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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877節(jié)

    不是來偷她的東西嗎?

    她反過來劫他們,好叫他們留個教訓。

    閆師兄聽到蕭遙如此要求,心中都十分憋屈,待不聽,可是形勢比人弱,又怕打不過。

    因為他們的法寶已經(jīng)砸完了,再沒有東西保命,以蕭遙一巴掌將關師姐拍死的作風,只怕下次出手便要他們的命了。

    閆師兄說道:“姑娘,我們兩個門派素來交好,你不如賣我們個面子?!?/br>
    蕭遙道:“正是因為賣你們面子,我才愿意讓你們拿東西來贖,若不賣你們面子,我挨個拍死,你們的東西,自然就是我的了?!?/br>
    這話完全沒毛病。

    閆師兄等人頓時語塞。

    蕭遙抬起手:“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話,我就動手了。”

    閆師兄與劉師妹還沒說話,另外兩個弟子忙道:“我們答應你?!?/br>
    一邊說,一邊將剛才收起的東西拿出來,又從儲物袋里翻出自己的貴重物品,抱著割rou一般的滴血心情將之交給蕭遙。

    蕭遙見他們從一個小小的袋子里居然能拿出這么多東西,心中頓時一喜,當然,面上是絲毫不顯露的,淡淡地說道:“我也懶得挑選了,你們拿好個人物品,直接將儲物袋留下罷?!?/br>
    那兩個弟子沒料到蕭遙居然如此貪婪,連儲物袋也要收繳了去,頓時心痛得要吐血。

    可是,他們打不過蕭遙,只能答應這些喪權(quán)辱國的條件了。

    蕭遙拿到兩個儲物袋,又將關師姐身體的那個儲物袋拿了過來,這才看向劉師妹與閆師兄:“輪到你們了,愿意賠償,還是不愿意?”

    閆師兄覺得,“愿意賠償”這個說法很妙,給了自己下臺階,又想到已經(jīng)有兩名師弟將儲物袋給了蕭遙,自己沒必要強撐,只得看向劉師妹,道:

    “劉師妹,我們給她罷。她說得也有道理,我們來搶她的東西,畢竟是我們不對,給些賠償是應當?shù)??!?/br>
    蕭遙含笑看著兩人,也不催促。

    劉師妹看了蕭遙一眼,見她目光清正,面容溫和,沒有半點戾氣,著實不是個濫殺無辜的面相,又想到無因門素來要不沾因果才能將功法修習到高階的,這國師眼下的功力即使沒到高階,也近了,想來真的沒有濫殺無辜欠下莫大因果。

    想到這里,心中有些愧疚,便默不作聲地將儲物袋拿出來,又將個人衣物等拿走,這才將儲物袋遞給蕭遙。

    蕭遙的得了五個儲物袋,見劉師妹幾人手上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倒有些不倫不類的,當即將一個儲物袋清出來,拋給他們:“這個給你們備用罷。”

    劉師妹接過那個儲物袋,向蕭遙施了一禮,說道:“謝過蕭姑娘了?!?/br>
    蕭遙擺擺手:“謝就不必了。以后記著,別去搶東西,更不要在搶東西時囂張?!?/br>
    那個關師姐尤其囂張,不僅收了她許多首飾,居然還想搶她脖子上戴著的紫羅蘭寶石!

    劉師妹幾個答應了,看向蕭遙頭上的金簪。

    蕭遙將關師姐放了出來,道:“若叫我知道你們或偷或搶,就莫怪我不給面子了。去罷——”

    閆師兄幾個滿心憋屈地離開了國師殿。

    回到下榻的客棧,關師姐的魂魄飄來飄去,叫道:“難道我們真的就此算了嗎?她將我們多年的收藏全都搶了,簡直欺人太甚!”

    劉師妹說道:“我們?nèi)屗臇|西,她搶回來,是站在道義上的,我們能如何呢?”

    閆師兄則說道:“打又打不過,又無法聯(lián)系師門,我們能如何?”

    關師姐聽到兩人這話,心中更氣了,一邊亂竄一邊叫道,“那里頭,是我修行這么多年來所有的積蓄啊,我氣不過,我無法忍受!”

