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7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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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都是分配,不用考。這樣,你有意向就好了,到時把你分過來?!毙侣勊靖彼鹃L笑呵呵地說道,“我跟你說,新聞司輕松點,若去了其他司,常年駐守在異國他鄉(xiāng),稍微辛苦些。不過,年輕人辛苦些也好,當是鍛煉了。” 蕭遙笑道:“我倒是想到各國去多歷練?!?/br> “有志向!”新聞司副司長笑道。 這時他的座機響了起來,他向劉先生和蕭遙幾個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就走向電話。 劉先生馬上識趣地表示再帶蕭遙三人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不打擾他打電話。 這次,劉先生和徐汝善帶三人去了北美大洋洲司。 正好有在山姆國大使館任滿歸來的參贊,看起來雖然神采奕奕,但是卻顯得比實際年齡蒼老。 彼時,他正在拍著桌子罵山姆國:“那股子傲慢,實在太過分了。都說弱國無外交,跟山姆國打交道,能充分理解這句話?!?/br> 其他外交人員也點頭,他們這些被派遣到北美大洋洲的外交人員對這句話,體驗實在太深刻了。 不說山姆國,就說楓葉國,也足夠傲慢了。 每次他們提出嚴正交涉的時候,這些國家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分明不把他們放在眼內(nèi)。 可是,他們除了忍,別無他法。 如今國家剛改革開放,還處于一窮二白的時候,沒錢,在國際上沒有影響力,誰都沒把他們放在眼內(nèi)。 看到劉先生一行人,這幾位外交人員滿眼驚艷地盯著蕭遙三人看,忘了說話。 半晌,找回語言的那位參贊道:“老劉,這三孩子打哪里來的?長得也太好看了吧?難不成是今年畢業(yè)的學生?來新聞司的?不對,如果來新聞司,怎么是你帶來的?這是怎么回事?” 劉先生介紹一番,隨即看向蕭遙:“剛才他們的話你都聽到了,還想繼續(xù)做外交人員,繼續(xù)被派遣在國外嗎?” 蕭遙知道國家積貧積弱,在國際上很受歧視,但沒有想到,就連作為一國使節(jié)的外交人員,也會這樣受氣,一時有些吃驚。 此時聽了劉先生的話,就道:“還是想去。” 不管前路如何艱險,她都想踏腳上去,走一走。 先前那參贊聽了,贊許地點頭:“好孩子?!鳖D了頓,又道,“不過,估計新聞司會搶著要你們?nèi)齻€?!?/br> 長得好看的,作為外交部發(fā)言人,還是很合適的。 又有人笑著說道:“與其慢慢熬資歷,還不如到我們這些外派的各個司好好歷練呢?!币坏┍煌馀傻絿?,一般都會被提干,比在新聞司慢慢苦熬可快捷多了。 雖然三個孩子長得好,容易得到重用,可是別忘了,里頭派別林立,人家可能想推另一個沾親帶故的呢? 與其做不確定的炮灰,還不如勤勤懇懇,一步一步升上去。 再說,被派遣到各國的大使館雖然累,也辛苦,但是得到的歷練是難以估量的。 其他人馬上點頭。 蕭遙忙誠懇地謝過這些領導的忠告。 北美大洋洲司眾人見她受教,又長得水靈靈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年華,忍不住繼續(xù)指點:“本科畢業(yè)能分配到我們這里來,但是如果想前途明朗一些,不妨在讀書期間多做點什么,例如了解各國形勢和事務,翻譯些作品等。” 蕭遙認真地將這話記在心里。 徐汝善是行政司的,和劉先生帶蕭遙三人走了幾個司,充分讓他們認識到,進外交部看起來很風光,可是里頭每個人的工作,都是很辛苦的。 快到中午了,蕭遙三人準備離開,這時一人快步走了過來,說新聞司副司長想請三人在單位一起吃個午飯。 徐汝善原就打算留蕭遙三人在外交部吃飯的,只是蕭遙三人不想打擾他太多才婉拒了。 這下,得知新聞司副司長請吃飯,蕭遙三人就不好推搪了。 