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6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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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女士淡淡得說道:“能有什么事?” 邵記者的花花腸子她一清二楚,之所以從來不提,不過是因為邵記者的能力還不錯,也沒做過違反原則的事。 黎記者面帶不屑,沒有說話。 他自然也很看不上蕭遙捐一百塊還為難同學的做派,但是這些話,卻是不能說出來的。 當然,如果此事失實,那算是他誤會她了。 不過就算失實,也是蕭遙罪有應得,她當年報道假新聞坑害人,如今也該嘗嘗被她坑過那些人的滋味了。 高逸軒在劇組里拍戲,看到這則爆料之后,十分不解,暗中發(fā)信息給王伯:【蕭遙的經濟真的到了那么緊張的地步了嗎?】 他之前從梅若兮和夏侯幾個口中知道蕭遙經常去吃沙縣,就覺得蕭遙的財務情況或許很不妥,現在再看到蕭遙捐一百塊,就更懷疑了。 以蕭遙的性格,不像是會少捐款落人口實的啊。 王伯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我問過蕭遙了,她說工資夠花,讓我不用擔心?!?/br> 高逸軒盯著“工資夠花”這四個字,仿佛不認識似的。 工資? 僅僅是夠花而已? 蕭遙為什么會過得這么落魄? 她那些年攢下的錢呢? 存著買房舍不得花,還是參加什么賭博以至于全都輸光了,所以上次才曝光網絡賭博? 高逸軒很快將后一種猜測拋到一邊,蕭遙那么愛錢的人,是不可能參加賭博這種扔錢的活動的,以前他和朋友搓麻將三缺一,讓蕭遙上場賭,蕭遙都不愿意。 夏侯和封喬在喝酒,談起蕭遙這件事,忍不住道:“雖然不該逼捐,可是由此折射出蕭遙的存款問題,我看不大妙。她怎么就落魄成這個樣子了?吃沙縣,住幾百塊的胡同,捐款捐一百快,她瘋了嗎?” 封喬皺了皺眉頭:“她或許把錢花在別的什么地方了吧?!闭f完看了看時間,“行了,別說這個了,說說去s市投資的項目吧。你的投資意向很不錯,我愿意投資,到時還得跑一趟,你去不去?” 夏侯連忙點頭:“當然去了!若兮跟我說,她正好有個欄目需要去采訪當地的古建筑,估計得住小半個月呢。” 封喬臉上露出了點兒笑容:“那就一起去吧。大家一塊兒,就不會寂寞了?!?/br> 梅若兮聲音好聽,看的雜書很多,各種稀奇古怪的事都知道,還說得頭頭是道的,和她說話,仿佛進行了一場異常美妙的探險。 蕭遙接到容辭的電話。 容辭問:“你那500萬捐出去了?” 蕭遙笑著問:“你怎么知道的?” 容辭道:“我怎么不知道?” 嗓音低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十分動聽。 蕭遙笑道:“也是,我倒忘了你這個人的職業(yè)了?!?/br> “這和我的職業(yè)沒有關系。”容辭道。 蕭遙不解:“那和什么有關系?” 容辭輕輕地反問:“你說呢?” 轉眼就迎來了中秋節(jié)和國慶節(jié)雙重長假,假期連在一起,足足有11天。 蕭遙馬上去了侯靈靈的故鄉(xiāng)。 那里開始災后重建,但因為畢竟不是十分嚴重的地震,到處又有新的新聞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關注后續(xù)的人不多。 蕭遙到了當地,見四周雖然不至于滿目蒼夷,但是單看建筑,還是充滿了荒涼的感覺。 所幸,人們的精神已經緩過來了,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重建的工作,又有小孩子飛快地跑著叫著,這片顯得狼狽的大地一下子就多了幾分活力。 