    一個師弟苦著臉說道:“誰又不是呢?可是,打不過她也是沒有法子的事。總之,這次虧大了,不僅沒能拿到她的東西,反而被她洗劫一空?!?/br>
    “無因門居然出了這樣一個怪胎,可真奇怪!”另一個師弟道,“她就不怕沾染因果的么?”

    劉師妹道:“想必她有特殊的法門罷。我們在此,已經(jīng)浪費了兩天,時間緊急,我看我們還是盡快到海里找紅珊瑚樹罷?!?/br>
    閆師兄連忙點頭答應。

    所有值錢的貴重物品都被蕭遙洗劫一空,他們便是想在京城購買紅珊瑚樹,也沒錢購買了。

    所以,到海里去找珊瑚,是他們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第二日一大早,一行人便離開了京城。

    關師姐雖然不愿意,但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且她又沒有身體,不能單獨行走,因此只能跟著大部隊走了。

    蕭遙在庫房重新布置了陣法,這才回到房中。

    坐在桌旁,她將今日收繳的儲物袋拿出來,又將里頭的東西全都倒出來細看。

    這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庫房里的好東西,幾乎都被他們拿走了。

    她笑了笑,用一個儲物袋將這些東西裝好,隨后開始看其他。

    只是,看著用玉以及不知名東西制作的奇怪東西,還有一些飾品,一堆散發(fā)出瑩瑩白光的石頭,她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因此也就少了那股數(shù)錢的愉快感。

    蕭遙剛將東西分類放到不同的儲物袋,窗戶便敲響了。

    蕭遙抬起頭:“又有什么事?”

    這些年,會這樣偷偷敲她的窗子的,除了久兒,再沒有別人了。

    久兒從窗外探頭進來,面帶關心:“我先前從小龍身上感覺到危險,便馬上趕來,你沒事罷?”

    蕭遙搖了搖頭:“我沒事?!?/br>
    久兒細細打量了她一番,點了點頭:“既沒事,我便回去了?!?/br>
    這里是蕭遙的閨房,他并不好進去。

    過幾天,瑾哥兒參童生試。

    蕭遙與穆氏去送她。

    穆氏十分緊張,叨叨絮絮地叮囑了瑾哥兒許多話。

    瑾哥兒好脾氣得很,不住地點頭答應。

    到了考場外,蕭遙跟穆氏與瑾哥兒分開,目送瑾哥兒去排隊檢查并準備入場。

    這時久兒走了過來,含笑看向有些緊張的蕭遙和穆氏,說道:

    “瑾哥兒學識很不錯,先前做的文章我都看過,通過童生試不是問題,遲些更可以一鼓作氣參加鄉(xiāng)試,成為舉人。至于會試,若考也能榜上有名,但若是同進士就不妙了,故還是等三年后再下場的好?!?/br>
    蕭遙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高大俊朗的青年:“若我沒記錯,你從未考過,如何得知這些?”

    久兒見蕭遙笑,跟著笑得更深了,說道:“我雖不曾考過,可我看過書與歷年的考題,如何不知?且你莫要小看了我,我讀書的進展,堪稱一日千里。”

    穆氏在旁見蕭遙與久兒一道說話,面上都帶著笑容,端的郎才女貌,緊張的心稍微松了些,覺得若夭夭嫁給這位許大公子,必是好姻緣。

    稍后一道在茶樓吃飯時,趁著蕭遙離席之際,穆氏便看向久兒:“許大公子如今年歲不小了,家里不曾催促你婚配么?”

    久兒幽深的眸光一閃,點頭道:“自然是催的,只是我有心儀的姑娘,急不來?!?/br>
    穆氏早從他眼神猜到些什么,此時見他直接承認,當即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笑著說道:“那你怎么不央家里人來提親?”

    久兒道:“我希望她心里有我再提親。她經(jīng)歷坎坷,不容易對一個人動心,且以她的性格,怕是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只等著便是?!?/br>
    穆氏聽到久兒說“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頓時一愣。

    蕭遙的確不愿意聽從父母之命草草決定自己的親事,所以她此刻代蕭遙做決定,是不尊重蕭遙的做法。

    想到這里,穆氏含笑點點頭。

    瑾哥兒果然如久兒所言,順利以第二名的成績通過童生試,之后鄉(xiāng)試,更是解元!

