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6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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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容辭肯定的回答,蕭遙才辭別老板娘,準備回家。 臨出門前,蕭遙又嚇了芳芳一通,才放心離開。 次日一大早,蕭遙就和容辭及默云匯合,一起出發(fā)去逮人。 雖然是深夜時分,但是裸貸平臺的大本營——無憂公司的工作人員還沒休息,其實做他們這一行,這個點是最多男客戶找的,因為這些人在深夜時分睡不著,就會來他們這里,找他們幫忙排憂解難。 此時,他們一邊麻木地收錢一邊懶洋洋地發(fā)視頻或者照片——這樣一本萬利的生意,一開始他們是很激動的,可是過了這么久,一直是這樣的工作,就是收錢也變得麻木了。 副經(jīng)理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她困得很,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最近奇葩特別多,一直找我講價,煩死個人了!” “還講價?都是些為了錢不要臉的貨色,她們怎么好意思講價?”總經(jīng)理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三白眼吊梢眉,看起來顯得賊眉鼠眼的。 副經(jīng)理點頭道:“所以,如果是新人,沒在我們這里借過的,我就跟她說幾句,對那些已經(jīng)接過錢的傻逼,我懶得廢話。” 這時燈忽然黑了。 副經(jīng)理道:“又停電了,煩死人,我看我們還是拿點錢出來換個好地方吧?!?/br> 雖然東西在收到那一刻馬上就備份好了,可老停電也煩躁啊。 總經(jīng)理道:“明年換,一定換!有這么多水嫩嫩的大學生無償給我們打工,我們不換個好點的辦公室都對不起自己。” 說完這句話之后,室內(nèi)一下子重新變得明亮起來。 總經(jīng)理幾個剛想問怎么回事,就見門口出現(xiàn)了一群配槍的武警,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們。 眾人先是一愣,馬上抱頭蹲了下來。 總經(jīng)理卻還想負隅頑抗,馬上小心翼翼地貓著腰走到電腦前想將內(nèi)容刪除,可剛走出幾步就被用槍頂住了。 蕭遙跟著行動小組去看這些人的電腦,得知居然有幾百個g的照片和視頻,不得不咋舌。 她征得工作人員的同意,將能拍的內(nèi)容拍下,才和容辭一起回京城。 回到京城,蕭遙馬上撰稿準備報道這事。 稿件之前已經(jīng)寫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添加一些內(nèi)容,并進行潤色,就可以發(fā)出去了。 蕭遙正要將稿子發(fā)出去,手機就響了。 容辭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我們的工作人員看到,涉事的女生中,有兩個女生上兩個星期自盡了?!?/br> 蕭遙聽了這話,心中先是涌上一股巨大的悲哀。 在她怔怔地出神時,容辭的聲音再次在她耳旁響起:“蕭遙,這件事和你美關系。你救不了所有人,是那些人自甘墮落,卻又沒有勇氣接受后果。她們的教育出了問題。” 蕭遙也不是個悲秋傷春的人,聞言點點頭:“嗯,我知道的。我只是覺得可惜,她們明明可以等一等的,再等兩個星期,一切或許就會不一樣了?!?/br> 容辭道:“你有沒有想過,她們這次僥幸不用付出代價,以后或許還會繼續(xù)做這樣的事。” 