蕭遙怕被人認出,就將自己的臉蛋涂黑,特意化了裝,把自己化得和平時略有不同,再戴上一個口罩,才在各處暗訪。 來這里采訪的記者并不多,蕭遙打聽過才知道,剛出事時很多記者來,之后漸漸就少了。等到說要重建時,又來了兩批記者,他們在各處拍了照片,又采訪了當地領導,旁聽重建工作的會議,就回去了。 蕭遙也沒在意,她來這里,只要是看看一座城市是如何重建的,權當長些見識,所以得知自己來遲了,也并不遺憾。 在當地轉悠了兩天,蕭遙開始跟進各個工地。 跟了兩天,就聽到一個修橋的建筑師傅很是疑惑不解的聲音:“怎么感覺泥漿不夠粘的?怎么回事?” “興許是錯覺吧,我當時看著,買進的材料并沒少,一切按照國家規(guī)定的來?!?/br> 老建筑師傅忙搖搖頭,說道:“怎么可能是錯覺?老子干這行三十多年了,一直在這里干的,氣候什么的原因都算在內了,斷沒見過這種現想的?!?/br> 有建筑公司的建筑師傅道:“你懂什么啊,你過去搞的都是人工的,現在這全部是機械攪拌,能一樣嗎?我跟你講,機械搞出來的泥漿,跟你們人工弄的不一樣,而且用的材料,是山姆國最好的材料,你別拿你過去的經驗比!” 老師傅聽了,沒有再說話,而是拿出煙絲,慢慢地卷起來。 蕭遙在旁等了好一會兒,等到其他工人都跑到陰涼處歇息了,這才走向老師傅,問道:“師傅,你剛說感覺水泥漿不大對,可以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我家也準備蓋房子了,想了解一下?!?/br> 老師傅道:“就是感覺不大對勁,老頭子干了一輩子這個,感覺總是沒錯的。不過他們說是山姆國的材質,山姆國那樣發(fā)達,他們出產的產品,想來也是沒問題的?!?/br> 蕭遙道:“那你從直覺上,覺得這個工程有問題嗎?” 老師傅點頭:“直覺上自然有,不過外國貨,老頭子不懂也說不定。” 蕭遙聽了,又細細問了老師傅覺得哪些哪些不對。 老師傅什么都說了,末了又道:“他們說去看過材料,是沒問題的,可能是真的沒問題,只是老頭子沒見過外國貨,所以搞錯了吧?!?/br> 這時工地上的機器重新轟鳴起來,要開工了。 老師傅沖蕭遙擺擺手,很快去忙了。 蕭遙看到旁邊有掛著的安全帽,直接拿了戴在頭上,走到施工的橋邊仔細看,找了隱蔽的地方,還拿出原主花重金買下的攝影器材進行拍照。 拍完照片,蕭遙去其他施工工地,跟各個工地的老師傅聊天,問他們對這些重建工程的感覺,問他們辛不辛苦,干得順不順手,聊得差不多了,話題打開了,她再將話題一帶,就能聽到自己想聽的話題。 走完幾個工地,蕭遙又馬不停蹄地去供給材料的公司。 她租了一輛二手車,在材料公司外面蹲了一晚上,也沒發(fā)現什么不妥。 蕭遙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夠小心,因此第二天繼續(xù)去蹲守。 這晚正好下了雨,車子開得很慢,但由于工程緊張,進進出出的車子并沒有減少。 蕭遙把照相機的鏡頭放在面前,認真觀察,看得直打瞌睡,終于在瞥見地上的車轍時,一個激靈坐直了。 公司門口,有一小段泥土路,下雨天車轍的痕跡十分明顯。 她發(fā)現,出來的車子和進去的車子的車轍是一樣深的。 照理,夜里開進來的車子,都是送材料進來的,夜里離開的車子,則是空車離開的,進去的車子和出來的車子,車轍深淺應該有很大的不同。 蕭遙很確定,離開的也是運貨車,不是白天那種是施工的工程車! 結合幾個師傅說的,覺得材料有什么不妥,蕭遙有了一個大膽的懷疑。 白天,進來的是符合規(guī)格的材料,到了晚上,則運進不合格的材料,然后將合格的材料運輸出去。 這樣一招偷龍轉鳳的招數,如果不懷疑,不仔細觀察,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出來。 像蕭遙這樣,心中起了懷疑,可是蹲守了兩晚,也沒看出什么,如果不是下了雨,車轍明顯,她估計得白白蹲守兩天。 