    成為舉人之后,久兒并不打算參加會試,他打算再學三年有把握取得好名次,才去參加會試。

    瑾哥兒中了解元之后,一下子在京城里出了名——從前大家提起他,是國師的弟弟,可是這一次提起他,就是純粹的提他了,畢竟如此年輕的解元,實在夠罕見。

    各種溢美之詞不要錢似的,砸向了年紀輕輕的瑾哥兒。

    蕭遙與穆氏叮囑他:“這只是一個階段的成績,切不可因此而自滿。”

    瑾哥兒認真點頭:“我曉得的?!?/br>
    到了晌午,外頭有人進來通傳,說是蕭家的二公子領著三公子上門來為瑾哥兒道喜。

    穆氏聽了便道:“既來了,便讓他們進來罷。”

    二公子三公子都是蘇姨娘所出,這些年來一直在讀書,可是甚至連秀才都不是,因家境不好,不足以支撐他們繼續(xù)讀書,加上他們自己也無心讀書了,因此自去年開始便行商了。

    這行商,讓他們鍛煉出了厚臉皮,也深知人脈的重要性,因此舔著臉來蕭遙這里拜訪。

    只是從前,他們找不著什么好理由,因此極少能來。

    這次瑾哥兒中了解元,對他們來說是千好萬好的機會和借口,因此便來了。

    兩人到來,向瑾哥兒道賀必,便說道:“老太太得知瑾哥兒中了解元,病也好了大半,原還說要親自來道賀呢,我們好容易才勸住?!?/br>
    瑾哥兒謝過兩人,旁的就不肯多說什么了。

    蕭老太太想來看他這話,分明是客套話,暗示他這個晚輩回去看看她呢。

    可是他慢慢長大,懂得那年自己跟隨穆氏與蕭遙離開蕭家,意味著什么,更記得他們連一身好點的衣服都未曾帶走,更不要說首飾銀子了,所以他懂得母親與jiejie曾經(jīng)的悲哀,心里對蕭家,也就不再有感情。

    蕭二公子見瑾哥兒不答話,也不尷尬,又看向穆氏,笑道:“二meimei年紀大了,是該說親了。只是太太平素極少外出,見的人不多。若夫人認識有好些的年輕子弟,還請幫二meimei相看一二?!?/br>
    穆氏笑著說道:“若有適合的,自然方便。只是我平素也極少外出,認識的人不多,怕是幫不上忙的?!?/br>
    她不是傻子,幫蕭韻那樣的人做媒,若是好人家,蕭韻未必會感激她,若蕭韻過得不順,怕就有借口光明正大地黏上蕭遙了。

    所以不說沒有適合的,便是手上有適合的人選,她也不會摻和蕭韻的婚事的。

    蕭二公子沖穆氏行了個大禮:“那就勞煩夫人幫忙了?!?/br>
    這一下,穆氏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看了蕭遙一眼,還是笑笑,沒有說什么。

    蕭二公子與三公子在蕭遙家待了好一陣子,假裝看不懂蕭遙與穆氏的暗示,硬是留下來吃了飯才肯告辭回去。

    蕭遙三人對兩人這種沒臉沒皮的行為,都不知說什么好。

    不過,蕭家人于他們來說,不過是路人,因此事情過后,都不放在心上了。

    蕭二公子與三公子剛回到家,一直在等候的蕭韻便興沖沖地迎了上來,問道:“如何,她愿意為我說一門婚事么?”

    這原該是蕭太太的職責,可是蕭太太給她挑的,無一不是寒門子弟,有的甚至連功名也沒有,她便覺得蕭太太這是故意給自己挑不好的婚事,因此很是不愿意。

    等了幾年,還是沒等到和貴公子的親事,蕭韻便急了,與蘇姨娘商量過,決定冒著得罪蕭太太的危險,讓穆氏幫忙挑一個。

    穆氏母憑女貴,平日里出入的,是京城最頂級的圈子,交往的,也都是頂級家族的太太。

    她若有心,隨便幫她挑一個高門大戶的庶子做妻,對她來說,便是無上的運氣了。

    蕭二公子看著蕭韻滿懷期待的模樣,搖搖頭道:“她說認識的人不多,怕是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