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9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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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廚吃不出來,也就做不出來,這么一來,他便沒法子與平國公交代了。 林大廚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 他其實感覺到了挫敗,他以為,沒有什么菜式是自己無法還原的,可是在這道菜上,他被絆住了。 方大管事道:“你難道愿意認輸么?你在做菜上天賦無限,難不成會輸給一個新冒頭的廚子?” 林大廚本就耿耿于懷,被方大管事這么一說,那份耿耿于懷,便變成了執(zhí)拗,他點點頭,道:“沒錯,我能做出來的,我得多試吃,再多次嘗試?!?/br> 方大管事聽了這話松了口氣,他知道,林大廚的好勝心是很強的,一旦被激起來,一定會費盡心思將這道椒鹽蝦給做出來的。 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卻讓他應接不暇。 狀元樓隔三日便推出一道改良過的菜式,將德勝樓的食客重新吸引了過去!。 平國公見狀元樓頻頻出新菜,以至于客似云來,反而是德勝樓沒有想象中那樣熱鬧,心情便變得極其惡劣,找上方大管事,很是不滿地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德勝樓的新菜呢?不是說很快便可以做出來的么?” 方大管事道:“林大廚正在研究。”說到這里心中有些發(fā)苦。 他是故意激起林大廚的好勝心,可是沒料到,竟然讓林大廚廢寢忘食,一直埋頭研究椒鹽蝦,甚至不管狀元樓新出的菜式了! 他知道要糟,勸了林大廚好幾次,可是林大廚充耳不聞。 平國公十分不滿:“一直在研究,何時才能做出來?原本德勝樓與狀元樓不相上下,可是如今,被落下了!” 方大管事再三表示自己一定會催林大廚的,又說了好些話,這才暫時將平國公給勸住了。 蕭遙這段時間除了琢磨自己的新菜式,其他時間一直在改良其他大廚跟自己交換的菜譜。 因此,狀元樓經(jīng)常推出所謂的“新菜式”,戳得方大管事和平國公心肺都發(fā)痛。 柳大管事心情愉快,最近走路都帶風,因為德勝樓好些日子沒有出新菜式了。 他忍不住對蕭遙說道:“興許是他們這次模仿不出來了。” 蕭遙笑道:“以那位林大廚的天賦與靈性,只是暫時做不出來,遲些,肯定能做出來的?!?/br> 因為,蝦油并不是什么秘方,只是林大廚一時沒想到而已。 將小蝦米放油里翻炒,油里便帶上了蝦的鮮香,再將這些油用來做椒鹽蝦,一道色澤明亮內(nèi)外都帶著蝦的鮮香的椒鹽蝦便做出來了。 柳大管事笑道:“不管如何,橫豎如今我們的生意更好?!?/br> 蕭遙點頭。 平國公這幾日避著鎮(zhèn)國公走,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 又過了足足十日,他想象中的反擊,居然還沒有! 方大管事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被平國公罵過一頓之后,他終于爆發(fā)了,直奔廚房找林大廚。 他進了廚房,見林大廚不是在干活,而是看著一些蝦米出神,更加惱怒起來,冷冷地道:“林大廚,我們請你回來是為了做菜的,你看這蝦米做什么?” 林大廚忽然哈哈哈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哈哈哈,我知道了!” 一邊說,一邊飛快拿了蝦米稍微洗干凈,便倒了油進鍋里,等油熱起來了,再將蝦米放進去。 方大管事顧不得林大廚無視自己,連忙問道:“你知道什么了?” “蝦的鮮香味?!绷执髲N一邊說一邊翻炒。 不一會子,屬于蝦的鮮香便彌漫開來。 林大廚將蝦米撈起來,然后深吸一口氣,讓燒灶的控制好火候,便開始做椒鹽蝦。 方大管事站在旁,認真地看著。 很快,一道色澤鮮亮的椒鹽蝦便出鍋了。 方大管事的眼睛都瞪大了:“這、這就是椒鹽蝦!這色澤,與狀元樓的色澤一模一樣!” 林大廚點點頭,身手拿了一個放進嘴里,很快笑了起來:“沒錯,就是這般味道!” 方大管事見了忙也伸手拿了一個蝦放進嘴里,吃完了,也哈哈笑了起來:“沒錯,正是這味道!” 蕭遙得知德勝樓做出了椒鹽蝦,并不覺得驚訝,反而感嘆:“德勝樓那位大廚,這得很了不得?!?/br> 林大管事笑道:“他是德勝樓花重金請來的,自然了得。不過,你并不比他差,若論天賦,還要更勝一籌。” 蕭遙搖搖頭,沒有多說。 天賦應該是差不多的,她會試吃,而林大廚呢,更有經(jīng)驗,所以若對上了,應該是差不多的。 她之所以能創(chuàng)新,是因為她心中沒有多少菜式,所以才會隨心所欲地發(fā)揮。 