眾目睽睽之下,說抽貝洛就抽貝洛,又不給天鳳面子,所以心中對蕭遙觀感很差,當(dāng)即點點頭,手上凝聚降魔力,灌注到劍上,對著蕭遙攻了過去。

    蕭遙身形一閃,在王師兄一劍落空之后,馬上欺身而上,一鞭子抽了過去。

    王師兄知道這鞭子是余年所贈,不敢托大,馬上灌注了十成十的降魔力在長劍上,對著黑鞭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