蕭遙馬上驅車回去,弄了個跟蹤器,到了晚上繼續(xù)去公司附近蹲守。 等到車子出來,她假裝開車走同樣的方向,將跟蹤器粘了強力的膠水,砸在大貨車的篷布上,然后開車遠離了這兩大貨車。 之后,她打開電腦,看著大貨車的蹤跡,從另一條路跟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路上除了偶爾經過的貨車以及一兩輛晚歸的小轎車,基本沒別的人了。 蕭遙去到大貨車所在的地方,將車子停在陰影處,小心翼翼地下了車,摸向大貨車所在的巨大倉庫里。 走到大門口,蕭遙發(fā)現,倉庫外面居然裝了很多監(jiān)控。 她想了想,沒有硬闖,而是在大倉庫四周避開攝像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 將攝像頭摸清之后,蕭遙畫了一張地圖,仔細地看了看,選出一個視覺盲點,帶著容辭提供的小型高清拍攝器材就開始攀墻。 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萬籟俱靜,就連運送的貨車也不來了,因為這個點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蕭遙以為自己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能爬上去,不想伸手很好,很快爬了上去,又動作利落地從圍墻上跳了下來。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躲著監(jiān)控,又躲過守夜的人,在凌晨五點多,終于摸進了堆著材料的倉庫。 進了倉庫,蕭遙調好小型攝像頭,拿出一根可以延長的桿,小心翼翼地遞出去拍攝。 拍了一些之后,蕭遙覺得可能拍得不大清楚,便四處看了看,見有一些工人的衣服在,馬上心生一計。 3分鐘后,蕭遙穿上了工人服,戴好帽子,找地方躲好。 又過了幾分鐘,天亮了,倉庫的大門打開。 忙碌的大貨車紛紛開進來。 扛材料的工人也進來忙碌起來。 蕭遙看到工人們穿得和自己差不多,而且人漸漸多了起來,便走了出來,光明正大地去搬東西,并假裝沒扛穩(wěn),讓材料包從肩膀上掉下來。 里頭的材料灑了出來,蕭遙馬上調整角度,讓自己身上的小型拍攝儀器將東西拍進去。 為了確保拍攝清楚,她蹲下來,也不管材料對皮膚是不是有害,用手拿起來攆了攆。 旁邊有工人笑了起來:“這是國外最好的貨,從山姆國高價進口的,將這些東西按照一定的配比,弄成環(huán)氧瀝青混凝土,在咱們這里,根本看不到,現在有機會,好好見識見識吧?!?/br> 蕭遙聽了,笑了笑,沒作聲,繼續(xù)用手將材料捻著仔細看了看,又靜止不動,確保拍攝清楚,這才重新裝好。 裝好后,蕭遙費力地扛了一包東西出來。 有工人看到她那辛苦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你這小子該不會病了吧?就這一包東西,扛起來跟個姑娘似的,走幾步喘幾口氣,笑死個人了!” 蕭遙指了指自己的口罩,壓低聲音道:“感冒了?!眲e的,一個字都不肯多說了。 工人聽了,了然地點點頭:“感冒的確難受,渾身沒有力氣。” 說完看了看蕭遙,見她又要去扛,就道:“你沒力氣,不如請假歇歇吧?!?/br> 蕭遙點點頭,又去扛東西,再次故意將東西撒了出來。 之后,用老法子將里面的材料拍攝清楚,蕭遙才站起身,轉身出去了。 這里扛包的工人很多,蕭遙大搖大擺地出去,也沒人懷疑。 當天晚上,蕭遙穿著工作服大搖大擺地走進倉庫,然后在搬東西時直接將最新運過來的材料給弄掉了,觀察里面的材料,確保正是早上運過去那一批的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