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8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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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聽令之后,忍不住說道:“想不到戶部尚書竟會提出這么個主意,而皇上居然同意,這可是影響甚大啊。” 皇上雖然是天子,統(tǒng)御百官,可實際上,一舉一動都受百官制裁。 如今,引起百官眾怒,這怕是有一場大變故了。 來人忍不住看向房止善,若是皇室動蕩便更好了,公子可自動上位了。 只一點不好,那就是公子不知得罪了何人,若不將那人繩之以法,怕是根本無法出門。 不然出門一次重傷一次,還談何大事? 百官在朝堂上反對,一個個言辭激烈地很,甚至有人表示,一些清水衙門的官員就靠每月的餉銀與碳敬過活的,如今停發(fā),只怕有小官支持不住啊。 丞相老神在在地看著蕭遙,想知道蕭遙如何處理。 蕭遙略顯憂傷的目光環(huán)視百官,這才道: “眼下有百姓食不果腹,又饑寒交迫,朕以為眾愛卿都是心善之輩,原打算著個人捐獻,來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只是想及眾愛卿亦不易,故才不捐款,而是暫時停發(fā)餉銀,想不到眾卿意見如此大?!?/br> 原本義憤填膺的百官們頓時啞火了。 他們能說自己不愿意幫忙么? 當然不行的,冬天來臨時,每家都會為了面子搞個布施。 不對! 百官忍不住看向端坐在龍椅上的蕭遙。 皇上太狡猾了,他們每年均布施,如今皇上特意令暫停發(fā)餉銀與碳敬,而不是讓他們捐獻,這分明是讓他們繼續(xù)布施的意思啊。 可是他們能反對嗎? 自然不行。 一旦反對了,真的要捐獻,那捐多捐少,就令人煩惱了。品階相同,總不好比別人少吧?若皇上那里再弄個冊子,那捐得少的,豈不是要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升官? 百官頓時都閉嘴不再提這個了。 此時就這么說定。 戶部尚書上前坦誠,銀子擠出來了,然而購買糧食卻不易。 蕭遙點了自己的心腹辦理此事,旋即收了銀子讓人去搬運早就準備好的糧食。 房止善得知蕭遙三言兩語就解決了百官的不滿,忍不住笑了起來。 皇上果然是皇上,真是聰明。 而蕭遙本人則捉摸著,下次號召捐款了,她在帶頭多捐點,這么一來,百官不好意思不捐了。 還可以令天下尤其富有的行商捐款,屆時給個表面上的榮耀,想必也是使得的。 蕭遙想著想著,忍不住失笑起來。 她貴為一國皇帝,竟因貧窮而鉆進錢眼里了。 臨要封筆過年之際,前往南方幾個港口考察海事與造船一事的劉大人回來了,帶回來了令人遺憾的消息——因一直海禁,能出海的船,已然荒廢。便是那些造船的工匠,也都四散,叫其他商戶給聘了去。 劉大人表示,他已命人發(fā)了招募令,招募能造船的工匠以及有經驗的水手,說完小心翼翼地看向蕭遙:“皇上不怪臣擅做主張罷?” 蕭遙笑著搖搖頭:“那倒不會,朕亦正有此意?!鳖D了頓,道,“若一時招募不到工匠,可與民間商船合作。此事,來年春天再辦罷?!?/br> 雖說有海禁,可民用的商船一直偷偷跑,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之事。 過了年,便迎來了上元節(jié)。 蕭遙這一年沒有空出去看花燈,因為她有忙不完的折子要批,有忙不完的事需要憂心,連忙里偷閑也做不到了。 皇弟特地過來,纏著蕭遙出去看花燈。 蕭遙無奈,便帶他到御花園里找了個池子放花燈,為了逼真,還召集各太妃一塊。 袁征看著蕭遙在搖曳的燈光下將花燈放于水中,不由得想起她去年的愿望,心中特地一痛。 歲歲平安,多么平凡的奢求啊。 可是,愿望卻沒有成真。 他握緊了拳頭,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到解藥! 宮外,安公子知道房止善被人盯上了,便沒有約他,只帶了自己的妹子出門猜燈謎。 在煩囂的大街上,他再次與藍時遷并席幻景遇上,本待不理睬的,然而自家妹子卻叫住席幻景,提起去年之事,然后約好一起去放燈。 安公子站在流水旁,看著成片的花燈,想起在深宮中的蕭遙,便鄭重其事地放了兩個花燈,愿望都是希望皇上長命百歲。 人潮漸漸散去之際,席幻景看著開始變得清冷的街道,輕聲說道:“不知皇上今年是否能偷得浮生半日閑,再次出來放花燈?!?/br> 安公子想到蕭遙去年的愿望是“歲歲平安”,再想到她身中劇毒還剩下一年的命,心里十分不好受,就忍不住說道:“藍大少奶奶,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br> 席幻景打起精神看向安公子,問道:“是何問題?若我知道,定直言不諱?!?/br> 安公子冷冷地道:“你當初做了那樣不知廉恥之事,辱及皇上,怎地每次見了皇上,都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皇上說話?是你根本不知自己做錯,亦或是便是知道,也全部當回事?” 他一邊說,一邊被自家妹子拉扯衣袖,可依然不停,也不顧席幻景一下子漲得通紅的臉色,直直逼視著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毫無廉恥之心。 席幻景漲紅了臉,手足無措地看向藍時遷,想起自己出門前與藍時遷吵了一架,知道他此時仍在氣頭上不會幫自己,心中委屈,眼淚一下子撲簌撲簌地往下掉。 