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8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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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興的原因,除了自己是最先看到蕭遙價值的那個人之外,還有就是,蕭遙越厲害,對他的幫助就越大。 皇后與太后得了符咒之后,覺得夜里睡得更安穩(wěn)了,白日里精神頭也比過去足,平時多走幾步,也不像從前那般直喘氣,都認定蕭遙的確是個仙師,再聽到連癡傻的人都被蕭遙治好了,更是對蕭遙信了個十成十。 第二日,許老夫人與當家的兒媳婦便備了厚禮,鄭重其事地來道謝。 蕭遙與穆氏接待了兩人,賓主盡歡。 這之后,邀請蕭遙出席宴會的帖子越來越多,而且都是高規(guī)格的。 蕭遙挑了一些飛去不可的去,旁的便找個理由說要保持靜心,婉拒了。 被婉拒了的人家也不沮喪,人家蕭遙是國師,每日里肯定要修煉的,哪能天天參加宴會啊,以他們的檔次,請不來才是正常的。 請來了蕭遙的人家,自豪之余,在接待蕭遙這件事上,用了十二分的小心與誠意。 京中許多人家看著蕭遙成為座上賓,都十分感慨。 不過幾個月前,蕭遙還是個連高規(guī)格宴會都沒資格參加的商戶女呢,這才多久啊,就成了京城所有權(quán)貴的座上賓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隆冬大雪,蕭遙幾乎不愿意出門了。 可是卻還是有絡(luò)繹不絕的貴婦前來拜訪——這些貴婦家中都有些不好宣之于口的隱秘之事,前來是想請蕭遙幫忙的,因此不畏嚴寒。 蕭遙幫禮部尚書家治好了同樣是受到驚嚇之后變成癡傻的二姑娘治好了——二姑娘只是飽受驚嚇,三魂七魄中,有兩魂離開了身體,找回來就治好了,對蕭遙來說,并不難。 可是對禮部尚書家來說,這就是仙家的手段了,因此對蕭遙十分感激。 之后,蕭遙又幫得了怪病的吏部尚書的老母親治好了舊疾…… 如此林林種種,在這個隆冬時分,以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蕭遙的國師之位,那是名副其實的。 臨過年時,皇帝大宴群臣,在宮中進行除夕宮宴。 這次宮宴空前熱鬧,不僅因為這是除夕宮宴,還因為丞相府的大公子許恒首次出現(xiàn)在人前。 年紀大的人,都知道丞相的嫡長孫遭遇變故突然癡傻了,這些年完全淡出了大眾的視線,更知道,丞相的嫡長孫小時很是聰明伶俐,因此都想看看,回復正常的嫡長孫,如今又是什么模樣,是否“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而年紀輕的人,則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因此聽到說蕭遙治好了丞相府癡傻的嫡長孫,才恍惚想起,原來丞相府還有個嫡長孫的,心中都有幾分好奇。 丞相家是世家大族,祖上出過兩個丞相,三個尚書,是頂頂清貴的家族,世上清流十分推崇的人家,他們想知道,這樣清貴家族的大公子,是何等模樣。 蕭遙來到宮門口,手腕上的小龍忽然扭動起了身體。 她身手戳戳他的小尖角安慰他,卻見小龍扭得更起勁了,那長條形的小身體好似麻花一般扭著,很是可愛。 這時外頭響起熟悉的磁性嗓音:“里頭可是郡主,已到宮門,不如我們一起走,也商量一下小龍的事?!?/br> 這時馬車剛好停下來,蕭遙便從車里出來,點點頭說道:“也好?!?/br> 一邊說一邊回頭扶穆氏下來。 久兒則到另一邊,扶瑾哥兒下來。 瑾哥兒見了久兒的模樣,愣了愣才扶著他的手跳下來,口中忍不住說道:“你是誰?