蕭遙想起飛鸞和小江那張青春卻憔悴的臉,沉聲道:“容辭,她們已經(jīng)不在了,我不想以最壞的想法來假設她們?!?/br> 容辭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問:“你需要她們的資料嗎?” 蕭遙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先給我發(fā)過來吧。”說完才想起一事,“你們居然看過繳獲的照片和視頻?” 容辭道:“我沒看,但這是正常的工作流程。你放心,工作人員的嘴都很緊,不會泄露出去的?!?/br> 蕭遙猶豫了整整一天,最終還是決定將兩個自盡的女孩子的事跡寫上,但為了不讓人直接猜到她們身上,她只用了模糊的人數(shù),而且一筆帶過。 本來是不該報道出來的,因為人已經(jīng)不在了,可是現(xiàn)在這種拜金主義風氣太盛行了,她不希望有源源不斷的女孩子誤入歧途,因此還是想報道出來,以警醒世人。 若死者家屬埋怨她,她也只能承受著了。 不過雖然是這么想,蕭遙還是上網(wǎng)查了一下上周自盡的人,發(fā)現(xiàn)上周自盡的人不止那兩個女生,稍稍松了口氣,但在提筆加上這個例子時,她想到飛鸞和小江的痛悔,還是將日期和數(shù)量改了。 她只能盡量做到,不讓人猜到她們身上。 將稿子寫好,蕭遙饑腸轆轆地出去找吃的,打算回來進一步潤色,然后發(fā)到微博上。 這次她去的還是經(jīng)常去的小吃店,意在跟老板娘說一下事情的進展,并叮囑老板娘好好管教芳芳。 因為她在那些繳獲的資料里搜索過芳芳的名字,找到了照片以及十多個小視頻。 雖然沒打開看,但是看標記的名字她就知道,芳芳具體都做了些什么。 在看到那些關鍵詞的那一刻,蕭遙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年輕女孩愿意做的事。 得多么不把尊嚴當回事,才會拉得下臉拍這樣的視頻??! 很多女孩或許是年少無知誤入歧途,可是蕭遙敢肯定,芳芳并不是,她是被金錢腐蝕了靈魂! 蕭遙也相信,那個硬盤里的很多年輕女大學生,都是被金錢腐蝕了靈魂的。 剛走出胡同沒多遠,蕭遙聽到一道聲音叫道:“站住,你別跑——前面的人麻煩幫忙攔一下,那人搶東西了!” 蕭遙聽出,這是梅若兮的聲音。 她抬眼看去,見一人拿著個女士包包正跑向自己的方向,而他身后,兩人急促跑來,正是謫仙似的封喬和脾氣火爆的夏侯。 這個鐘點路上的行人不少,可看到一手拿著匕首的搶包賊,都沒敢上前阻攔。 眼見搶包賊即將越過自己跑過去了,蕭遙伸腳出去,精準地絆了搶包賊的腳一下,在搶包賊踉蹌著撲到在地時,忙上前,一腳踩在搶包賊的背脊上,雙手則揪住了搶包賊的兩只手,讓搶包賊再也掙脫不得。 夏侯和封喬上來,將包包拿過,夏侯爽朗地笑著向蕭遙道謝:“謝謝你了,你伸腳這么準,是不是國足的?。俊?/br> 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向蕭遙,認出口罩底下的臉蛋定是蕭遙那張臉,他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封喬也認出蕭遙了,神色有些復雜,最終點頭:“謝謝?!?/br> 蕭遙點點頭:“沒什么。”說完示意兩人看住搶包賊,自己便打算走人。 夏侯見蕭遙就要走人,忙道:“那個,這次謝謝你了,如果方便,我們請你吃個飯當作道謝吧?!?/br> 蕭遙搖搖頭:“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闭f完走了。 這時梅若兮趕上來了,看到是蕭遙,神色十分復雜,但還是說了謝謝。 蕭遙沖她微微頷首,便走了。 去了小吃店,蕭遙吃完飯,見老板和老板娘特意不再做生意,在一旁等自己,便坐過去,看了一眼被老板娘硬拉著坐過來的芳芳一眼,說道: “人已經(jīng)被一網(wǎng)打盡了,但是到底有沒有備份,我們并不敢肯定,只能聽天由命了。” 