新聞司副司長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吃飯時,很是幽默風趣,充分展示了一個外交部發(fā)言人的素養(yǎng)。 吃得差不多了,他笑道:“我覺得蕭遙以后很適合加入我們新聞司,所以想跟蕭遙聊幾句?!?/br> 徐汝善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馬上找了個借口,帶蕭博和周輯到另一邊坐下說話。 蕭遙很不解,之前這位副司長說他們?nèi)齻€好看,都收入外交部,她看得出,是真心這么說的,可不管怎么真心,也沒必要在她還沒進入外交部之前,跟她進行什么談話吧? 不過她心里雖然嘀咕,面上卻絲毫不顯,而是認真地等著這位副司長說話。 新聞司副司長汪清嚴笑看向蕭遙:“不用緊張,就是普通談談。”說完就提起蕭遙之前被陷害一事。 蕭遙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提起這件事,就認真聽著。 汪清嚴說著說著,話鋒一轉(zhuǎn),說到孫翩然身上:“她是我遠房表妹的女兒,今年19歲,如果被判刑,這輩子就毀了。我這人最是喜歡看到風華正茂的年輕人的了,著實不愿意她年紀輕輕就自毀前程。” 說到這里,就沒有說下去了,而是看向蕭遙。 他相信,以蕭遙的聰慧,能領會自己接下來的意思,并且上道地給予回應——也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蕭遙聽到這里,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笑了笑,說道:“是啊,的確挺可惜的,花一般的年紀呢。但是犯了錯,又有證據(jù),相關人員又起訴了,也是沒法子的事,只能勇敢承擔后果了?!?/br> 孫翩然錯了就是錯了,可不會因為有個好親戚,一切就不存在了。 汪清嚴聽了,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他經(jīng)過先前的談話,可以肯定蕭遙是個聰明人,他以為,聰明人會知道怎么回答他。 可是眼前這女孩子,怎么就不給他想要的答案呢? 是沒聽懂,還是不愿意放過孫翩然? 汪清嚴說得直白了些:“孫翩然的母親來了京城,打電話跟我哭訴,求我?guī)蛡€忙。孫翩然的事,我也了解過了,若那些人不追究,是可以私了的?!?/br> 蕭遙點頭:“她也給我打過電話,我當時也是這么說的。把孫翩然拿了的東西還回去,人家說不定就算了。怎么,她這是不打算還回去嗎?” 汪清嚴此時已經(jīng)明白,蕭遙知道自己的意思,但是沒打算插手,更不打算幫忙,當下臉上露出微微吃驚的神色:“是嗎?你提議過她居然不接受?”說到這里眉頭微微皺起來,道, “這樣吧,回頭我問問。如果能湊齊孫翩然先前拿的東西,說不得還得麻煩你去說個情?!?/br> 蕭遙含笑點頭:“這個沒問題。不過,我說的話未必能管用,還是希望孫太太有心理準備?!?/br> 汪清嚴笑道:“這是自然?!敝缶筒黹_話題,談了別的。 有聊了一陣,汪清嚴就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聽說你也是要回校的,我就不打擾你了。老徐那里安排車子送你們回去了嗎?如果沒有,我讓我的司機送你。還有,以后有空,多來我們這里走走,提前熟悉熟悉。” 態(tài)度溫和,聲音熟絡,似乎半點沒將蕭遙先前的拒絕放在心上,更沒有因此而生氣。 蕭遙連忙婉拒,說徐汝善會送他們,就和汪清嚴到別了。 出來,坐上了車,徐汝善不好直接問汪清嚴找蕭遙做什么,就問:“和汪副司長談得還算愉快吧?” 蕭遙笑笑:“還好?!?/br> 汪清嚴也沒有露出就此記仇為難的意思,她也就不好在徐汝善跟前說什么。 徐汝善點頭:“他作為發(fā)言人,說話水平還是可以的。” 蕭遙笑笑。 下了車,和徐汝善到別,進入校園了,了解她的蕭博和周輯,馬上追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遙將汪清嚴找自己的事說了,末了說道:“我沒答應,不知道會不會惹怒了他?!?/br> 蕭博冷笑道:“他生氣是他的事,你用不著放在心上。換位思考,他怎么就不想想,讓你那樣做,你會不舒服?” 周輯點頭,說道:“沒錯,大不了你到時別進新聞司了。