怎么長得如此好看?可與我jiejie一較長短了。” 穆氏忙道:“傻孩子,男子怎么能用好看來形容呢?!?/br> 久兒笑著說道:“不礙事,好看便是好看,可不分男女的?!?/br> 蕭遙這才想起穆氏還沒見過久兒,那日是等自己辦完事直接跟著自己回家的,當下就介紹久兒。 穆氏聽到久兒竟就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很是吃驚,盯著久兒看了又看,這才說道:“真真是人中龍鳳?!?/br> 幾人一道進宮。 趙陵早早便來了,長身玉立,連身上的玉佩也搭配得恰到好處,是想著見了蕭遙好好與她說說話的,因此來到之后,一直注視著入口處。 終于等來了蕭遙時,他心中一喜,正想尋個理由不著痕跡地上去,就見蕭遙正在笑著跟身邊的人說什么。 他看過去,看到一個身材頎長的英俊男子——那俊朗勁兒,與蕭遙看起來,十分登對! 趙陵的笑容與期待瞬間便變淡了,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攀談一二。 蕭遙此時已經(jīng)盤問清楚,小龍就是小龍,此時靈智與三歲幼兒差不多,但久兒也可以附身化龍,不過他附身之后,須經(jīng)過蕭遙的允許。 蕭遙是有點兒不快的,這久兒心機也太深沉了,早不說,等她這些時日與小龍?zhí)幊隽烁星椋耪f他可以附身化龍。 不過久兒一再表示,如非必要,他絕不會化龍,便是化龍,也會經(jīng)過蕭遙的允許,蕭遙才終于揭過這件事。 當然,她只是表面不追究了,實際上,還是打算尋個法子,將主動權(quán)放在自己手上——是那種她可以用某種手段阻止久兒化龍的主動權(quán),而不是久兒答應(yīng)那種被動的主動權(quán)。 因為心里有了想法,她的心情便重新愉快起來。 六皇子趙陵走了過來時,蕭遙剛想與久兒分開坐到自己的席位上,見趙陵過來,只得站住了腳步,跟趙陵打招呼。 趙陵含笑與蕭遙互相見禮畢,這才看向久兒,含笑問道:“這位定是許大公子了。果然是翩翩佳公子?!?/br> 久兒含笑沖趙陵行禮,這才笑道:“六皇子謬贊了,六皇子也是翩翩佳公子?!?/br> 蕭遙聽著兩人商業(yè)互吹,正想適時開口自己先告辭一步,就聽趙陵對自己說道:“郡主,日前李大人前來尋過我,詢問的是邱大公子一事。只怕,遲些便會去尋郡主,郡主可先有個心理準備?!?/br> 蕭遙點點頭,謝過六皇子。 李大人派人去調(diào)查自己曾被擄走一事,想必已經(jīng)有定論了,也是時候來找她了。 趙陵見蕭遙不多說話,只是點頭,心里有些挫敗,便又說道:“據(jù)聞運來客棧新出了從南方傳過來的幾種點心,很是好吃,郡主若有空,不如去嘗嘗?!?/br> 蕭遙聽了,笑道:“竟有南方的點心么?回頭有空了,我便帶我娘與瑾哥兒去嘗嘗。” 久兒聽到這里開口說道:“南方來的點心么?的確該去嘗嘗?!庇挚聪蚴掃b,“你于我有再造之恩,我一直未曾報答,若有空,不如由我請你吃飯當作感謝?” 趙陵臉上的笑意微微一收,但很快又恢復如初,他道:“這再造之恩,用一頓飯,怕是報答不了罷。且男女有別,為表感謝而男子請女子用膳,倒是從未有過之事?!?/br> 久兒正色道:“郡主乃國師,與普通的女子自然不同,何必分男女?” 趙陵一怔,旋即哈哈笑道:“許大公子說得是?!?/br> 蕭遙站在一旁,聽著兩人你來我往,有種刀光劍影在飄飛的錯覺。 不過,她實在不耐煩聽這些,因此說道:“兩位,我的好友在尋我了,我這便過去,失陪一下?!?/br> 趙陵與久兒聽了,忙都點點頭,示意蕭遙盡管前去。 宮宴素來凡善可陳的,都是吃吃喝喝。 這次也不例外。 不過,這次比從前多了不同,便是蕭遙有點吃不消眾人對她的熱情。 她也很是不解,為什么這些人好意思湊上來。 前倨后恭,這怎么說,都很怪異吧? 