老板忙問:“那芳芳的資料刪了嗎?” 蕭遙道:“平臺的資料都刪了,不知道人家會不會有備份?!闭f到這里看向芳芳,“一張照片,十幾個小視頻,希望你以后好自為之!” 芳芳見蕭遙居然叫破自己拍了什么,臉上露出怨恨之色:“這些事明明需要保密你卻說出來,顯擺你的能耐嗎?我告訴你,如果我未來不能好自為之,都是你害的,你讓我在我父母面前聲名掃地!” 蕭遙聽了這話氣得笑了: “感情錯的都是我了?說句實話,你得慶幸你不是我的家人,不然我抽你一身。自己做錯了,沒有反省,反而怨揭穿的人!這個案子涉及的女學生很多,但是像你這樣沒臉沒皮的,還真沒幾個!” 芳芳漲紅了臉,目光怨恨地瞪著蕭遙:“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有什么資格抽我?” 啪—— 老板娘一巴掌甩在了芳芳臉上,臉上滿是憤怒,“注意你的用詞,以后再讓我聽到你這樣說話,看我不抽死你!” 蕭遙對老板娘說道:“有女學生在我們行動之前,因為承受不住心理壓力自盡了。這事,以后怎么處理,你們好自為之吧?!?/br> 她終究不是芳芳的父母,沒有資格管太多。 先前說那些話,已經(jīng)有些越過界限了。 蕭遙如果不是實在為這些年輕女孩痛心,是不會說的。 老板娘點點頭,看了一眼芳芳。 她的女兒心理素質(zhì)是夠了,但是禮義廉恥卻很缺,她得好好教才行。 蕭遙從小吃店出來,遇上從門口經(jīng)過的梅若兮三人。 夏侯正在說著那個搶包賊的事,看到蕭遙從小吃店里出來,驚得嘴巴張著,忘了再說。 梅若兮和封喬也十分吃驚,呆呆地看著蕭遙。 蕭遙含笑沖三人點點頭,就要越過三人,準備離開。 夏侯回神,抬頭看了看小吃店,見自己沒看錯,再次看向蕭遙:“你居然在這種地方吃飯?” 蕭遙點點頭:“沒錯。有什么不對嗎?” 夏侯馬上看向封喬。 不是說,蕭遙以前是個很講究的人嗎? 現(xiàn)在居然這么不講究,甚至在這樣的小吃店吃飯了? 封喬神色復雜地看向蕭遙,想了想,到底沒有開口。 他總不能問,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這么拮據(jù)了嗎? 梅若兮反應過來,問道:“你這是來查案嗎?” 蕭遙搖搖頭:“不,我來這里吃飯。我就住在剛遇見你們那條胡同不遠,距離這里很近,所以經(jīng)常過來吃飯?!?/br> 封喬三人聽了都心情復雜。 蕭遙沒理他們,很快離開了。 夏侯三人回過神來,只能遠遠看到蕭遙遠去的背影。 這時老板出來倒垃圾。 夏侯忍不住問:“老板,剛那個戴口罩的人,經(jīng)常來你這里吃飯嗎?” 老板戒備地看了三人一眼,見三人衣冠楚楚,都是俊男美女,料想不是壞人,這才道:“是啊,她就住在這附近。一開始在這里吃飯,后來名氣很大,就戴口罩來打包了。” 夏侯三個證實了心中的猜測,感覺十分復雜。 蕭遙她,不僅負擔起一個新聞記者的責任,居然還一改過去的精致生活了。 夏侯又看了看小吃店,和梅若兮、封喬離開了,還是忍不住問:“蕭遙是不是真的沒錢了?” 封喬若有所思,道:“或許吧。” 蕭遙不知道三人是如何想自己的,也不關心這個。 她剛回到家,就接到某知名電視臺一位唐小姐的來電。 唐小姐笑著說道:“蕭女士你好,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一直密切留意著你的報道,發(fā)現(xiàn)你最近報道的事都真實可靠,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很符合我們電視臺新聞欄目的宗旨,我們想邀請你成為我們的記者。請問您有興趣嗎?” 蕭遙自然很有興趣,因為她現(xiàn)在缺錢缺得厲害,但還是實話實說:“我的記者證被吊銷了,怕不適合到你們報社工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