退一萬步說,新聞司上頭還有個司長呢,輪不到他主事的,不用擔心?!?/br> 蕭遙點點頭。 卻不想,第二天孫翩然的母親就找到她的寢室來。 因她實在出名,都不用報年紀和寢室,直接問蕭遙在哪里,就有人把她帶到蕭遙的寢室來了。 因是女人,孫母登記之后,直接就直奔蕭遙的寢室。 蕭遙彼時正在琢磨著搞點什么翻譯,是詩歌、散文、短篇小說還是長篇小說,正想得出神,忽聽耳旁一聲哭號:“蕭遙,你可救救我女兒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和你認識那天起,就一直照顧你,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坐牢啊。” 蕭遙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一個收拾得還算妥當且面容姣好的中年婦女,愣了愣,反應過來,就問:“請問你是孫翩然的母親嗎?” “是我?!睂O母上前一步,走到蕭遙跟前坐下,開始各種哭訴。 肖采薇和柳依依都在寢室里,得知此人的來意之后,就豎起耳朵細聽。 聽了一陣,兩人都覺得,這也太無恥了,難怪能養(yǎng)出孫翩然這樣的女兒來。 不過,兩人都看蕭遙不順眼,樂得看到蕭遙被為難,因此默默聽著,沒有說話。 她們滿以為,蕭遙會受不了抓狂,然后繃不住發(fā)脾氣的,因為她們此時聽著,心里頭也升起一把火。 不想看向蕭遙時,見蕭遙狀似認真聽著,但實際上似乎在走神,隔了一會兒再看,更過分了,似乎在低頭看書。 這真是,太氣人了! 孫母也是這么覺得的,因此漲紅了臉說道:“蕭同學,你這是怎么回事?我和你雖然素不相識,但你是我女兒的朋友,論起來,我就是你的長輩,長輩在和你說話時,你怎么不搭理人?這是哪里來的家教?” 她看到窗外圍滿了人,就故意加大了音量,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蕭遙是個什么人。 當然,她更希望利用輿論迫使蕭遙答應幫孫翩然。 蕭遙抬起頭,看向?qū)O母: “我的家教如何,不用你置喙。至少,我沒有被教成個膚淺、貪圖享受、心安理得地霸占別人禮物的人。至于說不理你,你剛來,我就說過,這件事我無能為力,因為是公安機關在查,我影響不了什么。而且我也幫你想過辦法,那就是把禮物還回去,到時我再幫你們聯(lián)系,讓對方撤銷控告,可你都不聽,我還能說什么呢?” 窗外中學生聽孫母絮絮叨叨的話早憋了一肚子氣,這時紛紛大聲出言附和:“就是啊,要么你把東西還回去,要么承擔后果,多簡單的事啊,你怎么就糾纏不休呢?” “我看,他是既不想還禮物,又不想承擔責任。夠精明的啊,什么好處都想占!可別人也不是傻子啊,憑什么這么幫你?” “難怪能教出孫翩然那樣的人來,根子就是歪的!” 孫母一貫知道,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她一個長輩來找蕭遙哭訴,提的又是處理不好就要坐牢的孫翩然,會得到廣大學生的支持,并給蕭遙以輿論壓力,可是沒想到,居然沒有人支持她! 聽到大家的話,她有些懵了。 反應過來,正想哭訴家里有多窮多窮,就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男生領了兩個保安進來。 孫母一下子變了臉色:“這是做什么?” “這位同志,我們聽到有人說你在女生寢室鬧事,所以來看看?!币幻0舱f完,看向四周的同學。 四周的同學紛紛表示,她的確是在糾纏蕭遙,而且打擾了寢室的平靜。 于是,孫母就被請出去了。 作為一名干部,孫母還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站在校園門口,她難以抑制從心底奔騰起來的憤怒。 這是羞辱,校方故意包庇蕭遙,羞辱她! 可她從前是坐供銷社柜臺的,慣了勾心斗角,就以此推斷學校肯定也各種黑暗,故意為難她,因此沒有進學校吵鬧,而是去找了汪清嚴的母親,一番哭訴。 老人一向是偏聽偏信的,而且還護短,特講究人情,一聽,就滿口答應,說一定會找汪清嚴說這事,讓汪清嚴托關系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