她卻不知,這前倨后恭,若只有一兩家這樣,那還會被人笑話,可如今是,很多重臣家都與蕭遙交好了,大家自然不怕湊上去被人說嘴的,畢竟就算有人要說,肯定也是說所有人,不獨是自己家。 此外,蕭遙已經(jīng)貴為國師了,就連換上、太后與皇后都很敬重她的,他們這些人身份遠沒有三巨頭那么貴重,跟著敬重國師,有何不可? 蕭遙應(yīng)付了一會兒眾人的熱情,正想找個理由提前出宮,忽然聽到一聲尖利的慘叫。 蕭遙忙尋聲過去,見一個宮女一邊叫一邊驚慌失措地跪了下來,拉著一位年輕的宮妝麗人:“娘娘,娘娘,你、你……” 蕭遙循著宮女的視線看過去,瞳孔瞬間緊縮。 那宮妝麗人正是貴妃,此時她的下身,正不斷地滲出殷紅的鮮血來。 若是女子月事來了,血量絕不可能這么多的。這么多的血量,最有可能,便是滑胎所致。 這時更多人發(fā)現(xiàn)了,一疊聲地叫太醫(yī),又有宮女快步上前,扶起臉色慘白的貴妃退席。 出了這樣的事,宮宴自然沒辦法進行下去的。 很快,皇帝便宣布散了,但特地留下蕭遙。 蕭遙不解,她又不是專治這方面的太醫(yī),留她下來做什么? 不過皇帝對她挺好,且她如今作為國師,也得對得起這個職位的,因此便拜托趙嫻與趙大太太一道送穆氏與瑾哥兒先回去。 久兒自告奮勇:“我正好要辦事,從你家門前經(jīng)過,便由我送他們罷?趙大太太與趙大姑娘畢竟是女子,由他們送人,不及我送方便?!?/br> 這也是道理,蕭遙當即就拜托了久兒送人。 她被宮女帶著去到貴妃宮中時,見皇后與眾妃嬪都來了,就連皇子妃也全來了。 其中王淑妃臉色難看,道:“此處宮宴,供應(yīng)等雖則是臣妾負責,但是臣妾并未做過什么手腳?!闭f到這里眼淚掉下來,說不出的哀婉動人, “再說,臣妾又有什么理由要害貴妃呢?” 蕭遙站在一旁,不說話。 王淑妃與貴妃有過節(jié),她一早便知。 上次皇帝急召她進宮治病,王淑妃便暗示她跟皇帝說,皇帝能染病,是因為貴妃出身鄙下,手上有那種藥,用多了才出問題的。 因這不是真正的原因,所以蕭遙不想撒謊,便沒有跟皇帝提。 六皇子妃站了出來,點頭說道:“是啊,父皇,母妃為人溫婉善良,從不責罰下人,又很是愛護貓貓狗狗與孩子,如何能做下這事呢?” 皇帝喜怒不形于色,這時忽然看向蕭遙:“蕭大姑娘來了,你來說說,你是怎么看的?” 蕭遙幾乎要在心里翻白眼了,這樣的事她能怎么看?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當下說道:“皇上,我是國師,修習之法,與此全無干系,恕我無法發(fā)表意見。” 這時太后急急趕了過來:“哀家才想起來,國師修習的乃是仙家手段,需要干凈透徹,女子滑胎這等不吉利的事,如何能叫國師挨近?” 皇帝一聽,也想起是這么回事,當即馬上讓蕭遙離開。 蕭遙出去之后,被太后邀約去她的寢宮,她不想去,于是賽給太后一枚新的符咒,見太后十分滿意,便提出告辭。 太后得了符咒,很是高興,馬上讓蕭遙離開了。 蕭遙跟著宮女走出不遠,就見到六皇子迎面走來。 互相見禮畢,六皇子沒有屏退宮女太監(jiān),直接問起貴妃出事是如何處理的,并解釋這次他的母妃王淑妃也負責了宮宴,他生怕王淑妃被牽連。 蕭遙簡單說了一下自己所見,又說了六皇子妃幫王淑妃說情,皇帝又是個明白人,若王淑妃被冤枉,必會無事,簡單安慰幾句,就表示自己有急事,急匆匆地出宮了。 六皇子趙陵見蕭遙說完之后象征性安慰了自己幾句,便急匆匆離開,心里不由得黯然。 她真的變了很多,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關(guān)心他了。 離開皇宮,蕭遙的馬車在經(jīng)過一條沒什么人的街道時,一道劍影忽然刺破馬車壁,直逼蕭遙。 蕭遙馬上側(cè)身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