安公子見她只知道哭,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而真正被欺負的人卻那樣努力地生活著,可天公不作美,她活得艱難,百般掙扎,心中更怒,又道: “我如今可算知道,遇事只要滿懷委屈地哭了,便能成為那個有理之人。藍大少奶奶真讓我刮目相看啊。不過,配一個狼子野心、虛情假意的藍大公子,倒也合適?!?/br> 說完拂袖而去。 安大姑娘尷尬地沖席幻景笑笑,趕緊跟上安公子的腳步。 走出一段距離,確保藍時遷與席幻景聽不到了,這才問安公子:“哥,你怎地跟吃了火藥似的?” 安公子看著繁華過后,顯得蕭瑟的街道,抬頭看看天,輕聲說道:“我只是為一個人難過。” 三月份,春寒料峭之際,蕭遙接到忠誠送進來的急報,說刑部派了人要硬闖鏡子與玻璃制品的鋪子,請蕭遙示下。 蕭遙眉頭都不帶皺的,直接發(fā)了密令,著令駐守在城外軍營的蘇將軍領兵前去救援。 從去年拖到今年,她的人也差不多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在圖謀鋪子了。 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敢搶她的東西。 她如今可窮得厲害,恨不得多幾個生錢的源頭。 這犯上來的,可是富可敵國的蘇家,蘇家如今是正掌管著宮中一些買賣的黃商,她不收了白送上來的銀子都過意不去! 忠誠看著站在鋪子門口逼迫的傻大個,冷冷地說道:“我這里并不曾窩藏盜竊你蘇府貴重物品的賊人,你無憑無證誣陷于我,可還有天理?”又看向刑部的人以及京兆尹, “還請諸位大人明鑒。小可這鋪子里,的確無賊人與賊贓?!?/br> 蘇傻大個露出倨傲之色,說道:“我的家奴親眼看見那賊人進了你們鋪子,你們讓我等搜一搜便是。若看錯了,自當?shù)狼?,若真搜出了賊人,你可要與我好好說道說道?!?/br>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都很謹慎,并不肯出頭,只站在一旁,紛紛說道:“你兩家可說得如何了?說有賊人的,除了家奴為證,可有其他證人?” 蘇傻大個似乎早有準備,馬上指向旁邊幾個老百姓:“他們親眼所見,圖我蘇家銀子,故都來告知于我,可謂證據(jù)確鑿?!?/br>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相視一眼,審問那幾個老百姓,得了肯定的答案,這才看向忠誠:“既有證據(jù),店家不妨讓我等進去搜一搜。” 忠誠冷笑:“這說是證人,如何知道不是蘇家買通的?總之我這鋪子不能進,這是我家主子下了命令的,未得我家主子允許,誰也不能進?!?/br> 京兆尹的人皺了皺眉頭:“失竊的乃是進貢到宮中的物件,非尋常物可比,你若不讓,我等便要硬闖進去了?!?/br> 身后的賊捕一個個目光凌厲地看向忠誠。 刑部的人也板著臉,露出一副隨時要沖進去的神色。 忠誠梗著脖子:“需要抬出宮里壓制我,我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守在此的。” 蘇傻大個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兩位大人,為防賊人偷跑脫身,不如早些進去搜一搜?” 京兆尹與刑部的人對忠誠略一拱手,說道:“得罪了!” 說著一揮手,就要帶人進去。 他們受了蘇家的銀錢,又有相熟的大人暗中囑托,此時與忠誠做戲一番,已經足夠了,眼下,還是辦事為上。 三群兇神惡煞之人就要沖進鋪子里。 這時身后忽然傳來駿馬疾馳以及極其響亮的腳步聲。 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的人有很多。 京兆尹與刑部的人聽了,都下意識回頭去看熱鬧,當看到當先一名威風赫赫的老將領著身后望不見頭的士兵往這個方向而來,兩人心跳劇增,但馬上安慰自己,必不是沖自己來的。 這般想著,忙指揮人進去。 這鋪子前聚了這許多人,若這位將軍問起,勢必直達天聽,到時不好收場。 然而他們的人剛進去,蘇將軍一馬當先,快速來到大門口,喝道:“何人在此打家劫舍?”說完不等人回話,對身后的士兵道,“進來二十人,去將人綁了。余者守在鋪子前,不許放任何人逃跑!” “是!”士兵們整齊劃一地應是,很快悍勇地沖了進去。 其余的則四散分開,將鋪子團團圍住。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嚇了一跳,馬上上前,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蘇將軍冷哼一聲:“漫說沒有賊人,便是有賊人,怕亦不敢進入皇家的鋪子!”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聽了,頓時膝蓋一軟。 刑部的人問:“皇、皇家的鋪子?” 京兆尹也驚駭?shù)乜聪蛱K將軍。 這時忠誠出來,叫道:“自然是皇家的鋪子,咱家奉命在此看守。不想幾位大人竟誣告這里是賊窩,真是好膽。回頭咱家定當將此事稟告皇上,請皇上定奪!”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聽他一口一個咱家,差點沒抽死他。 早說你是太監(jiān),給個天做膽,我們也不敢來啊。 你說你一個無根的太監(jiān),為何嗓音不似普通公公那般尖細? 蘇傻大個愣愣的,見自己的人被捆著出來了,臉上身上都是賞,仿佛挨了毒打,便傻乎乎上前:“我乃皇商蘇家,你們這般毆打我的人,我定要找皇上定奪?!?/br> 忠誠不屑地看向他:“蘇大公子請便?!?/br> 刑部與京兆尹的人聽完蘇傻大個的話,再次悔青了腸子。 早知道是要與這么個東西合作,他們死也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