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說,許多創(chuàng)新,都是需要大量的經(jīng)驗的,這是她目前異常缺乏的。 柳大管事很快將德勝樓的椒鹽蝦買了回來,叫蕭遙與徐大廚試吃。 蕭遙吃過了,笑道:“與我那道,并無什么區(qū)別?!?/br> 這道椒鹽蝦是她改良過的,再改進的空間便小了很多。 柳大管事頓時高興起來:“如此甚好?!?/br> 都是一個味道,那么食客肯定更傾向于第一個做出來的狀元樓的。 一頓,又問:“你的新菜式,可是做出來了?” 蕭遙含笑點頭:“快了。你可以請東家明日過來試菜?!?/br> 柳大管事頓時大為高興,不住地道:“大善,大善!” 德勝樓剛推出椒鹽蝦,他們狀元樓就出了新菜式,只怕能將德勝樓的食客全搶過來。 想到這里,他看向蕭遙的目光格外和善。 他的運氣實在太好了,招來一個廚娘,竟如此了得。 蕭遙以為,鎮(zhèn)國公如同上次那般,會一個人過來試吃。 不想次日與柳大管事送菜去鎮(zhèn)國公的私人廂房時,見里頭除了鎮(zhèn)國公,還坐了一個老婦并幾個年輕姑娘。 幾人見她與柳大管事進來,目光都下意識落在她的臉上,然后露出驚艷之色。 鎮(zhèn)國公笑哈哈地給兩邊進行介紹。 一個年輕姑娘吃驚:“這位姑娘如此年輕,竟是聞名京城的大廚么?” 鎮(zhèn)國公笑道:“這還有假么?!?/br> 鎮(zhèn)國公夫人笑看向蕭遙:“好孩子,你過來讓我看看?!钡仁掃b過來了,直接將手腕上一只羊脂白玉鐲脫下來戴在蕭遙手上,嘴上笑道,“可真是少見的齊整孩子,如此年輕便來當大廚,雖說很有出息,可也叫人心疼?!?/br> 蕭遙連忙推辭,可還是被鎮(zhèn)國公夫人要求著將羊脂白玉手鐲給收下。 先前說話那姑娘打量著蕭遙的臉蛋,抿嘴笑問:“蕭姑娘臉上想是涂了黑粉罷?” 蕭遙含笑道點點頭:“二姑娘目光如炬。” “我是看你的手白嫩白嫩的,并不敢信你的臉蛋會如此黑。”鎮(zhèn)國公二姑娘笑著說道。 鎮(zhèn)國公夫人又招呼蕭遙坐下來一塊用膳。 蕭遙含笑謝過,這才在最末的席位上坐了。 這時柳大管事將一個大盤子放在桌上,然后揭開蓋子。 蓋子剛揭開,一陣醇厚的鮮香便撲鼻而來。 眾人深吸一口氣,忙看向桌上的大盤子。 只見盤子下面墊了綠色的菜葉子,鮮綠鮮綠的,異常清新可愛,而菜葉子上,是擺成一朵花兒的蝦,那些蝦的頭部去掉了,靠近頭部是如同十字的花朵。 先前跟蕭遙說話的姑娘倒抽一口氣:“這哪里是菜肴呀,分明是我們常用的花樣子?!?/br> 鎮(zhèn)國公也十分驚艷,看向蕭遙:“這道蝦,可有名字沒有?” 蕭遙笑道:“并無名字。東家可賜名。” 鎮(zhèn)國公剛想開口,鎮(zhèn)國公夫人便道:“這道蝦是蕭遙做出來的,還是蕭遙起名字罷。”說完又道,“先用膳,省得這蝦子涼了便不好吃了?!?/br> 蕭遙在旁含笑說道:“對,先嘗嘗這道菜,涼了味道便要次一檔了?!闭f完又道,“至于名字,我沒讀過什么書,便不起了,勞煩東家起?!?/br> 鎮(zhèn)國公哈哈笑著,點了點頭,爽快地答應了,旋即伸出筷子,夾起一只蝦,仔細看了看,驚訝地道:“我以為這蝦子如此擺放,想是干的,不料竟是濕的?!?/br> 一邊說一邊放進嘴里。 濃香的蝦汁首先入侵舌頭,帶來無盡的美妙享受,旋即,是蝦rou里更鮮美的口感! 鎮(zhèn)國公幾乎是陶醉一般,吃下第一個蝦,旋即夾起第二個。 鎮(zhèn)國公那些姑娘們雖然吃得斯文,可是吃完一個又一個,還是泄露了她們被美食俘獲的迫切。 一頓飯吃完了,蕭遙、鎮(zhèn)國公與柳大管事談正事。 柳大管事高興地說道:“這道蝦很是美妙,論起鮮美,比椒鹽蝦更勝一籌,此外,樣子也更為精致,我看,明兒便可以上新菜了,且這定價可以稍微高一些?!?/br> 鎮(zhèn)國公不住地點頭:“此事由你來處理。”說完看向蕭遙,“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平國公最近都不敢出現(xiàn)在他跟前并且大放厥詞,就是因為蕭遙頻頻做出了好菜,壓得德勝樓喘不過氣來。 蕭遙當晚回去之后,卻開始琢磨著,自己需要識字了。 原主是丫頭出神,大字不識一個,她便也跟著睜眼瞎。 她并不想一直做睜眼瞎,如今手里有了余財,又在狀元樓站穩(wěn)了腳跟,不用擔心什么時候便被轟出去,倒是可以把識字提上日程了。 京城所有的老饕很快知道,狀元樓又做出了一道叫“與春共舞”的佳肴。 因為狀元樓最近頻頻有美食,因此眾老饕沒有絲毫懷疑,在得了空時便迫不及待地齊聚狀元樓了。 等看到“與春共舞”時,所有人都拍案叫絕。 能將美食做到與藝術(shù)差不多,狀元樓那名神秘的大廚著實了不起! 不過兩日,“與春共舞”便在京城傳開了。 德勝樓的方大管事看到“與春共舞”時,久久回不過神來。 林大廚怔怔地看著“與春共舞”,許久才道:“我不如狀元樓那位神秘的大廚?!?/br> 這樣精巧的心思,他是萬萬及不上的。 方大管事笑道:“不過是擺盤子擺得好看了些,你若想擺,并不難。” 林大廚搖了搖頭,沒有說話。